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穿农家种好田-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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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跪下后,口中喃喃说道:“我们要再提田青青的‘扫帚星命’,就在体内生把刀子,把五脏六腑削成一片儿一片的,搅着疼。”
起完誓后,田达岩又从家里拿来三条布口袋,果真装了三布袋麦子扛着走了。
待他们走后,田青青从空间里取出麦子,把空出来的缸灌满,再把草木灰放在上面。一切复归原样后,又在空间壁的笼罩下,跟随着田达岩三人,来到田金海的家里。
田青青看得出来,田达岩把起誓当儿戏,一点儿也没放在心上。出了门,一定会认为自己大获全胜而洋洋得意,到处吹嘘自己的骗术如何高明;作践田达林一家的懦弱、田青青充能摆怪,最终还是被骗的经过。
田青青之所以这样做,纯粹是为了转移阵地:她想惩治坏人,又不想在自己家里把事情闹大,便用了一个欲擒故纵之计,用麦子把他们偏出家门,然后视其表现,再决定对他们进行惩治。
假如他们依誓而行,田青青也不后悔:空间里麦子有的是,权当鼓励他改过自新。谁让他和父亲田达林是一爷之孙呢?
再说田达林和郝兰欣,在西边儿厢房里看着孩子和杨老太太吃饭,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由于离的远,再加上田青青说的声音小,根本听不清楚。只好依青青所言,先解决吃饭问题。
待外面没了声音以后,夫妇俩开门到庭院里一看,田青青和田达岩三个,全无踪影了。走到东厦子里,看了看盛麦子的四个大缸,发现全都满满的,一点儿也没少。只是外面的两个缸盖上蹭去了一些灰尘。
“青青呢?”郝兰欣不放心地问。
田达林:“或许跟到她大奶奶那边儿去了。”
郝兰欣着急地说:“那一家子人没一个说理说面的,青青送了趟鱼,还被诬赖克着他们了。你快把她叫回来去吧。”
田达林点点头,朝着田金海家走去。
郝兰欣在家里如何坐得住?对杨老太太说了一句,自己也追丈夫田达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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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达岩一回到家里,就大声嚷道:“妈,今儿晌午咱吃烙饼粘鸡蛋。冬莉,快着和面做,我们还等着吃呢。”
田阴氏从屋里颠儿颠儿跑出来,说:“饭已经做熟了,绿豆稀饭,菜窝窝头,再烙饼得吃到什么时候啊。”
田达岩一别愣脑袋,说:“管它什么时候哩,吃上就行。咱有麦子了,你看,三个布袋。哈哈哈,田达林那一家子怂蛋包,三眼两语就让我给说住了。乖儿乖儿地让把麦子扛了来。哈哈哈,哈哈哈……”
田阴氏闻听,心有余悸地问道:“你又去他家里了?他们的狗……”
田达岩:“往后去他们家,得瞅着有人的时候。放心,他们不敢放狗咬人。”
田阴氏:“那,这麦子……不是偷的?”
田达岩:“偷的?大晌午也能偷东西?”
二不熟说:“不是偷的,是借的,名正言顺借来的。”说完“嘻嘻嘻”地笑。
田阴氏脸一沉说:“借的还得还呀!不还又得被指责。”
田达岩:“没事。说好听叫‘借’,说不好听叫‘讹’,好听又不好听叫‘要’。管他呢,咱只要有麦子吃就行。冬莉,赶紧和面烙大饼。”
田冬莉一撩门帘从西里间屋里出来,看见三布袋麦子高兴地说:“二哥,你怎么一下子借了这么多麦子?不还会行吗?”
田达岩依然笑着说:“我二岩子从来没还过别人东西,别说含着冰凌化不出水来的三林子了。瞧他一家子那个怂样?那个小丫头还自以为自己聪明,认为起个誓,人们就不说她是‘扫……’啊,我……好痛,我的喉咙……”田达岩说着,手捂着自己的脖子蹲在了地上。
田阴氏见二儿子刚刚还欢天喜地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忽然喊起疼来啦,忙问道:“二岩子,你哪里疼?怎么个疼法?”
田达岩疼得“啊……啊……”地叫,身子一仄歪,躺倒在地上滚起来,一边滚一边大叫:“啊……疼死我了,疼……啊……”哪里还顾上回答田阴氏的问话。
田阴氏见状,又问同来的二不熟和三生冷:“你们在外头吃什么了?还是怎么样了?他这是怎么着了?”
二不熟说:“什么也没吃。就是说谁要是说那个小丫头是‘扫……’啊,我也痛……”说着,自己也大叫起来:“我肚子疼,啊……啊……疼死我了……”随着喊叫声,身子也坐在了地上。(未完待续)
第199章 中誓(二)()
【今日双更,第二更在下午5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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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阴氏一看更急了,又问三生冷:“你们说什么了?啊,你快说,怎么他俩都喊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生冷说:“什么也没说,就是说不能说‘扫……”啊,我也疼……”说着,自己也骨丢在地上。
田阴氏见问谁谁喊疼,以为是在合起来糊弄自己,不由气道:“你们跟着二岩在这里吃,在这里喝,我算白养活你们了。问句话也推三阻四,你们的良心都叫狗吃了。咹?”
在东里间屋里摇着蒲扇抽闷烟的田金海,一开始虽然听着堂屋里动静不是那么着,但这个家里吵吵嚷嚷的惯了,他也没当回事。
田金海虽然人也不怎么样,爱沾个小便宜。但比起田阴氏、二儿子和小女儿来,他又强的多。怎奈家里生活拮据,从外面弄点儿是点儿。对老婆孩子的作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有饭吃就行,从来不过问哪里弄来的。
当听到老婆子说话不靠边儿时,他可就坐不住了。
其实,二不熟和三生冷,只在家里吃过一顿饭,还是赶上下雨回不去了。倒是自己的儿子,经常在人家家里吃蹭饭是真的。老婆子如此颠倒黑白,儿子的饭门可能要被踹。家里穷,多个朋友多家蹭饭的地方,家里少个青壮年吃饭还能省个儿不是!
田金海怕老婆子再说出难听的来,便端着旱烟袋走出了东里间屋。
一撩门帘,田金海便看到了戳在堂屋小床边儿上的三条布袋。听刚才说给田达林借了麦子,估计口袋里就是了。儿子竟然骗到了亲侄子头上,田金海的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都不知道是啥滋味儿了。
见二儿子在地上打滚,二不熟坐着。三生冷骨丢着,都喊疼。可看他们的面色,一点儿也没变,而且连个汗珠儿也没有。
大热天的。他在屋里都搧扇子,他们如此疼痛,汗水泡不起来算是好的了。可是,他们身上、脸上竟然没有一滴汗水。
田金海立刻觉得这里一定有事,很可能是儿子在外面惹了什么事,怕人家找了来,首先演起苦肉计来了。便踢了踢田达岩,说:“先别演苦肉计了,趁着人家还没来,实话实说。好让我们心里也有个数。”
田达岩一见父亲不相信他真疼,忙抱住田金海一条腿,恳求道:“爸爸,我真的很疼,你快去叫医生。把赤脚医生喊来给我打一针止疼针。哎呀。疼死我了……”
原来,田青青下的这个诅咒术的特点就是定向强,且蔓延迅速。只要被施咒人一想说“扫帚星命”四个字,就会引起剧烈的疼痛。那情景,就好像腹腔内有一个薄薄的刀片,在一遍遍地划开五脏六腑。但是最大的特点就是中了诅咒术的人,即使快疼死了。也和常人无异,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异常,也不会留下后遗症。
而持续时间可以由施咒人自行确定。那本小册子上记载着这个诅咒术最长的时间是持续了三天,那个人最终因为忍受不了疼痛而自裁。
田青青不想把事情搞大,只定位了半个小时。只不过却挂了个“永久管用”。也就是说,施这一次诅咒术。在被施术者身上,将永远挂着这个诅咒。一旦他要说这四个字(扫帚星命),诅咒就立即发挥作用,每次持续时间都是半个小时。
田金海见儿子如此,方知道疼痛不是装的。便说:“你们先忍着点儿。我这就去。”说着就往外走,不承想在庭院里与急急赶来的田达林夫妇碰了个正着。
“大伯,青青在不在这里?”田达林一见田金海就问。
“青青?我……没见到她呀?你二弟嚷嚷身上疼,我……赶紧给他叫医生去,你去屋里问问吧。”田金海说着,逃也似的走出门去。
别看田金海是长辈,他却觉得没脸面面对侄子田达林。上次儿子唆使朋友,去田达林家偷麦子被狗咬,虽然没偷成,但毕竟有了吃窝边草的念想,这让他很尴尬,每次见了田达林,都是躲着走。实在躲不开了,就低低头。
今天儿子又弄了人家的麦子来,究竟是借的还是偷的,现在还没弄清楚。即便是借的,他也知道这个家里只有借,没有还。所以,他觉得很愧对自己的亲侄子。
田青青在空间里见田达林和郝兰欣都来了,赶忙把田达岩他们背来的三口袋麦子收进空间里。父母亲既然找了来,就一定去东厦子里看了。如果发现了这里的麦子,一定会产生疑问。
能以避免的田青青就尽量避免,不给父母亲增加任何心理负担。
田金海家的堂屋也就十来平方米。靠北墙放着一张单人小床,东北角上放着一个碗橱,东南角上垒着灶台(农村里夏天不用也不拆),西南角上放着一口水缸和一个洗脸架,中间活动的空间已经不大了。
田达岩躺着、二不熟坐着,三生冷骨丢着。三个人都疼得自顾不暇。
田阴氏在东南角上依着风箱,田冬莉在西里间屋门口,母女俩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了三个嚷疼的身上。
屋里的五个人,谁也没有注意到麦子的忽然间消失。
庭院里的田达林和郝兰欣听了田金海的话却异想了。见田金海话说得吱吱呜呜,走的又如此慌张,都没往好里想。急忙跑到堂屋,田达林拽住在地上打滚的田达岩,厉声问道:“二岩子,青青呢?”
田阴氏见田达林进门就拽住了儿子,口气还不友好,不高兴了,上去一把把田达林推到一边,恶狠狠地说:“你干什么呀?干什么呀你?你凭什么拽我儿子?我儿子是从你家里出来的吧?这不,一进门就嚷嚷身上疼。你们究竟对他们做了什么了?啊,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
田达林没想到大伯母会这样,有些不知所措地说:“我没怎么着他。他们和青青在一块儿了。我是来找青青的。”
郝兰欣也忙问道:“青青呢,她二叔,青青去了哪里?”
田达岩已经疼得满地打滚了。他这辈子都没这么难受过,从喉咙开始,他的五脏六腑都像被刀子在刮,疼的哪里还愿意说话。只是不住气儿地招呼:“哎哟,疼死了我了,你们快去叫医生,快去,快去呀,疼死我了。”
田达林和郝兰欣这一进来,堂屋里更挤了。二不熟给三生冷使了个眼色,二人捂着肚子罗锅着腰,去了西夹道里的荫凉处——自己毕竟是外人,屋里挤,又是人家一大家子说事,最好还是躲开的好。
二人在屋里的时候,守着田阴氏和田冬莉,还有点儿不好意思太放肆,强忍着一个坐着一个骨丢着。待到了西夹道里,没了顾忌,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