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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金桂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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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子。”刘保全眼里透出恨意,“金子就是蛇,引来金子,杀了他,也就永远堵了说出吴山恶行的嘴。”

    “你是说,吴山也杀了金子?”

    “怪我!怪我!”刘保全使劲砸着桌面,后悔不已,“我不该为了钱去千辛万苦找来曼陀罗,更不该把它们交到吴山手上,怪我啊!”

    “你的意思是?”

    “吴山杀了金子娘亲,引得金子前去为娘亲报酬,正中吴山计谋,吴山用毒花毒死了金子,一箭双雕,让旁人以为金子是发疯而亡。”

    “若是下毒,定会有人查出那毒花的。”

    “不中用了,黑色曼陀罗被吴山炼制浓缩成浆液,查不出来!查不出来了!”刘保全摇摇头,“金子枉死了。”

    窈窕不再说话,只是安静坐在夫君身边,将他的手放在自己手心,紧紧握住。

    金子死亡的消息还没有传开,一帮衙役便亲自登门拜访秦府。

    “我们秦府何时与县官儿打上了交道?真是三生有幸啊!”秦流金笑着迎出去,心里竟有些糊涂,不知这帮人何以来了秦府。

    “二爷,叨扰了,今日到访,只为求得一事真相。”

    “官爷请讲。”

    “金玉阁伙计金子意欲加害吴山吴老板,可是你秦府提供的凶器?”

    “什么?”

    秦流金愣在一群县官儿面前,脑子里极力想着辩解之词,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第九十七章 追查() 
“官爷儿真会玩笑,淳县上下谁人不知金玉阁伙计投毒之事,我又怎会收留一个如此不堪的人,再多说一句,我秦府从未碰过这些人命惨事,又一直是安分守己的府第,会给歹人害人性命的凶器?”

    秦流金强忍心中不解,勉强笑笑。

    “二爷长年在沪上,府上有变也是有的,若不是有证据,我等也不会登门拜访。”

    “证据?”秦流金撇撇嘴角,脑子里飞速回想金子来府之后所有的事,绞尽脑汁也想不起究竟哪里出了破绽。

    “秦爷可是含光凌锋剑的主人?”

    “官爷玩笑,这淳县人尽皆知,只是不知,与命案有何关联?”

    “金子用来伤人的凶器,就是含光凌锋剑!”

    “什么?”

    秦流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把含光凌锋剑是兄长独爱之物,这些年一直放置在书房,难道金子拿了剑,偷偷逃了?

    “二爷见笑!可否寻一寻,宝剑是否丢失?”

    “多谢官爷提醒,自兄长上京,府中书房从未进过人,连我也是一样,竟不知府中竟丢失了这宝贝!懿抒!”秦流金摆手唤来懿抒,“去看看书房,家中可已遭贼?还有,特意瞧瞧含光凌锋剑是否丢失?”

    “是!”懿抒带上府中两小厮,径直去了书房。

    “官爷,请进府喝茶,等懿抒仔细查过,若正如方才所说,秦某自会配合官爷查案。”秦流金自知金子的事并非无端捏造,便识相请了这些官爷进府喝茶。

    半盏茶工夫,懿抒就回来了。

    “二爷!”

    “快来,可查明白了?”

    “这”

    “无妨,当着官爷面说,一五一十地说,你去看了书房,可有变故?”秦流金说着,对懿抒微微点头。

    “书房一片狼籍,像是进过贼子。”

    “大胆!”秦流金蓦地起身,满目怒气,“哪个贼人如此大胆,敢盗取我秦府宝贝?”

    “咳咳!”领头的官爷清清嗓子,挺胸抬头,“二爷,这下也就清楚了,并非我污蔑贵府。”

    “官爷客气,走吧,同去书房,官爷帮我好好查查,究竟是谁打错了主意?”

    秦流金陪着官爷一行,一路进了书房。

    书房确如懿抒所言,狼籍一片,物件七零八落散在桌上地上。

    “岂有此理!秦府遭贼,我竟有不知的道理,懿抒!你每日巡查,就是这么个结果?”秦流金怒目直视懿抒。

    “二爷息怒,是我疏忽,是我疏忽。”懿抒不停赔着理。

    “息怒?这是兄长私人的书房,我该怎么向兄长交代?该怎么向仙逝的父母亲交代?滚!滚得越远越好,最好滚出秦府大门!我不想看见你!”秦流金一顿呵斥,懿抒连忙作揖,悻悻离开。

    “官爷见笑,府中丑事,还请官爷别包涵。”秦流金陪着情,尴尬笑笑。

    “无妨无妨,二爷教导属下,常事!常事!”领头官爷转脸挥手,“去,给我细细地查。”

    一群衙役应声四散在书房,翻腾起来。

    没一会儿,衙役们陆续出了书房,“头儿,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损了秦爷几幅值钱的字画。”

    “不妨事不妨事,字画而已。”秦流金连忙摆手陪笑。

    衙役们查完出来,都齐齐站好,准备离开。

    “且慢!”领头官爷突然停住,“我去查查,小的们大意,若是遗漏了什么重要线索,可是秦府损失。”

    未等秦流金开口,官爷已经进了书房。

    一番勘查之后,秦流金便被唤了进去。

    “二爷,请恕在下愚钝,有几个疑问,还请二爷明示!”

    “官爷请讲!”秦流金环视一圈,心中不免忐忑。

    “其一,含光凌锋剑柄上的羊脂玉挂件在此地被摔落一半,而另一半,还在金子家中的剑柄上,可是人失意而为之?其二,贼子可是在书房中酣憩过?床上被褥散落,卧榻痕迹太过明显,其三,这只与秦府身份不相配的皮箱怎会打开独立房中?”

    秦流金紧紧握着拳,手心里的汗一层一层往外渗,他无话可说,像只待宰的羔羊,浑身**站在官爷面前,竟会无地自容。

第九十八章 昭然若揭() 
“官爷果然心细如发,是淳县人的福气!”秦流金别过脸去,笑着说道。

    “是不是福气我不知道,心细如发倒是真的,二爷真是观人入微啊!”官爷闷声笑笑,眼神狡黠,望着秦流金,“那杀人的小伙计,是从这儿跑出去的,是不是?”

    秦流金吃惊地抬起头,只是盯着官爷,不动声色。

    “看二爷的反应,被我猜中了。”官爷将手背过身,轻声耳语,“我这人吧,有本事,也爱财。金玉阁惹得事是重,不过重不过几锭金子,你这私藏人犯也重,可究竟多重,你自己看着办。”

    “官爷你”

    “都是凭自己本事吃饭,你这生意,我可以不做。”官爷说着,大摇大摆就往出走。

    “官爷留步!”秦流金唤住官爷,安顿他坐下,将书房门闭上。

    “二爷有话便说,我还急着回县衙复命。”

    “你我都是明白人,复命之事且不要再提了吧,官爷聪慧,秦某真是惭愧。”

    “惭愧?你与懿抒一唱一和演得一出好戏,真是看得累人,对了,你打发懿抒出了府,定是干别的事儿去了吧?”

    “料事如神都不足以形容官爷您,既然都明了,咱们就开价吧。”

    “金玉阁双倍!”

    “成交!”

    “二爷豪气,大清朝眼看着快断气儿了,我这自小学的一身断案功夫,现如今连个用武之地都找不到,也罢,我不跟自个儿较劲,没用!赚点钱,回头找个安稳地儿养老,一辈子也就罢了。”官爷自嘲着,便笑起来。

    “看来官爷是明白人,眼下时局不稳,必该人人自危才是正理啊。”秦流金不禁感叹道,“请问官爷尊姓大名?”

    “小人物一个,,不足挂齿,淳县上任不足一年时光,秦二爷怕是认不得。”

    “确是,我久在沪上,不常回来,若官爷不便告知姓名,我也”

    “二爷客气,并非不便,只是我这人再有用处,也只是个识钱不识人的凡夫俗子。”

    秦流金一听,便悻悻作罢,这官爷,并非为人所用之人,也非阴凉心狠之人,他一身本事,无情无义。

    “官爷是真性情的人,不必妄自菲薄,既然官爷特立独行,我只说出我自己一己之见,还请笑纳:官爷自是学识满腹之人,奈何遇上不安之世,所成之人实属无奈之举,我感同身受,自然,生世不是人力所为,我秦府必是顺势而为之,若日后官爷有求,我秦府定会力保。”

    秦流金一席话出自肺腑,虽不乏今日之求,但确是人心所至。

    “二爷豁达,我感激不尽。”官爷听罢,作揖鞠躬,干脆利落便离开了。

    “官爷,二十锭金子随后我会差人奉上。”秦流金看着官爷背影,唏嘘不已,世道不好,竟会让身怀才学之人沦落至此,悲哉!悲哉!

    懿抒此刻,已从金玉阁离开。

    如雪像孩子一般,躲在秦蓁蓁怀里啜泣不休。

    “明明给了金子生路,咱们救了他,怎么就怎么就”如雪哭着,话也说不完整。

    “如雪,金子走了,他的娘亲也走了,好在,黄泉路上能作个伴,我知道,金子他人好。”

    “金子那么善良,他他好可怜!”

    “好了,好了。”

    秦蓁蓁抚着如雪的额发,轻声安慰着,如雪害怕,她也害怕,昨夜金子濒死的模样让人害怕,今日金子的死讯更让人心惊。

    这究竟是怎样一个世界,人鬼不分,蛇蝎横行。有些人生来,注定是他人的傀儡,有些人生来,注定视旁人如蝼蚁,想着想着,秦蓁蓁不觉留下两行清泪。

    金玉阁接连出事,这两日生意清淡,来往客人稀少。

    “吴老板!”秦蓁蓁在店里闲坐着,突然看见吴山跌跌撞撞进了店。

    吴山脸色不好,只是靠在店门旁,大口喘着气。

    “怎么了?”秦蓁蓁赶紧上前去扶。

    吴山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紧紧咬着嘴唇,摆摆手,吃力地站起来,进了园子。

    秦蓁蓁不放心,跟着就进了园子,吴山并未回思齐阁,而是蹒跚着上了静好阁。

第九十九章 吴山求生() 
原本漆黑的静好阁,在两声叩门声之后,亮起淡淡的烛光。

    门被轻轻打开,一只枯槁雪白的手,将吴山拖了进去。

    秦蓁蓁吓坏了,她慌忙躲进和玲阁,死死锁上了门。

    “吴山!吴山!醒醒!”

    吴山坚持着最后一口气,爬进静好阁,便沉沉地昏厥过去,静儿连唤几声,也还是无济于事。

    静儿吃力地从后面托起吴山,将他拖进里间,安置在自己的睡榻上,并在床头点起灯,仔细端详起究竟。

    虽然昏厥,但吴山却与沉睡的人无两,面容安详,肢体温暖,呼吸匀称,可究竟为何沉睡不醒?

    静儿思量良久,实在不解,顺手拿起烛台,靠近吴山的面庞,想细细看看他的眼睛,是否有何异样。

    “哎”

    静儿突然屏气,一声微弱的叹息,从吴山口中吐出。

    这声叹息,温热湿润,其中夹杂着的是

    一丝细微难觉得香气。

    静儿一惊,顺势贴近吴山,细细嗅着吴山的鼻息,这香气,好似黑色曼陀罗。

    静儿很快抬手撑开吴山眼皮,黑色的瞳孔果然比常人大一些,连着瞳孔的血丝,已经失去本色,慢慢变黑了。

    吴山这混蛋,何时偷走了我的黑色曼陀罗?静儿气极了,直接甩手扇了吴山一巴掌。

    可再生气又能怎样?如今她这般模样,除了吴山,还能依靠谁?吴山对自己的情意,比任何人的性命还重,除了他,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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