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胭脂-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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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宴不找高远与蝶舞报仇,那就是说要找自己报仇啦?
高明的心微微一怔,盯着徐万全,斥道:“抬起头来。”
徐万全抬头,他厌恶地移开目光。
这徐万全獐头鼠目,一看就不是好人。
怒斥一声,“你竟敢胡说?”
小乔儿给了徐万全一个鄙夷的眼神,小声道:“圣上!这人竟敢诬陷蝶舞姑娘,他该死!”
徐万全吓得差点没尿裤子,战战兢兢叩个头,道:“圣上!可让侍卫入内看看,就知道卑职没有胡说。”
高明向随来的张朴使了个眼神,张朴即刻跑向屋门。
眨眼间,张朴‘蹬蹬蹬’跑出来,来到高明面前,拱手道:“圣上!屋中央摆着个几,几上两盏茶水,几下两个锦垫相对,茶水尚有温度。看样子之前是有两人相对坐着喝茶。”
小乔儿顿时瞠目结舌。
高明的脸色一点点暗淡下去,到了关键的时候了,谁大气都不敢出,现场一片死寂。
令狐中原小心移上前一步,“圣上!卑职带人到来时蝶舞姑娘拉着来仪恰好破窗出来落到院中。”
这也就是说不光有徐万全这个证?
高分与习屏快步来到高明面前,跪下,一脸哀求之色,“圣上!蝶舞姑娘为防史宴逃走,命卑职两人守在红袖居门前。圣上!蝶舞姑娘是被诬陷的!破窗而出是不明真相,决不是逃走。”
破窗之前静琬眉头一跳,眸光四下看去,陡然发现原屋里的女子不见了。
心中一急,来到高明面前,“圣上!原屋内有除了我与来仪、史宴、徐万全,还有一个女子,她应该是史宴带来的人。”
高明冷瞅向徐万全,“那女子呢?”
徐万全道:“屋内只有蝶舞姑娘、来仪、史宴与卑职,并没有什么女子。”
徐万全竟敢隐瞒那女子,他是令狐中原的人,由此,令狐中原不光是嫉妒那么简单,应是他与史宴勾结做局,今日他的目标不是史宴,而是自己。静琬愤然扭头望向高明,“圣上!蝶舞没有必要撒谎!”
高明又望向张朴,张朴稍稍犹豫,再次跑出屋门。
出来时,十分坚定地道:“禀圣上!屋内并没有什么女子。”
高明道:“仔细搜查了吗?”
“仔细搜查过了。”
高明为难地望向静琬,生死攸关,她还是如此的淡定,怎还不来求自己吗?可知自己一言就能决定她的生死?
令狐中原这么一闹,那女子恐怕早逃走。
那女子无疑是史宴的手下,抓到她只怕也不能为自己洗清嫌疑。微微沉吟,静琬拱手道:“圣上!我是曾经坐下过,但我的目的,不过是想套史宴带来的人现在藏在何处?”
高明眼中倒映着静琬,自己十分清楚,她绝不可能是史宴的同伙,且她这个解释也合理,关键是徐万全,徐万全若是故意断章取义,那他是受令狐中原的指使吗?令狐中原为何要陷害她?又或许只是徐万全个人的行为?
搜查过的屋子青瓦上一动不劝的伏着两个人。
一个黑大衫男子,一个是四德。
黑大实男子的右手从后制住四德的脖颈。
“王爷!你能不能轻点,卑职的脖子要断了。”脖子被制,生命受到威胁,四德的声音压得低低的。
不说还好,这一说,高轩手上更是加大了力。
‘佳人世家’铺子早受到各方人马的监视,来仪他们昨夜注意到红袖居,因此,引来令狐中原,也引来南宫冥,还有一些不明身份的人,当然,也引起鬼七的注意。
闻鬼七禀报,匆匆赶来,恰好见妻子从窗户跃入院中。
不想,又看到四德从侧悄悄跟踪。
她追踪到此处,随后入屋,四德跃上青瓦暗观动静。
史宴已受重伤,完全不是她的对手,他也神不知鬼不觉跃上青瓦暗观,并出手制住四德。
适才下面那出精彩的戏他看得清楚。
令狐中原死死咬住娇妻不放,只怕是令狐中原故意引来仪注意红袖居。
侍卫能来,北军能来,他不相信高明不会来。
果然,高明来了。
高明是什么心理他其实很清楚,只是,他还是想看看高明如何处理这事。
高明现在沉默不语,他在想什么,难道他真的存私心想让人抓了妻子不成?
妻子若是被抓,她怎么去绿萝山?
那个赌,他输定了。
不行!
高明仍是沉默,暗想:如果抓了女子,定瞒不过高轩,到时,只怕他火起又得与自己火拼,火拼事小,若是他把那些烂在他肚子里的事全抖出来那就坏了。
可若是不抓,岂不白白浪费了令女子求自己的机会吗?岂不白白浪费了阻碍女子在一个月之内去绿萝山的机会吗?
眼珠转来转去,突然眸光一亮,对了,自己难道就不能装糊涂吗?
眉眼间刚露出一丝喜气,冷不丁,一个人突然从屋子上方砸来。
所有的人在大吃一惊之后第一个反应砸来的人是史宴的同伙,避开的同时钢刀出鞘,戈矛相对。
静琬一惊后自然而然的与侍卫们护住高明连向后退去几步。
第四百三十七章 还原事实真相()
应那砸来的人众人大乱,纷纷向后退去,突然谁痛苦的闷哼一声,紧接着,那哼的一片由于都在退让又由于人挤人便连带着倒了一片。
场面更是混乱了。
“来仪!”静琬眸光瞟去,霍地发现是自来仪后的人都倒了。而来仪,脸色一下苍白,嘴角有缕鲜血渗出。
那砸来的人在地下如个皮球一样又骨碌碌滚了一个圈这才停下,飞扬的尘土中抬头,不说全场震惊,起码侍卫全部震惊。
他对他们来说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那是因为他同样也是侍卫,陌生,那是因为他常年在外执行秘密任务。
在他们的心中,他一向神秘自负,风度洒脱。
此时,他哪有什么风度洒脱,幽幽发亮的双眼蒙上一层恐惧,突朝高明绽放一个笑容,却是尴尬无比。
静琬飞到来仪身边,扶了来仪起来,她拢着秀眉,一脸关切之色,“来仪!你怎么啦?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她一问话,所有人的目光都锁住她与来仪。
来仪痛苦地抽了抽嘴角,捂住心口,“刚才,我欲去护你,不想,一提气,就”
回想起来仪的反常,眉心紧锁,“莫非你中的不是迷香,而是毒药?”
那砸来的人慢腾腾地爬起来,走到来仪身边,颇为得意地从腰间摸出一粒药丸塞给来仪,“你定是中毒了。服了它,定有效!”
这是高轩给的,人情让他做了他当然小小的得意着。
鼻端处萦绕着一缕似曾熟悉的药味,静琬心有疑惑,却一进不记得在什么地方嗅到过这缕药味。
来仪感激地朝四德一笑,把药丸放到嘴里咽下。
高明又惊又怒,手一指那砸来的人,斥道:“四德!你怎么在此地?”
话落,他的心狠狠地揪起,不久前,他还对静说派了四德带人前往下洋郡明镜县,四德在此地出现,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怪只怪自己放了四德的假,也未想起他来。
心虚,眸光轻移,恰好静琬回眸一瞟,她那很轻很善意的眼神在他看来似乎已是看穿他的心思。
深邃的双眼一沉,怒气横溢越过静琬,掀了众侍卫,怒盯着四德,“四德!朕不是派你前往下洋郡明镜县了吗?你怎么还在京城?”
四德心一咯噔,吓得脸无颜色,倒头就跪,“卑职”早知不跟踪女子了,不好回答啊,如何回答?弄不好得担个不遵圣旨的罪名,四德当即在心里纠结彷徨起来。
回想起四德刚才狼狈出现的那一幕,静琬心一紧,抬眸眺望向屋顶。
那里,空空如也,不见一人。
可四德分明就是被人掷出或是踢出
对了,定是趁在四德砸出之际的大乱屋顶上的人逃了。
是谁?是谁踢或是掷出四德?是谁有那么大的能耐能掷出或是踢出四德?是那黑大衫男子吗?
对了,来仪刚服的那粒药丸与黑大衫男子给高远的药丸一样,药味一样。
是那黑大衫男子踢出若是掷出四德。
是他倒是说得过去,他是高明的金牌杀手,当然有义务还原事实真相。
裹着一身黑的男子扭过头,惊讶无比地盯着屋顶,怎么屋顶会得藏得有人?
刚才的一幕被人看见,那针对女子的计划岂不就功败垂成吗?那
适才大乱,徐万全被冲挤到后面,他一见屋顶砸来个人,又听高明唤那人为四德,腿肚子打抖,眼珠一转,悄悄后撤。
鬼七大脑急剧运作,四德是砸过来的,是谁砸他过来的?难道是
凝神望向屋顶,那里分明不见人。
也只有男主子才会这般的神出鬼没。无疑,是男主子!既然是男主子那四德就能替女主子洗清嫌疑。
暗中微微一笑,绕出侍卫,一身正气来到高明面前,“圣上!四德从屋顶飞袭过来,想来也看到了不久前屋内的喝茶的那一幕。”
他没有用‘砸’,而是用了‘飞袭’,替四德解了尴尬,也无形的不让人联想到那屋顶曾经除了四德还有一人。
被高轩掷出,思绪混乱,得到提醒,四德双眸清明,他朝高明叩了个头,“圣上!卑职是奉旨出发前往了下洋郡明镜县,但中途接到可靠消息,说史宴藏在红袖居养伤,史宴是祸国重犯,卑职报国心切来不及禀报圣上,匆匆赶到就直取这儿。一入红袖居就恰巧见蝶舞姑娘在寻找史宴。”
听他说到此,高明脸上难掩喜色,扭头望向静琬,“蝶舞!听到了吗?朕可没骗你!”
静琬匆匆收回目光,脸上浮起一抹清莲笑意,“我从未怀疑过圣上!”
四德接着绘声绘色地把屋内发生的事如实说了出来。又补充把令狐中原到后的情景细致的说了一遍。
令狐中原面如死灰,在场人都看到了,高明连女子是什么想法都在意,他刚才那么的死咬住女子是史宴同伙这还不是死到临头了吗?
自问,他为什么要把女子当成死对头?
是恨她闯宫门?还是恨她是征南功臣?
恨什么都已不重要,重要的是赶紧认罪。
咚!一声,双膝砸起一地尘埃,头重重抵地,“圣上饶命!卑职决不是有心要诬陷蝶舞姑娘。”
静琬的从目光从令狐中原身上移向史宴,史宴垂首,并不看她,她道:“史宴!我明白了,为要挟我静等南军前来,你让人给来仪下了毒。却不是如你所说的是迷香,而是毒药。这种毒药能让中毒的人没会儿就如正常人一般。你之所要对来仪下这种特殊的毒药却是别有用心。在徐万全这个有力的人证面前我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对我来说,只有一战,而有来仪拖累我恐也难逃出万人包围圈。只是你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北军、侍卫会及时到来,导致你的阴谋迟迟没有达到。今日,我得多谢北军兄弟们与侍卫兄弟们,不然,依我的性子定如你所设想。”
原来还有这茬?幸亏有男主子相助,鬼七暗松一口气,尔后目光闪向南宫冥。
第四百三十八章 护驾()
南宫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