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穿农家种好田-第3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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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晴晴:“抱养的?
范老太太点点头:“是的。咳,这事说来话长。
“我过门十大几年没有开过怀,便想抱养一个。我有个表姑是个接生婆,我对她说:有那生了养不起的,或者身份不明的小月孩儿,无论男孩儿女孩儿都可以,给我要一个。
“这话说了有半年。在我三十六岁上,她给我抱来了一个刚出生一天的小女婴。”
田晴晴:“就是现在这个姑姑?”
范老太太:“是的。”
田晴晴:“没说是哪村的?”
范老太太:“没有。我问她孩子的来路,表姑斥责我说:‘你要的是孩子,管那么多干什么?记住:这孩子是正道上来的,让人知道了要回去别怨我。吓得我再也没敢问,也没敢告诉任何人。”
田晴晴:“你表姑现在还在世不?”
范老太太:“早没了。比我大十大几岁,活着快九十岁了。”
田晴晴:“她家里现在还有什么人?”
范老太太:“家里绝了。只有一个闺女。也嫁了人家。早不走动了。是亲走三辈儿。表姑是我姑奶奶的闺女。要不是她给人接生串百家门,也走动不起来。
“闺女,是不是得让她认祖归宗。与生身父母相认,病才好了呀?”
田晴晴:“不是。抱养一般的孩子,不知道生身父母一样能健康地生活。关键是姑姑病的很严重,人脉又弱。很需要亲人的帮扶。
“最主要的还是姑姑是个同卵双胞胎。
“同卵双胞胎就是一个卵子发育成了两个胎儿,他们的相貌、性情、爱好十分相似。心灵相通。要是找到了她那个双胞胎姊妹,让她们互相扶持,姑姑的病就会很快好起来。
“不相认也可以,制一道符。把他们的名字写在一起,让姑姑压在枕头底下,冥冥之中她们就连在一起了。
“姑姑接上了对方的生气。会很快好起来;而对方帮助了自己的同胞姊妹,也是有功德的。这样。对她们双方都有好处。”
【书中暗表:这纯粹是田晴晴为了说服范老太太瞎编的,科学玄学上都没有依据。不要相信。】
范老太太:“这敢情好。可上哪里找这个双胞胎去呀?”
田晴晴:“奶奶,你行动不便,这种冥冥之中的事,有人信,有人不信。这样吧,今天咱们认识了,说的还很投缘儿,这就是缘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知道了这件事,说什么也得帮你办好。
“您把您知道的线索全告诉我,我去给你打听。然后画道符,放到姑姑的枕头底下,姑姑的病就有治了。”
范老太太:“你真是个好闺女。可是,我知道的也就这些了。再上哪里打听去?”
田晴晴:“你表姑的女儿嫁到哪个村里,你有印象没有?”
范老太太:“说不准,不过,那时她已经出嫁了,恐怕也不知道这回事。”
田晴晴:“这是唯一的线索了,我们说什么也得去问问。那,你接生的那个表姑是哪个村的?她不在了,说不定院儿里会有人知道她闺女嫁到哪村的?”
范老太太点点头:“他们肯定有联系。我这个表姑是白家庄的。不过,这村跑那村的,这可费劲儿了。”
“没事,奶奶,我骑着车子哩。”
田晴晴抬头看了看天色,太阳已经偏西了。知道再在这里也问不出别的来了,便对范老太太说:“奶奶,天还早,我这就去白家庄问问。这事越快越好。早一天,姑姑就少受一天病痛。”
范老太太激动的说:“你真是个好孩子,帮人这么热情。”
田晴晴冲她摆摆手,推车出了门。心里想:我帮你也是帮姥姥找回亲闺女,帮妈妈找回亲姊妹,帮姨表哥把病治好!这事要是落实喽,好几家子皆大欢喜,自己在初中里也能顺顺当当地不听课了。
——到那时,陈老师成了亲姨夫,自己就可以给他耍贫嘴讨价还价了!
啊呵,都说朝里有人好做官,学校里有亲戚当老师,说话办事也方便不是!(未完待续)
第482章 抢救()
白家庄在郝家庄的东南上。距离一公里多。要去白家庄,必须路过郝福剑的门口。
田晴晴有意把这个喜讯告诉姥姥姥爷,看了看天色,又不知道找人顺利与否,还是忍下了。心里说:“姥姥姥爷,你们先闷一段时间吧!等我落实了,一定还你们一个健健康康的女儿。
在白家庄倒没费劲儿。一打听二、三十年前的接生婆,村里上岁数的老人都知道。也知道她的女儿姓白名岩贞,嫁在了东北方向相距六里的胡家庄。
原来,接生婆这支是绝了,但她还有一个在世的亲妯娌。她女儿的儿子们每年都要来给这个叔伯姥姥以及堂叔伯舅们拜年。所以知道的很详细。
田晴晴闻听灵机一动:这个妯娌会不会知道一些口风呢?如果知道的话,也省的她再…优-优-小-说-更-新-最-快……跑六里路去胡家庄了。
打听到家里一看,原来这个七十多岁的妯娌得了老年痴呆症,连话都说不清了,更是一问三不知。
田晴晴只好作罢。一路猛骑,在太阳将要发红的时候,终于赶到胡家庄,并在村里打听到了白岩贞老人的住处。
她这一打听不要紧,人们都觉得奇怪,半条街的老人孩子都跟着来了,站了半庭院。
让田晴晴失望的是:白岩贞已是奄奄一息,处在弥留之际了。倒头轿和支灵箔的东西都预备好了。
原来,白岩贞是肝癌晚期,病魔早把她折魔得就剩一把干骨头了,难忍的疼痛连杜冷丁都不怎么管事。
其实白岩贞的亲人都希望她尽快故去,早一点解除痛苦,可白岩贞却一遍又一遍呼唤着她女儿的名字,怎么也咽不了这口气。
她的女儿远在内蒙,要赶回来还得四天时间。一家人既心疼老人受病痛折磨,又担心母女见不上最后一面!
白岩贞的儿子和儿媳守在她身边,一步都不敢离开。白岩贞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昏迷,有出的气,没进的气,这种状态已经维持了两天了,可就是这丝断断续续的气还在维持着她的生命。只要稍微清醒点,就喃喃自语地念道女儿的名字。
“我可以给她医治,让她完全清醒过来,延缓着生命等待女儿。”田晴晴说明来意后,对白岩贞的儿子说。
白岩贞的儿子见她还是个孩子,轻蔑地撇撇嘴,说:“你一个小姑娘会医治过她来?再说,她是肝癌晚期,疼痛已经没药可止了,你不要给她雪上加霜,为了打听事来折磨一个不行了的老太太!”
田晴晴忍着被误解,不卑不亢地说:“我只要医治过她来,就能给她止住疼痛。”
白岩贞的儿媳一旁说:“别再一下子给治没了,孩子他姑姑正在路上走着呢,我们没法交代。”
田晴晴据理而争:“倒头轿你们都糊好了,想必也做了充分的准备。我试一试,成功了,她们母女能见上最后一面;成功不了,也是老人的最后归宿。实话告诉你们,我是神妈儿妈儿,有这个能力!”
旁边一个上岁数的老头对白岩贞的儿子说:“你妈也是早一会儿晚一会儿的事了,临咽气儿该见谁不该见谁都是命中注定的。她既然这样说,肯定有拿手。让她给治治,总比我们干等着咽气儿好。”
“那你就试试吧。”白岩贞的儿子不放心地说。
田晴晴自是知道空间水的作用:像这样的肝癌晚期又奄奄一息的人,治好不好说,让她清醒过来绝对没问题。便信心百倍地给家里人要了香炉、香和一只空碗。
在众目睽睽下,亲自到水缸里盛了半碗凉水(自然是偷偷灌的空间水了),点燃了香,祈祷了祈祷,然后把香灰弄到碗里一点儿。
又向主家要了一个吃饭勺,端着香灰水,亲自往张着嘴喘粗气的白岩贞嘴里滴了几滴。
不大功夫,奇迹出现了:四、五天没吞咽过的病老太太忽然吧咂着嘴唇,把嘴里的水珠儿咽下去了。
“咽下去了嗨!”
“行!一个水珠儿活三天,挺到闺女来没问题了。”
“真没想到,香灰水这么管用?”
“你没听说人家是神妈儿妈儿吗?这是人家求的神药,你自己鼓捣就不行了。”
“看来真有两下子。”
“那是,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
“是来打听事的,有图头。”
“有图头管什么用?还是有两下子!”
屋里外头,一时间议论纷纷。
田晴晴一见有了转机,忙又顺着嘴角灌了几小勺。她灌一小勺,白岩贞咽一下。到后来,竟然张着嘴要起来。
待半碗香灰水喝下肚以后,白岩贞睁大了眼睛,回光返照似的在屋里挨着扫视了一个遍。眉头一皱一皱的,不停地呻吟着。
又过了一炷香的工夫,老太太瘦削憔悴的脸上慢慢爬上一丝儿笑容,对身边的儿子、儿媳说:“止住疼了,感觉舒服了很多。”
白岩贞的儿子一见母亲有了转机,又讨好起来。冲着田晴晴一抱拳,说:“谢谢你,小姑娘。”
又对白岩贞说:“妈,是这个小姑娘给你医治的。人家要问你点儿事,你听完后,想起来了就告诉给人家。”
白岩贞点了点头,望着田晴晴说:“孩子,谢谢你。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田晴晴知道这种事即便在旧社会,也不是光明正大的,她不可能愿意当着众人说。再说,问题出在谁身上,她也还不知道。别再向母亲怀疑的那样,追来追去追到自己的老姥姥头上。当着众人,那显得多不好。
“大伯,伯母,我想单独给奶奶说,行吗?”田晴晴对白岩贞的儿子、儿媳说。
夫妇俩还没做出反应,白岩贞便对着她儿子说:“潭子,你和你家里的出去吧。闺女这样说,肯定有她的理由。”
夫妇俩出去以后,白岩贞对田晴晴说:“孩子,我有五、六天水米没沾牙了。之所以留着这口气儿不咽,是想与我的闺女见最后一面。你实话告诉我,我这是不是回光返照?”
田晴晴:“不是的,奶奶。你确实是好转过来了。”
白岩贞:“我能坚持多长时间?”
田晴晴被问愣了,她没想到老太太会问这个。无论自己说多长时间,都等于判了老太太的死刑期。便说:“奶奶,这个有您的心情和意志来决定。你要是坚强,还会有好起来的希望。”
白岩贞笑笑:“我知道你哄我哩。告诉我,四天没问题吧?”
田晴晴:“没问题。绝对没问题。”
白岩贞:“这就好了。我能和我的女儿见最后一面了!孩子,你说吧,你想问什么?”
田晴晴:“奶奶,范家庄你有老亲戚,对吧!”
“是的。我的老舅爷爷是那个村里。”
“您老舅爷爷的曾孙子媳妇,过门十大几年不生育。三十六年前,您母亲给她抱养了一个女婴,您还记得吧?”
白岩贞点了点头,说:“记得。”
田晴晴:“现在这个女婴已经为人妻母。不幸的是,她得了很严重的心脏病。家里条件有很困难,别说住院了,连吃药的钱都没有。
“她还有一个四岁上得过大脑炎的儿子,如今十五岁了,智力还和三、四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