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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锦绣胭脂-第62部分

小说: 锦绣胭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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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大急,求我把信给他,我便趁机要挟他放了我相公。就这样,他一直追到河畔”

    说到此,望着高明,“你信吗?”

    高明想说哄鬼,可月色下她模样娇憨,面对心中认定北执国绝无仅有的女子,之前一直隐忍,现在,他更不不忍破坏这份美好,咧咧嘴,点点头。

    信不信由他,反正他点头。

    “过得好吗?”

    因何有此一问?静琬想反问,却笑,手托香腮,“过得很好!”

    高明扭过头,嘴角微微勾勒出一个媚入骨的笑来,“若有一****过不下去,可来投奔我。”

    这又是为何?迷惑摸唇。

    你眼底藏着难言的淡淡的忧伤!他又笑,并没有继续说话的意思。

    河面上,一道黑影如闪电般飙来,转瞬到河畔。

    是高轩!

    高轩定定神,抱拳单膝跪下,“太子殿下!拙荆有什么错,微臣愿代她领罪。”

    心头滑过一抹感激,静琬站起来。

    这才是她心目中的丈夫!转而学着抱拳向高明,“殿下!如果有错,全是小妇的错,与相公无关。要处罚就请殿下处罚小妇!”

    高明慢腾腾起身,拍拍袍裾,伸手向夫妻俩,“世子妃没有什么错!你们都没有错!是本太子错了!”

    话落,意味深长闪眼静琬,身影一闪,向河面飞袭去。

    高明就这样走了,那就说明今日的事以及小儿、公公的事不追究。

    “殿下英明!殿下也没昏!殿下慢走!”

    好听的女音拖得长长的,美滋滋的。

    人影彻底消失河面,这方气氛有些尴尬,高轩试着道:“殿下问了你些什么?”

    不知道为何,静琬也有几分不自在,她侧过身子,“就是问那信为什么变成全黑,还有信的内容。”

    心中急,高轩绕到静琬正面,“你怎么说的?”

    垂下头,“全黑照实说,说纸是抹过盐卤水,内容就胡编了,说那信写平南王小时的丑事”

    这也编得出来?高轩忍俊不禁一笑。

    高远落到面前,迷惑不解望向身后河对岸,“殿下就这样走了吗?”

    “是啊!就这样走了!”这事算是圆满决解,可连高明都出动,足以见得朝廷收复封地的心是多么的坚决。

    对高轩的担忧深有感触,静琬向高远道:“二弟!我向殿下胡编说刚才那信不是一封写着平南王诸多丑事的家书。平南王还不知晓后来发生的事,为保万一,你得亲自前去知会他,以免来日他在殿下面前说漏嘴。”

    高远表现得很无奈,“真拿这个堂兄没办法,没有他的鲁莽行事,就没有后面的这些事发生。”

    大军此刻恐就要离开,催促道:“快去吧!小心!”

    “放心!”

    只有他们夫妻两人,静琬道:“高山这久没有什么异常举动吧?”

    高轩扭头望着静琬,感到她不是随意一提。

    “在平南王主帐营,你就没看到高山也在吗?”

    当然看见了!

    清咳一声,继续道:“他当时就站在一个卫兵身旁,兴许你的角度正好看不见他。”

    “中暗算后,只有他伺候在我身旁。他好像也中了暗算。”

    “但我在主帐营看到他,却是腰挺得直直,精神不错!”

    是的!这情况他也看见了。高轩心事重重转身望向河面。

    静琬从泥地里捏起一点泥来,在掌心里搓成小粒儿,高轩奇怪问:“你这是又要干什么?”

    高山中‘软骨散’没有就全看这小泥儿了,狡猾笑笑,迎河风,“呆会你就会知道。”

    高远回来得神速。

    高轩的大手牵向静琬的手时,静琬有意闪眼高远,高远淡定不着痕迹移开目光,她知他经过今晚的事心中已经释然,放心随高轩牵着飞袭向河面。(。)

第一百零一十三章 浪子回头金不换() 
“世子、二公子、世子妃!”

    跪地施礼的人有一半身子软软,其实包括高山。

    静琬从怀中摸出小瓷瓶儿,一粒一粒的分给中软骨散的人,最后一个给的高山。没给高山解药,给的是一直巧妙藏在指缝间的那粒小泥儿。

    一炷香的功夫转瞬过去,带着水味的风中,他们与之前判若两人,精神焕发。

    来仪不停地抹眼泪,高低一脸愧色,拱手向高轩,“世子爷!卑职无能!”

    高轩扶起高低,“平南王手段卑鄙,也是我没想到。不怪你们。”

    高山从后绕上来,泪水在眼中打转,“表弟!表哥也是无能!护你不周!”

    废物真有演戏的天份!连眼泪都挤出来啦!佩服!白衣在河风中猎猎作响,静琬袖中的双手内敛收紧又放开,放开又内敛收紧。

    “高山!你可知你刚才服用的不是软骨散的解药?”

    素闻沈家之女厉害高山一呆,随之惶恐不安,一时找不到话回,忤在原地发怔。

    静琬一步越出高轩,威严的眸子里高山就犹如一个小丑,她永远鄙视他,“我给你服用的是一粒小泥儿。由此来看高山!你早就服用过解药!”

    “没有没有!”一瞬间,高山额头沁出斗大的汗珠,眼珠子惊慌转转,两眼巴巴,朝高轩单膝跪地拱手,“世子爷明察!在世子爷中软骨散时小人也是体内空乏,与世子爷住在同一个帐蓬,世子爷应该看到了。”

    “那样子是可以装出来的!”不屑一笑,容颜一沉,再度冷酷地望着高山,“你没服用解药,却如高低他们一样解了迷毒。这个,你能解释一下吗?”

    高山皱眉会儿,沉声道:“许是刚才脸上沾了些许河水,才解了软骨散的迷毒。”

    静琬含笑望向河面,河风很大,呼啸在耳畔,可水势温柔是不容争的事实,“这河水河势不急,我也曾坐着竹筏过河,裙裾未湿一点,与你同竹筏的人鞋面都是干的,你的脸上就怎么沾了河水?再说,如果河水就能解了软骨散,还用解药干嘛?只有你一个聪明吗?这里的人,包括我相公他们就没有一个人想到用水解软骨散吗?”

    “对啊?”

    众人小声议论起来。

    高低迷惑抬脚看看靴子面,真如静琬所说,脸色一冷,一眨眼夺郡尉府一个亲卫钢刀在手架在高山颈部,咬牙切齿地道:“高山!你落魄到王府投亲,王爷待你没得说,最近,世子爷还安排你高位你竟敢临阵叛变,天理难容,本头不杀了你难消心头之恨。”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无言以对,高山哀求望向高轩。

    高轩对他来说一向是救星。

    高轩不怒反笑,转瞬拽住高山向前飙射去。

    静琬脸色一变,与高远互视一眼,展开轻功赶紧追。

    群山的一个山头,星空灿烂,不知名的虫叫迭起,幽幽深深,鬼影重重。

    此处正是高山的好葬身之地!

    高轩迸射出两道剑光的美目欲杀了高山,一腔的怒气带着凌厉的气势排山倒海而去,高山本能地后退着,身后,便是笔直的陡壁。

    再两步,就是陡壁沿。

    “此次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你前往清凌山通知范鳖,尔后又安排范鳖装成短工混入王府,这事,我饶你不得!”

    静琬被刺,高轩马上就着高低去查范鳖是如何知晓王府在弄外装,又如何混入王府。

    高低不负他所望,查出:静琬被刺之前高山曾去了趟清凌山脉。那一向是清凌山脉人踪绝迹,是被通缉的人奔往佳处。又查出,范鳖入府前,高山曾与范鳖有过接触,就连范鳖那河村的假身份都是高山弄的。

    此次带高山出来,本有打算,不料想,早早的中了平南王暗算。

    已是绝望,心底的怨恨早想爆发出来,废物男人顷刻间戏剧性变个样,五官狰狞可怖,双拳攥紧,歇斯底里,“是!都是我干的。可我比起你来却好许多。你看你,一副道貌岸然、大义凛然的样,其实,是夺人所爱,抢人妻子的龌龊小人!”

    高轩诸人中暗算后,平南王许与重金与高位相诱,让他监视高轩一举一动,历来对高轩的不满,使得他鬼使神差的答应。

    因此,如静琬所说,他早就服用过解药。

    与柳如烟的事是一辈子的耻辱,高轩悔不当初,锋芒敛去些,“我承认,在柳如烟的事上我对不起你。可有什么你可以冲着我来。这也并不能成为你一而再的加害我妻子的理由!”

    高山狰狞一笑,“说白了,是我心软。我架不住如烟的央求。高轩!若论对如烟的爱,你怎及我万分之一?”

    “她在我心里早已死去!”高轩栖身而上,与此同时出手如闪电,一声骨骼断裂的清脆响在山头回荡,高山扶右臂痛苦跪地,高轩昂首转身,朗朗的话声随风飘远,“你右臂已残,如是以后再助纣为虐,我定取你性命。”

    刚落到五米之处的静琬怔怔地望眼高山,目光转而望向甩袖大步走来的高轩。

    自从女子被刺,他一刻都没安生过。她柔弱的双肩承受得太多的不该,这一切全是因为他这个不称职的丈夫。

    高轩带着一身的忏悔来到静琬面前,小心捉她双手牵着。四目相对,他凄楚迎风一笑,“琬琬!我知道,诸多的事对你太不公。我废了高山右臂,你可消恨?”

    消恨!她其实早已经不怪他。从知道他悄悄给她体内注入功力。浪子回头金不换!泪水哗哗的流下,语气凝咽,嚅嗫着嘴半天,也没一句话说出,最终,一头扑进他怀里。

    呜呜咽咽的哭声在山头盈空响起,高轩潸然泪下,轻轻拍静琬后背。

    高远慢慢走来,面对感人的一幕他有说不出的悲凉。

    心有些许疼,然,心底的最终愿望,是她过得好!她好,他则好!

    捂唇清咳,来到高山面前,低睨着他,“我哥的心迹现在你已明白,该是你放心的时候。怎么样?是回王府,还是?”(。)

第一百零一十四章 一笑泯恩仇() 
高山必得回王府!他得把柳如烟那祸害精娶走!静琬脑海中只有这个念头。

    脱出高轩怀抱,来到高山面前,刻意盈起来的笑犹如顶珠戴露的儿,分外娇艳,清新夺目,“表哥!我知道,有些事不是你所愿意做的。其实,我们夫妻能和好,还得感谢你。走吧!如烟表妹还在府中等你。”

    如烟!痛楚中猝然见一丝光明,高山抬头,迟钝眨眼睑。

    不止高山,就是高轩与高远都曾迷惑。心思玲珑的兄弟俩转瞬明白,说出这番话的人是何心思。

    眼中的女子逐渐高大起来,高山道:“我带人去沈宅,说白了,到底还是想你在这世上消失,又安排范鳖入府,导致你被刺,九死一生,你不怪我?”

    怪!怎能不怪!但高山不过是个可怜的痴情人。

    男儿痴情不是罪!可要看对什么样人的痴情!柳如烟那女子不值得高山如此!但情情爱爱的事自古以来又有谁说得清楚?还不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轻轻一叹,真挚流露的脸上像照晒着一抹和煦阳光,恬静圣洁,“谁没有糊涂过,我完好无损,甚至还因祸得福。表哥!让往事随风!好吗?”

    高山垂首,泪如雨下。

    哭后的双眸清兮丽兮,向高远望去。月光下的高远双眸清澈无一点杂质,他正望着她,她的心微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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