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战校园-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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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略。
破而后立,置之死地而后生吗?
“行了,接着忙吧,我得进去看看屋里还有没有人。”
严长欢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抬腿走进了被清空的房屋,屋子里面的人虽然全拽出来了,但还是放心不下。
毕竟害怕有些被吓傻的孩子躲在柜子中忘了出来,也有用心险恶的父母故意把孩子藏在柜子里面,等着房子被铲车推了,然后从废墟中翻出他亲生儿子的尸体,闹事讹钱。
唉,算了,不想说,江湖人,也有江湖人的做事手段,见得多了,难免要小心谨慎一些。
我虽然是坏蛋,但那些村民也未必是他妈什么好人,明知道要拆迁,正闹着强拆呢,都已经闹了很长时间了,草泥马的,你如果真有心的话,能不把你家老人和孩子送到别的地方去吗?
就算是没钱,送亲戚借住两天能咋地?何况动迁之前,每一家都会先发安家费的。
那些村民就拖家带口的,领着嗷嗷待哺的孩子,甚至还有没断奶的那种,把自己七八十岁的老爹娘往炕上一扔,盘腿一坐,图什么啊?
不就是为了给拆迁制造难度,然后多讹点钱吗?
但我们也不是什么好人,既然是强拆,还能惯着他们吗?
老头老太太直接用担架抬走,孩子就抱着,成年人直接拽出来,检查过后,画个安全区,后面的推土机,挖掘机上来就开推,啥也不唠,简单粗暴。
一旦触及到自身利益,哪有什么淳朴善良的人,经历的多了,看什么都不会觉得奇怪了,但我当时年少,真是让我叹为观止啊。
那些三四十岁的老娘们也不要点节操,虽然是大黑天的,穿着衬衣衬裤,拿着家伙冲出来就跟你干,就跟你闹,寻死腻活的。
更有些不要脸的,哎呦,我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就脱了,就哭就喊就闹,喊什么?我不说,大家也都懂的。
泼妇发起疯来,寻常三五个大汉根本近不了身,比老爷们都难办多了。
老爷们发疯,咱们就干他,你不服,我就给你打服,但是泼妇发疯,她自己就脱了,就跟你干,你敢砰她一下吗?
我都不忍直视。
口中喊着:“这是我家传的祖屋啊,我宁可老死在这里我也不搬,给多少钱我也不搬走。”
我可去你大爷的吧,你家祖屋五十年前就能贴瓷砖了?你家当年如果这么有钱,在老毛头那个时代,都得给你全家老小拉出去枪毙了。
一听说动迁的时候,牙都给你乐掉了,拆房子的时候你又不行了,你又脱了,你又这个那个的,唉,我真是不想多说,见得太多了。
简单的八个字,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别说是文化水平不高的村民,便是读圣贤书长大的自己同样被逼成了土匪恶霸中的一员,好吧,我是为了钱。
在啰嗦一嘴,古代行军打仗的时候,破城之后,三天不封刀,默许麾下将士进城奸淫掳掠三天,强拆也差不太多,不过朗朗乾坤之下,并没有出现那些奸淫掳掠犯法的行为。
但是把村民从屋里拽出来之后,屋里还有许多东西没有带走,我们进屋里搜刮一番也很正常吧?
你没带走,那能怪我喽?
我不拿,也是被挖掘机给推了,何况开发商以后都会给补偿的,不过说实话还真就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那边还没办完吗?”正当我坐在安全区休息的时候,忽然接到了刘枫的电话,那时候已经是凌晨二点多。
“还没有,怎么了?”
我眉头微皱,刘枫在这个时间给我打来电话,显然是要帮助我解决捅了韩冰那件事,早已经累的疲惫的我不由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你去找文秀,他车后备箱里应该有十万块钱,你先把这个钱要下来,然后让长欢送你先走。”刘枫道。
“好,那接下来我该怎么做?”我点了点头,钱多不扎手,哪怕是拿着这个钱跑路也行啊。
“你这么和他说……”刘枫又在电话中磨磨唧唧的说了一大推,大意就是在贾文秀面前不要提起他,又说了该怎么和贾文秀要钱的方法,最后他扔下一句:“之后等我电话。”便又潇洒的挂断了电话。
我无奈的起身,奔着贾文秀的丰田霸道就去了,按照刘枫教我的方法和秀哥说了一下,秀哥痛快的从后备箱中给我拿出了一个黑色皮包,里面装的便是刘枫口中的十万块钱。
不是秀哥为人讲究仗义,而是我帮他捅了杭尧,现在杭尧生死未知,就算是给我的安家跑路费,这十万块钱也不算多。
“欢哥,杭尧会死吗?”
我拎着皮包,坐上了严长欢的金杯面包车,他送我出村的路上,我不免侧目看向了他。
我知道,自己捅了韩冰这件事肯定瞒不住,现在全城的警察估计都在通缉我,只不过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我会混在秀哥的拆迁队伍中,就算有十多个警察睡眼惺忪的站在旁边冷漠的看着一切,也没有发现我就是他们眼中的通缉犯。
就算知道了,就刚才那场面,他们也未必敢下来抓我啊。
但我心中更担心的却是杭尧的生死,还有刘枫怎么帮我摆平在学校捅了韩冰这件事。(未完待续)
第六十四章 鱼死网破()
“林子,你捅韩冰这件事学校压下来了,也不知道校长用了什么手段,咱们高一没听到一点风声,还以为是高二有人狂犬病发作了,才来的救护车。”
还没等严长欢开口,我却又接到了刘枫的电话。
刘枫又开口道:“你捅韩冰这件事,只要摆平两点,保你没事,第一,摆平韩冰和他的父母,第二,摆平学校和公安局。”
“如果你能摆平这两方面,官不究,民不举,别说是不用进监狱蹲上十年,哪怕是继续在一中上课都没问题。”
我瞬间就燃了起来,我心想如果真像刘枫说的这样,能让我不用去蹲监狱,也不被警察通缉,天天让我给他端茶倒水都行啊。
我说:“枫哥,你就说怎么办吧,我一直拿你当亲哥哥看待,关键时刻,你得救救弟弟啊。”
“拎着刀,去医院找韩冰。”刘枫完全忽视了我套近乎的意图,只是淡淡的开口。
“现在?”我诧异的感慨一句,我说:“枫哥,你可别骗我,咱们县城的警察现在肯定在全城搜捕我呢,一晚上的功夫,家里给我打了上百个电话我都不敢接,我家人都知道了,别说去医院了。”
“在医院不一定埋伏着多少警察等着我呢。”我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这才是我心中的顾虑所在。
“灯下黑懂不懂,类似这种事件,警察是不会蹲在医院埋伏你的,又不是血海深仇,江湖恩怨,警察没有义务去保护韩冰,更不会想到你还敢去医院找他。”刘枫顿了一下,又道:“去与不去,敢与不敢,全在你一念之间。”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就像晚上严长欢说的那番话一样,反正都是一个赌,我已经一无所有了,还怕输吗?
“干了!枫哥你就说咋办吧。”
……
……
凌晨三点的时候,严长欢把我送到了市区第二医院,我拿着严长欢帮我准备好的一个笛子布袋,里面裹着一把尖刀,又带上了严长欢帮我录像的手机,走了进去。
我在值班的前台问到了韩冰的病房,知道了他还在抢救中,不过死不了。
转身上楼,我在韩冰所在的急救室外边见人便问:“你好,我是来看韩冰的,您是韩冰的家属吗?”
问了三四个人,终于有一个中年男子一脸疲惫的回道:“我是韩冰的父亲,你是?”
“别动,动一下我整死你,在进去整死你儿子。”碎步贴身,刀出鞘,我右手持着尖刀直接顶在了韩冰父亲的胸膛,我说:“你儿子就是我捅的。”
韩冰他父亲临危不惧,虽然没敢轻举妄动,却也面色狰狞的看着我说道:“小逼崽子你吓唬我呢?整死我你也活不成,有种你整死我一个试试。”
“呵呵。”我无奈的冷笑一声,没说话,箭步抽身后退了三步,右手举着套着笛子布袋的匕首防备着韩冰他爸,左手掏出了严长欢的手机。
照片,播放。
我右手持刀而立,左手举着手机横在身前,电话虽然被我调成了静音,但却能播放录像,我淡淡的开口道:“你真以为我是普通学生吗?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周林是什么人!”
韩冰他父亲愣了一下,目光也被我手机中的录像吸引了。
因为第一个视频中两个少年有说有笑的路过一个烧烤摊前,走着走着,其中一个少年突然从兜中掏出来一把寒光隐隐的匕首,“噗嗤””噗嗤“两刀就把烧烤摊前的一位壮汉刺翻在地。
接着两个少年转身便跑向了录像者的位置,等那两个少年走近后,露出来的自然是我的脸,第一个视频的结尾处除了大声喘息的我,还特意给了脚下那把猎枪一个特写。
“这是今天晚上的事,可以看时间,和我这身衣服。”说着,我左手把手机装进了兜里,又拽开了外套,露出了我里面那件染着血的衣衫。
我拉上拉链,左手继续掏出手机,面向韩冰的父亲淡淡的开口道:“一个得罪了我大哥的仇人,晚上办的,现在你还感觉我是普通的学生吗?”
说着,我又单手拿着手机播放了第二个视频。
第二个视频播放后,屏幕中立刻出现了几百个**着上身,刺青遍布周身,剃着光头,拎着砍刀和铁锹的混混。
这几百名混混先是像疯了一样冲向一群手持铁锹的村民身前连砍带杀,几分钟便把那几十名村民砍的鲜血淋淋,倒地不起。
画面一转,这一伙混混又面目狰狞的冲进了一家又一家的平房中,不由分说的将屋内的男女老幼扭打出来,连砍带杀。
而画面中,还是有我,画面左边是那群混混拼命的砍杀,而画面右面却是一辆辆的挖掘机疯狂的推着平房。
第二个视频的结尾处还是有我的一个特写,我面目狰狞的抡起铁锹迅猛的敲打着一位中年男子的膝盖,视频虽然是静音模式,但从那名中年男子痛苦扭曲的表情上便可以看出来我出手有多么凶残。
最后是我拎着铁锹走向了视频录制者,接着,第二个视频结束。
“某某开发区知道吧?负责强拆的就是我大哥城南文秀,你如果没听说过,可以去打听打听,在咱们县城都是数一数二的大混混。”我顿了一下,又看向韩冰的父亲开口道:“录像里面的强拆也是今天发生的,现在发生的,我就是刚从工地那边过来,你如果不信,等天亮了,出去打听打听。”
“那么现在,你知道我周林是什么人了?”我自言自语了一句,主要也是韩冰的父亲懵逼了,我又道:“现在咱们能坐下来谈一谈吗?”
说着,我坐在了医院里公共座椅的最右边,韩冰他父亲面色复杂的瞥了我一眼,同样坐到了公共座椅的最左边,他点燃一根烟,侧目看向我问道:“小兄弟,你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医院不让抽烟,我也没功夫抽烟,我左手随意的摆放着,右手却紧紧的握着尖刀放在身侧防备着他,我说:“我没别的意思,小子今天十七,这事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