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传人在都市-第4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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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苏阳则是坦然一笑;风轻云淡;那一如既往的邪逸笑容;好像在无声的描述;这场对于药王宗的所谓危机;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放在眼里。
甚至;苏阳就连自己做到的惊人成就;也从始至终没有表现出任何在意;好像是无论面对一位小小的普通道丹师;还是一位站在古域之巅的道丹师;结果于他来说都是一样。
亦或者说;苏阳的眼界早就已经不在古域;相对于浩瀚的修真大域来说;这里终究不过是一隅之地而已;在这拥有再怎么大的成就;又有何值得骄傲和自负的。
未来;挑战还有更多啊
尔后;便见苏阳坦然面对昆云丹王;笑着问道:“如何;观我炼丹;不知昆云丹王以为如何?”
昆云丹王感慨的说道:“自叹不如;到头来我终究是自大狂一个。”
“何必自损?”苏阳并无任何鄙夷的意思;赤诚说道:“说到底;这终究是一场误会;无论结果如何;我们只要有所收获;便是达到目的。”
“哈哈哈;还是道友看得开;我确实有些执障了。”昆云丹王感慨一声:“自从成为七品道丹师;贵为东极州三大丹王之一;我这些年来为声明所累;已然忘记当年习丹时的快乐;及对丹道最初的追求;以至于修为不进则退;真是讽刺和可笑啊。”
话说之间;昆云丹王冲着苏阳盈盈一拜;坦然道:“多谢道友唤醒吾心;从今以后必然铭记于心;学无止境;抛弃一些必要的杂念;专心于丹道的研究之中。”
苏阳抱拳还礼道:“此次;我同样也要感谢一下道友;若不是观你炼丹;并顶住压力;想要成就七品道丹师;可能仍然需要很长一段路要走。”
这一席话;苏阳虽然有些夸大其词;但也不是危言耸听。
尽管苏阳已经满足达到七品道丹师的要求;但也不是想要成为七品道丹师就能够轻而易举的事情;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苏阳始终感觉自己距离七品道丹师只差一线;但就是这一线始终无法轻易的捅破。
无论如何努力;都以失败告终;无论如何请教司马星辰;都始终未能收获到良好的效果;这时候苏阳便觉察到;他需要一个契机;能够突破至七品道丹师的契机。
而这个契机就来自昆云丹王;没有什么比见识真正的七品道丹师炼丹;更能够让苏阳在此方面有所领悟了。
于是乎;这次斗丹已经势在必行;即便是不帮助药王宗;苏阳也会私下里寻找一个机会与昆云丹王斗丹;所以这一切不过是恰逢其时。
不管是侥幸;亦或是实力;总之这一次斗丹的结果;还是相对比较完美的。
除了处心积虑谋划这一切的万花谷。
“不;这个斗丹结果我不承认”兰生青脸色铁青;声嘶力歇的恶吼一声;咬牙切齿的说道:“他是六品道丹师;怎么可能炼制出七品道丹;那会这么巧临时突破;就算是成功临时突破也不可能轻易炼制出等级品质道丹;这其中必然有诈;一定是使用什么我们看不懂的障眼法;悄悄的偷梁换柱;用几颗早就炼制好的道丹;企图蒙混过关。”
输不起;这是典型的输不起;此时的兰生青就像跳梁小丑一般;委实的让人厌恶。
“哼;兰谷主自己眼睛瞎了;莫非也以为我也眼瞎了?”昆云丹王刚刚重拾丹道的热情;对苏阳可谓是十分感激;面对兰生青如同疯狗一般乱吠;当场就勃然怒道:“我昆云七岁修习丹道;一生都沉浸在其中;究竟是真炼丹;还是假炼丹;难道我还看不出来?苏道友凭借的是真才实学;我自叹不如;输的心安理得;轮不到你们万花谷给我乱作决定。”
“我……”兰生青当场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忽然感觉哪里似乎有些不对;视线正在飞快的移动;一个熟悉的身体映入眼中的时候;自己无论如何努力的张嘴说话;却都难以再发出任何声音。
咦?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看到自己的身体;并且上面没有头?
疑惑之际;兰生青顿时想到什么;震惊之际;就见眼前飞来一只青凰;把他团团围住;凶猛的先天道焰把他彻底的吞没。
连惨叫都未能发出;兰生青当场陨落。
“聒噪;碍眼;为保证我的眼睛和耳朵不会受到污染;就只能请你去死了”苏阳一脸的邪气凛然;如此嚣张的态度无不在告诉所有人;这兰生青就是他杀的;怎么着?
万花谷所有修士闻言无不脸色大变;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千万不要忘记眼前这尊妖孽;可是连丹鼎宗都敢攻打的存在;当真是一位实实在在的杀神啊。
“走;赶紧走”万花谷的修士一个个惊慌失措;就像是老鼠见了猫般;一哄而散;顷刻间就是逃的于于净净。
第五百八十章 萧薇的踪迹()
北寒州;乃是四州之中最穷、最苦、最惨的贫瘠之地;几乎常年笼罩在怒吼的暴风雪之中;山川被封;江河冻结;即便是相对比较靠近北寒州的绝星海;也都被彻底凝固;即便是再坚硬的船也难以破开冰川航行。
可能恰恰就是因为北寒州非常的贫苦;导致这里的民风非常彪悍;远在其它三州之上;往往就是为了一丁点微不足道的修行资源;修士之间就会拼的你死我活。
故;北寒州虽然很苦很穷很惨;但是敢在这里修行的修士;无不都是非常的骁勇善战;为其他三州修士所不喜;相处起来往往意味着会遇到极大的麻烦。
而北寒州的修士也不喜欢其他三州的修士;认为他们很弱;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只只会人力行走的肥羊;由此可见北寒州修士和其他三州修士之间的差别究竟是多大。
就是这样一个民风彪悍的北寒州之中;一堡、一府、一宫;则是在心狠手辣的北寒州修士眼中;亦是绝对不能招惹的存在。
堡;射日堡;府;天风府;宫;寒武宫;此乃北寒州三大宗。
其中;射日堡乃是北寒州三大宗之首;论繁荣的程度可能比不上素有古域第一宗美誉的丹鼎宗;但若是就这么小瞧了射日堡;那可就真的要大错特错;必须付出极其惨痛的代价了。
射日堡的确不如丹鼎宗繁荣;但是若是两者打起来;究竟谁胜谁败仍然是个未知之数。
也就是说;论真正的战斗力;射日堡恐怕不比丹鼎宗差;其大堡主韩易同样是化神初期的修为;乃是与丹鼎宗老祖宗相提并论的存在;彼此之间的实力恐怕也是不相伯仲;究竟孰强孰弱也要打过才知道。
只是射日堡的人性子过于刚烈;大堡主韩易也是一位性格刚硬之人;远远比不上丹鼎宗老祖宗的好人缘;再加上北寒州环境恶劣不如东极州富饶;种种因素综合在一起;射日堡屈居在丹鼎宗之下;也是情理之中。
可话是这么说没错;试问谁不想进步?为什么拥有如此实力的射日堡;非得憋屈的缩在北寒州这片贫苦之地;而不是占据富饶的东极州?
这就是北寒州射日堡一直以来最大的心愿;无时无刻不在期望着能够立足于富饶的东极州;期望有一天能够取代丹鼎宗;成为古域最强的存在。
也恰恰就是基于这个狼子野心;北寒州和东极州的关系一直十分的恶劣;若是没有碰面还好;只要两州的修士站在一起;不出三句话就会打起来;这多数都是北寒州修士率先挑衅才造成的战斗。
好在北寒州修士再怎么凶残和彪悍;仍然无法霸占东极州;所谓的四州之首并非是简简单单吹嘘出来的;东极州的修士人多势众;整体实力也不弱;发展势头良好;始终没有给北寒州任何占领上风的机会。
故;时至今日;北寒州和东极州的关系仍然十分紧张;分别在射日堡和丹鼎宗的带领下;相互竞争不休;谁也不知道会打到那一年那一月那一日;才能彻底分出一个胜负。
或许;这一天极有可能即将到来。
尤其是在最近一段时间里;脾气暴躁的射日堡大堡主心情非常好;不仅成功收了一名天赋惊人的女弟子;听说还好像找到什么取代东极州的妙法。
究竟会是什么呢?
于今日;射日堡大堡主韩易、天风府府主西风烈、寒武宫宫主纪武很微妙的聚首在一起。
之所以用“很微妙”这三个字;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这三个赫然是北寒州最强的存在;一位化神初期;两位虚神修士;在古域绝对是一股不容忽视的恐怖战斗力。
再加上北寒州和东极州的紧张关系;现在他们三人聚在一起;可能性只有一个;那就是再一次发动针对东极州的战争。
是这样吗?
不;似乎这件事情明显不那么简单;北寒州最强的三大宗之首;此时明显正在等待着什么;也许他们的等待即将关系到北寒州的命运。
而与三大宗之首这份焦急的等待不同;候在一旁的小辈们;似乎略显轻松一点。
比如说站在天风府府主西风烈、寒武宫宫主纪武身旁的两位弟子;正在目光火热的注视着站在射日堡大堡主韩易身后的一位华美女子。
漂亮;实在是漂亮
与北寒州那些性格彪悍;人长得也非常彪悍的女子不同;此女光是静静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高贵和惊艳无比的感觉;堪比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再加上那一对秋水明眸之中略带一丝思念和忧愁;总是让人忍不住去揣摩;她究竟在思念着谁;才会如此的忧愁;而被她思念的人若是自己;该是人生之中多么幸福的事情。
至少西风烈、纪武两位弟子心中是如此想着;已经被彻底迷的快要失了魂。
目睹弟子之间如此不堪的表现;西风烈、纪武都是很无奈的摇摇头;便见西风烈先是说道:“韩兄;你可真是让人羡慕;竟然收了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弟子;我们和纪兄两个不成器的弟子;完全就像是着了魔啊。”
韩易得意洋洋的说道:“我能够看上薇儿;并且收为弟子;看中的不是她的美貌;乃是她惊人的天赋。毫不夸张点来说;放眼整个古域;我这弟子绝对天赋第一;乃至修真大域也是十分罕见的抢手货。”
纪武好奇问道:“是吗?极灵体我承认非常不错;但也没有韩兄你说的那么妖孽。”
韩易本想反驳一声“你懂什么”;但最后还是忍住没有多说;只是露出一丝比较高深莫测的神色;让西风烈、纪武二人更加好奇和意外。
西风烈、纪武二人本想再询问一二;看看能够从韩易口中套出些什么;可是就在这时候;韩易忽然心神一动;喝道:“来了;待会千万不要失礼;不小得罪了这些大人;我们都要吃不完兜着走。”
人人都知道韩易在古域可是出了名的不讲理;眼下他竟然也要如此小心翼翼;可见他们恐怕要面对的人;来头相当的可怕;多半可能不是古域修士。
果不其然;天际之上落下一团团星光;一个接着一个强大的气息落下;直接穿透天空落向射日堡;完全没有任何顾忌;直接砸在射日堡前的广场之上。
轰隆
好一阵天摇地动;让人怀疑射日堡会不会被当场砸塌之际;便见其中一位满脸土黄色的老头儿;单脚用力的一踏;整片天地都好像被定住;颤抖不安的射日堡当场就静止下来。
好强的修为;一脚定乾坤;来人的修为绝不简单。
北寒州三大宗之首互相对望一眼;第一时间赶来;一个个神情恭敬;那里像什么民风彪悍的北寒州修士;全体化成最温顺的猫儿。
“古域修士韩易;见过诸位道友。”韩易领头轻轻一鞠;便热情的说道:“快请;外面天寒地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