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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为妃作歹,相公请自重-第82部分

小说: 为妃作歹,相公请自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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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单的两个字却是赢来了本是窃窃声不断的群臣一阵静谧,继而从最外边处跌跌撞撞跑出了一人,不知是步子走得不稳当,还是什么,那人在快到天晟帝身前时,却是身子一倾斜,就这么趴在了天晟帝的跟前。

    曾任督查御史的关林整个人匍匐在地,回道:“臣在。”

    天晟帝阴沉着脸,声音中无所起伏,那般生硬却是夹杂着渗人的寒意:“朕记得,去年禹州蝗虫灾害,曾下旨命你开仓放粮护送到禹州,为什么只周济不到百户,为什么粮食不足你却不上报给朕?”

    随着两句为什么,天晟帝的声调愈发往上而高,那声声带着尖锐,字字就如同千斤的量,让关林的身子伏得越低。

    “是”关林双眼四处看了看,确实不敢抬头看向天晟帝,忽的大呼道:“皇上,臣冤枉啊,他根本就是凭空捏造,构陷臣的。”

    “构陷。”天晟帝从牙缝中吐出两字,眸光尖利如刃,宽袖一拂,抬脚便往他的身上一踹,怒声道:“若是假,为何禹州周边蛮匪居多,却是无人向朕上奏?若是假,为何朕本是得报山匪已剿,你下访禹州却是一家那般回京都?若是你没另有所为,禹州为何如此待你?”语顿,他再是抬手对着凤青鸾一指,“再则,他与你何怨何仇?”

    关林面色煞白身子抖得跟筛糠般,颤声呼着:“臣冤枉,臣冤枉啊。”

    看着这一幕,凤青鸾的心中一跳,看着天晟帝的目光中多一抹惊愕,原来禹州的事,这个皇帝心底是有另番计较的。

    那么秋闱的事,天晟帝也是有的,要不然对于元宇也不会那样做了。

    “来人,将这个欺君罔上,贪赃枉法之徒,摘了他的官帽,去了他的官袍,暂时收监,待事情查明,交付大理寺受审。”语毕,天晟帝似气不过,愤然再次抬腿朝着关林便是一踹。

    死寂,一片的死寂,所有人都愣愣的看着怒焰不散的天晟帝,不敢出半点声音,随后廉正挥手命人将关林带下去。

    对于皇帝这火气,凤青鸾却是觉得发得似乎有些过大了,心底不禁疑惑,抬眼望了望那一路被人拖着走呼着冤枉的关林,最终收回了视线。

    怒气一敛,天晟帝目光便看向仍然跪在那的凤青鸾,微皱的双眉下,是一双满是精明光彩的眼,随即道:“栾青,即是你毛遂自荐,朕就给你个礼部外郎,受旨下访禹州,若是这事办不成,朕定要治你个殿前失仪之罪。”

    他的话冷和生寒,透着余怒未消的犀利和高亢。

    凤青鸾心内一叹,这皇帝真是小气,给了自己这么一个五品官职,是想让自己下禹州宰兔子吗?

    若非自己是去过禹州的,也是知道禹州知府是什么官儿,她也不会对自己刚刚说的话那么自信了,可是让她一个五品小官去治一个二品知府,这皇帝简直就是在为难自己啊。

    心里虽说是无奈,嘴上只得应道:“栾青接旨。”

    得到她的回答,天晟帝的面上浮起一丝满意之色,略是点了点头,笑呵呵了几声,大步便往着寺中而去。

    看着他那脸上的神采,凤青鸾脸上强笑,讪讪的跟在群臣最后。

    忽的,就在此时,从上方屋檐上飞越而下一人,手中剑刃挥下,锋芒直逼行于人前的天晟帝。

    天晟帝脸上一愕,步子连连往后退,尖声喊道:“来人,护驾护驾。”

    声音才起,廉正便挥剑而上。

    锵锵剑锋相撞声中,伴随着的是群臣惊慌奔走的脚步杂沓声,呼喊声,凤青鸾率先跑到天晟帝跟前,双手扶住连连后退的他,扶着他往外围走。

    就在这时,忽的头顶上方腾空而过一抹黑影,继而是一角月白衣袂而过,凤青鸾急急扶着天晟帝站住,额头渗出一把把的冷汗,目光呆呆的看着前头另一方的交战。

第一百一十五章遇事() 
我直觉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所以丝毫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只能这样静静的保持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虽说自己并不认识这两个人,但是我还是不能有丝毫的松懈。

    月白宽袖上绣金滚边纹,浮动间那般悠然,手上剑锋带着凌冽杀气,招招取黑衣人性命。

    而那个黑衣人却是被逼的连连后退,手上银刃被动的挡着夺命的剑锋。

    “锦然。”天晟帝忽的轻唤一声,目光死死凝在面前相斗中的白衣男子,眼中神色有着一抹猜疑。

    凤青鸾搀着他的手一颤,盈盈秋目微愕然的看着那抹月白身影,白锦然,这个天晟最不受宠的四皇子,今日这一出谋刺,难不成是他取信皇帝的一番心思。

    那方白色衣袂拂动,斑驳日光下,那衣上绣纹闪闪发光,亮得耀眼而夺目。

    随着时间的拉长,四处奔走的群臣亦是满满聚拢,而身后的廉正,亦是解决了那人后便站回了天晟帝身侧。

    余惊过后的天晟帝变得很平静,平静下的表面却是令人心颤的滔滔洪浪,让站在他身侧的凤青鸾心里都是忐忑万分,搀着他的手渗出了汗。

    所有人都静默,都低首望着脚下青石,试图在君王面前掩住自己的存在感。

    远处,黑白两道人影剑锋相触,直劈相抵,骤然间白影足尖点地,横剑便是去了对方一条左手,惨呼声顿起,继而他一踢,剑刃抵在那人咽喉处,就这么静静站在那。

    留了活口,凤青鸾眸中精光一闪,偷眼瞄了身侧的皇帝,果然,那眼底存着的猜疑似乎减了半分。

    等到黑衣人被禁军押持住,白锦然才收剑,回身行至天晟帝身前,单膝跪地,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谦恭:“儿臣救驾来迟,还望父皇恕罪。”

    待看到他的脸,凤青鸾心内暗赞惊艳,坊间传言,这个四殿下风流满京都,貌若谪仙,果然是不虚。

    不知是她的注目礼太过炙热,本是跪地俯首的四殿下却是稍微抬首,暗沉的凤眸夹杂着一丝凉凉的笑,略是将站在天晟帝身侧的凤青鸾看了那么一眼。

    天晟帝一直垂眸看着这个儿子,目光中满是复杂,最终积聚成一抹冷芒,声音中气十足,带着如冰锥般的尖锐和冷:“好,好,好。”

    他连说了三个好字,却是没喊脚边早已跪了许久的儿子。

    就在刹那间,他忽的挥开凤青鸾,步子跌跌撞撞的往后栽,瞳孔微缩,双手撑着额头,手指着白锦然,含糊着道:“锦然,给朕查。”

    最后一字落下,他便晕了过去,所有人慌忙喊着太医,嘈杂声,叫喊声,脚步杂沓声,交织成一片。

    凤青鸾一直呆呆站在廊下,目送着被群臣护送离开的天晟帝,最终锁定了那抹背着天晟帝而行的月白身影。天晟帝,这回为什么这么信任这个不讨喜的儿子?

    那天回了客栈,凤青鸾就安排着下访禹州的一切,一切备好,就待到次日启程离开了。

    入夜,窗前桌上洒落了几缕柔和的月光,外头枝叶在夜风中飒飒作响。忽的,一抹黑影翻窗而入,身影从桌上灵动的翻滚在地,继而跳起,黑暗中传出一声声咯咯怪异的笑。

    床上凤青鸾坐起,抬手未触及床帐,忽的便被人一抓,继而咽喉处被人反手压回了床上,双指一点,自己四肢竟酸麻无力,头顶怪笑声不断。

    暗夜中,那人摸着自己的手,嫌弃:“这小手可不怎么嫩啊。”

    摸过裹满紧胸布的身子,继续嫌弃:“这身子怎么那么平扁。”

    就在他的手要继续往下的时候,凤青鸾才一声轻笑,声音压得很低沉:“这位前辈,我堂堂男子莫不是还要手嫩和讲究身形?”

    “男子。”闻听她的话,黑暗中那人一愕,手如避瘟疫般收回,嘴上继续嫌弃:“大老爷们长得这么瘦,男不男,女不女的。”

    凤青鸾被他的话一呛,继而失笑,道:“前辈夜半采花,莫不是还有所讲究?”嘴上轻松说着,她体内却是真气冲击着那几处被封的穴道。

    那本是背身想离开的人身形一顿,语气颇为春风得意:“爷我有三不采。”

    未待凤青鸾问,他张嘴嘿嘿笑两声,古怪的腔调压低着,道:“人丑,不采,为妇,不采,为妓,不采,”这话一顿,他脚步在这屋中绕啊绕,手立食指绕啊绕,嘴上解说着,“这人丑啊,爷我看不进眼,这嫁人的啊,爷我不要,这卖的啊,不干净,给爷爷也不要。”

    躺在床上的凤青鸾眼底一抹晶亮,低笑一声,被褥下十指动了动,张嘴便问:“前辈采花,就不怕官府抓人?”

    似乎听到笑话般,黑暗中只闻得一声不屑的嗤笑,那人身影一蹦一跳过来,语气颇为自得意满:“小子,就在前些日子,爷我还进了绵州知府衙呢,可是尝了那昏官刚进门的十姨娘呢,这不,爷现在不还潇洒着吗,抓我,就凭那些”

    这话头却是起了,而中途却是被人强行给止住了,凤青鸾笑眯眯的隔着床帐瞅着那个呆滞盯着自己的采花贼,手上匕首却是触着他的下身最要命的部位,只是进了那么一丢丢,那人就哑口了。

    “前辈,疼不?”凤青鸾笑问。

    本是语气欢脱骤时变得咬牙:“小子,你敢阴我。”说着黑暗中双手就欲抬起。

    “前辈若是再动一下,估计前辈祖上香火就到头了。”凤青鸾微笑,眸中笑意盎然,笑容灿烂如暖阳,那叫一个春风啊。

    黑暗中那人没再有所动作,却是偏头一哼,那模样甭提多傲娇了。

    凤青鸾低笑,随即双指速度一点,便趁他不备将人点了睡穴,又生怕这人半夜冲开穴道,找来三条粗绳给绑了。

    次日,京都东城门上,高挂穿着开裆裤的某只采花贼,俊容极度养眼,身材极具火爆,据闻,当天东门围观百姓数量达到京都之最,女性偏多,甚有搬梯爬墙者,甚有城下高声报家门者,就待城门上高挂胸口处大写采花贼也四字的人夜半采花。

    而从马车上遥遥相望这方场景的凤青鸾,惊叹一声,赞而评价:“壮观。”

    一开始,这吏部在这下访禹州事上似有不放在心上,就仅仅只给了自己八个小官差一路护送,但人逢喜事精神爽,凤青鸾也就没多去计较。

    她心底乐滋滋的想着城东高墙高挂采花贼,城下奇花异草求摧残,一路上心情是那叫一个舒朗啊。

    这头天晴人爽,那方京都城墙高挂的某只却是备受摧残。据知情人士透露,就在上方夜大采花贼美梦正酣之际,京都花满楼老鸨顺梯而上,狼爪突袭,就这么硬生生的扯了唯一的遮羞布,狼爪肆意抚摸,摸啊摸,就这么把某只狮子摸醒了,狮子怒了,咆哮了,踹飞了老鸨奔逃了。

    继而在江湖上传出了一个悬赏高额寻人的榜单,以十万两黄金就为求此人踪迹,在简单潦草的人像下予以了描述:手不嫩,胸扁平,男不男女不女。

    而此时被江湖大肆寻找的人现在却是进了崇山,过了崇山再行上半个时日,就可到达禹州。

    凤青鸾看着沾满泥土的鞋子,有些不适应的皱了皱眉,在转头看向身后的几个官差,个个面色肃然,看了几眼,她才最终无奈低首继续走。

    她曾到过禹州,却不是经过这崇山,而是主干官道,她也不否认,确实,走山路比走那弯弯绕绕的官道还要早到禹州,只是这山路未免太过难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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