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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英雄来战-第66部分

小说: 英雄来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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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山派掌门有心阻拦,可心中却明了,自己这个弟子有多么的固执,下定了什么决定,那就绝无可能更改。鲜于通固然是他的爱徒,可白垣也一样。更别说白垣是他华山派悉心栽培的下任掌门继承人了。

    他心中叹气,为今之计也就只有让白垣上去试试了,若是最后不敌,那拼着不要这张老脸,他也要保下白垣的性命。总不能让华山派这么多年的培养,都化作了水漂罢!

    曲聆一眨不眨的盯着白垣,见他满脸坚毅,不带一丝动摇与勉强,便知道他是真的想用自己这条命来换鲜于通了。

    心中稍有迟疑。

    她虽然杀人从不手软,可也并不是一个喜爱滥杀的人,尤其是当对方一见就知道是个好人的基础上。想想《倚天屠龙记》和《笑傲江湖》中的华山派模样,再想想剑三中的纯阳派。一脉相承,却天差地别。若是华山派有白垣这么个继承人,说不定要好上不少。

    就在她想今天姑且放过鲜于通,下次挑个白垣不在的时候再做掉他时,另一个声音传来了。

    “师父!”那是一种如同砂石摩擦而发出的刺耳声音,沙哑而低沉。

    曲聆心中一颤,是阿娜里!

    她怎么会来这里?

    她今天是悄悄出门的,就是怕阿娜里知道她要去哪里。作为一个师父,她并不想当着弟子的面杀掉她曾经的爱人,哪怕这个人狼心狗肺,将她害到如斯。

    可是望着阿娜里那青紫交错、瘢痕遍布的脸,曲聆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幽幽的叹息一声:“阿娜里!”

第53章 谎言() 
“师父;您何必为了不孝徒儿脏了自己的手?”来人头戴花样精致的银冠;一身服饰与曲聆身上的相差无几;红黑相间的颜色将来人的身段衬托的越发妖娆。纤腰款款;柔若杨柳,光从身形上来说,不得不称赞来人一句妩媚俏丽。

    可这样好的身段,若是配上了青紫交错,瘢痕遍布;没一块完好地方的脸庞;那就是天仙下凡,也得被人当成了母夜叉不可。更别说就连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都是那些长短不一,深浅交加的可怖伤痕。就像一条条蜈蚣趴在了原本白皙细腻的肌肤上;观之便叫人心生胆怯之意。

    堂内众人瞧见了来人第一眼,大多便无勇气再瞧第二眼,总觉得瞧多了,夜里回去睡觉怕是都会梦到厉鬼。可再一想到先前瞧见的婀娜身段,又隐隐觉得有些可惜。若非脸面被毁,这样的身段,这样的花容月貌,还不知是个怎样明眸皓齿、笑靥如花的女子呢!这样一想,众人瞧着鲜于通的眼神,就不那么对味了!

    鲜于通又不是死人,周遭人的目光中传来的意思,他怎会领略不了?可惜目前状况,哪里有他说话的余地。语言往往比眼睛看到的要苍白无力的许多,若是没有阿娜里在现场,他也许还能凭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扭转自己在众人心中的形象。可是对比着如此凄惨的阿娜里,鲜于通知道,自己终究还是失算了。

    为什么老天总是这样不公平,眼看着他就要成功娶到师妹了,却发生了这样的闹剧?!

    破坏永远比建立来得简单。

    想他为了塑造自己清正高洁、恭孝礼让的形象,花费了多少时间多少心血,却不料就这样简简单单的被这邪教的师徒俩破坏殆尽!思及此处,鲜于通的心里不免带出了诸多怨愤,他恨师父的不公,恨门内弟子的不识抬举,恨师妹的不肯体恤,恨阿娜里的报复,更恨什么都比他强上一头的大师兄!若不是有他珠玉在前,师父怎么会处处都拿自己与他比较。更悲剧的是,他永远都是那个被比下去的存在!如今,就连自己能不能在五毒教的妖女手上活下去,都要凭借白垣的帮助!

    这么一想,简直不能更堵心!

    阿娜里进来以后,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家师父,第二眼瞧见的自然是鲜于通,毕竟是自己曾经心爱的男人,也是因为这个男人,才让她变得如此可悲。他眼里对于白垣的嫉妒,简直满满的都要溢出来了。这样心胸狭窄、狠毒心肠的男人,居然就是她曾经发誓非君不嫁,必要相守一生的男人,她当初到底是被什么迷了眼迷了心?

    阿娜里心中苦涩,面上却半点不显,只是用死水一般沉静的目光看着曲聆,开口说道:“师父,徒儿知道您来此地杀鲜于通,是疼徒儿,想要为徒儿报仇,可是这样肮脏的男人,哪里配得上师父您亲自动手?您是我们仙教至高无上的圣女,更是徒儿尊敬的师长,可不能叫这样的人,污了您的双手,坏了您的名声。”

    曲聆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阿娜里,为师说过多次,你是我亲自收入门下的弟子,将来也会是接替我这圣女之位的人,何必如此小心翼翼?你是我的弟子,受了委屈,心中苦痛,我这当师父的,哪里忍心看你如此?自然是要为你报仇雪恨,出了这口恶气的!”说到这里,曲聆低头逗弄着怀里裹在襁褓中的婴孩,声音狠厉:“何况你忘了我仙教行事向来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灭他满门?’既然这鲜于通当初敢如此对你,那他就应该知道结果,我苗人向来爱憎分明,对我们好的,我们自然加倍的回报回去,可若是对不起我们的,哪里能就此逍遥快活而去?”何况你是我儿在这世上留下的唯一血脉,我怎么会让我与峰哥的血脉被他人欺辱?!

    此言一出,堂内众人一片哗然,万不曾想到五毒教做事竟是如此狠辣不留情面,当即便有人叫嚣道:“好大的口气,竟然说要灭华山满门!”“无知妇孺,竟敢在此口放狂言,莫不是当我中原武林没人了不曾?”甚至还有人在其中煽风点火,一个劲儿的对华山派的掌门以及诸位长老叫道:“人家都打上门来了,难不成你华山派竟等着别人灭门不成?”

    一番话说得华山掌门面上青白交加,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身中剧毒呢!

    可曲聆却像完全没有听见周遭人的污言秽语一般,只是指使着青白二蛇慢慢向叫嚣的最厉害的那几人面前游弋而去,几人登时就安静下来,不敢再说一句话了。他们可不是华山大弟子,哪里敢在这两条怪蛇面前还不胆颤的。

    “师父……”阿娜里闻言微微一怔,似是不明白自家师父为什么会说出如此狠绝的话来,简直不像平常的她了。但是不过瞬息,阿娜里也就反应过来了,师父这是在提醒自己,自己与华山派是敌非友,与鲜于通更是仇深似海。万蛊噬心可不只是说说而已,当日她知道自己被鲜于通偷走了教内至宝金蚕蛊之时,便知道自己逃不过责罚。多少年来,没有一个人能从万蛊冢内活着出来,盖因冢内圈养的全是毒性剧烈的毒物。当那些毒蛊还有毒物,一只只啃噬在自己身上,将毒液注入自己体内的时候,那感觉,简直生不如死。

    从手指开始,毒液蔓延四肢,侵蚀到整个身体的肌肉、骨骼、内脏中,就像滚烫的铁水浇在了身上一般,要将自己整个人都融化了。无法挣扎,无法动弹,无法叫喊,只能默默沉受,那种滋味,痛入骨髓,每每想起来,都叫她不寒而栗。

    想到这里,阿娜里对鲜于通的仇恨是怎么都压抑不住。“师父,弟子知道您是为了徒儿,可是徒儿更想要亲手报仇。比起让他痛痛快快的死在师父手中,徒儿更想让他也尝尝万蛊噬心的滋味,否则这些年来,徒儿所受的苦楚,又该由谁来偿还?”阿娜里的声音早不是当年那般的清脆悦耳了,此时低沉沙哑的声音听起来,仿佛来自深渊地狱。大红喜蜡的火光照耀下,阿娜里的影子隐隐绰绰,瞧上去颇有几分张牙舞爪的味道,凭为空她刚才的话,增添了几分阴冷。

    阿娜里都已经这样说了,若是自己再不分辩几句,那今日且不说能不能娶到师妹,自己这条命保不保得住,都尚且两说。毕竟若是师父他们真的信了这贱/人的话,要把自己交出去的话,自己肯定会死无葬身之地的。鲜于通当即便从白垣身后站出来,指着阿娜里义正言辞的说道:“无耻妖女,到了这种时候还在信口雌黄!不但毁我婚礼,还在这里嫁祸于我。”说完,鲜于通满面痛苦的望了一眼站在自己身旁的小师妹,无限悔恨的朝华山掌门跪了下去。“咚——”的一声,膝盖敲击在青石地板上的声音,久久回荡在礼堂之中,直叫众人听了牙酸。

    曲聆见了鲜于通为了取信于人的这番做派,脑中只闪现了一句话:为了勾起师父的怜惜之心,这鲜于通也是满拼的。

    “通儿,你这是何意?”陆掌门诧异的问道。

    “师父,到了如此地步,徒儿也不敢再向你隐瞒什么了!”

    “隐瞒?难道真如这二位姑娘所说,你确实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

    “师父容禀,事情的真相根本不是像这妖女所说。当年徒儿奉命下山历练,因为路上听人讲起了苗疆风光异于中原,便心生好奇。尤其是听说有人见到了当初祢衡长老炼丹所缺的药材在苗疆出现过时,便想要去那里看看。”几位长老听鲜于通这么一说,想起当初祢衡确实是得到了一张古方,欲照着上面炼制一味可解百毒的丹药,却始终找不到其中一味关键药材的事情了。见鲜于通提起此事,不免信了两分。

    鲜于通一瞧掌门以及众位长老似乎相信了自己,立马再接再厉的讲道:“可是苗疆之地,自来神秘,山川垒叠,林间又多瘴气,平常人哪里去过那里,是以徒儿刚到了苗疆的时候,便迷失了方向。继续前进,不知前路何方;若是回返,徒儿又不甘心前功尽弃。正当徒儿左右为难之际,一个苗女出现了。”听到这里,众人忍不住往阿娜里的方向瞧了一眼,见她并未反驳,便知道鲜于通所言并非假话。

    “这苗女性格开朗,热情好客,知道我到苗疆来是为了寻找药材,便提出主动为徒儿带路的话来,徒儿不疑有他,便跟着她去了。”话是这么说,可实际上确实当时他瞧见阿娜里姿色上佳,便甜言蜜语哄了阿娜里,让她为自己带路。“一路上那苗女对弟子颇为热情,弟子曾听说苗人好客,便也没有往其他方面想去。后来等徒儿找到了药材的时候,为了报答她,便提出与她结为异性兄妹。可谁料那苗女却说不愿意做徒儿的妹子,而是要做徒儿的……情人!”此言一出,众人哗然,直念叨:“苗女果然放/荡!”

    阿娜里低头苦笑,鲜于通说的没错,这些都是自己说的。可怜自己当初竟被这男人的外表所迷惑,当真以为他是一个风光霁月又孝顺谦和之人。曲聆瞧见阿娜里这样,忍不住伸手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顶。

    “可是徒儿向来心系小师妹,怎么可能答应。于是这苗女便趁徒儿不注意的时候,给徒儿下了蛊,好叫徒儿永远都留在她身边。后来徒儿便浑浑噩噩的在她身边呆了几月之久,直到机缘巧合之下,徒儿从蛊毒中清醒,才忆起了之前所发生的种种事宜。于是趁着那苗女外出不在家的时候,逃了出来。可惜没逃出多远,便因蛊毒,昏迷了过去。后来得逢高人所救,解了身上的蛊毒,徒儿这才返回了华山。想来这苗女是因爱生恨,才会出此毒计诬陷徒儿。至于什么金蚕蛊,什么胡青羊,徒儿根本就不知情。”说到这里,鲜于通又“砰砰——”的朝掌门磕了两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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