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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部分

重穿农家种好田-第249部分

小说: 重穿农家种好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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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空间氺把葡萄洗了洗,用异能把葡萄上的水珠儿吹干,然后用异能运到空间堂屋里。

    这是田晴晴第一次自己酿制葡萄酒。为了体验酿制的乐趣,她没有再用异能,而是把成串的葡萄用手逐一摘下来,捏碎,一层葡萄一层白糖。葡萄与白糖的比例掌握在六比一的程度。

    待酒坛里的葡萄和白糖装到三分之二的时候,田晴晴把酒坛的盖儿盖好,用塑料布封严,然后放置一边,让其充分发酵。

    这第一步就算做完了。

    第二步得等到酒坛内的葡萄充分发酵以后。在外面一般需要四十五天,空间里也就七、八天。然后是过滤与装瓶,这样,风味醇厚香甜浓郁的葡萄酒就酿制成功了。此是后话。

    田晴晴把四个酒坛都装完以后,外面打扑克的四个人也要散了。

    李云坤又吹着口哨,慢悠悠地回到家里。

    田晴晴在后面紧紧跟随。

    那婆媳俩都睡下了,整个院儿里没有一点儿亮光。

    李云坤也没进屋,用庭院里的脸盆从水缸里舀了半盆清氺,在庭院里擦洗起身子来。

    田晴晴赶紧背过脸去。待庭院里回复宁静后,才转过身来。

    北屋里一点儿亮光也没有,田晴晴真不知道自己应该到哪屋里去看。

    既然是为姨表姐颐凤娇的事来的,那就先到她的屋里。

    虽然颐凤娇说的干脆硬证:两个人不在一个屋里睡,甚至连刹腰带都没碰过。田晴晴还是有疑惑:她不相信郎才女貌的两个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又是合法夫妻,会不越雷池一步。

    万一是颐凤娇害羞不愿意说这事呢,那样,自己岂不是瞎子点灯——白费啦(蜡)。

    田晴晴想罢,直接向西里间屋里走去。

    然而,看到的情景却让田晴晴大跌眼镜:她看到了不应该看到的一幕:

    在西里间屋里的炕上,只有李云坤一个人在黑暗中打shou枪。

    悲催啊!

    守着老婆自己用手决绝,这男人做的也够窝囊的了吧!!!

    田晴晴赶紧离开,又来到了东里间屋里。

    果然,颐凤娇睡在这屋里的小炕上,并已经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颐凤娇的婆婆躺在大炕上,还没有睡着。黑暗中摇着大蒲扇在搧凉。给自己搧两下,再伸直胳膊,给小炕上熟睡的颐凤娇搧两下。

    田晴晴不由心生感慨:看来,这个婆婆是真心喜爱自己的三儿媳妇——白天可以装出来,这夜间搧凉可是在对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的!!!

    田晴晴真分辨不清这个老婆婆是好人还是孬人了!!!

    屋里今晚也就这样了,要是有故事发生,也得等到第二天清晨。

    田晴晴不想守着这畸形的家庭睡觉组合,便来到庭院里,走进空间堂屋,躺在沙发上想好好休息一下。昨天晚上就几乎一宿没睡,今天又忙碌了一天,身体还真有些疲乏。

    然而,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了总是浮现出今天晚上的情景。(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323章 奇葩婆婆(一)() 
田晴晴躺在沙发上想好好休息一下,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了总是浮现出今天晚上的情景

    吃饱喝足的黑狗也卧在堂屋门口。见田晴晴安静下来,不无埋怨地传音道:“你怎么管起人家过日子来啦?我看人家一家三口挺好的。尤其那个老女人,对待年轻女人的态度真好。比你奶奶对待你妈妈好多了。”

    田晴晴:“正因为她待承儿媳妇的态度太好了,所以我才不放心。我担心这里面有说道。”

    黑狗:“真是的。不好了你生气,想方设法往好里哄;好了你又不放心,千方百计找出说道来,你这闲心什么时候才能操完呀?”

    田晴晴:“也许我就是操闲心的命。谁让我是穿越者呢,知道他们这样发展下去的后果。我要不管,我姨表姐以后就会疯掉,整个人就完了。”

    田晴晴说完又问道:“哎,黑狗,你是不是觉得我管的事太多了,并且还都是闲事?”

    黑狗:“那是。管的有些不是你份儿内的事。不像我们狗们,只要不危害到自己的利益,我们就不管。比如说今天晚上,那个年轻女人即便以后疯掉了,与你有什么关系?”

    田晴晴差点儿晕倒:“什么呀?什么呀?那个年轻女人是我的姨表姐,我大姨的闺女。而且这事还是我大姨委托我办的。我们是亲戚,你知道吗?”

    黑狗:“你们平时并不怎么走动啊?”

    田晴晴:“亲戚就是亲戚,不走动也是亲戚。这是人类的社会关系。你懂不懂?”

    黑狗:“咳,大黑、大妞和黑妞,今晚又要饿肚子了!”

    田晴晴恍然大悟,不无揶揄地说道:“原来你在为这个发牢骚呀?知道你这样,往后我晚上经常出门。看你们吃不吃狗食儿?”

    黑狗被说中心思,笑道:“不仅如此。我是见你忒累。昨夜几乎没睡觉,今天又忙活了一天。守着这么丰厚的空间。真不知道你图的什么?”

    田晴晴:“我图的什么?!亏你还问得出来?!你没见大门外的黑土地又往外扩展了一倍吗?我图的就是这个。

    “我忙碌一些,多为人们谋些福利。就能保住和发展我的空间。不这样的话,空间越来越小,别说我怎么样了,就连你们,也没吃鱼的地方了。难道你希望那样吗?”

    黑狗不好意思地说:“还是你们人类有远见。”

    田晴晴白了它一眼:“那是。这些你们狗们永远也不理解。狗就是狗,再穿越也是一个畜生。”

    田晴晴对黑狗发泄了一通,心情好受了很多,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田晴晴醒来的时候。天色已大明,颐凤娇的婆婆已经起来做早饭了。厨房里响着“咕哒”“咕哒”拉风箱的声音。

    见不着颐凤娇的身影,知道她在东里间屋里睡觉,便直接奔了过去。

    颐凤娇果然还没醒,头冲南躺在小炕上,睡得正香。

    而她的荷叶枕头与老婆婆的圆柱形蓝粗布枕头呈“丁”字形摆放。如果老婆婆不起来的话,两个人几乎头挨着头,是很方便说悄悄话的那种。

    这样的待遇也只有闺女在亲娘手里才有,并且还必须是被娇惯着的女儿。

    而在婆婆手里,媳妇就是一个劳动力。大多数婆婆们都有这样一个想法:媳妇=免费保姆和生育工具。没别的用途了。因此世间才有了“再好的月亮不如白下(天),再好的婆家不如娘家”之说。

    在媳妇们的印象中,婆婆就是抠门、偏心、唠叨和自私的代名词:对儿子千依百顺;对儿媳妇做做表面功夫。

    然而。在这里却整个翻了一个个儿:婆婆成了侍候儿媳妇的“仆人”。对儿媳妇那是真心地“疼”。

    田晴晴真的不知道是应该为姨表姐庆幸还是悲哀了!

    这时,门帘一挑,老婆婆端着一碗冲好的鸡蛋花儿进来了。屋里立时弥漫起香喷喷的鸡蛋香油的气味儿。

    老婆婆并没有叫醒颐凤娇,而是把鸡蛋花儿放在北边儿的桌子上,转过身走到颐凤娇跟前,看了看她的睡姿,然后笑眯眯地走开了。

    那情景,就像年轻的母亲看襁褓中熟睡的婴儿一般,就差没有亲吻夜亮盖儿了。

    田晴晴心里猛然涌起一股羡慕嫉妒恨:

    羡慕颐凤娇此刻的享受;嫉妒老婆婆对她的宠爱;恨颐凤娇的不争:你都做了人家的媳妇了。为什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接受人家的娇惯呢?在娘家你也没有这样的待遇呀?!

    这时。庭院里响起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妈,饸饹床子在你这哩嘛?你家老大中午要吃饸饹。我过来看看在谁家里。”

    饸饹,也叫河漏,是将那些没有小麦面粉粘性大,不能按普通方法做成面条的面类,如高粱米面、红薯干面或其他杂豆面和软,用饸饹床子(一种木制的底部有许多圆眼的工具),把面通过圆眼压出来,形成小圆条。比一般面条要粗些,但比面条坚、软,食用方式和面条差不多。

    这个时期因为小麦少,农村中吃饸饹较为常见。

    做法是把饸饹床子架在锅台上,把和好的面团塞入饸饹床子带眼儿的空腔里,人坐在饸饹床子的木柄上使劲压,将饸饹直接压入烧沸的锅内,等水烧滚了,一边用筷子搅,一边加入冷水,滚过两次,就可以捞出来,浇上事先做好的“卤儿(臊子)”,就可以吃了。也是当时粗粮细做的一种吃法。

    “在。就在北屋灶台上,你去拿吧。”老婆婆的声音。

    在屋里睡觉的颐凤娇被声音惊醒,睁开朦胧的睡眼看了看,赶紧一骨碌爬起来。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年轻女人挑门帘进来的时候,她还没有下地穿鞋。

    “哟,又在这屋里睡的呀!”年轻女人一进屋,就大惊小怪地招呼起来。

    颐凤娇脸色微微一红,说道:“大嫂来啦。”

    田晴晴抬眼望去,这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女人,上身穿着一件无袖无领汗衫。从她下垂的ru房可以断定:她已经做了母亲。

    田晴晴还断定:这个人就是颐凤娇的大妯娌。因为她刚才在庭院里喊老婆婆“妈”,进屋后颐凤娇又喊她“大嫂”。

    ——李云坤在家是老小儿,上面还有两个哥哥,都已经成家分出去单过了。

    “哟,又给你冲鸡蛋花儿了,还放了这么多香油。”

    大嫂被香浓的鸡蛋香油味儿吸引过去,望着北边儿桌子上碗说道,眼睛里飘起一抹嫉妒的神色。

    颐凤娇有些不好意思地咧嘴笑了笑。那情景,就好像不是婆婆对她特殊照顾,而是自己多吃多占了一个样子。

    田晴晴心里不由一“咯噔”:婆婆对待儿媳妇不能一视同仁,亲一个疏一个,最容易引起妯娌间的矛盾。而且还都是从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引起的。

    而这碗鸡蛋花儿无论谁看到,也明白这是老婆婆单另给三儿媳妇冲的:颐凤娇在这屋里睡觉,老婆婆在厨房里忙活,如果老婆婆给自己冲,或者是给三儿子冲,都不会端到这屋里来!

    让田晴晴没有想到的是,大嫂却瞪着眼珠子凑近颐凤娇小声对她说:“你真傻!一碗鸡蛋花儿就把你哄得五二迷糊。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她年轻守寡,心理变态,不能光听她的。”

    这时,厨房里的“咕哒”声停止,老婆婆擤着鼻涕走了过来。

    大嫂的声音忽然加大起来:“你歇着吧,我是来看饸饹床子的。他那里中午要吃饸饹。”说完,一扭身撩开门帘出去了。

    “你还没有搬着走?”堂屋里立时响起老婆婆审贼似的声音。

    “我是被你的鸡蛋花儿的香味儿吸引到屋里去的。那鸡蛋花儿上面的香油真多,真香。格格格……”大嫂大声笑着,搬起堂屋灶台上的饸饹床子走了。

    饸饹床子是做饸饹的必用工具,因为饸饹并不是天天吃,一般都是几户有一个,轮流使用。田晴晴在家里也做过这种吃食,并不陌生,对她的来借也不感到意外。但对她说的话却感到怪怪的:难道这个老婆婆真的是一个因年轻守寡而导致的心理变态狂?

    田晴晴心里存了一个大大的“?”号。

    颐凤娇起来以后,叠起被单褥子,打了半盆清水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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