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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锦绣胭脂-第12部分

小说: 锦绣胭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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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说,为什么独自回门?”

    沈博的话依旧平淡,却似有千斤重,花静琬眼波流转,决定不再瞒着沈博,何况也瞒不住。

    “高轩娶琬琬是迫于王爷的威势。这点爹当初就知道爹!那王府纵使有千般好,但若是要琬琬守着一个不喜欢琬琬的男子过一辈子,琬琬怎么都不甘心。”

    女儿这番话惊人,不似女儿所说,但女儿真实地说了。

    自从女儿摔了一跤,女儿便改了性子,变得有主见,最主要的是敢言,什么话都敢说。

    沈博惊讶会儿,意味深长地道:“琬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已是世人皆知的世子妃,不得不认命。那世子婚前与你未曾谋面,又年轻气盛,他或许正如你所说反感你们这桩婚事,但为父相信,为父的女儿这般的贤慧淑德,知书达理,时日长了,他终有一日能看见你的好。俗话说得好,好事多磨!”

    花静琬急了,蹙着眉道:“爹!他若是永远都看不到,琬琬这辈子岂不就毁了?”

    这话出口,她又想到其实她这辈子已经毁了。

    还是那句话,当初就应该死不上花轿。

    不上花轿,起码,高轩不会认为她是贪图荣华富贵以及贪恋他颜值而嫁入王府。可回过头想想,这桩婚事其实高轩应负主要责任,怎么要她独自一人来承担后果?

    太不公平!

    最令她气恼的是高远都能来寻找她,高轩偏偏没来。

    房门大敞,微风徐徐吹来,书案上一点火光摇曳,忽明忽暗,花静琬的心头如屋内灯光照不到的角落一片昏暗。

    许是察觉到女儿的坚决,沈博又道:“这时候你来,想要为父怎么帮你?”

    花静琬大喜,双眸闪亮,“爹!能不能修一封书信给王爷,就说琬琬不太适应王府的日子,想在家住些日子再回去。”

    沈博沉默会儿,“如果世子真那么反感这桩婚事,这也不失一个欲擒故纵之计!”

    如果高轩对自己有感觉,那欲擒故纵应该会有用,但高轩对自己分明谈不上有感觉,这计怎么能好用?心里想的不过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世人、高擎等等淡忘了自己而已。

    做一个被所有人遗忘的世子妃!

    虽是这想法,可不能明说,顺着沈博的话道:“是的!爹!”

    沈博忧虑重重,“琬琬!你一再拒上花轿已经让高家人反感,这样做,你与高家人以及世子的误会更深。何况,这久为父总是睡不踏实,担心”

    误会已经深入海了,还在乎吗?

    花静琬柔肠百转,接话道:“爹!你放心,有什么事女儿一人承担!”

    这话使得沈博脸色凝重。

    女儿大了,心似海底针,他也看不透,猜不着,秉着一副疼爱女儿的心肠,不忍说出厉害之处,“好吧!待为父想想,怎么样婉言修书给王爷。”

    “爹!这事拖不起,你可得快些。”

    从沈博书房出来,花静琬心头已无重压,脚步轻快。

    一晚,月笼沈宅,月色迷离。

    过了几天舒心日子的花静琬睡不着,抱膝坐在门前台阶上,思忖着怎么样才能发家致富,实现诺言。

    夜清凉,树影婆娑,不久后,窸窸窣窣的微响随风飘来。

    眸光一凝,转而一笑,心想:定又是高远不甘心离开夜里悄悄潜入宅内。

    心思转动,便又躲到院门树后。

    转瞬间,嗖嗖两声响,两条黑影掠过花静琬,她惊诧一怔,马上意识到不是高远,忙定睛看去。

    来人背对她,她看不见来人的真容。不过是一瞬间,他们已经落到她之前坐的台阶前。

    借着夜色,她能看清他们身着夜行衣,而且还是两个身强体壮的年轻男子。

    这次是真有小偷?

    这个想法惊天动地划过脑海,她吓得猛然捂住嘴。

    对方看身手诡异,恐怕武功不在高远之下。

    呆怔时,突然空气波动,枝叶晃动。

    嗖!一声微响,一道熟悉的身影掠过身旁,忙定睛看去,发现后来的人竟然是高远。

    高远一直在乔村?

    花静琬梗着脖子,脸上的惊讶之色更浓。

    在她想来,高远这久没出现,定是早回了王府。要知道,这几天,她有意无意地在村子搜寻他。

    高远双手反负,一副倨傲的气派,“谁这般大胆,竟敢夜闯沈宅,不知道这是世子妃娘家大宅吗?”

    两个男子霍地凝住,在高远往他们走了两步时蓦然转身发起攻击。

    这时候,花静琬这才发现他们脸上蒙了块黑布。

    三人身形突幻,掌来掌往,直看得她眼花缭乱,突高远身子向侧一偏,看似不敌,在她就要尖叫出声时,他手腕一番,一掌拍中其中一人的腰间,那人惨叫一声,身子朝后面倒去。另一人一时怔住,就见高远跳出打斗圈,左右看看两人,很低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愤怒,“你等远远的从乔其县这身装扮在此时来到这里不要告诉我你们是奉命前来接世子妃回府?”

    “我们”

    一人脱口而出,话过后眼神一慌,向倒向的那人看去,仿似在求助。

    倒地的人狼狈地爬了起来,稍稍犹豫,抱拳向高远道:“郡尉大人!恕卑职们无礼。卑职们也是奉命行事。”

    “来了多少人?”

    其中一个道:“十多个,余下的在外等候。”

    高远沉默片刻,向他们挥手道:“你们回去传话给高县尉,作为我的属吏,竟敢不奉我命而奉他人之命行事,他该当何罪?”

    两人一个眼神交汇,又向高远抱了抱拳,随尔向院门飞袭去。

    园中恢复了静谧,高远长叹一声,悠悠而空灵的声音响起,“现在你知道不回王府的后果了吧!”

    这园中没人,高远这话无疑是对自己所说。

    花静琬迅速调整好脸上的表情,从树后走出,来到高远一米处,“来的人是谁派来的?他们是来杀我的,还是来把我绑到王府的?”

第二十二章 何必逃避() 
高远缓缓转过身,眼中一片清冷,“来的是谁并不重要!要干什么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据我猜来,大哥回府向父王回禀你掉落悬崖后,父王定命人连夜赶到悬崖下寻找你,在那悬崖下找不到你,此时,只怕除了这拨人,王府的人以及大乔郡官兵已经奉父王之命在整个大乔郡寻找你。”

    花静琬没想到她的失踪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凝视着高远那双清冷得使得想起平静古潭的双眸,“你告诉我,高县尉是你大哥还是高山?”

    这话一出口,她立马想狠狠地抽自己一个大耳光。高轩是大乔郡代理郡守,高远嘴里出来的高县尉无疑是高山。

    高远不着痕迹移开与花静琬对视的目光,放眼她身后一片幽暗,“还是那句话,是谁并不重要。”

    花静琬微微眯眼,高山是柳如烟的未婚夫,高远这么及时的出现,难道难道来的人是真要除掉她?

    这不符合常理,柳如烟也许有要除掉她的心,可高山为什么?除掉她于他有什么好处?

    回想起刚才可怕的一幕,花静琬语气也带了三分寒气,道:“如你所说,不久后,也许明天,官兵以及王府的人会找借口来乔村吧?”

    高远露齿一笑,“不笨!我猜想是的!”

    “那我是藏也藏不住啦?”

    “所以应该有人不希望你被他们找到。”

    不希望她被找到的人无疑有高轩与柳如烟,现在高山也掺合进来,事情越来越复杂。

    “不希望我被找到的人会干什么?”

    “真不明白?最有效的办法”高远随后含笑做了个优美的杀的手势,“刚才你也看到了那两人眼底的害怕。”

    其实,花静琬早想到,可她终究是不相信,得到证实,身形一晃,垂首看着自己裙下的双足。

    官兵以及王府的人满大乔郡的寻找她,那她就算侥幸逃出乔村前路也将是一片黑暗。

    想到如今身处这般不堪之境,不由得心烦意乱。

    裙下的右脚不知觉地使劲地碾踩着一株石缝里生长出来的小草,好似与那小草有仇。

    她久久不语,高远眉峰簇起,道:“你就不想知道今晚前来的两人到底是谁派来的吗?”

    花静琬抬头,高远这话说得有意思,刚才他不是明言了吗?转念一想,马上明白他的意思。

    那两人是高山的手下无疑,但高山之所以传令手下,他有可能是得到柳如烟的授意,也极有可能是得到高轩授意。

    毕竟,高轩不光是未来的王爷,还是大乔郡代理郡守,在这个完全独立的小王国除了王爷高擎,还没人敢违代理郡守以及未来的王爷命令。

    只是令她想不通的是高轩与柳如烟不是一伙的吗?

    抬头,突然忆起在崖边与高轩的一番对话,笑了笑,“你之前不明言说是高山了吗?”

    “看来,你并不想知道高山是替谁在办事!”高远启步越过花静琬向院门,“你可以不回府。不过,最好现在就叫了你全家起来亡命天涯,从此改名换姓,你们一家人逃出大乔郡最好!我还告诉你,只怕你们一家连乔村都出不了!”

    花静琬一双一双漆黑的清水剪眸一瞪,刹时明白,一瞬间,她仿佛看到满天的黑衣人降落在宅内,沈家人手无缚鸡之力,高远一走,情形

    这样一设想,她刹时更是凌乱了。

    “我没有选择了吗?”

    高远仿佛嗅到了一股妥协的味,他骄傲地笑着驻足,“没有!是你自己选择了一条死路。只有你的尸体横陈沈宅,沈家人才会逃过一劫。”

    还有没有天理?花静琬无奈地看了看天,陡然间想起一件事来。

    那晚与沈博一席话,沈博当夜便写好了信,次日一早天不亮,给了些辛苦费,托村中信赖的人送信去王府。

    “我爹在五天前修书一封托人送去王府给父王,说我要在家住在一阵子。按时间算下来,父王早就看过信了。你所说的什么满大乔郡寻找我的事不可能发生。你在骗我。还有,就算你哥不想我回王府,他也不可能会那么灭绝人性,派人来杀他妻子,最多任我在娘家住下去,那些人是你安排来吓唬我的。”

    高远微微弯了下嘴角,凑近花静琬些,那双波光流转之间醉人心的美目带着笑意盯着她的眼睛,“我有那么无聊吗?”

    花静琬向后退去一步,离开了些高远,张了张嘴,无辞可回。

    高远逼近一步,那双清冷眸子又如之前一样紧紧地盯着花静琬,玩味地笑着,似在欣赏一只即将入网的小动物,她本是绷得紧紧的心弦这一刹那更是绷得紧了。

    “你爹写的信是不是托吴四桂去送?”

    沈博托谁送信花静琬不知道,但她知道,吴四桂是吴老伯的小儿子,而高远能准确的说出吴四桂这名只怕情况不妙。

    如果信被高远劫下

    这样一想,花静琬得吓得浑身冰凉,再一想起刚才高远说的严重后果,她蓦然愤怒起来,愤怒使得她如白壁的脸庞染上一层胭脂,灿灿烂烂,白里透红,“你劫了信?”

    高远恢复玉挺,稍稍侧身,望着远方的黑挑了挑眉,“是我劫了信。怎么样?”

    他刚才还带着笑意的弯弯双眸此刻只余下一片冰冷,这样的瞬间反差使得花静琬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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