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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血槽为零-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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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好。”她轻轻开口,声音淡得听不出情绪。

    “够了啊你。”四枫院夜一抬腿就是一脚:“这么恶心的调调,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喂,这身衣服很贵的!”古屋花衣瞅了瞅身上的鞋印子,不满:“脏了你赔吗?!”

    “滚蛋!你那身还能叫衣服吗!抹布吧!!”

    “你这个不懂得欣赏的老女人!”

    “你说谁老?”

    “反正不是我~”

    “……”

    相较于四枫院夜一只是留长的头发,朽木白哉才是变得最彻底的那一个。这真不能怪古屋花衣认不出来,实在是因为她完全无法将眼前这个披头散发浑身冒冷气的青年,和曾经那个傲娇闷骚的朽木少爷联系起来。

    或许闷骚的属性还在也说不定?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你残破的身躯吗?”古屋花衣蹲在他脚边,絮絮叨叨地开口:“还是说,你想向我展示一下你有多么的身残志坚?”

    朽木白哉看了她许久,听她说了许久,最终忍不住:“……你话还是这么多。”

    “你话变更少了。”古屋花衣撇嘴:“我如果不多说一点,岂不是很尴尬?”

    “那你说。”

    “我没死,当初也不是故意……”

    “没事就好。”朽木白哉仰躺在地上,望着泛红的天空。

    每个人都有自己背负的东西,解释什么的,说给别人听的同时,又何尝不是说给自己听。借口这东西,只有认真的人,才会当真。

    “我很开心。”他这样说。

    “我也是。”古屋花衣敛下眼眸,缓缓回道。

    至少,你们都还在,还能相逢,还是朋友,还能继续插科打诨。

    那么,这就是一件开心的事情。

    这样就挺好,又何必再强求什么?

    阔别许久的陌生感逐渐淡去,记忆开始变得鲜活起来。

    哪怕是面对着苍老了很多的朽木白哉,古屋花衣也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可以释怀了。不能指望着所有人都和自己一样,永远在原地踏步,止步不前。

    他们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过去,现在,和未来,除了自己。

    既然只能做他们回忆里的那一张书签,又何必给对方,给自己徒增烦恼。

    【你还真看得开。】该隐忽然开口【我以为你会在意。】

    【没那个必要,反正早晚都要走。】古屋花衣默默开口,浑不在意。

    【其实你也变了,变冷漠了。】

    少女挑眉,不置可否【那是因为……我是吸血鬼啊。】

    冷血,才是正常的。

    不是么?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的最后写得有点难受,或许是因为这本就不是什么皆大欢喜的重逢……

    文笔太渣,总觉得写不出自己想要的味道,所以在这多啰嗦两句吧qaq

    每次写花衣的心里,总是各种卡文。跟基友商量的时候,居然被吐槽:因为你把她写成了一个只知道吃的吃货。

    ……槽(╯‵□′)╯︵┻━┻

    花衣看上去挺无情,其实只是因为她动情的时候从来不会让人看见。经历的越多,就越没有人能走进她心里。

    ——她才是真正的闷骚之王,简直悲剧!

    活该没有人能理解她,我也不能理解!吃货做到这份上也是醉了。

    所以说,羁绊这种东西,大概也只有白兰能给她了。

    让这俩蛇精病凑对去吧。

第93章 死神() 
蓝染三人组的叛变;并没有给尸魂界造成太大的动荡。

    毕竟瀞灵廷作为一个规则完善的世界;跟现世社会的中央集权一样,不可能因为少了三个队长级;就运转不灵以至于彻底瘫痪不是?

    说实话,如果不是有着悠久历史的‘中央四十六室’被蓝染因一己之私屠了个干净,这次旅祸事件对瀞灵廷的影响,甚至还没有百年前的虚化事件来得严重。

    至少当年可是损失了足足小一半的队长和副队长级。

    更何况在某些人——比如说古屋花衣——的眼里,这或许还是他为瀞灵廷做过的唯一一件好事。中央四十六室这种只会窝在小黑屋里‘指点江山’的老爷们;才真的是:留着祸害;杀了脏手。

    蓝染真是个敢作敢当的好汉子!

    ……才怪。

    既然有种叛变你倒是堂堂正正一些啊,暗搓搓地在背后下手是几个意思。

    古屋花衣自认算不上什么好人;她喜欢的男人更是以疯狂到拿世界和自己的小命来玩游戏。在她的理念里;坏不是什么贬义词,社会本就是污浊的,又有谁敢要求你必须做一朵圣母白莲花。

    这不是为自己的言行找借口;而是事实就是如此。三观的差异导致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与渴望,无欲无求的那是佛祖;是乌托邦。

    剖心而论,古屋花衣其实很欣赏蓝染的性格。初次相遇就觉得他在一定程度上很像白兰。他们一样的腹黑,深谋大略,以及凌驾于常人之上的优异。

    可无论怎样相像,他们在根本上还是有一点完全不同。也正是这一点,从根本上决定了他们至始至终都不会是同一类人,永远不会。

    因为,白兰活的真,而蓝染——

    他活的太假了。

    就像是他的斩魄刀镜花水月。

    刀如其人,幻觉这种东西,就算构建的再美好,也终究是假的。就像他将自己的追求粉饰得再怎么高大上,也遮盖不住那自私狭隘的心理。

    用古屋花衣的话来说就是,坏也可以分成好几个层次。有的坏在表面,有的坏在心理,还有些,是坏在骨子里的。

    若是按照这个等级来分一下的话——

    周防尊那种面恶心软的肯定是第一类;白兰和库洛洛应该属于第二类;至于蓝染和市丸银,那妥妥是第三类没跑。

    坏在骨子里的,防不胜防。

    因为他们会将自己的野心与目的深深地,深深地藏起来。没有被揭穿的时候,他们是最好的好人,同样也是最坏的人,他们是自己的小……等等台词说串了!

    咳咳,总之!!

    就连做坏人都做得这么小心翼翼,人活到他们这份上,也真是太受罪了。

    或许,这大概就是古屋花衣虽然欣赏,但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苟同的原因吧。

    人活一生,就应该自由地笑,自在地哭,快意恩仇,才够过瘾。

    以上,便是古屋花衣在探望名为‘朽木白哉’伤员时的有感而发。

    对于她的这段感想,被迫充当听众的大少爷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表情:“这算是日记还是报告?”

    “日记吧。”古屋花衣一边吃着朽木家特供的糕点,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里面有很多东西不好说给别人听啦,讲给你,我放心!”

    “……”

    顿了顿:“我的意思不是说你闷骚,别想太多。”

    “……”

    朽木白哉看了一眼身前摆放的热茶,忍了忍,最终还是没有泼到她脸上。而后者故作不知,继续挑衅道:“居然没掀桌子,几十年不见,你的涵养真是上升到了令我望尘莫及的高度啊,白哉少……大叔。”

    动了动嘴角,朽木白哉终于开口反驳:“自然不似你这般幼稚。”

    “我当是夸奖了。”古屋花衣拍拍手上的碎屑,端起茶杯冲冲他举了一下:“谁让幼稚这种东西,从来都只是年轻人的专利呢?”

    说完,灌了一大口。

    淡雅的清香过后,沉淀下的是,无法言喻的苦涩。

    朽木白哉低头,秉承着眼不见为净的观念,无视掉她那极度奔放不雅的喝法,端起茶杯,轻轻吹散了杯口的热气,这才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

    一举一动,都透着无以伦比的优雅与从容,真是美轮美奂。

    呵呵。

    茶水明明早就不烫了还装毛线啊简直有病!

    刚刚看呆了什么的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朽木白哉只喝了一口,便放下了茶杯:“你来做什么?”

    “来看你啊。”古屋花衣继续和糕点作战,含糊不清地说道。

    六番队队长无动于衷,显然并不相信她这套说辞。

    不去看他有什么反应,某人自顾自接着说:“想我们当年同时毕业,一眨眼你都混上六番队队长了,我却连个席位都没有。”

    “……”

    “听说你妹子很怕你啊?”

    “……”

    “这么下去说不定真要跟那个草莓跑了哟~”

    “……”

    半天没得到反应,少女有些不满地抬头:“我说,没伤到嘴的话,就给个反应呗。虽然我知道你现在变得很闷,但我总这么自说自话很像蛇精病。”

    “你也要离开了,是吗?”他如此回问。

    “……”

    自从改变了体质之后,再也不曾感受过寒冷的少女,却被他这句话冰了一下。

    针刺一般,有些疼。

    茶水果然早就凉了,你瞧,那温度连手心都无法温热,更何况心呢。

    古屋花衣放下手中的杯子,破天荒地认认真真打量起眼前的青年。后者不闪不避,就这么静静地坐着,任由她打量。

    曾经的青涩早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岁月雕刻过后的成熟。目光在他已经变得深邃的眼睛里划过,不敢停顿,有些慌乱。

    因为她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为什么朽木白哉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在无能为力的时候,除了沉默,还能做些什么呢?

    “你这么会聊天,还是别说话了。”古屋花衣有些气闷:“闷骚挺有前途的。”

    她只能这么回答,因为朽木白哉说的没错。

    瀞灵廷,自己明显是呆不下去的。

    这种制度严谨,古板又死气沉沉的地方本就不适合她。当初之所以会来当死神,也无非是因为欠了四枫院夜一人情换不起,所以只好拿自己抵押。

    结果转了一圈回来,饲主不在,她又成了失踪人口没有编制——就算有,古屋花衣也保不准自己会不会看现在的十二番队队长不爽,直接一刀砍死,来个以下犯上什么的一了百了。

    物是人非啊物是人非。

    这么说来,当年跟她关系不错的,本就人数寥寥。结果现在有一半跑去了现世,还有一个跟着蓝染造反去了虚圈开荒,最终依旧蹲在瀞灵廷的,或许就只剩下朽木白哉和志波海燕了吧?

    “话说回来,海燕呢?”古屋花衣有些奇怪:“夜一之前没有提,我以为他还在瀞灵廷。”

    “死了。”或许是错觉,朽木白哉古井无波的眼底泛起一丝涟漪:“就在几十年前。”

    “……”

    古屋花衣忽然觉得嗓子有些干,大概是糕点吃多了,噎得她有些喘不上气来。她尝试呼吸,结果却因气息不顺,剧烈地咳嗽起来,撕心裂肺。她紧紧揪着胸前的衣服,痛苦地弯下腰,蜷成一团,如同只濒死的虾米。

    半晌,古屋花衣重新坐直,神色平静地揉了揉通红的眼睛:“差点被呛死。”

    后者微微敛目,没有说话。

    喝了一口茶水,少女微微启口:“因为蓝染?”

    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由自主地收起,说不是吧,说跟蓝染没关系吧。

    只可惜,朽木白哉的回答是,他点了点头。

    “呵,我怎么就这么机智?”她冷笑,笑得咬牙切齿。

    咔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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