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内掌柜-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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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明天咱们吃鱼。”李根生笑道,“恭喜你了,真不去看看虎子。”接着又严肃地说道,“你不去教教虎子,当兵的比一般人要危险的多。”
“是,先生。”和尚立马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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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楚北抱着竹筒一路疾行回了军营,一推门吓了一跳,“是你啊!你又来我的宿舍干什么?”
风从虎上下打量着他问道,“拿来?”
萧楚北不解地看着他问道,“拿什么?”
“装傻是吧!我知道你去见瑶妹妹了,说今儿是鱼、还是鸡、或者兔子。”风从虎手心向上招着手道。
“我说呢?你天天在屋里等着,原来是因为这个。”萧楚北哭笑不得地看着他道,“今儿没有。”
“怎么不信你搜喽!”萧楚北一挑眉笑道道,接着从书桌上拿出搪瓷茶缸,打开竹筒到了液体。
用的着搜吗?一目了然,确实没有,风从虎遗憾地看着他,一坐在了椅子上。
“哇……酒?”风从虎惊讶地看着他问道,“哪儿来的。”
“你管哪儿来的,喝吧!我只喝了一口,留下来就是和你分享的。”萧楚北温和地一笑道,“这可是传说中的猴儿酒。”
“什么?”风从虎不敢置信道。
“你们喝酒怎么也不叫我,太不够意思了。”庄成刚推门进来道。
“我说你属狗的,鼻子这么灵。”风从虎赶紧护着自己搪瓷茶缸没好气地说道。
“这一次我可带的下酒菜来的。”庄成刚赶紧从兜里抓出两把花生放在桌子上。
“就这下酒菜啊?”风从虎嘴皮子一掀吧嗒嘴道。
庄成刚闻言不乐意道,“这下酒菜不好,你给我弄个硬菜去。”
在两人吵嘴的时候,萧楚北又拿出两个玻璃杯将竹筒里剩下的猴儿酒,分了。
风从虎见状,起身道,“你们等着,我现在就去给你们整硬菜去。”说着就朝外走,突然回头道,“你们不许偷喝我的酒。”
“去吧!去吧!我们不会偷喝的。”庄成刚挥手道。
“如果这话从楚北嘴里说出来,我相信,你嘴里?”风从虎努着嘴撇嘴道。
“怎么说话的,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啊!”庄成刚双眸圆睁瞪着他道。
“要我说实话吗?”风从虎老神在在地说道。
“不用了,不用说,我也知道你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庄成刚挤兑他道。
风从虎闻言恼羞成怒,旋即一笑道,“哎!成刚你倒是给吐出个象牙来啊!”
庄成刚一愣,双手抱拳佩服道,“你行,你这厚脸皮可是无人能敌。”
“虎子,我替你看着呢!”萧楚北抢在庄成刚开口前道。
风从虎点点头,“还是连长好。”然后转身离开。
庄成刚瞥了一眼门口回头道,“我等着你能整回啥硬菜。”
萧楚北看着庄成刚道,“我说你们俩怎么回事?一见面就掐。
“我就看不惯他一副老子皇城根儿下出来的,那副傲气的样子。”庄成刚冷哼一声道,“好像跟我们说话多屈尊降贵似的。”
“虎子没那个意思?是你想多了。”萧楚北摇头笑道,“再说了,虎子确实是皇城根儿下来的,难不成非说不是啊?”
风从虎鬼鬼祟祟闪进了炊事班,麻溜的忙活了一通,端着一盘菜新鲜的菜走了过来。
风从虎把菜放到了桌子上,庄成刚定睛一看,“哎呀!俺勒个亲娘耶!这就是你说的硬菜——芹菜拌黄豆。”
风从虎指着自己的硬菜道,“你看,你瞪大了你的眼珠子看看,这哪是一般芹菜拌黄豆啊!这是盐水卤过的,又放了辣椒,酱油,醋拌过的。”
“风从虎同志你就是把它夸出花儿来,它也是芹菜拌黄豆。”庄成刚阴阳怪气地说道,“还是吃多了放黄豆屁的黄豆。”
“别竟说我啊!让我瞧瞧你们连那炊事班,能有啥好吃的。别乌鸦落在猪身上,看的见别人黑,看不见自己黑!”风从虎不服气道。“那也比你好,好赖它是熟的,你的是什么,生花生。你好歹炒炒啊!”
“说的轻巧,炒炒,不用油啊?”庄成刚没好气地说道。
“不用油,铁锅沙子炒炒不可以啊?怎么这么死脑筋。”风从虎立马回击道。
两人你来我往,针锋相对,丝毫不退让。
“我说你们喝不喝,不喝的话这酒我收回。”萧楚北赶紧说道,免得两人打起嘴官司没完。
“喝,这猴儿酒可是难得的好酒。”风从虎灌了一口。
庄成刚闻言不可置信道,“我没听错吧!这是猴儿酒。”
“当然,我们连长够意思吧!”风从虎说道。
庄成刚赶紧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装模作样地说,“好酒。”筷子夹起黄豆,砸吧嘴道,“只是配这菜可真是掉价。”
“行了,占着嘴,还多话。”萧楚北板着脸说道。
“这酒也太少了,还没品出味儿来呢?这就没了。”庄成刚眼巴巴地看着萧楚北道。
“干什么?我也没了。”萧楚北说着晃了晃空玻璃杯道。
“哎!别看我,你以为一个竹筒能装多少,还三人一分。”风从虎赶紧声明道,接着调侃道,“人家猪八戒吃人参果不知啥味,你也不知道。”
庄成刚没有理会他,目光灼灼地看向萧楚北道,“还有没有。”
“你真当这猴儿酒是烧刀子,想喝只要有钱就能买的到。”风从虎拿腔拿调地说道。
庄成刚闻言泄了气,剥开花生,扭着花生豆放进了嘴里,嚼吧道,“我说虎子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我,我也没得罪你吧!”(。)
第131章 猫有猫道;狗有狗道()
风从虎瞥了他一眼很干脆地说道,“你这人太滑,拍上级的马屁那酸样,我真是受不了。”盯着他的兜道,“你不地道知道吗?兜里揣着三盒烟,5毛钱的牡丹是给团级干部的,3毛6的大前门是给营级干部的;咱也只配抽四脚奔的2毛9飞马烟。”
庄成刚轻轻叹口气无奈地说道,“你以为我愿意跟哈巴狗似的,我农村出来的,无背景,无后台,拼得老命在军事上练自己,可还是担心被人家给顶了。我不拍领导的马屁,能成吗?这有头发谁愿意做秃子。这些你是不会懂的!”
“猫有猫道,狗有狗道。”萧楚北突然感慨地说道。
说的风从虎这脸一红,“连长你说的对。”接着看向庄成刚道,“我道歉。”
他不是他们,无法批判他们的生存方式,虽然理解,但自己做不到他那样。因为他就是他嘴里那个有背景、有后台的人。
庄成刚有一丝意外地,看着风从虎,很显然没想到他会道歉。
风从虎剑眉轻挑道,“不过我还是看不惯你。”
“彼此彼此。”庄成刚看着他毫不示弱道。
两人相视一笑,的抢菜吃,生怕晚了一步。真是所思所想所做的多像。
萧楚北也加入了抢菜大军。
“哎!再有十多天就该麦收了,这一次不知道让哪个连支农。”风从虎放下筷子问道。
这是团里的传统,鱼帮水来,水帮鱼,所以每到三夏农忙时,团里就会派人,抢麦收,做群众工作,宣传毛*泽*东思想。他老人家教导我们“人民解放军是战斗队、工作队、生产队”。
“决定了咱们连。”萧楚北说道。
“什么?那七月份的团里搞实弹打靶比赛怎么办?”风从虎一听就蹦了起来道,“我听说这一次比赛优胜连队,奖励一头二白斤的大肥猪。”
“真的,假的。”庄成刚问道。
“为七一党的生日献礼,这还能是假的,如果是假的话,我拿钱给连队买头猪。”风从虎说完就后悔了,“好像你不是我们连的吧!”
“这猪我们扛定了。”庄成刚挥舞着拳头道,不厚道地笑道,“这一回兄弟就不客气了。”
萧楚北和风从虎两人相视一眼,风从虎剑眉轻挑,“我说你这话说的太早了吧!当我们俩是死人吗?”
“别忘了,你们去支农,有时间去摸枪。”庄成刚咧嘴一笑道,“有道是拳不离手,曲不离口,打靶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那又如何,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萧楚北自信地说道,“抢三夏最多也就十天,我们时间足够。”
“连长说的太对了。我们连的口是什么?”风从虎竖着大拇指道,“有红旗就扛,有第一就拿。”
“这泰山不是堆的,牛皮不是吹的。咱们靶场上见真章。”庄成刚毫不示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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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清风朗月,风从虎躺在床上正好梦酣睡,一个黑影悄悄地推门进来,趁着月色直奔床上,凌空劈下。
风从虎睁开眼,双臂硬生生的接下这一拳,的翻身下床,忍住双臂的剧痛斥道,“哪儿来的宵小,赶到军营撒野。”
来人二话不说,劈头盖脸地又攻击风从虎,几招后,风从虎明显力不从心,双臂交叉,赶紧喊道,“哎!老爹,不打了,不打了。”
“你小子,越学越回去了,这才几下子就举手投降来了。”风降龙看着嬉皮笑脸地儿子气不打一出来,“老子手地下可从来没有投降的兵,瞧你那点儿出息。”
“爹,现在这时刻您京城,怎么跑到这穷乡僻壤了。”风从虎赶忙问道,期望转移老爹的注意力。
风降龙看着他道,“我们从京城回来两多月了,京城大局已定,我们带着先生回来调养身体。”
“先生没事吧!”风从虎关心地问道。
“身体完全好了。”风降龙高兴地说道。
“真的吗?那太棒了。”风从虎立马问道,“爹怎么回事?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治好先生的病,连圣手国医都没做到。”
“少打听这事,我是来告诉你从明天早上开始一起跟着萧楚北来瀑布找我。”风降龙直接下令道。
“爹干什么?”风从虎警铃大作道,以往的经验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你们太弱了,弱的跟小鸡仔似的,我决定好好训练你们。都成了老爷兵了,真要打仗你们能指望的上吗?”风降龙不客气地教训儿子道。
“嗷!”风从虎哀悼着狼嚎。
“瞧你那怂样儿?”风降龙撇撇嘴道,“好了,你休息吧!我走了,别望了正事。”
“知道了,爹。”风从虎应道,等老爹一走又没正行地躺在了床上,猛地睁开眼睛,“咦!不对呀!老爹是什么时候认识我们连长的。”随即又闭上眼道,“明儿就知道了。”
第二天一大早,风从虎敲开了萧楚北的大门,“早!”
萧楚北看了下表道,“起床还没吹呢?起这么早干什么?”
“你干什么,我就干什么?”风从虎吊儿郎当地问道。
两人一起朝外走,萧楚北看着他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风从虎答非所问道,“连长你什么时候认识我爹的。”
“你爹是谁?我不认识。”萧楚北非常老实地说道。
“我爹就是那个大光头跟和尚似的。”风从虎说道。
“哦!原来是你爹啊?”萧楚北点点头道,“昨儿刚认识的,说是要训练我。”
“我说连长你怎么就答应了,我爹那是金刚修罗,被他操练,那是不死也脱层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