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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都市伪仙-第5部分

小说: 都市伪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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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丹田深处那个“文”字轮廓逐渐清晰,谢浩然也从《珍渺集》上刚刚出现的全新书页上,用内体心眼看到了关于修道者不同实力阶段的描述。

    首先炼气,然后筑基,再次金丹。

    每个境界分为初、中、高三个阶段。

    《文曲》功法讲究清灵逍遥,涵盖了琴棋书画,科学研究,乃至目前所知的任何一种理论学科。

    与之对应的,则是《武曲》功法。核心在于九战九杀,九屠九戮。

    一文一武,张驰有道。

    谢浩然在学习方面刻苦努力,但他天生愚钝。神秘的三角形黑色石头开启了他的灵智,引领他成为了修道者。

    昨天,他只是道途入门者。

    现在,才真正成为了初级炼气士。

第六节 老人家() 
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之所以要带上菜刀,是因为谢浩然只有勉强对抗马国昌的实力。道途入门者与普通成年人之间的区别,仅仅只是在力量方面略强。如果马国昌当时没有被菜刀吓住,强行硬来,两人打斗起来,输赢还在五五之间。

    初级炼气士就截然不同。谢浩然现在的身体机能得到了全方位的改变。丹田深处的“文”字释放出充沛的灵能,不断冲击着他的肌肉与筋络,洗去无用的污垢,只留下最精纯的部分。

    这种妙不可言的体会,只有谢浩然自己才能理解。

    他对来自周围那一道道充满疑问、好奇、冷漠、讥讽的目光视而不见。带着与平时没什么两样的平淡神情,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此时此刻,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我可以回家了。

    无论杨正菊和马国昌用任何阴谋算计我,我都能从容应对。

    但如果仅仅是应付,那还远远不够。

    ……

    因为这次模拟考的成绩很不错,再加上谢浩然的家庭情况比较特殊,罗文功答应他这段时间可以不用上晚自习。下午放学,谢浩然就急匆匆的离开学校,登上公共汽车,前往位于昭明市南郊的螺屿村。

    必须从根本上解决马国昌和杨正菊。否则他们还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麻烦。当某人因为钱财利益对另外一个人起了杀心的时候,即便是强大的炼气士,也无法阻止强烈贪欲引发的一系列可怕后果。

    杀死马国昌对谢浩然来说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一拳,或者一刀就能解决问题。然而,这毕竟是一个法治社会,谢浩然也还没有修炼到可以释放出三味真火毁尸灭迹的程度。

    螺屿村不大,却很容易与附近相邻的“螺蚌村”混淆。操着一口本地土话,谢浩然在村子里到处打听,寻找一户姓“李”的人家。

    所有信息都是从《珍渺集》上得到。这本存在于谢浩然大脑深处的神秘书本只告诉他要找的人姓李,却没有留下具体的名字。

    尽管如此,一些相关的信息却可以通过思考推断出来。

    谢浩然前后问了十几个人,对方都表示村里没有这么一个姓氏。对于这样的结果,他并不觉得意外。看看天色差不多到了晚饭时间,谢浩然在路边随便找了个还算干净的小饭馆,点了一盘酸腌菜炒肉末,一盘西红柿炒蛋,外加一大碗米饭,慢慢吃了起来。

    他在饭馆里选的位置很巧妙,刚好就在大门侧面。从这里可以很容易看到外面,却不会被来往的行人注意。

    等到太阳偏西,村里吃过晚饭出来散步的人多了,谢浩然也结束了这顿晚餐。他打着饱嗝,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结了账,走出小饭馆,朝着距离最近,饭馆斜对面大约二十米左右的一户人家走去。

    门口坐着一个精神不错的老头。看样子应该是刚吃过饭,搬了个小马扎坐在自家大门前休息消食。手里拢着一个颜色发黄的水烟筒,旁边地上还摆着一个铁皮罐头盒,里面装满了切细的烟丝。

    搭讪,交谈……谢浩然还是之前的那个问题:我要在这里找一户姓“李”的人家。

    满面微笑的谢浩然有种令人舒服的亲和力,何况他只是找人,嘴也很甜,张口就是充满尊敬的称呼。遗憾的是,老头凝神细想了半天,非常肯定的告诉他:在这个村子里,根本就没人姓“李”。

    现代社会的人员流动性很大,螺屿村里自然少不了外来的租住人员。这些人不在谢浩然的考虑范围内。他微笑着对老头道谢,然后离开,朝着远处街道上一位正在散步的老太太走去。

    《珍渺集》是文昌帝君留下的书。它上面记载的内容,几乎都是上古时代遗留的信息。由此可以推断,螺屿村的存在时间非常久远,以至于很多事情被后人随着时间的流逝所遗忘。姓“李”的那户人家肯定存在过,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衰败了。

    这种事情不可能从年轻人嘴里得到答案。谢浩然选择询问目标很直接:越老越好,尤其是上了年纪,老得几乎连路都不动的那种村民。恐怕也只有从他们身上,才能找到关于“李”姓人家的相关线索。

    天色渐渐黑了,沉重暮色驱赶着天空中残存的太阳光线,仿佛一个急不可待想要释放欲望的彪形大汉,带着得意狂放的狰狞,正把可怜少女朝着世界上最黑暗的地方死命狠压下去。

    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少,街道两边有越来越多的窗户亮起了灯光。

    谢浩然开始变得焦躁起来。

    问了很多人,得到的答案都一样:螺屿村从来就没有什么姓“李”的人家。

    脚下的水泥路面很硬,周围却空荡荡的看不见一个人。家家户户的大门紧闭着,远处隐约传来各种声音。有欢笑,有叫骂,也有音量颇高正义感十足的斥责,以及濒死者在最后关头发出的绝望悲鸣。

    那是电视里发出的声音。连续剧,或者电影。

    毫无收获啊!

    谢浩然在黑暗中长叹了一声,摇摇头,带着谁也无法看到的自嘲表情,转过身,朝着村口公共汽车站的方向走去。

    来的时候,他其实已经料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

    很多曾经辉煌的事情早已随着时间而消失。社会的变迁会导致前人与后人的很多观念产生冲突。亲身经历者当然会相信某些奇谈怪论是真的。但他们数量太少,而且永远不可能让更多的人相信那是事实。

    “吱呀!”

    前面路边一户人家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矮小臃肿的身影。从屋子里透出的灯光照亮了一切,谢浩然看到那是一个满面皱纹的老妇人。她穿着一件农村妇女常见款式的浅灰色上衣,腰间系着围裙,头上还包着一块蓝布帕子,手里端着一盆水,倒进了门口的排水沟。

    抱着“试试看”的想法,谢浩然朝前快走了几步,照例在脸上堆起了微笑:“大妈你好(方言称谓),请问这村里有没有一户姓“李”的人家?”

    老妇人手里拿着空盆,仔细打量了谢浩然一番,被无数皱纹挤压成一条缝隙的眼睛里,透出略带疑惑的目光:“小伙子,你找姓李的做什么?有什么事情吗?”

    她没有像之前那些人一样矢口否认!

    一种“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激动,瞬间在谢浩然身体里弥漫开来。他听见自己声音都变得有些颤抖:“是我家里的老人要找他们。唉……说起来也真是的,明明生病了就应该去医院,偏偏我爷爷就相信这个,一直说要找到螺屿村里姓李的才行。我也是被逼得没办法,在村里来来回回找了好多人,可谁也不认识。”

    这是他早已想好的托辞。

    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找人,不外乎三种结果。

    第一:很多人都认识要找的那个人,一切都很顺利。

    第二:没有人认识要找的那个人,自然也就找不到目标。

    第三:有人认识,但是因为某种缘故,以及顾忌,不方便透露对方行踪。

    谢浩然编造的托辞就是为了应对第三种情况。

    《珍渺集》上记载的信息已经非常古老。可以想见,姓“李”的那户人家就算不是修道者,至少也与修道者颇有渊源。如果有人恰好知道对方行踪,又不方便说出口,那一定是因为现代社会与古老时代之间的理念冲突所造成。在这样的情况下,把所有问题都推到虚无缥缈“家中老人”的身上,用“疾病”为借口,就再好不过。

    老妇人同情地点点头,侧过身子,鬼鬼祟祟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第三个人在,这才压低了声音:“你算是问对人了。他们家很多年前就改了姓,女儿出嫁以后娃娃就跟着女婿姓。知道他姓李的人,差不多已经死光了。”

    改姓?

    谢浩然有些愕然,不由得怔住了。

    老妇人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叹息:“没办法,都是以前搞运动那时候闹的。老李头的确在看病上挺在行,也救过不少人。可上面说他那是搞封建迷信,抓起来戴了高帽子,还用铁丝捆起来游街。那时候惨啊!连人都差点儿被活活打成残废。他被吓怕了,所以装疯卖傻,后来就再没有给人治过病。”

    谢浩然脸上同时浮现出焦急与喜色:“大妈,这个人在哪儿?求求您快告诉我。”

    如果是陌生人用平常的理由询问,老妇人根本不会浪费口水说这么多。但是谢浩然之前的那些话合情合理,也老妇人对很多年前那个被称之为“大运动”的特殊时代勾起了往昔回忆。

    良久,她才慢慢叹道:“沿着这条路往西走,出村以后再走一里地,有一个很大的水塘,他家就在水塘的边上。”

第七节 道友() 
谢浩然在黑暗中奔行。炼气士对外界特有的敏锐感知,使他小心规避着来自脚下的各种障碍,奔跑速度却丝毫未减。

    一里地不算远,很快就看到了老妇人所说的那个水塘。面积不大,也就两亩地左右,在黑夜里显得平静。

    一间外表破旧的屋子矗立在水塘边上。很小,大约五、六十平米的样子。前后都围着篱笆。贯穿螺屿村的水泥路面出村以后就换成了土路,一直延伸到了这里,分出一条支线,与这间屋子连接起来。

    房门关着,门缝里透出微弱的光线,里面有人。

    谢浩然推了推环绕在屋子外面的篱笆围栏入口,发现是松动的,没有扣紧。他下意识的伸手将其推开,走了进去。快要走到屋门前的时候,却意外发现:就在院子内侧靠墙的角落,隐隐约约趴着一只石龟。

    在很多古代建筑里,都能看到类似的东西。外形与背负着石碑的龙子神兽差不多,只是后背上缺少了那块碑,体型也较小,长度在半米左右。

    这只石龟面朝着房屋,背对着篱笆。

    谢浩然忽然想到了自己在《珍渺集》里看到过一段关于房屋风水的记载。他连忙从原路退了出去,重新走回到那条与屋子连接的土路支线上,凭借自己敏锐的视觉能力,屏息凝神仔细观察了近五分钟,然后绕到与土路支线背对着的旧屋后面,站在篱笆墙外,找了一块干净的硬地,朝着屋子弯腰行了一礼,然后曲起手指,在篱笆墙上用力连敲了三下,朗声道:“后进之辈谢浩然求见道友。”

    门开了。

    没有想象中道骨仙风之人的倨傲与冷漠,只有一个身材佝偻,满面激动的老人。他开门的动作很大,非常用力。就在谢浩然刚说完“道友”两个字的瞬间,沉重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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