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穿农家种好田-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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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拽着那妇女,双双给温庆良跪了下来。
“别,别,别……”温庆良说着,赶忙去拽男青年。郝兰欣也一把把那个年轻妇女抱了起来。
温庆良:“救了你们也是救了我们。我车上有大小六口人,还有一个就要生的孕妇。要是两车相撞,后果不堪设想。我只是情急中虚空甩了几鞭子,也没做别的。
“确实像你刚才说的那样。我也听老人们说过,遇见惊车,要么拽住牲口的头使劲儿往后别,让它看不见前面。但这得需要大力气的人;要么用杠子别牲口的腿,让它迈不动步。这两样我一样也没做,它就站住不动了。我看呀,这是有神灵保护我们三个家庭哩。”
赶车的年轻人说:“是你的女儿福大命大造化大,都摔到车轮底下了还能逢凶化吉。我挺喜欢这个小姑娘。
“大哥,我家还有一个八岁的儿子,昨天跟着他舅舅提前去了姥姥家。你要是愿意,我想咱两家走动走动,让孩子们认识认识。长大了能走到一块儿去就更好了。
“大哥,不瞒你说,我爱人在社办中学里当教员,我在公社里当粮官员。我父亲在县革委会办公室工作。我使小驴车不熟。是这路疙疙瘩瘩的太难走,才套着来的。也是因祸得福,遇见了你们一家人,遇见了这么懂事的小姑娘。”
温庆良闻听“呵呵”笑道:“咱们初次相见,不谈儿女的事。”说着笑着望了望郝兰欣,又道:“不过呢,经你这么一提醒,我还真的应该为我的‘女儿’多考虑考虑了,免得到时候被别人抢了走喽。”
赶车的年轻人:“那是,那是。这个小姑娘既机灵,又仁义,一看就是个好苗子。大哥,你贵姓?”
“哈哈哈,萍水相逢,不留姓氏。如果有缘,日后必定相见。”温庆良说着走回自己的小驴车,从妻子杜金霞手里接过缰绳,慢慢地与年轻车手错过车去。
“来,青青,你坐车,让小旭驮着他大妹妹小梅。”温庆良说着,把田青青抱到小驴车上,并把温晓梅抱了下来。
郝兰欣怕田青青的鼻子尖儿冻了不好好,已经把自己的大围脖给她围在脸上,只露出两只眼睛。俨然一个小伤病员。
一行九人又慢慢地行动起来。
赶车的年轻人怔怔地望着温庆良,一脸迷惑和不解,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叹息。直到温庆良他们走出老远,才慢慢地赶着小驴车向前走去。
田青青始终一脸黑线地听着他们对话,也说不清是应该高兴还是怨恨。大人拿小孩子说事这很正常,她也看得出来,那个赶车的年轻人对自己的赞美是出于真心,这让她多少有一点儿小自豪。
不过,当他报出家门的时候,田青青随即产生了一种厌恶感:你不就是一家子都有工作,是个吃商品粮的家庭吗?姐见过,也吃过。三十年后,一个个都哭着叫着要非转农呢!
对温庆良的巧妙回答,她心里倒暖煦煦的。看来,这个家里不止杜金霞一个大人喜欢自己。
啊——呸,又往歪里想了不是!现在才一个八岁,一个十岁,二十年后,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呢?
不过这个插曲倒让田青青很高兴。这样一来,整个事件就归到温庆良虚空里甩鞭子“镇”住了惊驴,自己的异能在这么多人面前丝毫没有暴露,甚至一点儿怀疑都没产生。自己只是落了个“临危不惧”,把小伙伴儿推到一边去了的“小机灵鬼儿”。车轮没轧着自己是有“神灵”在保护。
啊呵!有惊无险,异能又能很好地掩盖过去,这是田青青最理想的结局了。
“爸爸,你为什么说青青是你的女儿而不说是我的娃娃亲呢?”温晓旭一边慢慢地骑自行车,一边撅着嘴问温庆良。
“呵呵,我要不说是我的‘女儿’,能引出他这么多话来吗?”温庆良‘呵呵’笑着说。
温晓旭:“你还笑!你要一开始就说我们俩是娃娃亲,他就不会说他家里有一个八岁的儿子了。差点儿让人家给抢了走。还好,有惊无险。”
小驴车上的大人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田青青感觉脸上*辣的。还好,有围巾围着,谁也看不到。
温庆良笑着说:“你个小屁孩儿,知道什么叫‘有惊无险’啊?跟着谁学的?”
温晓旭:“跟着青青学的。那天俺两个人骑车子,我差点儿掉到沟里,青青就说:‘还好,有惊无险’来着。
田青青围着围脖说:“你怎么记得这么清啊?”
温晓旭:“你说的新鲜词我都记着哩。”
“那你又跟着谁学的?”温庆良转过身问田青青。
田青青一时语塞。说跟谁学的呢?父母都是三、四年级毕业,平时说的都是大土话。忽然想起薇薇母亲曾经当过小学代课老师,文化程度一定高。于是说道:“跟着才伯母学的。”
果然人们都信以为真,谁也没再说这个事。
“小旭,你怕青青被人抢了走,就对青青好着点儿,加倍地好。”杜金霞又拾起先时的话题,对温晓旭说。又对田青青笑道:“青青,小旭要是欺负你,你就对我说,我非把他的小屁股儿打肿了不可。”
田青青把围脖往上搊搊,把整个小脸儿都蒙在围巾里了。
第257章 在姥姥家()
小驴车走到一多半儿路程的时候,田达林驮着田幼秋追了上来。
田达林见温晓旭驮着温晓梅,车上自己的大女儿又用围巾蒙着脸,不由问道:“怎么回事?不是青青带着小旭了吗?”
于是,车上的三个大人,你一言我一语地给他说了路上发生的情况。
田达林:“是不是一家四口的那辆小驴车?”
郝兰欣:“嗯。是四口。车上一个男孩儿一个女孩儿。都不大,女孩儿比咱苗苗还小呢。”
田达林:“就是他。我碰见了。一看那个男的就是个力巴头,手不敢松缰绳,鞭子不敢离开小毛驴儿的身边。让他也把小毛驴吓惊喽。”
温庆良:“是个吃商品粮的家庭,兴许还没使过车呢。”
温晓旭插话说:“还要让青青给他家八岁的儿子走动,我爸爸没应他。”
人们又都笑起来。
温庆良笑着说:“达林,青青是我从车轮底下救出来的,这个孩子可就是我家的啦,哈,到时候你不给我家小旭,我可不依你。”
田达林也笑着说:“青青能跟着你这样有胆量的大人,也是她的造化。”
说了一会儿惊车的事,郝兰欣又问田达林:“薛家庄谁来了?”
田达林:“就二姐夫领着三个大孩子来的。”
郝兰欣面色一含,没再说什么。
经过田冬云这一喝农药,村里的人把她婆家的家事翻了个底儿朝天。大家都知道她男人是个不顾家没骨气的麻将迷。在指责田冬云的同时,也为她的命运而感叹。
“你二姐夫还打麻将吗?”杜金霞问道。
田达林:“现在不打了。你们刚才说有神气儿,我还真信有。二姐夫就是被神家教育过来的。昨天在那里,一晌午光说他打麻将遇神仙的事了。还高兴的不行。”
“达林,怎么回事?快给我们说说。”温庆良和杜金霞都催促道。
田达林:“二姐夫说,那晚他们码好麻将后,正要掷骰子数点儿,那麻将就像有灵感一样。蠕动着头尾衔接起来,形成了一个大麻将圈儿,在桌面上游动。
“游着游着,麻将圈儿忽然断开。一头像直立的蛇一样高高翘起。然后猛力地向打麻将的四个人‘抽’去。只要被‘抽’到,脑门上立时隆起一个大鼓包。
“人们赶紧捂着脑袋低下了头。有的钻进桌子底下,有的抱着脑袋骨丢在地面上。
“这一比桌子矮了,那麻将又散开,在屋里横冲直闯起来。整个麻将室里,无论角落里、地面上、房顶子下面、桌子底下,旮旮旯旯,到处都是冲撞的麻将。
“屋里的人们就像遭遇了麻将雨一样,无论怎样遮挡,身上的各个部位都能被麻将打中。就算躺倒在地上。也不能幸免。每个人都被打了个鼻青脸肿,浑身是大紫包。
“后来人们都抱着脑袋跑出来了,屋里所有的板凳,就像被人高高举起一样,凭空里。狠命地砸向麻将桌。三张麻将桌一会儿都被砸趴下了,而砸桌子的板凳,也都折腿的折腿,断开的断开,成了一堆废木柴。
“开赌场的那个女的吓得病了一年下,到现在还没好利索。人们说,她把开赌场挣的钱。全吃了药也不够。”
杜金霞愤愤地说:“活该!谁叫她开这个害人的场子了。要是没她们,人们没处去,打麻将的会少很多。”
温庆良:“你别打岔,听达林往下说。”
田达林:“最奇怪的是发生在他们家里的事了。第二天晚上,二姐夫又要出去。他老母亲也哭,孩子们也给他跪着。说什么也不让他去。
“他正心烦意乱的时候,只听他大女儿爱玲给他说:‘你只要不去打麻将喽,家里就有粮食吃。’
“他怎么会相信一个小孩子的话,就说:‘你只要凭空里拿出粮食来给我看看,我就不去打麻将了!’
“爱玲就让他起誓。起了好几次。都不行,最后说:‘我只要一摸牌,就手疼,疼得钻心。’
“爱玲就说:你在堂屋里冲外向老天爷爷磕三个响头,这誓言就管用了。以后,只要违背誓言,就应验。’
“他真的走到堂屋中间,冲着门外磕了三个响头。
“爱玲又说:‘你到咱大门外去看看,那里有粮食,你搬家来吧。’
“他到大门外一看,果然有三条口袋戳在大门底下。
“把粮食弄进来以后,他问爱玲,这些话她是怎么想起来的。爱玲却什么也不知道。
郝兰欣:“这事你昨天回来怎么没给我说呢?”
田达林:“知道你烦她,还给你说这个干什么?岂不白添堵。”
温庆良:“奇了怪了。真有这样的事?”
田达林:“确实是。三口袋粮食还在家里哩。让我们看了看。已经吃了一些,和咱地里的粮食一模一样。”
杜金霞:“神了!”
“还有更神的呢。”田达林继续说:“年里头二姐夫倒是没赌。过了年,手就痒痒了。初二这天晚上,二姐夫又去了另一家麻将室。
“一摸牌,他起誓的那只手就疼,疼得钻心。他赌瘾上来了,想忍着疼打下去。结果,一把牌没摸完,就疼得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
“再看那只手,乌青乌青的。回来后赶紧在天地底下烧了三炷香,愿为(祷告)了愿为,才不疼了,第二天早上,那只手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一点儿也看不出来。说了,再也不打麻将了。”
温庆良:“这里还真又说道。就像今天一样,有好几下里我想不明白。一个受惊的牲口子,我虚空里甩了甩鞭子,它就站着了。要是这么容易,还有惊车伤人事件呀?我总觉的这不是我的功劳。可又解释不清。”
田达林:“这些摆在面前的事,又不由人不信。”
田青青脸上浮现出欣慰的笑容。幸好有围巾挡着,谁也看不见。
边说边走,郝家庄到了。
郝兰欣和田达林带着孩子来到家里的时候,郝兰格正在庭院里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