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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部分

都市伪仙-第201部分

小说: 都市伪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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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浩然怀里的时候,就连附近的空气也仿佛带有来自同性别生物的深深嫉妒。

    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亲吻起来。

    舌尖与对面那片潮湿接触的瞬间,谢浩然觉得自己的理智防线差点儿崩溃。仿佛手脚被一股魔力控制着,只会定定地站在那里,双手紧紧搂住柔软的身体。所有一切都那么令人迷醉,眼前一切都似乎停止。

    “清心决”再一次发挥了作用。

    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像猛兽对待刚捕获小动物那样,把王倚丹在怀里狠狠抱了几秒钟,控制着她,慢慢拉开距离。附近围观者诧异艳羡的神情在谢浩然看来熟视无睹,略过跟在旁边贺明明的幽怨目光,走到苏晓凝面前,为两人做着介绍。

    “这是我表姐苏晓凝,这是我的女朋友王倚丹。”

    两个女孩同时感到惊讶和意外。

    王倚丹的惊讶来自苏晓凝的美貌。她知道谢浩然的行程,也知道心爱的男人在泽州还有亲戚,只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苏晓凝的美丽毫不亚于自己,甚至还有一种自己所不具备的特殊成分。

    苏晓凝一直认为贺明明才是谢浩然的女朋友。两个人在泽州时很亲密,只是仔细想想,好像大多数时间都是贺明明主动。

    她掩着嘴唇笑了,然后落落大方伸出手:“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谢浩然非常耐心的等了近五分钟,直到女人之间的客套礼仪变成了热情,贺明明自然而然被拉进了王倚丹与苏晓凝刚刚形成的小圈子,三人为了某个女性话题窃窃私语,然后开怀大笑的时候,这才走过去,闷声闷气地说:“尊敬的女士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

    青灵集团在燕京设置了办事处。这里毕竟是华夏首都,未来的产品销售及其它商业行为需要运转平台,必须提前布局。

    安置好苏晓凝与贺明明,王倚丹第一时间走进了谢浩然的房间。

    这幢大楼属于公司的产业,既是办公地点,也有足够的房间用于暂住。

    一份整理好的文件摆在谢浩然面前。

    贺家在京城的产业已经完成了所有转让程序。脚下这幢三十六层高的商业大厦就是其中之一。除此而外,还有几座位于京郊的山庄。

    谢浩然很满意,这些产业的持有者文件末尾一栏,都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欲望这种东西会随着掌控物数量增加而扩张。他毫不客气把王倚丹拉到怀中,以不可抗拒的力量将她横在腿上。很狂暴,动作可以说是野蛮。王倚丹忍不住在惊喘声中抱紧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来。这就是谢浩然想要的记过,无视了她柔弱弱弱的抵抗,手指在那具专属于自己的身体表面摸索着。

    仅仅只是亲吻,不会越过那根禁忌线。

    女人的思维通常会在这种时候变得清醒。

    “我好想你。”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刚认识你的时候,你不是这个样子。”

    谢浩然把嘴唇移开,升起,在微笑中注视着她:“那你喜欢现在,还是喜欢以前?”

    “当然是现在。以前你没这么主动。”

    她显然找到了对付谢浩然的诀窍,在笑声中用力翻身,骑在他的上面。

第二百五六节 宿舍() 
燕京大学的校门有种从时间长河里沉淀下来的厚重感。带着简单的行礼站在这里,谢浩然觉得体能灵在隐约的窜动。

    那是历史,是文化,是专属于我们这个民族的特殊持有物。也许在遥远的未来,还会成为图腾的一部分。

    这一刻,谢浩然并不觉得自己是高高在上,能力超越普通人的修士。

    我只是一个听从父亲遗愿的儿子。

    老生带领新生前往宿舍区是一种传统。谢浩然在众多临时标志的引导下,很快找到了中文系的所在地。那里挤挤挨挨很多人,为新生服务的老生很热情,主动帮着拿行李,大步走在前面。

    走在路上交谈是很自然的事情:“同学,你怎么会想到报考我们燕大中文系?”

    谢浩然笑了笑,随便编了个借口搪塞。

    很多大学中文系已经变成了万精油。这里指的是学生毕业以后的工作。百分之百符合专业的工作可能性很低,几乎所有人都要改行。可是对于谢浩然,他真的很希望在这里得到人生中最大的收获。

    三号楼,二零二室。

    六张高低床面对面摆放。每张床一个人,上层用于摆放杂物。桌子是带有电脑柜的那种,空间很大,也很宽敞。学校也在与时俱进,从前那种十几个人挤在一间屋子里的做法,如今已经很难在大学里看见。

    谢浩然来的晚,床位这种东西从来都是先到者先得。靠窗的两张床位已经有人,中间右边的床上正在铺着垫子。顺序往下,同一侧的那张床虽然靠近房门,但是就在壁橱旁边,正是看中了取用物品的便利,那里也有了人。

    没什么好挑选的,谢浩然把王倚丹给自己准备好的行李放在左边中间那张床上。

    “你好,我叫王建祥。”一个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的年轻人走过来,很是热情地伸出右手。

    谢浩然握住,礼貌地笑道:“你好,我叫谢浩然。”

    对面,穿着浅蓝色条纹篮球服的舍友走过来,同样友好地伸手握住:“我叫胡松。看你个头挺高的,会不会打篮球?”

    这不是谢浩然的专长,他点点头:“会一点儿,不太精。”

    胡松属于那种颇为豪爽的性格:“那也不错,有机会咱们练练,以后还能多找几个人,搞个班上的篮球队。”

    正说着,一个戴眼镜的胖子端着脸盆从外面进来。看到被王建祥和胡松围在中间的谢浩然,不由得笑了:“我刚去洗把脸的功夫,就来新人了?你好你好,我叫武斌。看过《水浒传》吗?武松是我的远房亲戚。”

    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很逗笑的家伙。

    武斌放下脸盆,冲着坐在最里面右侧床上的男人喊了一句:“尹振辉,快过来,你没看见有新同学来了吗?”

    那是一个外貌文弱,同样带着眼镜的年轻人。他正看着手机,抬起头,朝这边瞟了一眼,略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王建祥偏头看看最后一个空着的床位,笑道:“不知道咱们二零二还会不会有人来。要是这张床空着也好,能多放点儿东西,算是公用区域吧!”。。

    转过身,视线落到谢浩然还没有铺开的行礼上,他认真地问:“对了,你今天刚来,入学手续办了吗?”

    “还没来得及。”谢浩然几小时前刚下飞机,在青灵集团燕京总部转了一圈才过来。

    “那你得抓紧时间办一下。这几天已经过了新生报告的高峰期,学生处办公室那边应该不会挤。”

    王建祥的笑容很热忱:“这样吧!让武斌带你过去办手续。弄快点,晚上咱们一起吃饭。”

    ……

    武斌是个话唠。

    宿舍区到学生处的距离不远,走过去也就十分钟左右。这段短短的时间,谢浩然感觉自己能够公开的家底几乎被武斌掏空。同样的,也知道了很多对方的情况。

    “嘿!没想到你是从滇南来的。我前年去过黎江,御龙雪山很壮观。我还在那边认识了一个纳西族妹子,人长得挺漂亮的。”

    “我老家在东北,就在镜泊湖边上。放假的时候到我们那儿去走走,尝尝小鸡炖蘑菇。”

    “今年报考咱们中文专业的女生比往年多。对了,你来得时候要过经管学院,有没有看到那边有两个特别漂亮的女生?听说那是今年的校花,可惜不是咱们中文系的。”

    男人谈论女人是很正常的事情。年轻的身体和心灵都在互相吸引。从初中到高中,父母老师都对“早恋”这种事如临大敌,仿佛相互爱慕的年轻男女是必须被绑在火刑架上烧死的异端。家庭与学校形成双重监控网络,发现一个就处理一个,警告、责骂、棍棒加身……当然一切都是好意,也是为了你的将来做打算。但世界上的事情就是如此奇妙,越是打压,就越是反抗。尤其是等到高考结束,长达多年的压制得到释放,就会以最强烈的方式爆发出来。

    武斌很胖,目测体重至少超过九十公斤。

    这好像不能成为阻止他追求生活中另外一半的理由。

    ……

    多一个人帮着办理入学手续,速度就快了很多。两个人楼上楼下跑了几趟,花了一个多钟头,总算拿到了各种卡片和钥匙。

    两个人有说有笑回到二零二,刚走进房间,谢浩然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

    摆在中间那张床上的行李不见了。一个穿白色汗衫的年轻人坐在床边椅子上,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在铺着床。浅棕色被单看上去质地柔软,边沿挂着“无印良品”的标签。

    偏头朝着侧面看了一眼,发现自己行李放在靠近门口的那张空床上。

    武斌睁大了眼睛:“哎,这是……”

    话未说完,身高体健的王建祥从旁边走来,指着椅子上的年轻人,笑道:“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咱们宿舍的新同学白元生。刚到才一会儿,我们……”

    谢浩然没兴趣听他介绍,大步走过去,几乎是紧贴着白元生的身体才停下脚步。他的声音很大,却很平静,丝毫听不出怒意:“这张床是我的,请你让出来。”

    胡松站在桌子后面,手里把玩着一个篮球,吹了一声口哨,满脸都是看好戏的表情。

    尹振辉仍然看着手机,只是抬起头朝着这边瞟了一眼。这仿佛是他的招牌动作。

    白元生抬起头,那女人也从床前直起腰,拢了拢散乱的头发。她挺起圆滚滚的肚皮,左手反叉着腰,很不高兴地看着谢浩然,高声叫道:“这床位不是固定的,我送我儿子来的时候,就问过宿管科的人,他们说只要是规定房间里的床都可以睡。”

    谢浩然耐心地阐述事实:“凡事总要讲个先来后到。”

    白元生用阴鸷的目光盯着他,一言不发。

    女人的音量比刚才更大了:“小同学,你的行李都还捆着,我的床都铺好了。你跟我儿子以后都是同班同学,还是舍友,就让一下好不好?”

    她倒也不是完全不讲理,只是说话语气带着傲慢,让人感觉强行为之,却又无可奈何。

    谢浩然微笑着,竖起右手食指:“我只说一遍:我先来,这张床是我的。”

    愤怒表情像毒蜘蛛一样爬上女人的脸:“我说你怎么不讲道理呢?我明明……哎,你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眼花缭乱的动作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迅猛的速度让人来不及做出反应。谢浩然像一只最灵活的猴子,弯腰从那女人身前钻过去,伸手抓住铺在床上的所有东西,迅速朝着床位卷去。他在两秒钟时间里完成了所有动作,把卷作一团的被褥抱起来,大步走了出去。

    外面是走廊,一米多高的水泥防护栏外面就是空气。扬起手,带着把垃圾弃物从私人空间里清理干净的放松心情,手臂与身体之间展示出极具专业性的抛洒动作。走廊上正好有人看到这一幕,张嘴发出惊呼声,柔软的被褥就这样从空中落下,仿佛被子弹射中的怪鸟,在毫无阻拦的情况下,准确掉进了楼下的排水沟。

    “我的被子!我新买的被子啊!”女人忙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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