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闯清关-第8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主子,外头日头大,咱们回屋吧!”含雪问到,
“恩,也好,晒的够多了,看咱们小弘旺这样子,可不缺钙。”
“盖?什么盖?是要给小阿哥拿小披肩吗?”
“不是,我是说弘旺身子壮呢!”
“那是,主子您不知道,福晋也怀过几次,还有次生下了八个月的小婴孩,可惜只活了一个月就夭了,贝勒爷可伤心了,据说那孩子瘦得跟乳猫似的,怪糁人的。”
“别乱说,孩子都是爹娘的心肝宝贝,贝勒爷喜欢孩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你这话说过就算了,以后可不能再他人跟前再提。”聂蕾警告着含雪,
“主子放心,奴婢以后不敢乱说了。”
“恩,你也是当人家媳妇的人了,舞墨待你也好,你们差不多也要个孩子吧。”半年前聂蕾做主把含雪嫁给了舞墨,当然也是看出了两人两情相悦,跟胤禩说了说,胤禩便让聂蕾自个儿看着办,含雪与舞墨算得上是两人身边的红人了,聂蕾让管家在帐房提了银子,给他们操办了场婚礼,虽然简单,但能让主子亲自到场主婚,两人可是大大的有面子,在府中的地位更加稳固了。
“主子,瞧您说的,”含雪虽然当人家媳妇也有半年多了,但依旧是含羞得很,
“我说什么了,我是怕舞墨怪我这个当人主子的不通人情。”
“哪有,主子,奴婢跟他一辈子都跟在贝勒爷与主子您身边伺候,再说小阿哥现下还小,奴婢,奴婢怎么可以有身子啊。”含雪的声音越说越小,
“这府中调个个把人伺候还是有的,你就算是不为自己也要为舞墨想想,他都二十多了,像他这般年纪的男人早就当爹了,怕是他也心急得很。”
含雪低着头不说话,但聂蕾知道她是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对于含雪,聂蕾是把她当做妹妹看待,虽然含雪还是一直称她为主子,称自己做奴婢,但聂蕾可没看低她一分一毫,平时也鲜少让她伺候,基本就是跟在自己身边,人也白嫩滋润了许多。
“怎么大的日头怎的都站在外面了?”胤禩走进花园,看着聂蕾抱着儿子站在花坛旁边,怕她晒坏了,赶紧出声问到,
“阿玛!”最积极的就是弘旺了,听见了胤禩的声音,扭转着身子,就想扑向自己阿玛的怀中,“阿玛,阿玛,阿玛,阿玛,”
“哎呀,乖乖,别乱动!”聂蕾紧张地搂紧了弘旺,还嗔怪地看了眼胤禩,
“让我来。”胤禩几步并一步,赶紧地上了前,把儿子从聂蕾怀中接过,“又欺负你额娘了,可不行,额娘可是阿玛的宝贝呢!”
“乱说什么啊!”聂蕾捶了下胤禩的肩膀,看了眼含雪,发现她早就跟舞墨站到一块去了,他们倒是练出了眼力劲。
“呵呵,爷可说得是大实话。”胤禩腾出一只手揽过娇妻,两人带着孩子便回屋去了。
“啊。。。。。。啊。。。。。。”聂蕾睡梦中挥动手,惊醒了睡在她旁边的胤禩,
“蕾蕾,这是怎么了,快醒来!”紧张的胤禩拉住聂蕾挥动的手,这个样子的蕾蕾他是从来没见过的,“蕾蕾,你快醒来。”
一个激灵,聂蕾腾地坐了起来,她双目先是呆滞,而后便得很是凄厉,她越过胤禩的身体就想下床,
“蕾蕾,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搂过聂蕾就想下床的身体,胤禩语气不免抬高地问着,
“胤禩你了可知我师兄现在在何方?”
“应该还留在西宁一带,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问聂风的事?”胤禩知道蕾蕾不是随便问问来好奇的,
“刚才,”聂蕾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我梦见师兄被杀了。”
“什么?”胤禩也高声惊叫了一句,“会不会是你太想聂风才这般?”
“不可能。”聂蕾否决到,
“要是聂风有差池四哥那早就接到消息了。”
“我梦见他死并不是意味他现在就已经死了。”
“蕾蕾的意思是你能预见?”胤禩重重地抽了一口气,
“不是谁我都可以预见的,”聂蕾拉出胸口的红绳,“这是天玄镜,我一直都佩带在身上,连师兄都不知道。”
胤禩见那名为天玄镜的物件,只有一小块玉那么大,虽说是镜,却是镶在一个以玉打造的环套里,不会磨伤人的肌肤,
“师傅在我第一次来清朝时就说过师兄有一难,怕就是现在了,而这包裹着天玄镜的玉便是与那玉珏一体的。”
“所以,蕾蕾你才能感应到聂风会有难吗?”
“没错。”
“那你想?”胤禩想着千万别是他心中所想那般,
“没错,我要去西宁。”
“不行。”
胤禩怒声拒绝。
接下来的几天,聂蕾一直未有理会胤禩,也不再与他说话,除了定时与弘旺培养母子关系外,就是闭门独自待着。胤禩见聂蕾这样,只当是聂蕾还在生气,却未想私下离开,想来还是弘旺的功劳最大,把她这个当额娘的人挽留了下来。这天黑云遮月,屋外没有一丝凉风,沉闷地让人喘不过气来,胤禩从聂蕾的身上滑下,还是忍不住又亲了亲身下人白皙的脸蛋,心想好在蕾蕾气归气却没少了自己的福利,
“别气了,我已经加派了人去保护聂风,再说十四弟也早就知道聂风在他麾下,不会派他出危险的任务。”
聂蕾依旧不搭理胤禩,别过身子,背对着他,胤禩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讨了个没趣,却又不敢再放肆骚扰聂蕾,经过情事后顿觉困乏,不稍会儿便带着满足与委屈也睡了过去。
听见身旁的人传来平稳的呼吸,聂蕾这才重新睁开了眼,转过身看着侧对着自己的胤禩,儿子到底还是像他呢!尤其是睡熟后的样子,真是奇怪得很,一个孩子怎么能在睡醒与熟睡时像两个人呢?用手描了描胤禩如弘旺熟睡后微噘的嘴,希望他醒后不会怪自己,在这个空间里除了他便惟有师兄是自己最亲的人了,她不能眼睁睁地看到师兄有难为不去救。这几天她利用天玄镜把隐藏在弘旺身体里的能量都吸收了过来,虽然并未转移到自己身体里,但却能通过天玄镜运用自如,就是苦了弘旺,一旦离开到天玄镜的庇佑,身体就会逐渐便得嬴弱,虽然不会一命呜呼,但却伤身得很。聂蕾当然是心疼自己的儿子,但救师兄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一旦救回师兄她便会离开回京,把能量再转移回到弘旺的体内。
穿戴好衣衫,又望了眼沉睡中的胤禩,他哪里会知道,自己早就在亲热前他喝的那口茶中下了催眠散,拿出怀中的天玄镜,放在屋子正中的圆桌上,撤去圆桌上的绸缎桌布,里面赫然是早就被聂蕾布下的阵法,她本身已无能力,但却能通过天玄镜找到师兄的方位,让自己借天玄镜的能量穿越空间阻碍瞬间到达师兄的身边,
喃喃地开始念着法咒,不舍地再望了眼床上的男人,狠了心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滴落在天玄镜中,却瞬间被镜子吸收不见踪迹,只见那吸了聂蕾红血的镜子突然飞升起来,直照着聂蕾的面门,随着聂蕾的口诀念着的速度,镜子中发散出来的光芒也越来越亮,直至照亮着整间屋子如同白昼,
“胤禩,等着我回来。”
消失前的聂蕾在心中呼唤着,却也未能唤醒陷入昏睡中的胤禩。
第八十八章
“该死的,该死的,竟然敢偷袭!”善克在营帐中走来走去,地都快被他的鞋底磨平了,
聂风擦着他的匕首,偶尔用余光看一眼一脸愤恨的善克,
“头儿,现在该怎么办?”哈德走了过来,嘟囔着问到,
“还能怎么办?”善克白了一眼一脸无奈的哈德,“咱们队长被将军叫去了,等队长回来再说吧。”
“那火器营怎么就会被袭了呢?”其他的人也很郁闷,要偷袭也该是他们骁骑营啊!他们好歹也是先锋营,没道理火器营比他们出名吧!
“听说半夜里被偷袭的,除了火器营还有粮库也毁了一大半!”有人接着补充到,
聂风听了这话,心顿了顿,火器营这次出来带了八枚红衣炮弹,还有人手一把洋枪,虽然在聂风看来那还不如现代自制的鸟铳厉害,可好歹也是武器不是?不过,烧了粮库?难道他们是在报复不成?
“哎呀,咱们可是肩负着保护粮草,运送粮草的先头军,这,其他的几路军可都指望着咱们呢?”
“话不就是这样说嘛!所以大将军才把咱们队长给找去商讨不是?”
一时间,营帐里争吵,讨论,争执声交合在一块,
“吵什么呢?”一声高呵让整个营帐都静了下来,
“队长!”善克站了起来,
齐格脸色难看地走了进来,环视着众人,
“敌人还没打过来,你们都乱了?”齐格语气差得很,
众人都不敢吭声,低头的低头,干自己的事儿的干自己的事,
“就一个小小的偷袭,你们就乱了军心了?还自叹自己是攻无不克的骁骑营,真是让人笑话。”
打击,光秃秃的纯打击啊!所有的年轻军官都涨红了脸,想站起来争论,却不敢,谁都知道队长的脾气,怕这大部分是迁怒,估计是在大将军那儿挨了骂,被刺得一身的洞了。
“所有人全副盔甲到校场集合!立刻,现在!”齐格顿了顿,大声命令到,
轰!所有的骁骑营战士立刻骚动起来,穿衣的穿衣,披甲的披甲,整个营房犹如集市卖场,齐格叹了口气先行走了出去。
“听着,一会都给爷留心着,队长他,心情不好!”善克警告着众人,
骁骑营的队员们了然地点了点头,对于齐格的脾气与心性大伙还是挺熟悉的,知道他是挨了训不好受,也就没谁发牢骚抱怨了。
二个时辰的场地特训,包括棍枪,骑射,对打。。。。。。。各个都累得精疲力竭,拖着承重的双腿往营房走去,
“善克,聂风过来。”
被点到名字的两人,脚步停了停,在众人的瞩目下调转了方向,往队长的营帐走去,
“进来吧!”齐格吩咐到,
两人走进后看着已经坐在矮桌后面,一脸纠结的齐格,四目对望了一眼,由善克开口问到,
“大人,您找属下来是?”
“这次偷袭之事你们也是知道了吧!”语气是询问,但话中的肯定却是不假,
“属下们略有耳闻。”
“阿风你怎么看?”
“准部的这次偷袭,怕是因为皇上前不久封了西宁的灵童为“第六世□喇嘛”,故儿对咱们这盘踞在西藏黑河附近的军队进行偷袭。”
“没错,前两次都是故意撩迫咱们,这次咱们却是损失了火器营近百名士兵,被捣毁了近三分之一的洋枪,而粮草,”
齐格看了眼聂风,重重地叹了口气,
“大人,粮草损失很严重吗?”善克着急地问到,
“粮草损失过半,怕是咱们这些人都吃不饱了。”
“什么?”
“怎么会有那么多?咱们可是几路大军的补给,怎么会,那咱们还要继续给其他的部队再运送粮草吗?”善克急急的问到,
“哪里还有粮草可以再运,刚才十四阿哥才训斥过我,哎!”齐格抬眼看着聂风,接着说,“刚才十四阿哥让我问你,可要回京去?”
“啊?不用!”起初聂风有些惊讶,虽然十四阿哥是知道自己在他部下,但却从未找过他,聂风还以为对方没那心情或是不想徇私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