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穿农家种好田-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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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青青闻听,含着泪花点了点头。“你说话当真?”
田达林:“当真。”
“那,咱拉钩。”田青青说着伸出小手指头,挂住了田达林的小手指上,一边拉,一边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钩也拉了,话也说到头了,可田青青还是不放心:要是二伯母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吵闹。然后去找老人。老人没办法了,只好自己去担。
父亲看见了,于心不忍。接扁担给他们担水吧,又怕自己真的做出傻事来后悔不迭;不接扁担吧,又心疼老人受苦。这样。就把父亲推到了两难之地:担也不是,不担也不是,在难以抉择的痛苦中煎熬自己。
再一个就是自己说的那句话。常言说“能吃过头粮,不说过头话”。现在看来,那句话确实是说的过头了。万一父亲心疼爷爷。忍不住给二伯家里担了,难道自己真的去跳坑塘淹死去吗?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但如果那样的话,自己就会失信于人,自己的形象将在人们的心目中大打折扣。当然人们可能认为那是小孩子说气话,但自己不是小孩子,说出的话要像板上钉钉,吐口唾沫砸个坑!
不行!这事这么着不算完。必须让二伯一家人自力更生,自己担水伺候自己。
怎样才能做到这一步呢?
田青青设想了一下午,到吃过晚饭以后,终于有了主意。
其实,田达森并没有走远,在乌由县城窝了一天,晚上就回来了。进门便问:“老三给担水了没有?”
王红梅哭丧着脸说:“没有,我按你说的哭着找了孩子他爷爷去,他爷爷什么话也没说,自己给咱担了两挑子水来。”
“他们没给老三送信儿去?”
王红梅摇摇头:“没有。”
田达森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这样也好,明天我还躲出去,没水了,你就去找老人。我就不信老三眼睁睁看着老人担水不管?!”
吃惯了现成水的田达森,对田达林的不辞而终十分恼火。自己去担,腰粗肚子大,哈下腰提水,挤的肚子难受。“呼哧”“呼哧”担回来了,满头满脸都是汗,内衣全湿透了。
来回四、五百米,一天两、三挑子,谁能吃得消!
让妻子王红梅去担,担一回往井里掉一会筲。捞筲的功夫几缸水也担满了。
“你不会往井绳钩上拴根绳儿呀?”田达森生气地说。
王红梅却扭动着腰肢,白拉着眼睛说:“我在娘家就没担过水,到你这里卖苦力来啦!”
田达森气得鼻子都歪了。
越是这样,越想念过去有人给担水的日子。
“老三,你搬出去了,二哥连水也喝不上你一口了?!”
“离着七、八百米,来回得多大功夫?!”田达林不急不恼的找着措辞。
“哼,要想给担水,来回捎脚也供上喽。”
“我还得拾掇宅子,紧着盖房子。麦收以前盖不起来,一家人就得睡到大街上去。”
烧扯了机会,老三仍然无动于衷,他只好自己去担。
现在房子盖好了,搬进去了,你不能说离着远时间紧了吧?
于是,两口子琢磨来琢磨去,琢磨出了用苦肉计逼老三就范,继续给他家担水的办法。
没想到竟然把老爷子给逼出来了。
也好,那就间接地逼!老三,你不心疼我,总得心疼老爷子吧!
“明天你再去。哭的再邪乎点儿,怎样骂我都行。我就不信逼不出他来?!”
田达森说完,揽过王红梅亲热了一番,然后去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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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二伯家“闹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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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红梅却睡不着了。为了水,自己舍脸破形象地不知在公公婆婆那里哭了多少回。丈夫是个大懒虫,一点儿家务也不做。担水就像进刑场。自己又出工又管着家里的一切家务,够累的了。要是把担水也承揽起来,那可真成了这个家里的奴隶了。
亏着自己一开始就使了个小心眼,声明自己不会摆水桶。让我去担水,我就给你往井里扔。让你们捞水桶的功夫比担水还大。
结果老公公不耐烦了,让老三包了他们家的吃水。
老三搬场院屋以后,再也没给担过水。婆婆去叫,结果被小妮子顶回来了。一个七岁的小妮子的话你也当真?骨子里还不是不愿意给担水!
不给担水,我就往里扔筲。然后通知公公去捞。谁不知道井绳钩上拴根绳儿,捆住筲提系就掉不下去了?!扁担压的肩膀子生疼的滋味可不好受!
还好,老三又搬回来了。有便宜劳力不用,那是傻子!
明天往手绢上抹上点儿辣椒水,到老院儿里哭他个昏天黑地,给他们挑明了:家里的水缸要是再见了底,她就一个人回娘家去!
老公公担也好,老三担也好,只要不让她担就行。
“嘭!”
庭院里传来一声爆响,打破了王红梅美好的y y ,她吓得出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去推身边的丈夫。哪知田达森刚心满意足筋疲力尽地进入梦乡,怎么推也推不醒。
“嘭!”
又是一声爆响。
紧接着又响起“轱辘”“轱辘”的声音。很像是水桶在滚动。
难道是水桶倒了,滚动起来了?
水桶昨天是放在天地底下的,没风没雨的。怎么会倒了呢?难道是野牲口子进来了,把水桶拱倒了,倒地后又轱辘起来?
王红梅赶紧拉亮电灯,靠亮光壮着胆子,披衣下床,又拉开堂屋门口的门灯,庭院里立时亮堂起来。
王红梅往庭院里一看,不由三魂吓跑了两。
在庭院的正中,自己家的扁担平放在地上,就好像被人控制着一样。不紧不慢的在原地旋转着;而两只水桶分别挂在扁担钩子上。随着扁担的转动。在庭院里“轱辘”“轱辘”地转着圈儿,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而庭院里,别说人了,连个牲口子的影子也没有。
“妈呀……”
王红梅一声怪叫。赶紧跑回屋里,拼命摇醒了沉睡中的丈夫。
田达森睡梦正甘,忽然被摇醒,不由大发雷霆:“半宿拉夜的,闹什么闹……”
“庭院里闹……闹鬼……”王红梅用手指着窗户,战战兢兢地说。
田达森也听出了庭院里异样的响声,脸上一惊:“怎么回事?”
王红梅惊恐地用手比划着:“那扁担……那水桶……”却说不出一句囫囵话。
田达森赶紧爬起来,趴在窗台上透过窗玻璃往外看。
扁担依然在转,水桶依然在滚动。
田达森立时吓了一身冷汗。
王红梅趁势爬上~床。倚在田达森身边,一动不敢动。
“快,点上三炷香,到灶王爷那里愿为(祷告)愿为。”田达森说。
“我……我……不敢……”
“不出屋门。”
“你……陪着……我……”
田达森也是三魂吓跑了两。见妻子这样,也就不再发号施令。哆哆嗦嗦穿上衣裳,陪着王红梅去后吊窗取香。
王红梅战战兢兢地把三炷香放到灶台上,然后取火柴点燃。
然而,她划燃一根,熄灭一根,就好像身旁有个人故意给她吹灭的那种。一盒火柴划完了,三炷香还没有点燃。
庭院里依然还在响动。
夫妻两一看有蹊跷,香也不点了,跪在灶台前给灶王爷磕起头来。田达森一边磕还一边祷告:
“灶王爷爷,小子做事不慎,得罪了神明。小子一定知错改错,请灶王爷爷饶恕小子,保佑家宅平安。”
田达森刚一祷告完,庭院里的响动嘎然而止。
夫妻俩忙爬起来跑到门口观看:庭院里空荡荡的,哪里还有扁担和水桶的影子?
看来这头是磕对了。夫妻二人心中庆幸,转身想去屋里继续休息。
“啪!”
扁担不偏不斜,正好搭在田达森的肩膀上。两只水桶还在扁担钩子上打着晃悠。
夫妻俩这一惊又非同小可。
王红梅就像一个树桩一样,张着嘴巴傻愣在一旁。田达森则使劲儿往下推那扁担。
哪里推得动?那扁担就像被固定在肩膀上一样,任田达森怎么推,纹丝不动。
“你快过来帮我呀?”田达森见妻子在一旁傻愣着,不由着起急来。
王红梅哆嗦着走过来,哆嗦着用手去摘那扁担。那扁担就像有千斤重,一点儿也摘不动。
“达森,摘……摘……不下来。还是……磕……磕……头吧……”
田达森闻听,带着肩膀上的扁担就跪下了,冲着门口又作揖又磕头,嘴里一连声地说:“神仙爷爷,神仙奶奶,饶恕我吧!往后我一定自己担水,再也不让父亲,不,不让小三儿给担水了。”
那两只水桶也随着他的动作,在地上滚动着,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这时王红梅也缓过点儿神儿来,见丈夫如此祷告,也忙跪下,一边磕头一边说:“神仙爷爷,神仙奶奶,饶了我们吧!我往后好实着担水,往井绳钩上拴根绳儿,再也不往井里扔水桶了。”
两口子磕头如鸡啄米。为了表示虔诚,还把头磕在砖面地上,发出“嘭嘭”的响声。
磕着磕着。田达森感觉肩膀上轻松起来。扭头一看,肩膀上空空的,地上滚动的两只水桶也不知去向。
田达森一见磕头管事,更加虔诚了,又头碰地地“嘭嘭”磕了一气响头,才爬起来。
经过这一折腾,两口子再无睡意。拉着电灯坐在床上反思起来。
“闹了半天,你掉水桶是故意的?”
“不是有小三儿哩嘛。我想让他多给咱担些日子水。也没你这样的呀?哪家不是老爷们担水?”
“嗯,往后谁也不依靠了,自己担水吃。”
“什么事也瞒不过老天爷爷。”
“嗯。我真……后怕!”
“…………”
天明以后。两口子做着伴儿。一块儿到庭院里看了看,那两只水桶还好好地扣在天地底下,扁担戳在一旁,和昨天放的一模一样。
田达森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把水桶翻过来,然后拿起扁担,将水桶提系挂在扁担钩子上,担起来,走出大门,向着村南那口吃水井走去……
空间里的田青青捂着嘴直乐。陪着“玩儿”了一晚上,总算见到了效果。在这里,爷爷和父亲都得到解脱了。
又想起还有个不正干的四叔,十八大九了。一担水也不担。父亲看到爷爷担水,一定会不忍,接过扁担继续给老院儿里担水吃。
担几挑子水倒是小事,关键是宠的四叔都不知道锅是铁打的了!也得想办法治治他!
自己在空间的笼罩下能穿透物体,如墙壁、门窗。这让田青青十分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