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时节,又逢君-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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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要做出反应,不能这样呆若木鸡。
我摇头,说:“不亮,一点不亮。”
他于是就拍了拍手,这样,光于是可鉴人。
连影子都没了。面前的男人是赤条条的。我呆掉。
他一点不介意地在我面前光裸身体,一直是这样,我甚至觉得他非常喜欢在我面前脱光自己的衣服,非常乐于展示自己的身体;这真是不正常,女人才会这样干吧,脱下了昂贵的布料和长筒袜让男人好好欣赏,他在我面前展示个什么劲?可变态就是这样,你根本不知道他脑袋里在想什么。
由于我的喉咙被他打得生疼,需要不停地咽着唾沫才能舒服一点,我可再不想做什么蠢事重蹈覆辙,真要动手我绝对不是他的对手,而且人家还有保镖。
于是我头皮发麻地拘束地坐在床上看着他。我的衣服都是整齐的。裤子拉链是拉好的。但这刻的感觉,真的想死。
“先来一发,还是先洗澡?”他问我。
这刻的感觉,真的想死。
有完没完、到底有完没完。
“随便。”
这个人笑起来。青青的板寸头,就是狱霸一样的角色。
第9章()
……他的味道,太重了。我都快不能呼吸了。就感觉是块黑污抹布塞进自己的鼻子和嘴巴里。我仰卧,因为他前端濡湿的插入而经不住,浑身发抖。
他除下眼镜后,面貌越发邪恶,就按倒我、上我!
把一只手撑在我头发旁边,另一只手我看不见。
——他发出微微地呢喃,大概是什么好棒宝贝,难道还要我回应他你也很棒?!呵呵。是棒是棒。
过了会,我感觉不对劲,插入我身体的东西虽然潮湿却是冰冷。
“你在干什么?”我警觉起来,顺着他另一只手摸去,就感觉到一个塑料橡胶的东西在扩大我□□。已经伸进去不少。
“叶挚浩、你是变态吗?”我忍无可忍,挥拳向他。他挡住我拳头,反折到我背后,一手卡住我喉咙,把我的头一点点提将起来,直到我的肩膀离开床垫,这个人哪来的这么恐怖的力道!肌肉像石头一样坚硬,青筋跳动。
他低下头,咯咯笑着、像夜晚林上飞过的鹰隼,咯咯地笑、你完全不知道他是什么妖物、越笑越近……
他疯了一样地吻我——
舌头交缠。唾液交换。我迷茫了。
吻了一会,他抽开嘴,放我躺回垫子,然后压在我身上,他丢开扩张器,双手手指□□我的手指里,紧紧扣在一起。二十根手指融为一体。
我们再度火热地接吻。
——不管他人前是多么不屑我折磨我看不起我,在我的床上叶挚浩他完全是个疯子、歇斯底里、忘乎所以、狂轰乱炸、我不知道女人怎么受得了和他亲密。
第10章 插入作者的自白()
离开这个圈子已经快13年了,能重新拿起笔,自己也觉得挺不可思议,不知道木木的思想和灵魂,这个假如灵魂存在的话,木木的思想和灵魂是否还能保持当初的写文水准和激情,木木还是喜欢写有激情的文,那样才有生命力,才是活着的证据!就好象我们每个人都存在过这个世界上一样,13年前,木木的心愿是100年后有人仍然记得古木的文章,仍然在阅读它,木木觉得那就是自己存在的证明,也是一直抱着这样的心愿去创作的。
13年后,木木已经不全是过去的木木了,也不知道是否还能得到大家的喜爱,这话有点像小受……但木木仍然想写出自己的心声来。木木希望自己成为一个优秀的作家。
已经过去13年了。端康的儿子应该也满大了,原非的眼睛不知道还有没有救,先先生也该找到对象了吧?念念是否和秦展一起消除仇恨和误会,幸福地生活着了?司马大人终于在没有皇帝阴影的地方专心地写史记了吧。
——这一篇是第十篇,一直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当是个小结也好。其实木木也挖过很多坑,木木到现在新文也才写了5000字,但我也想问大家,以及,大家、你们后悔追随木木吗?
第11章()
在那样明亮的光下,呛苦的味道一直聚在喉咙里。
叶挚浩把我的左腿屈起来,他自己也往前动了动,使得这种结合更深。
我没有办法顺利射出,我不在乎但他在意这个,多有趣的事情当然他会在意;我的器官好热,被他揉的,软塌塌的一堆,像是受惊的兔子,我不是爱和性可以分的很清楚的高手,器官越来越感到疼痛,我担心会被他揉碎掉,只有伊伊呜呜地叫:“可以了可以了……”
“你是有意的吧?”叶挚浩停下来,突然问我。
“……我今天有点累。”连续工作20个小时,是累,但再累也抵不过应付他的累。我侧过脸回避他,非常无奈。
他的大手反复抚摩着我曲起的大腿和脚踝,一面轻轻咬着我脸侧的耳垂。“我包你啊?就不用这么累。”
我吓死。不敢接他话。
为了避开更游戏的对待,我终于挤出来一点稀薄白液,靠着极力地回忆和想象,我闭上眼睛,努力想象此刻的人,这个进入自己身体里面的人,是那个人——
对不起啊,竟是只能在此刻,才能想到你。真是对不起啊。
他忘记了油污,我紧紧拘着手始终没有碰到他丝毫。
第12章()
雨还在下。
凌晨的班次是在5点。现在是3点半。叶挚浩睡着了。我爬下床,穿衣服,立地窗户外是一览无余的蓝色海景,非常漂亮。我落寞地站在窗前向外望,月光一点点洒下来,都是清晖,窗户反射出我的脸和衣冠不整,我的五官有妈妈遗传的痕迹,俊美、却很脆弱。
我从没靠过自己的脸和身体挣过一分钱!可如果开始就不曾答应卖身给叶挚浩,妈妈现在也许已经死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般美丽的东西都那么脆弱?
金色的鹰又苏醒了,双翼徐徐打开,是非常神奇的设计,光线在这一刻仿佛全部聚集在了鹰眼,金色的眼睛显得灿烂无比——到现在,仍有三三两两游客守侯于此,等待一睹环球设计大赛的金奖作品——这就是清晨时分的朝光体育馆。
房间里很暖和,没有一点外面的阴冷。我趁着热度慢慢扶着腰把衣服拾起来穿好,系上皮带,拎起我的鞋子,赤脚从地毯走过……
这个月的任务完成了,不管怎样,我已经完成了,如释重负的心情把天空的阴靡一散而空。
外面很冷,但至少比冬天好,这时候还不算太冷。
现在的那个人,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身体不疼,就是很累。下身像被火燎过一样做疼。我竖起衣服领子,快步走过那些管家和保镖的视线。他家离车站还有不远的距离。
走出他家门,我点了根烟,我抽着,苦涩的味道可以盖过腥气。我全身都是难闻至极的气味,男妓的气味。
车站只有我一个人等,我把手□□口袋,慢慢地,困顿了,才把头靠在了冷冷座椅上,做起了遥遥远远的梦。
车窗外,模糊雨景闪过。蜿蜒曲折。一滴刷过一滴。
现在的自己,愚笨了脑袋,还在等待些什么呢?
是回报吧。
付出总想有回报啊。
“富家子的做作,你啊,是到骨子里了。”真不留情,深深眼底闪过掠夺的光,他轻轻摸着我的脸,粗糙的手指却很温暖……
我抬起头,想更加依赖……
“公子,到家了。”老陈已经打开车门。
促不及防,我定定神走下车,小,一路跟上我,我问父亲回来没有,她说还没,顿了顿,告诉我倒是那个男孩来了。
——“那个男孩”,已经是一种代号。连仆役说起,都明显露出轻忽的神色。——
“哦,他来了。”我停下步子,不再往主屋去,“回去的时候,记得吩咐司机送他。”
“是,少爷。”
“还有那些书和文具,按老规矩,你别忘记跟司机交代。”
“那些衣服也说是老爷给的?”
“恩。叮嘱老陈别说漏嘴。”
“可他好象又高了——少爷还是留着自己穿吧,老爷特意为您从英国订回来的,只有少爷穿得才好看,给他也是糟蹋。”
“小桃——”沉下声,我转过头,看着年轻婢女,她连忙吐吐舌头,低下头。
“大家都这样说——他姓叶不姓于,就不算是老爷的儿子。”
“你说的‘他’是我哥哥,他姓什么不要紧,你要相信,我不会留任何一个不尊重我哥哥的仆人在身边。”
小桃白了俏脸孔,不敢相信这样的话出自好脾气的少爷。
人们总以为好脾气就是听之任之。
大错特错。
“把我的话传给他们。去做事吧。”
小桃委屈地走了。
我走上小径,园子里的花开得正香艳,在阳光下我眯起了眼,想找到那最美的一朵,给他才好。走过一丛又一丛,总是寻不到——
鸢尾种植在宁静的湖边,绿水清清边,幽雅无声地摇摆着,对于四周围的争奇斗艳全都视而不见,白色的鸢尾纯洁,粉色的鸢尾迷人,蓝色的鸢尾忧郁,但又有谁看过鸢尾漫天飞舞——
我家的老园丁同样也是社交界争抢的名人,他留在这,除了优渥的高薪外,理由也只有一个吧,社交界也只有我母亲这样一位女主人。
这么多的鸢尾花,在清清湖泊前,柔嫩的花瓣们和风起舞。确实,非常美丽。
第13章()
——很大的石子,从后脑勺“呼呼”过来——恰恰擦过我耳朵,准确地砸倒了一片白色花。
我摸摸一边耳朵。看着那陷在土里的石子。
超过恶作剧的恶意,从我身后的男孩子眼里,蒸腾出来。
——他总是像跟这些美丽东西有刻骨铭心的仇恨。偏偏这些美丽都属于我和我的世界。
“叶挚浩,不要胡闹了。”我先训他,好象我才是哥哥;“怎么又弄成这样……”训完了,才看见叶挚锆的左脸肿得多高,就像一个大馒头,嵌在本还周整的脸上,好傻;又去打架了这小子!
走过去,就握住他半边脸,“你——”他龇牙咧嘴:“以为你是谁啊!”他叫嚣着竟就攥起拳头往我身上捣过来,我看他是打架打傻了,手里掌握他的伤处,使劲——
“于——飞!于飞你这个该死的!”他眼里冒得不知是火光还是水花,拳头的力道也没了,棉花一样扑腾在我身上,完全不觉得痛啊;比我早出生三年的哥哥,却比我还要瘦小,黑黑细细的胳膊留下营养不良的痕迹,上面还有深浅不一的伤疤,我不知道这十五年他过的是怎样的日子,甚至,我从不知道他的存在,直到五年前,那个妇人带着他第一次来到这里——这个道道地地的小痞子却真的是于大公子的亲哥哥,
“跟我去上药——”我放开他脸,转而抓着他胳膊,他跑得太快,上次也是这样,转身拿个东西就不留神就他溜了,他的手粗糙而有冷汗,握住时总担心抓不牢。
“别傻了。”他挥我手,一挥却没挥开,那张滑稽脸上更是怒了,“那些医生用什么眼神看我、你以为我是傻子吗?那是你们家养的狗,我去上药?你们都恨不得我死了才好。”
“你——”你太敏感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