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云逐月-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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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非心思狡诈之人,倒是可以试探一二的。他惨淡一笑道:“瞧着原公子的样子,出身定然不差的。哪里明白我这等无父无母之人的挣扎?我十二岁入日月神教,经过十年立下无数功劳,方才升为风雷堂的香主,一年前与嵩山剑派一战,又被升为堂主。半年前,任教主找我说话,说是我立下大功,意欲升为我副教主,可惜与教中诸多长老相比,年岁尚轻武功也不能让人信服。故而他赐我神教中只有历代教主才能翻看的葵花宝典。”
“看来你们这位教主容不下你了。”原随云点头,随即打量了东方不败一番道:“不过也说不定是你做人太锋芒毕露了,连名字都叫不败,让你们教主如何想呢?总不能改叫求败吧?”
东方不败心中暗恨,道:“难道手下都的叫阿猫阿狗才成?他任我行无容人之量,反倒是我东方不败的错了?”
“你们教主的名字不错,任我行,听着就很潇洒。不过了,同东方不败这名字比起来,就少了许多霸气了,难怪你们教主不喜欢呢。我看呀,等你腿伤好了,老老实实改回原来的名字,哪怕真做了副教主,你们教主也会高兴的。就算你真的压不住教中的长老们,他也会帮你的。”却是花逐月将野鸡和野兔用树叶包了裹了泥丢在了火堆之中后,回来了。
花逐月走到原随云身边,扶起了他,边说道:“那山洞里头就铺着块不到两米宽的木板,上头铺着床半新不旧的褥子。至于吃的,只有些干粮,倒是有一口小缸,里头装满了清水。”
她失望的瞪了东方不败一眼,“若是有锅子就好了,起码还能烧些热水来喝。”
“算了,我的伤好转了我们就离开这儿。”原随云安抚地拍了下花逐月,他却并未让花逐月扶他回山洞,而是走到那棵倒下的松树旁,想了想便与花逐月道:“你去将东方不败的匕首拿来,我用这半棵树上做个简单的可以拖拉的架子。”
花逐月立刻明白了原随云的意思,不由得笑道:“随云你今天心情很好呀,都没有说提着他进山洞了,还要为他做一个拖拉的架子。”
原随云坐在了一块石头上,笑看着花逐月道:“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不会让我腿上有伤的情况下去提着他进山洞的。我这么做,是不想你辛苦。”更别提让他看着逐月背或者抱东方不败进山洞了,真是那样,他怕自己忍不住要了东方的命。当然了,他也知道逐月是不会这么做的,所以说白了,还是担心逐月太辛苦了。
他们两人亲亲热热说着话儿,那场面温馨得让东方不败红了眼。他此时还不是十多年后的天下第一人,哪怕野心勃勃想登上高位,心里面不是不存有一块地方藏着一块柔软之地的,只是他从未遇到那个对他掏心掏肺却又能并肩的女子,反是见过了不少披着各色画皮阴险狡诈的女人。不,不是没有遇到过,他也曾遇见一个风光霁月的女子,可惜,人家皎洁如明月之光,而他不过是一团被被任我行苦苦打压的污泥。
至于他的那几房小妾,说真的,东方不败还真的没记起来。
日月神教总坛,黑木崖上,过一座汉白玉的巨大牌楼,庭院连绵,最险要处也是最为堂皇之处的殿阁便是教主任我行的住所。除了各香主、堂主以及长老等人拜见或者商议要事的大殿,其后便是教主一家所居之处。
这几日里任我行难得没有入密室闭关练功,最欢喜的莫过于任我行的女儿才五岁的小姑娘任盈盈了。任我行也扮了好一会儿慈父,哄着任盈盈玩了好一会儿,等向问天过来了,才让丫鬟将小姑娘抱了下去。
“教主,这几日不见东方不败,我使人去风雷堂打听了,说是他打探华山派的动静去了。可据教中的探子来报,华山派今日也没啥动静啊。”向问天极为忌惮东方不败,不单是因为他忠心与任我行,更是因为他的脾气和东方不败极为相似,都是极为桀骜不驯之人,自然看不得对方得势了。
向问天看任我行半点也不急的样子,实在是忧心忡忡,忙劝道:“教主,您的武功可以说已经是天下无敌了,何必还常年闭关修炼。反倒让东方不败那小子野心膨胀,拉拢了教中的不少清新,在各处都安插了不少的亲信。”
任我行却是极有深意地笑了笑,他头戴文士巾。又穿着一袭青衫,眉目清秀。若非他双眼锐利不似常人,又身材极为修长高大,一双手也不似文人之手,反是虎口处生出厚茧,谁也想不到这样一个江湖传言的大魔头,就是任我行。
任我行能在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坐上日月神教教主之位,可不是靠着书生外表上位的,他的心智与武功,从来都非常人能及。
“东方不败的心思,我自然清楚的。不过他想要接过我这教主之位,可不是简简单单地拉拢些手下,插些亲信就能做到的。”任我行敢肯定,东方不败不是找个地方躲了起来去练《葵花宝典》了,就是真的去打探华山派的消息了。他的心里反倒是更愿意是前者了。
自从日月神教得到了《葵花宝典》之后,除了他之外的历代教主都有修炼过,可无一人能够练成功,原因很简单,要想练成这绝世神功,就必须自宫。哪个正常男人狠得下心呢?
东方不败野心勃勃,他这个教主也不是没有敲打过他。可惜,这些年的信任有加,不过是养了条满心反骨的白眼狼罢了。既然如此起,他只能拿这本《葵花宝典》去试探他了。若是如之前的教主们一样下不了狠手自宫,那就等着走火入魔吧。若是真狠下心自宫了,哪怕练成了,也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别说做神教的教主了,便是做个普通下属,也是丢神教的脸呢。到时候,还有谁会跟随他?他的那些亲信自然也都会散去的。
任我行此时非常感激当年将《葵花宝典》残本从华山派抢来的数位长老们,若是没了这本奇书,真要对东方不败下手,只怕会寒了不少人的心,说不定又会引起教中动荡的。
向问天见任我行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以为他已经有了打算,自是放下心来,也不再将东方不败的威胁放在心中了。
向问天想起方才见的任盈盈,记起一事,忙道:“教主,我看大小姐又长高了些,和夫人越发相似了。之前碰见她,她还缠着我要我送她把好琴呢。我看大小姐啊是想学琴呢。不如将曲洋从湘地给叫回来。他几年前被东方不败给排挤出黑木崖,教主您让他回来了,他自然会感激在心的。正好,曲洋东音律,琴弹得也好,顺便还可以教教大小姐呢。”
任我行还真没想起曲洋这个不大管事儿的长老来,他沉吟片刻却是摇头道:“让曲洋回来的倒是简单,可湘地那边又谁盯着呢?衡山派,倒是比嵩山派、华山派看着顺眼些。”
向问天见任我行从神教大局着想,也不好再说让曲洋回教之话了。他们却不知曲洋现在根本就没有盯着恒山派,反是四处打探两晋墓穴,势要找到广陵散的曲谱,连孙女儿周岁也顾不上回家看一眼的。
不说这边任我行一心想算计盯着他教主之位的东方不败,且说东方不败此时此刻,却是恨不得死了算了。除了他十一岁父母双亡后过了段艰苦的日子,虽说少不了打斗受伤,可饿肚子却是许多年不曾有过了。
他的干粮被原随云和花逐月给霸占了,而他们俩烤的肉却不曾分半块给他。只能看着这对男女在他面前一口一口吃着东西。
花逐月吃得不多,察觉到东方不败地视线,她心里暗笑,手指轻轻捅了下原随云,示意他看看东方不败。
原随云举起一块色泽诱人的兔肉朝东方不败致意了下,便继续优雅地吃起来。此举把东方不败气得真不轻。
自从白日里头被两人砸晕到现在,他有三个时辰不曾吃东西了,莫说他受伤了,就是没受伤此时也饿得饥肠辘辘的。难道这两人想把自己饿死?可有何必拉自己进山洞呢?
就在东方不败想了各种原因的时候,花逐月将那树藤编的简陋小篮子放在了东方不败的身前。“给你,里面的东西都是你的晚餐,吃吧。”她还很客气地用竹筒舀了水放在东方不败的身前。
“随云,那里头的草药和野果都是可以吃的,正好给他做晚饭,免得吃了肉,晚上拉在山洞里就糟糕啦!”逐月笑嘻嘻地说。
原随云笑赞花逐月想得周到,他看向东方不败不能随意动弹的双腿,这如厕还真是个问题,果真女人的心细考虑得周到。
两人说笑了会儿用水简单洗了手脸,并排坐在了东方不败早先准备的“床榻”上打坐练功了,完全没有理会被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的东方不败。
作者有话要说: 快被气晕的东方不败~~~~
下一章依旧是防盗章,明天下午两点左右更新,
第84章 羡慕的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原先以为,原随云和花逐月小两口一看就是出身良好之人,定不会在这山谷之中待太久的。却根本没有想到,他们两人待下来了不说,还整整呆了十余天,他便确定,原随云的腿伤未痊愈,他们是不会出谷的。
这十余天中,东方不败可算是彻底被原随云和花逐月整治得没脾气了,哪怕心里还时不时生出有机会了就定要两人好看的想法,但是他却也明白,除非他真的练成了葵花宝典,不然根本就不可能有这个机会。
他是个极为有眼色的人,能够在父母双亡的情况下在日月神教里头爬上高位得任我行的赏识,可不是仅仅靠着凶狠毒辣会杀人的。他看出了原随云重视花逐月,故而就算是奉承花逐月也不过份,不会让原随云觉得他对花逐月有任何的不良心思。却又适当地赞语,让原随云和花逐月听了都高兴。不过几日下来,原随云和花逐月两个算是“见识广博”的人,也都觉得东方不败是个人才,难怪让那任我行忌惮了。
原随云和花逐月私底下还就东方不败的事讨论了一下,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既然阻了这人不能练习葵花宝典,等他的双腿好了,就指点下他的武功好了。
原随云其后时不时就和东方不败说起了武功招数了,发现他聪明至极,可以说是不下曾见过的杨过、陆小凤等人,不曾有名师指点,就有现在的武功和见识,倒是让人刮目相看了。
原随云暗想,也不知在这个世界会停留多久,东方不败是个聪明人,这样的人自然清楚该如何与自己夫妻俩相处最为妥当的。因此说起武功招式来并不藏私,至于内功心法,反是和他说起了“葵花宝典”的练气法门来。
“……既是阉人所著之书,那么运气等自然是适合阉人了。但是仔细读读,未尝不能从中摸索出适合正常人修炼的法子来。”原随云挑眉看向东方不败,“东方啊,你瞧着挺聪明的,总不至于连个前朝的阉人还不如吧。”
正好花逐月出了山谷去抱着两只极大的包裹回来,闻言笑道:“东方加油哟,你若是想出了法子,我便劝随云收你为徒。我这师娘也传你几招,就算是那任我行再忌惮你,也拿你没法子啦。”
花逐月边说,便笑与原随云打开了一只包裹,里面包着好几套衣裳,姜黄色的是道袍,褐色的是短打褂子。前者是她寻来自己和原随云穿的,后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