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内掌柜-第4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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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科看着他那不争气的模样,“慌什么?人在这里还跑的了。”
气的他团团转,看着他们俩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今儿我还就不信邪了。
不让他供认不讳,他今儿的脸面往那搁。
一怒之下将华公社给铐在了门头上,双臂举过头顶铐着,脚不沾地,就这么吊着。
这种方式很消耗体力,通常被铐着的人会很难受难熬。只一会儿华公社感觉这双臂就不是自己的了。
看向曹天娇的目光却透着轻松,朝她微微摇头,觉不能屈服。
曹天娇鼻根酸涩,难过的低下了头,心里想着怎么人还不来啊!
来接她的到底接哪儿去了,内心一片焦急。
人是开着车来接曹天娇了,可是没有看到路灯下的她。
就开始找,可是摄于胖子在这片的威没人敢透露他们的行踪。
加上来人以为曹天娇不等他了,回去了。
就这么想差了。
直到两个小时后,就是步行也该到家了,曹天娇还没回去,才开始认真找了起来。
整整两个小时,华公社就这么被吊着,无论他们怎么说,曹天娇和华公社就是不言不语,什么也不说。
就这么干巴巴的耗着,胖子都困的靠在椅子上打起了呼噜。
付科瞪着他们俩,气得直喘气,耐性也被磨没了。
“认不认罪,不认罪的话,休怪老子不客气了。”
“你们想干什么?”
胖子一激灵醒了,立刻精神抖擞道,“付哥早该这样了,跟他们耗什么?真是浪费时间。”
“畜生!”华公社嘶吼道,
“混蛋!我给你们拼了!”曹天娇拎着椅子乱抡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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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这时,派出所外,一辆吉普车停在了门口。
车门打开,一个戴着大檐帽的中年男子,下了车,一双冷锋扫向院子内。
从车上下来另一个身穿制服的中年男人,屁滚尿流的跑进里面。
“住手!住手。”
付科看着跑进来的男人,脸色齐齐变了变,收回了手里的警棍,“所长!”
“姐夫,您来的正好,你看他们把我打的。”胖子指着自己的猪头道。
他走上前,啪啪的使劲儿的扇了胖子几个大耳瓜子,‘还特么的叫姐夫,生怕人家不知道咱的关系咋地。’那吃人的眼睛能把胖子给活吞了。
“你敢打我,回头我让我姐,让你跪搓衣板。”胖子瞪着他朝他吼道。
“啪……”又是一耳光,直接将人给扇晕了,这下世界清静了。
今儿不打死你,老子就要人头落地了。
“二叔!”曹天娇看着后进来的男人,眼圈一红,披头散发的踉跄地跑过去道。
曹二叔看着狼狈的曹天娇,衣服也被扯破了,“娇娇!”眼眸却是倏地冷沉!每看着侄女一眼,眸中冷色就加一分。办公室里的气温骤降,是个人都能感觉到男人冷到极致的气息。
“你没事吧!”曹二叔看着宝贝侄女道。
曹天娇摇摇头道,“我没事!”
“曹厅长。”把小舅子给胖揍的男人,赶紧跑到男人身边谄媚地叫道。
“嘶……”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几个人如丧考批,跟死了亲爹似的。
救兵来了,曹天娇气的拿起地上的警棍,对着他们一通乱轰,打的他们子哇乱叫的。
“那个,朝天椒,虽然你打他们我很开心,但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华公社看得打累了歇息的曹天娇叫道。
“哦!”曹天娇赶紧从付科的身上搜出钥匙,跑到了华公社的面前。
可惜身高,根本就够不到,曹二叔走过来,帮着华公社解开了手铐。
华公社如一滩烂泥似的,瘫软在地上。
“你没事吧!”曹天娇担心地问道,看着他被吊了这么久,手腕被勒的血肉模糊,红肿不堪的,“你疼不疼。”
曹二叔看着侄女的动作,黑眸轻闪。看着屋子里的身穿制服的男人们,眸中更冷,眉宇透露出危险的气息,这要是自己晚来一会儿,后果不堪设想。
“杯子,杯子。”华公社可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紧张地看着办公桌上的鸡缸杯。
待恢复知觉后,连滚带爬的跑到办公桌前一把将鸡缸杯搂在胸前,“谢天谢地,宝贝没事?”
刚才看着曹天娇在屋里和他们周旋,随手将桌上的东西砸向他们。
华公社这心提到了嗓子眼,又看着她抡起椅子,几次擦着鸡缸杯而过,我的娘耶!幸好没事!
“你就关心这破杯子。”曹天娇娇嗔道。
“这哪是破杯子,你不会不知道这是成化鸡缸杯吧!”华公社小心翼翼的用t恤兜着杯子,他怕自己的手麻木,抓不住。
“你不问问我怎么样?”曹天娇羞涩地问道。
“你还用问?生龙活虎的。”华公社一脸好笑地说道。
“那个既然你的家人来了,我先走了啊!”华公社赶紧说道,拿着自己的东西打算就撤,嘴里自言自语地嘀咕道,“每次遇见你总没好事,今儿又遭受无妄之灾。果然不负瘟神之名。”
曹天娇目瞪口呆地看着如躲避瘟神,躲避自己的华公社,像兔子似的,逃也似的走了。
余下的事,就不管华公社的事了,骑着摩托车突突……走了。
曹天娇跺着脚,娇嗔道,“这个混小子,我就那么可怕。”挖地三尺也会把人给找出来。
华公社一路骑回了家,敲了敲门,华鹤年第一时间打开了门,“你这小子,又跑哪儿去了,不是说很快就回来了。怎么到现在才回来。饿了吧!你大娘给你留着饭呢!在火上温着呢!”唠唠叨叨地说道。
“我说话你听见了没?”华鹤年仔细嗅嗅鼻子,“这是啥味儿。”
第703章 治伤()
华公社还想着天黑,大爷看不见,能蒙混过关,没想到他鼻子这么灵。顶点更新最快
于是忍着疼打马虎眼道,“大爷,没啥味儿啊!是汽油味儿吧!”倒抽一口冷气又道,“大爷您早些休息吧!饭我自己吃。”
“这是不是汽油味儿我还能分不清,你那么宝贝你的摩托车,怎么可能漏油呢!”华鹤年皱皱鼻子道。
华公社拼着一口气骑着摩托车回来了,现在心里这口劲儿泄了,感觉浑身都疼了,尤其这手感觉都不是自己的,连摩托车都扶不住了,一下子松了手。
整个摩托车的重量冷不丁的一下子落在华鹤年的身上,吓了他一跳,差点儿被摩托车给压翻了。
“啊!”华鹤年手忙脚乱的扶着摩托车,这车把黏煳煳的,“这是……”手放到鼻子前闻了闻,“血!”赶紧将摩托车支好。
“公社,公社,你怎么了,别吓我啊?”华鹤年跑到华公社身前着急地问道。
此时华公社已经没有力气了,人虚脱的靠在院子里的石榴树上。
“大爷我没事。”华公社深吸一口气道,“我就是因为路黑,不小心摔了一跤掉沟里了。”撑着石榴树站了起来,向前一走,脚下一软,倒在了华鹤年的身上,晕了过去。
“卫东,秀娥。”华鹤年扯开嗓门吼道。
很快一阵蹬蹬跑步声响起,何秀娥打着手电筒,穿着睡衣跑了出来道,“咋啦,咋啦?”上前扶着华公社,“他爸这是咋了。”
“我哪儿知道,这小子摔了一跤受伤了。”华鹤年简单地解释道,“走走,我们把他抬到屋里。”
华卫东穿着大裤衩光着膀子就跑了出来,三人合力将华公社给抬进了他的卧室,放在了炕上。
何秀娥拉开灯,晕黄的灯光倾泻一室。
“公社应该是手摔伤了。”华鹤年想起车把上的血,抬起他的胳膊。
“啊?”何秀娥吓了一跳,这手腕血肉模煳,红肿不堪,“他爸,这……这……是摔伤的,看着不像啊?”
“卫东,去……快去找瑶瑶,让她来看看。”华鹤年哆嗦着嘴唇心疼地说道。
“哦!”华卫东转身出了房间,朝大门刚走了几步,转身进了客厅,拿起了听筒,这样快一些,敲门太慢了。
三更半夜刺耳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华瑶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打开手电筒,揉揉眼睛,灯光打在小乖的身上,确定没有蹬被子。
灯光又打在屋里的墙上的石英钟上,“这十二点了,大晚上谁来的电话。”华瑶趿拉着脱鞋蹬蹬跑到了书房。
电话铃声没了,“真是的,那个淘气包,扰人清梦。”华瑶转身刚一抬脚,“叮铃铃……”电话又响了起来,这应该不是打错了,她转身拿起了听筒,“喂喂!姑姑是我,卫东,公社受伤了,手腕血唿喇喳的,看着怪吓人的。姑姑,您赶紧来看看吧!”
华瑶闻言立马说道,“我马上就来。挂了。”说着挂断了电话,从空间中拿出急救箱,匆匆地跑了出去。
大门口九耳和哮天听见声音蹭的一下站起来,两双眼睛警惕地看着院子里。
待看清是华瑶,它俩的眼神立马变的柔和了起来,华瑶打开门,它们俩跟在身后,她转身看着它们俩道,“乖乖的看家,我出去一下。”
九耳和哮天趴了下来,守在了门口。
寂静的夜里,只有华瑶疾走的脚步声。
华卫东一听见胡同里的脚步声,立马打着手电筒迎了出来,“姑姑!”
“卫东,怎么回事?”华瑶看着他赶紧问道。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伤的好像很严重,人都晕了过去。”华卫东边走边说道,“说是摔伤的,可怎么伤的手腕,有些奇怪。”
两人进了院子,径直走向灯亮的华公社的房间。
里面传来华鹤年的质问声,“怎么回事?你给我说这是摔的,有摔的这么齐整的,两个手腕摔的一模一样。”
看着默不作声地华公社他又道,“你说话啊!这是被谁给打的。你是不是和人打架了。”
“没有,大爷,我没打架。”华公社赶紧说道,“这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何秀娥看着他道。
“在想怎么编是吧!赶紧编,编一个我们可信的理由。”华鹤年气地口不择言道。
“吱呀……”一声,华瑶推开了房门,走了进来。
“大哥,要问什么?等我给公社上完药再说。”华瑶将急救箱放在炕桌上,自己坐在了炕沿上。
“来让我看看你哪儿受伤了。”华瑶抬眼看着华公社问道。
“伤到手腕了,俩手腕伤的看的让人渗的慌。”何秀娥赶紧说道。
华瑶抬起华公社的胳膊,看着手腕上的伤,“这个……”抬眼别有深意地看着他一眼道,“我先给你伤药。”
打开急救箱,拿出最好的金疮药,先消毒。
看着华公社不停的抽气,紧咬着下嘴唇疼的豆大的汗珠从从脸颊滚落,何秀娥别过了脸,真是都替他疼的慌。
消完毒,然后上药包扎。
刚才还火辣辣疼的火烧火燎的地方,现在冰凉一片,舒服多了,也没那么痛了。
“好了,包扎好了,现在告诉我这伤怎么来的吗?”华鹤年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上了药,精神好一点儿的华公社,仰起脸,可怜兮兮地说道,“大爷、大娘,我好饿,能不能让我先吃些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