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青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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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献给小酒桌()
老鳖拍了拍我,一脸慎重的对我说:“小宝儿,这事儿既然你说要弄了,咱就把它弄的朗朗利利的,别一下处理不干净没完没了的。这事儿吧,我觉得还是得从长计议。”老鳖说的这话一点儿毛病也没有,这正是我想的。慢慢来吧。
随后他俩也开了机器,无聊的我们就开始了半个上午的三黑之路。
“靠,上把机器人绝逼是个脑子里放炮仗的货,你们见过瞎jb勾不管勾的是不是盖伦的机器人吗?”二货石头又开始骂骂咧咧了,石头本来水平都不敢恭维,打了那么长时间还是个不屈白银,但是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大菜鸡,反而觉得别人都很菜,一言不合就是喷,这是石头最好的写照。我们几个大笑着,大喷着,找了辆出租车,直奔红山川菜馆去了。
红山川菜馆是我们这种消费不高的学生最爱去的喝酒的地方。一个人连上啤的白的不超过五十块钱,饭菜好吃给的量还大,能吃的特别尽兴。这次我们一共有七个人一起,我们三个先在一块儿汇合了,其余四个人直接去饭店那儿。
我们到了离市中心挺近的一条街道上,红山川菜馆在这条街道上有一家分店。我们早已经摸清红山川菜馆的套路了,直接进入了昨天定好的包间,点了基本不用看菜谱就能烂熟于心的一套菜。
拆了餐具,那四个人还没有来,我们无事可做,只好先喷了起来。当然,说的最多的还是我脸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事儿。
石头那筷子敲了敲碗,说:“真的感觉这事儿挺扯淡的,现在还有这种人,自己追不到女孩子竟然找人去恐吓。真踏马脑残。”石头翻了翻白眼,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老鳖接话道:“校外的混混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什么脾气,这种年纪轻轻走上这条路,还上不去的人在学生面前总是有一种特殊的优越感,感觉自己老牛掰了,谁敢说惹他就是不计后果的干。谁没事干和疯子扯上那么多事儿?我觉得田震不傻,没准儿这样做不是他的意思。”
我低下头思考了下,其实老鳖说的跟我之前想的一样。我也觉得田震指示这些混混的几率不是太大,毕竟田震绝对不是什么傻人,他肯定同我们一样打心里瞧不起这样的人。我们一帮人绝对算不上籍籍无名之辈,他不知道我是柳甜的便宜哥哥,这情有可原。但是看柳甜的说法,田震追她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还会有找人托话这种情况呢?
我还没有开口说话,那四个没来的人就到了。王振豪,于余还有刘天平和罗绮。
说起来这一帮人里,我和王振豪玩儿的时间是最长的了。王振豪家里就是典型的土财主,原来我们家搬家之前,就挨着他们家。他家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酒店,综合性质的,听说什么服务都有,消费不低,我一次都没有去过。
打小我就和王振豪认识,慢慢的他有了个外号叫大炮。也不知道这个外号是形容他嘴乱开炮还是为人大大咧咧。
于余,是大炮的朋友,后来跟我们一起玩儿的。其实看起来于余是个很不起眼的人,学习一般没有特色,也从不惹事,知道他的人估计也就仅限于同班同学了。他人其实很好,属于烂好人那种,大家深入了解他以后都乐意和他玩儿。
至于刘天平呢,长得又瘦又黑,偏偏眼睛非常大,这货不跟大多数人一样闷骚,他简直就是明骚,非常开朗。
最后就是罗绮了,说实话罗绮是我们中颜值最高的了,长得跟韩国欧巴似的,非常受小女孩子欢迎。还有一个好嗓子,再配上他的吉他,不知道迷晕了多少无知少女。虽然我原来也曾经学过钢琴,但是完全不会撩妹。
这四个人一来,我们大家气氛瞬间热闹了起来。当然作为来的晚的一方,手里通常都是要带酒的。大眼儿家里是卖酒的,所以一般酒都会让他从家里拿。果不其然,大眼儿这次直接搬了一件儿白酒。
我们在怎么滴也都是一群才上高一,十六七岁的孩子。再怎么能喝那二三两下肚也晕晕的了,半斤下去基本就懵逼了。这次七个人六瓶…………我抬头看了看大眼儿一脸“我今天来就是与诸位刚正面”的表情,心里一沉,偷偷看了眼坐在那的石头。
石头是我们七个人中最不能喝酒的一个。别看他胖,酒量确实不咋地。石头的喉咙耸动了一下,似乎是在默默的吞咽口水。这货已经害怕了。
大眼儿把箱子一开,掂出来了两瓶白里透黄的酒,往桌子上一撩,说:“兄弟们别客气,庆祝一下我们放寒假了,今天不醉不归!”说完很得意的瞟了我们几眼。
老鳖哪见过这阵势,“大眼儿,咱差不多都行了。你有什么心事儿说出来跟我们听听,用不着这样吧?”
大炮听了老鳖的话,苦笑。罗绮说:“刚才碰见大眼儿的时候我们都吓到了,这货哪有什么心事儿,我看他今天就是口渴了。一会儿多灌他点儿。”
于余插嘴:“来来来我们先倒上等菜上了吧。反正都没试过喝这么多,今天试一下呗。”看起来于余有些意动。说起来,我们中最能喝的反而是平子刘天平了。
平子其貌不扬,但是却非常会说话儿,而且能喝酒。我们谁也没有捞过平子的酒量。
平子刚才根本就没有插话,但是看他一脸谨慎的表情,估计也是有点儿怂了。
但是,要怎么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呢?我们就是那群不怕虎的小牛犊,经过了最初了莫名的恐惧后,我们就开始倒酒了。
看起来这次红山的杯子比原来大了?红山原来用的都是这种小瓷杯,可是感觉红山换了新餐具。
正当我疑惑的问出的时候,平子打断了我的话。“小宝儿,你一定是看错了,这饭店都是二两的杯子。”
“咱慢慢来今天又不急着走。”石头摆摆手,心里算起了今天他会吐几次的问题。
其实我们大家都眼拙了,这杯子有两种,一种是二两的,一种是三两三的。我们原来用的都是二两的杯子,其实看起来跟这三两三的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我们喝酒一般是三口一杯,所以,这次先倒了酒,大家在倒酒的时候议论我脸上的伤,竟然谁都没有注意到七个人两瓶酒都倒完了,每个人都没有倒的特别满。
菜上了,我如同倒豆子一般说完了来龙去脉。
我一脸苦逼的看向大家,这群二货调笑我调笑的倒是很积极,但是我心里清楚,如果需要帮忙的话,他们每个人都会义不容辞。
所以我硬着头皮叨了几口菜,觥筹交错中端起了酒杯,站了起来。“都别逼逼了,开始吧!”我郁闷的说。
大家都笑着站了起来,我的杯子搁在最下面,干了这一杯酒。
喝完了坐下,我们所有人不约而同的都赶紧灌了一大口饮料。这种喝酒的感觉太tm刺激了。我看着还有几个货好像还作势欲呕,估计是没喝过一次这么多。
我感觉喉咙里火烧火燎的,一股暖流流向了我的胃,有股气儿正在往上顶。我一想,这不对劲儿啊,看看酒瓶子里没有酒了,才恍然大悟。踏马这杯子真的是有点儿大啊!
看起来我们每个人都喝了大概有三两吧。确实是有点蒙蒙的感觉,天地都开始旋转了起来。
生死看淡就是喝()
我强行抑制住刚刚产生的几分醉意,环顾四周看了看我的兄弟们。我们果然都是好兄弟!没有一个人的小酒杯里剩下的有酒!没有一个人表情舒坦轻松!都跟那便秘了几天一样的表情,看的我直想笑,仔细一想,有些不对了,貌似我自己这会儿跟他们都一样吧。
上午发生的那点儿不愉快早都已经让我抛向了脑后,这时候我的鼻孔口腔以及脑子里已经被酒精的生力军占领了,他们在走之前把我的清明给绑架了扔到了一边儿,我现在眼睛里头只剩下小酒杯与空着的酒瓶子了。我从兜里掏出根烟,颤颤巍巍的拿起打火机点上了,随手把烟盒火机往桌子上一扔。
我知道这群禽兽一定会不掏自己的烟,争先恐后的把我的烟瓜分干净咯。
我深吸了一大口烟,感觉有点呛,整个身体有种往后一震的感觉。
我站起身子来,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摇摇晃晃的走向酒箱子那儿,掂起来了两瓶酒,又摇摇晃晃的走向我们的小酒桌。
我应该是有点儿心事儿吧,要不喝的再猛也不至于瞬间懵逼成这样的,其他几个人说实话还算正常,除了石头那个二货已经跟一个傻狗一样瘫坐在椅子上面了,大家拿了我的烟以后,抽了几口,估计都缓过来劲儿了。
平子担心的看着我,犹豫了犹豫,开口说话了:“小宝儿,今儿有啥事儿咱商量着解决了,你原来也没有喝过这么多的酒,我看还是悠着点儿吧。”
绮哥在一旁附和:“喝那么多也没啥意义不是,今天虽然拿的酒比较多了一些,但是咱可以慢慢喝啊,照着你这个速度来一会儿我怕。。。。。。”其他几个人除去了跟死狗一样的石头都七嘴八舌的劝起来。
我知道兄弟几个都是好意,但是我今天确实特别烦躁。杂乱的家事,莫名其妙因为便宜妹妹挨了一顿打让我怒火上头而又十分无奈。我没有任何办法,喝酒之前只能默默忍着,把这儿事儿当做开玩笑一样给大家说。
从小我妈教我,要想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就要学会能屈能伸。当时我还不知道这个对于当时的我略显深奥的成语是什么意思,只当能屈能伸就是老哥头能顶天地,也能钻蚂蚁洞。后来我妈走了,我爸又忙,旁边的人经常对我报以同情和怜悯的目光,我讨厌这种情绪,我觉得我不需要别人可怜我。
在这个被同情的过程中,在被有些小孩儿当做没娘的异类的过程中,我学会了隐忍,但是我没有扭曲。
我知道我一定不能让在天上默默看着我的妈妈失望,所以,我一直都在努力成为我妈妈希望我成为的那一类人。
但是今天面对我这群知根知底儿的兄弟,看着他们关切的目光,他们的眼睛里头是不掺杂任何有关利益的冷漠与虚伪的。
我鼻子头一酸,差点要掉下泪儿来。从小的我泪腺就特别发达,想哭的时候我自己都忍不住。
我努力忍着心头的酸意,看向大家,我拧开了一瓶酒,低下头,咕嘟咕嘟的又给我自己上了满满一杯。
“兄弟们,你们也都知道我是个啥人。我妈从小走了,我爹又不在我身边,平时真的很感谢大家的照顾。”我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了,但我还是强忍着说了下去。
“我真的不太会说话儿,这一段儿我碰见的事儿又多又杂,我真的不知道现在自己该怎么办了。所以不管大家想咋帮我整我挨打这事儿,搁以后再说,今天,别拦我喝这酒。”
说罢话,我端起了那杯有些泛黄的白酒,放到了嘴边,闭上眼睛,一仰脖子,喉咙滚动了两下,把这杯酒咽了下去。
我紧闭的双眼留下了晶莹的泪珠。
这时候石头也已经缓了过来了,他们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真的是被我整懵逼了。感觉我本来好好的,怎么一上酒桌就变成了神经病呢。
一时间桌上的气氛有些沉重,大家都默不作声了起来。
我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