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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8部分

逆天神医-第598部分

小说: 逆天神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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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菩提摇了摇头,道:“你之言乃是不可说,不可名,不可察的寂灭之境,可无相却并非是寂灭。”

    “无可说,无可名,无可察才是无相。”

    “那晚辈还是不懂,前辈可否说得明白点?”毕云涛无奈道。

    叶菩提爽朗一笑,指着毕云涛道:“你一再追问我无相,却是着相了。”

1608。第一千六百零八章 赶考书生() 
叶菩提道:“曾经有名青年到此,我未曾传授他半式剑招,他却将我的无相剑法学了去。”

    毕云涛听闻之后啧啧称奇,同时感到一阵惭愧,他连叶菩提的剑招都未曾见到,没想到竟然有人能将他的无相剑法学了去,果然是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

    “无相剑法乃是心剑,由心而发,未曾有固定的一招一式,当抬起剑的那一刻,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那一剑该如何发出,我只需遵从内心选择。”

    这一次毕云涛总算是明白了,此剑法高深莫测,乃是心剑,他是学不会的。

    他虽然心有遗憾,不过也只得放弃。

    叶菩提转口道:“不过你想学剑,倒也可以来这菩提树下参悟。”

    “这菩提树下,蕴含三百轮回,其中不乏惊耀世间的旷世剑客之流,你若是走进他们的轮回中,自然能学成顶尖的剑法。”

    毕云涛问道:“那晚辈如何才能进入到这些人的轮回之中?”

    叶菩提伸出手来,连连指了指几片菩提之叶,道:“这些轮回,我皆是参悟过,皆是顶尖剑客之流的轮回,你便站在这几片树叶之下,便能进入其中轮回。”

    毕云涛点了点头,一步一步往叶菩提所指地方走去。

    来到树叶之下后,毕云涛抬起头来,往头顶上方的菩提叶上望去。

    只见菩提叶翠绿欲滴,在那叶片之上,有一道主干叶茎一直蔓延到叶尖,在这条叶茎之上,又有许多更为细小的绿叶茎纹路往四周蔓延。

    便是这些叶茎,组成了一片完整的树叶。

    毕云涛看得有了些恍惚,那一条主干叶茎,像不像是人从生到死走过的路途?

    那蔓延开来的细小叶茎,便是这一路走来,遇见的人,经历的事。

    也便是这些人,这些事,才组成了一个人的一生。

    “这是人生啊!”

    毕云涛轻声念叨了一句,下一刻,他的目光完全被菩提叶的叶茎给吸引了进去。

    天地皆成了一片洁白之色。

    “驾!驾!”

    一驾马车自风雪中而来,又驶入到风雪中去,徒留下两道深深的车轮印记在纷飞大雪之中,却也被风雪掩埋抚平,就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光阴者,百代之过客。”

    “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古人秉烛夜游,良有以也。况阳春召我以烟景,大块假我以文章……”

    朗朗读书声从马车中传来,往天地中飘去。

    这风雪中,除了前面的马夫与马之外,再无他人。

    而马夫目不识丁,不明其中之意,那匹马也只晓得供人驱使,哪晓得人间诗词?

    书生放下了手中书籍,掀起马车里的帘遮,往外面望去。

    只见天地中白雪滚滚,这些白雪纷纷飞飞,待落入地面之上,好似一人跳入人海里,再也找寻不到踪影。

    书生忽而觉得很寂寞,又感到很悲凉,一股寒意从窗外传来,侵入到了他的心里。

    “唉!”

    一声叹息从书生口中传出,又消散在风雪里。

    这书生眼眸中闪过一抹怅然愁绪,他方才好似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成了一名仙人,可从梦中醒来,依旧是一路奔波,依旧是书籍伴随左右,依旧是心有牵挂。

    “仙人啊仙人!可能保佑我李丘海入京,中一个榜眼探花?”

    书生名叫李丘海,自幼家贫孤苦,家中有一名年迈的老母。

    额,不!

    前些时候,他中了会试第一名,被一名刘姓富贾看上,将女儿许配给了他,两人已经定下亲事,待得他功成名就之后,便回去迎娶刘氏之女。

    那刘氏之女,刁蛮跋扈,李丘海并不喜欢,可他却不能不答应这门亲事。

    一来从家乡到京城山高水长,穷山恶水之中更有匪祸肆虐,他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书生,想要行此般万里路途,却也十分艰险。

    二来家中老母病重体虚,家里已经无粮米,徒留她一人在家,李丘海实不放心。

    左右权衡之下,唯有答应了刘富贾,母亲也好有个靠山。

    这辆价值不菲的马车与驾车人,也是刘富贾请来的。

    不过李丘海却也知晓,自己此次进京,若不能取得一个较好的名次回去,怕是要被那贪慕虚荣的刘富贾冷嘲热讽,家中老母与自己今后的处境也不会太好过。

    念及于此,李丘海唯有趁着天色未黑,又埋头念起了书。

    车轮滚滚,在风雪中前行,不知不觉间夜色黑了下来。

    那皓月之白照射在雪地之中,竟然也照得天地如同白昼。

    这不可不说是困苦中的些许慰藉,让李丘海的心头不自觉的高兴了起来。

    “吁!”

    忽然间马车停了下来,前面一脸风雪的车夫掀开车帘,有些忐忑道:“李公子,前方大雪封了路,只怕咱们得等风雪过了才能过去了。”

    李丘海顺着车夫所指方向望去,只见前方雪龙一般的山脉之间,原本有一道山口,此时大雪皑皑,却将道路完全堵塞。

    此座山脉又蔓延不绝,一眼望不到尽头,想从两侧绕过,却也并非易事。

    “一切都听老先生的。”李丘海亦是第一次出远门,自然不敢胡乱拿主意。

    “李公子可不能折煞了老朽,老朽只是卖力的马夫,配不得李公子您这一句“老先生”称呼。”那马夫连连摆手道。

    李丘海笑笑,不再多说。

    二人停驻在风雪里,慢慢的等待风雪过去。

    这天地间的风雪下得很大,二人马车所在之地没要到多久时间便被淹没了半个轮子,唯有不断的挪移地方。

    待得第二日依旧不见风雪减弱,那马夫与李丘海皆是忧心忡忡。

    李丘海忍不住道:“老师傅,难道就没有别的路能通往京城了吗?”

    马夫皱了皱眉头,开口道:“我年幼时跟着赶车师傅也进过京城,我那老师傅是说过除了这渡山口之外,还有一条道路能进入京城。”

    “那路在哪里?”李丘海问道。

    马夫叹了一口气,指着前方蔓延千里的渡山道:“便是沿着这条山脉的其中一个方向走。”

    “只是时间过去太久,距今已有四十多年了,我也忘了当初老师傅给我指的到底是哪一个方向。”

1609。第一千六百零九章 大蛇() 
“我只记得我那老师傅说过,好像是南还是北方,有一条道路是绝对不能进入的,其中毒蝎猛兽横行,更有匪患强盗肆虐,去者十不存一。”

    “那我等还是先待在此地等冰雪化了从渡山口走吧!”李丘海缩了缩脖子道。

    马夫也点了点头,二人继续在此停驻下来,等待风雪松懈之后,再从原路前行。

    一连数日,二人都在这风雪地中等候,辛亏二人食物准备得充裕,在经历霜寒之痛时,倒也没有忍受饥饿之苦。

    不过那马匹就没有这般幸运了,马匹站在风雪中,即便有马夫驾上御寒之物,也因大雪融化将其打湿,最后身子在雪地中打转,噗通一声,倒在了雪地之中。

    “怎么了?这马怎么了?”

    李丘海吓了一跳,连忙跑过去,朝马夫喊道:“老师傅,快来搭把手,快救救它!”

    马夫喟然一叹,脸上闪过一丝悲伤,摆了摆手道:“李公子你不必费力气了,这马只要倒了,便再也扶不起来。”

    李丘海一听,心头有些悲哀。

    他轻声唤道:“马儿啊马儿!你载我千重山,路经万里路,今日因我葬身在这渡山口前,我若是不中个榜眼探花回来厚葬你,又怎对得起你?”

    李丘海捧起身遭白雪,将这马儿给掩埋了,没要到多久,一个雪土堆便出现在了雪地之中。

    马夫眼中亦有悲哀之色,这马陪伴了他几十年,他养了马儿几十年,马儿也为他挣下了不少银子,也算是他被马儿养了几十年。

    这马便是他的亲人,也是的活命的把式,今日马儿死了,他自然悲伤无比。

    “李公子你记得马儿,可不要忘记老朽啊!”

    马夫悲伤过后,抹干了眼泪,日子还得过,余生还得走,便抬起头来眼巴巴的望着李丘海。

    李丘海连忙朝着马夫作了个揖,道:“老先生送我进京赶考,我自不能忘。”

    “好,好,那老朽的身家性命,都押在李公子您的身上了。”

    二人在雪地中继续等待,一连半月时间,这天地中的风雪都不见停歇,二人原本所在马车,也完全被积雪淹没。

    他们带着的干粮抢救了出来,但随着两人的吃食,也见了底。

    二人皆是意志消沉,马夫望着满天白雪不时长叹,李丘海前几日尚有心思将书篓中的书籍拿出来翻阅,这几日也没了心思。

    “李公子,我等这般坐以待毙,只怕是等不到雪化之日便得饿死在此地。必须得找条路往前走才行!”

    终于,这一日马夫站了起来,指了指由渡山分出的南北两条路,开口道:“这两条路,其中有一条必是通往京城之路,老朽分不清,我知李公子你定然也不知晓。”

    “不过李公子你是读书人,见识自然比老朽多,学问也深厚,便由你选一条路走吧!”

    李丘海闻言,也站了起来,他的目光往南面望去,只见白雪皑皑一眼望不到尽头。

    他往北面望去,亦是望不到尽头的皑皑白雪。

    “李公子,请选一条路吧!”马夫道。

    李丘海抬起了手来,好半晌无法做下决定。

    这一指,很有可能就是生路跟死路之别。

    可他若是不选一条路来,那便是必死无疑!

    “便走这条吧!”

    终于,李丘海指了一条路,正是北面的道路。

    李丘海也有自己的考量,自古以来以北为尊,自己选这条路,也是取了一个好兆头。

    “好,等老朽去准备一下。”

    马夫拖了一把长刀出来,寒光凛冽,让李丘海吓了一跳。

    幸好这马夫所去方向,并不是自己身旁。

    只见那马夫到了雪堆处,一阵挖刨,将之前的马儿尸体给挖了出来,然后他举起手中长刀,一刀刀将马儿的血肉给割了下来。

    李丘海初看之下于心不忍,可他也知道余粮不多,若不割点马肉走,这一路只怕也走不出这渡山。

    “好了,李公子我们走吧!”

    马夫准备了一大包马肉,与李丘海一路往北方走去。

    这一去,却走出了一个让李丘海根本想象不到的人生。

    他二人一路北上,这一日在走到度山口一座群山之中时,忽然见到山中草木悉悉索索摇动不止,落叶纷飞。

    李丘海吓了一跳,那马夫手持大柴刀,一步探在李丘海的面前,大喊道:“李公子莫怕,你先走!”

    “我……我怎能先走?老师傅你与我一同走!”

    李丘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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