重穿农家种好田-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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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赶紧去晓旭哥哥家。给他家的鸡喂药去。”田青青说着,把田苗苗抱下~床,关好门,督促三个小正太赶紧走。
一行五个小孩子,蹦蹦跳跳的,向着温晓旭家走去。
温晓旭家离着田青青的家并不远,过了老院儿的那条胡同,再拐进胡同里就到了。由于温晓旭和田苗苗手里都拿着一个亚腰葫芦,温晓旭又夸张地把葫芦举得高高的,引得街上闲坐的老人和孩子们,都投来羡慕的眼神。
原来,这个时候农村里都是种瓢葫芦,老了以后切开就能当家什用。这种亚腰葫芦并不多见。人们大都是从年画、画报和小人书里看到过。现在看见了实物,而且还是拿在两个孩子的手里,都觉得好奇。有和温晓旭相熟的孩子,便跑过来,要摸温晓旭手里葫芦。
“别动,这里头是给鸡治病的药。”温晓旭架势哄哄地说。
“给鸡治病的药?哪里买的?”一个老者听见了,急忙问道。
看来他家也有得瘟疫的病鸡!
温晓旭一指田青青:“青青买来的。这是给俺家的。”
“管用?”老者疑惑地问。
“管用。青青家的鸡吃了以后,都站起来了,大公鸡还刨食儿吃哩。”
温晓旭心里一得意,满嘴里跑开了舌头,把自己看到的全归功到“药”上去了。
“走,咱也看看去。”在街上坐着的一个老太太站起身,对老者说。
于是,一个老头,一个老太太,一群孩子,都跟着田青青他们来到了温晓旭家里。
温晓旭家的鸡病的确实不轻。三只母鸡缩着脖子耷拉着翅膀,无精打采地立在西夹道里的窗台底下,有两只卧在鸡窝附近,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
怪不得温晓旭说东厦子里的鸡都好了,那里的比这里的可精神多了。
“我妈说了,今晚我爸爸回来了,就把这两只宰了。我妈胆儿小,不敢动刀。”温晓旭指着鸡窝旁两只奄奄一息的母鸡说。
“你赶紧找一个小盆儿或者碗来,破点儿也不要紧,再拿一个小勺,我们赶紧喂药。”田青青说着,接过了温晓旭手里亚腰葫芦。
温晓旭很快从屋里拿来了一个有豁口的吃饭碗和一把小吃饭勺。
田青青把葫芦盖儿拔下来,把“药水”倒进豁碗里,又让温晓旭和田幼秋,去逮立在窗台底下的那三只好一些的病鸡。
“原来是白水呀,里头什么也没有。”跟过来的老太太望着豁碗里的“药水”,疑惑地对跟过来的老者说。
“这就是药。你没喝过(注1 )庆大霉素呀?那瓶里的药水也是清亮清亮的,跟白水没什么区别。不是挺管用的嘛!”老者对老太太解释道。
田青青感到好笑。这两个老人她不很熟悉,也就没有搭腔。全神贯注地给温晓旭和田幼秋抱过来的鸡们喂药。
鸡们先是挣扎,看看实在逃不过去了,也就老实地任人摆布了。
田青青用小手儿掰开鸡嘴,然后把盛满“药水”的小勺儿压住鸡舌头,把“药水”直接倒进鸡的嗓子眼儿里,只听得“咕噜”一声,“药水”灌下去了。那熟练程度,让两个观看的老人频频咋舌。
一只鸡喂上五、六勺,就进行下一只。三只病鸡很快喂完。
当喂那两只奄奄一息的病鸡时,却遇到了麻烦。不知是嗓子被粘液糊住了,还是没了吞咽能力,“药水”一灌进去,就顺着嘴角往外流。究竟有没有流进体内的,田青青也闹不清楚了。
看来,这两只病鸡如果不放进空间的话,用空间水很难救活。
“这两只鸡恐怕不大行了。”田青青对温晓旭说:“这样吧,金霞姨来了你给她说,这两只鸡你们愿意宰了吃就吃,如果不愿意吃的话,我可以给你们卖到城里去,一块钱一只。今天上午我已经给大伯母卖了三只了。”
温晓旭点点头:“嗯,我妈来了我给她说。”
田青青:“要是卖的话,最好今天晚上给我送过去,明天一早就我就走。死了人家就不要了。”
温晓旭:“嗯,嗯,要是我爸爸来了还有商量头,我爸爸不来,我妈妈一准给你送过去。她不愿意鼓捣这个。”
田青青:“这葫芦和碗里的药你放好喽,傍黑金霞姨来了再喂一次。明、后两天每天都喂三、四次,大后天可能就好了。”
田青青之所以这样说,她是根据大伯母和四奶奶家的鸡推算来的。她觉得明天一天就能好,多打一天富裕量,把握还大不是。
待温晓旭放好了豁碗和葫芦,一伙子人前呼后拥,离开了温晓旭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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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 :当时农村里流行一种土洋结合的办法:谁要拉肚子或者闹肠炎,就买几瓶庆大霉素喝,效果还是不错。所以这里用了“喝”字。)
第112章 杜金霞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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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是给二奶奶和老五奶奶送“药”了。
田幼秋和田幼春有想头,表现的特别积极。温晓旭和在温晓旭家看过热闹的孩子们也都跟着,像打狼的一样,一去一大伙子。
二奶奶家四只,老五奶奶家两只,每家都给她们一葫芦。两家都预先给了两块钱,留下一块,再退回一块去。
其实,老五奶奶家的鸡根本就不会传染上瘟疫。空间水对鸡瘟有预防和医治作用,她家的水缸里,田青青已经偷偷地给灌上了不少空间水。因为田达林担负着她的用水,水缸里水少了,他就会担了送过去。
当时田青青是因为心疼父亲,尽量减轻父亲的劳动强度,才在老五奶奶看不出来的情况下,偷偷往里灌的。鸡饮用的也是水缸里的水,浓度虽然低,对鸡瘟也能起预防作用。
但这事只有田青青知道,样子还是要做的。否则的话,别人家的鸡都病了,唯有老五奶奶田吴氏的鸡不病,似乎说不过道理去。
田青青每到一家,和在温晓旭家一样,让人把鸡逮住。她亲自喂“药”做示范。然后告诉她们,一葫芦“药”一块钱,一天喂几次,喂几天,之后退给她们一块钱。
二奶奶和老五奶奶都不接,说这一块钱是给田青青的跑腿钱。田青青“咯咯”笑着,放下钱撒丫子就跑。惹得老太太在后面紧喊两嗓子,追几步。叹息几声,然后捡起钱来装进衣兜里。
不过田幼春却如愿以偿。当他向老五奶奶提出自己的要求时,老五奶奶在征得田青青的同意后,将亚腰葫芦里的“药水”倒进碗里,把空葫芦给了他。喜得田幼春一蹦老高,眼馋的别的孩子直想上去给他抢。
四奶奶和大伯母家的鸡是通知他们自己来逮的。鸡们都精神起来了,田幼秋和温晓旭他们,根本逮不住。
四奶奶望着欢实起来的六只鸡,高兴地直抹眼泪:“青青。你可帮了四奶奶的大忙了。这一春天里,油盐酱醋,全仗了这伙子鸡下蛋卖钱买了。”
“四奶奶。你把这药拿回去。明天再喂它们几回。就像刚才那样,让它们自己喝,喝完为止。这药一块钱,你给了我两块,我再给你这一块。”田青青脆生生地说着,把一块钱递到田魏氏的手里。
四奶奶哪里肯要。说辞和二奶奶、老五奶奶一样:“你又耽搁功夫又跑腿的,拿着去买点儿吃头去吧。”
田青青笑着说:“四奶奶,小孩子的功夫不值钱,腿儿跑跑更结实。该要的我留下了,是你的就得拿着。你要是不拿。往后我就不管你的事了。”
“你敢?要是不管四奶奶的事了,看我不打你屁屁。”
田青青笑得“哏哏”滴。
四奶奶指挥家人把鸡逮走。把一块钱放到西厢房窗台上,“蹬蹬蹬”,小跑儿着走了。
老太太跑的再快,也比不过小孩子。田青青拿起钱,“呱哒”“呱哒”追上去,把钱放在田魏氏面前,“咯咯”笑着,又“呱哒”“呱哒”跑回来。
田魏氏拾起钱,望着田青青的后影叹息了两声,转身走了。
何玉稳见自家的鸡缓过来了,激动地抱起田青青亲了又亲:“青青,你知道大伯母多么心疼这几只鸡吗?整整一天,大伯母就像掉了魂儿似的,脑子里想的全是鸡了,……青青,你说你喜欢什么吧,大伯母给你去买。”
“我什么也不要。”田青青说。
“那,这个你得要吧?”何玉稳说着拿出一块钱。
“嗯,这个我要。这是买药的钱。”田青青说着,接了过来。
杜金霞下工回来的时候,温晓旭已经做熟了晚饭。
杜金霞有一个儿子两个女儿。儿子温晓旭最大,今年九岁。大女儿温晓梅六岁,二女儿温晓惠三岁。丈夫叫温庆良。
温家在田家庄是独姓。据说温庆良的爷爷年轻时在这里开过作坊,便在这里娶妻生子,落户下来。怎奈三代单传,人丁一直不兴旺。
温晓旭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儿,又是温家的独苗苗,从小就受宠。从来没做过家务,更甭说刷锅做饭了。
田青青一家搬到场院屋里以后,因为下午要去扫面袋,田青青教会了田幼秋做晚饭。
温晓旭那时整天长在场院里,有时玩儿“做饭儿饭儿”也添上做饭的内容。见田幼秋会做饭了,羡慕的了不得。便对杜金霞说自己也要学会做饭。
杜金霞既心疼儿子又担心发生事故,一开始还不同意。温庆良说:“不就一把米一抱柴禾嘛,孩子愿意做,让他做去。”
后来见温晓旭做的像那么回事,逢人就夸:“真是近朱者赤,俺小旭跟兰欣家青青在一块儿玩儿,都学会做饭了,也知道心疼大人了。青青这么个小孩子,影响力真大!”
家里有儿子给做晚饭,下工以后,杜金霞便不忙着回家,与家里有给做饭的年轻媳妇或者姑娘们,一块儿寻寻野菜或是在一块堆唠唠嗑什么的。
今天杜金霞回来的时候,天就蚂蚱眼儿了。
温晓旭对她说了下午的情况。并强调说:“妈妈,青青说了,这两只病鸡可能救不过来了。咱要是宰了吃就吃,要是不愿意宰。今晚上给她送过去,她明天一早送到城里,卖给一家卖熏鸡的。一块钱一只。”
“咱那三只轻点儿的确实见好了?”杜金霞忙问道。
“嗯,做晚饭的时候,我见它们在庭院里溜达了。”
杜金霞赶紧找出手电筒,跑到鸡窝跟前去看。温晓旭、温晓梅和温晓惠,也都跟了过来。
此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三只鸡都在鸡窝里卧着。见有亮光照进来。眯缝着眼儿,一动也不动。
“妈妈,它们不动,看不出来。”温晓旭说。
“你确实见鸡有好转?”杜金霞也只好停止观看,又问道。
“嗯哪。人家青青她四奶奶的和她大伯母家的鸡,喂了药以后都会跑会刨食儿吃了。”
“葫芦里的药多少钱?”
“我没问。青青每家要了一块。”
杜金霞站起身,领着孩子们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