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穿农家种好田-第4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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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金霞:“我问了,说疗养所不好租,怕离开时间长了被别人占了。有那么好的地方谁还愿意离开呀!要吃有吃要喝有喝,还有专职护工侍候着,跟在佛堂里有什么区别!叫我我也不离开。”
说着又往前凑凑,很有些嫉妒地说:“都是晴晴拿的钱。你想啊,不嚼用儿子们的还不让儿子们伺候,哪个儿子愿意往外接?老人待着又舒心,可不就都不言语嘞呗。”
经她这一宣传,田家庄、郝家村的人们,都知道四个老人在“疗养所”里生活的很好,都快成村里的老寿星了,羡慕的不行。
田晴晴也没违背诺言,随即在城里给温家买了一处临街的民宅,离着温庆良上班的地方也不远。在路西,把东厢房改成门面房卖货,北屋住人满没问题。
买这处宅院田晴晴还有一个目的:这里是县城的主干道,几年以后,将由双车道扩建成四车道,这处宅院正好被扩进去。按照当时的政策,县里给赔偿款还得安排门面楼,价格会十倍二十倍地翻番。
温庆良和杜金霞看了以后,欢喜的了不得。
“晴晴,你和晓梅在这里作伴儿吧。你管着你的批发部,连教给晓梅卖货。你们姑嫂在这里搭伙做饭。”杜金霞高兴地说。
田晴晴:“我家里还有一百多亩地呢。你要愿意来的话,过了年我就托关系让晓聪在城关小学上学,晓惠愿意来回跑也行,愿意上这里来上,我就找找城关镇社办初中。爸爸也不用来回跑了。”
杜金霞想了想,高兴地说:“那就难为你了,刚结了婚就一个人在家。”
田晴晴笑笑:“离着我家这么近,我寂寞不了。”
再回过头来说改改。
忙忙碌碌中,腊月二十八到了。陈兴国家里张灯结彩,为儿子大办喜事。
改改没有娘家。对外说,她是田晴晴雇佣的员工,孤儿,就把田晴晴西南角上的宅院当成了她的家。
又因为田晴晴的宅院与陈兴国的宅院是前后院,走一个大门。上了娶亲的马车后,围着村子绕了一圈儿,又回到了原处,只不过从前院挪到了后院。
范兰悦给人看事看病,脾气又好,结下了很多人缘,半截村子的人都随了份子。
陈兴国见傻儿子娶了个漂亮能干的俊媳妇,心里高兴,便有意把婚礼搞得隆重些。凡是随份子的人,都叫过来吃酒席。前后院搭了两个大席棚,摆了三十多桌。
结婚是大事,都预先派好了职,各样事都有专人负责。
田晴晴是新婚,按照当地风俗,新婚的当月(结婚的这个月)新人不见新人面,田晴晴也就成了大闲人一个。
不过田晴晴不在乎这个。再过几年,改革开放的步子迈大了以后,人们的思想也跟着开放起来,集体婚姻有的是。几对或者十几对新人互相祝福,也没听说有谁不好。便早早地躲到空间里,和温晓旭一起观看婚礼。
傻保柱懵懵懂懂,给他说今天是你结婚,要如何如何,他哪里听得懂,仍然“嘿嘿”地傻笑着,我行我素。
田晴晴怕他在众人面前丢丑,知道他平时最听柳鬼的话,便背着温晓旭把柳鬼招了来,让它陪伴在他的左右。并对陈保柱说:“今天你要完全听你师傅的,它教你怎样你就怎样,不说你就不能动。”
陈保柱虽然人事不懂,对师傅却崇拜的五体投地。对柳鬼的话惟命是听,不敢有半点儿违抗。
但柳鬼是树鬼,也不知道人类结婚的礼数。田晴晴就在空间里给它传音,让它再指挥陈保柱。
这样,陈保柱有空间里的田晴晴和身边柳鬼把持着,倒也做的是那么回事,没闹出大笑话。
酒席上敬酒的时候,人们见傻子娶了个如花似玉的漂亮媳妇,都啧啧称赞。
那些还没有娶上媳妇的大小伙子们,就有些气不愤儿,心想:我不傻不呆,识文断字的,怎么就不如您呢!借着新婚蹾新人的民俗,便把气撒在了新媳妇头上,非要蹾新娘不可。
这个时期未婚先孕还不被人们接受,会被说成“不正经”,范兰悦也不好把这个事实告诉大家。又怕把儿媳妇蹾出好歹来,只好叫了几个稳当的亲戚和自家人,偷偷说明情况,让他们跟随在新媳妇身边护卫。
被酒精烧红了脸的小伙子们哪里管这个,七|八个人围上来,把新娘子身边的人拨拉到一边,抻胳膊的抻胳膊,抱腿的抱腿,有的还拽着衣服,一下就把改改举到头顶上去了。
空间里的田晴晴心想:这要蹲下去,不小月了孩子才怪呢。也顾不得多想,赶紧用异能把蹾人的一个小伙子与改改兑换了一下,让改改站到了人群外面。
“啪嚓!”
被蹾的小伙子立时尖叫起来:“哎呀!是我还使这么大劲!你们不蹾新媳妇蹾我干什么?”
“怎么是你?”
“不是我是谁?你们瞎了,抻我拽我干什么?”
“可我们明明是蹾的新媳妇儿!”
“还说?我明明坐在这里。”说着一咧嘴:“哎呀,把屁股都蹾两半儿里啦!”
席棚里的人们“轰”的一声嬉笑起来:
“看啊,蹾媳妇蹾了自个儿人了!”
“都是说蹾人家媳妇将来自己媳妇也挨蹾,这一回现世报了。”
“不行!再来一次!”
小伙子们听到议论后抹不下脸来了,又一窝蜂围住新娘子抻拽起来。
自然,这一次又是和上一次一样,蹾的还是他们自己的哥们。(未完待续)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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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2章 在婆家过年()
自然,这一次又是和上一次一样,蹾的还是他们自己的哥们。
一连蹾了几次,回回都是这样。当七、八个人几乎被蹾了一个遍后,小伙子们才醒悟过来:“这里面有蹊跷!”
当着一席棚的人又不愿意认输,自嘲地说:“今儿白天饶了你,晚上再见!”说完一哄而散。
席棚里的人们可就议论开了:
“奇了怪了,明明看见举起来的是新媳妇儿,怎么变成他们自己了呢?”
“这里有说道!你没见这是设神坛的院子吗?”
“难道……是神灵保护……”
“看着吧,这一定是个大富大贵之人。”
“…………”
田晴晴见蹾媳妇收了场,不由长出了一口气。
温晓旭却不安分起来。在空间壁的笼罩下,从前院走到后院,从这张桌子走到那张桌子。见了自己的好朋友,就想做个恶作剧。捅捅鼻子摸摸眼儿,还想端起酒杯灌酒。
可每次都是把手指捅进人家的脑袋里。人家在那里泰然不动。小小的酒杯就像钉在桌子上一样,怎么端也端不起来。
田晴晴笑得“哏儿哏儿”滴。说:“你忘了我给你说的了,空间是非物质存在的,就像空气一样。你在里面也像空气一样,不是实体,外面的东西你什么也动不了。不信你搂搂人。”
温晓旭一把搂过去,结果胳膊从人家的身体里穿了过来。
“他是空气?”温晓旭惊奇地说。
田晴晴:“那是错觉,其实你是空气。”
温晓旭:“怎么你能把人换过来换过去的,而且是一眨眼的工夫?”
田晴晴:“那是异能,与空间没有关系。”
“可我摸着我和你都是实体呀?”
“在空间里我们都是实体。这里的东西拿出去也都是真实的。只有空间在自然界中是以虚体的形式存在的。究竟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
“奇了怪了!”温晓旭??自己的头皮,百思不得其解。
晚上闹洞房的人又不少。中午蹾媳妇反被蹾的那几个大小伙子也来了。这一回他们是有备而来:拿了一条大布口袋,蹾新娘时,将口袋从头上往下一套,把新娘整个人都套进口袋里拽着口袋蹾,心想:把你装起来就换不成了吧!
岂不知这更给田晴晴提供了方便。待他们把改改装进口袋后。田晴晴在口袋里给他们调了包。换成了他们当中叫的最欢嚷的最响的那个。还没蹾,口袋里就骂了起来。外面的人一听声音不对,知道又被换了。扯下口袋一看。果然又是自己人。
再看新娘子改改,正悠闲地坐在床沿儿上望着他们看稀罕呢!
几个人见此方法还是不行,没敢再继续蹾下去。
蹾不了新娘,那就蹾新郎解解气吧!几个人一使眼色。把坐在新媳妇身边的新郎官陈保柱举了起来。
陈保柱吓得“哇哇”大叫。
这一回田晴晴不想管。新婚本来就是个喜庆日子,要的就是个热闹。不逗不闹还没意思呢。
一般人们闹洞房,也都是有分寸的。蹲新人时虽然是真蹾,也不会伤筋动骨,大不了屁股蛋子疼两天。让傻子挨挨蹾。营造一下喜庆的气氛也不是不可。
柳鬼却不干了。认为这是人们在欺负自己的傻徒弟呢。心想:“有我在这里,要让你们蹾了,不显的我太没能耐了不是。
但人已经给抬起来了。柳鬼忙急中生智,将自己的头发拔下一根。吹口气变成一根柱子,顶在了陈保柱的身子下面。由于头发变的柱子人们看不见,陈保柱就像悬空漂浮着一样,怎么也掉不下来了。
蹾人本来就是靠人的身体重量往下落的,抬得越高,蹾的越重。可陈保柱却被悬空架起,拽都拽不下来。
几个小伙子再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这一回也被吓住了,相信了酒席上大家的议论:“这个家里有神灵保护”。便收敛了心气儿,闹了一会儿“咬苹果”“点烟”的老套游戏,也就收场了。
田晴晴见这里没事了,便回到前院自己的房间里休息了。
温晓旭观看了一天婚礼,春心荡漾,说什么也要出来和田晴晴睡在一起。田晴晴伸出三个手指头,说:“不到三个月,你甭想!”
“那我不动你,挨着你睡总可以了吧?”
“行啊!”田晴晴说着往里挪了挪,给他腾出半个床,却不把他弄出空间。两个人一个在空间里,一个在空间外,隔着一层空间壁睡在一张大床上。
温晓旭不老实,想搂着田晴晴睡,怎奈一搂胳膊就从田晴晴的身体里穿过;用手抚摸,一点儿碰触的感觉都没有,只好收敛心性,老老实实地躺在田晴晴身边睡了。
第二天是腊月二十九,田晴晴一早去了城里批发部,给五个小卖部上足货,告诉他们:批发部还和往年一样,放假三天。初三照常营业。
回来以后,便到温家过年去了。
今年是新婚的第一个年头,这个年无论如何是要在婆家过的。
田晴晴没让温晓旭出来。一是考虑出来对他的身体不利;再一个是还得做样子接他送他。
虽然只是一会儿的工夫,但马车和田晴晴、田达林必须在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一天。田晴晴觉得实在没那个时间也没那个必要。
不过,温晓旭还是在家里过的年,只是隔着一层空间壁而已。
在空间里住了十多天,温晓旭操纵空间已经驾轻就熟,在空间壁的笼罩下,只要不离开田晴晴的视线,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这不,他就像一个幽灵一样,在家里到处乱转。有时候还情不自禁地想帮着干点儿活儿,怎奈他是虚体,什么也拿不起来,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