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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沧浪伏魔录-第47部分

小说: 沧浪伏魔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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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隙,密折诬构,不意反为军监司所陷,人素知臣与其恶交,是以至累臣身。。。。。。”

    叶知秋边静静读过,凤七七在侧静静听过,二人面色如常,心中却是惊涛骇浪,此信的内容加上青藤关大牢内张集所说,究竟为何张擒虎会被下狱致死,叶知秋与凤七七二人心中便已甚是明了!

    原来张集见凤七七与叶知秋情投意合,心中嫉火中烧,却情知自己远非叶知秋对手,父亲张擒虎原本便不愿为难凤七七强与自己欢好,偏又极是赏识那叶知秋,苦闷之下,却是常常借酒浇愁,倒是与那林英德熟络起来。

    林英德见他苦闷,便自问怎生回事,张集酒后生恨,恨不能立时便将叶知秋碎尸万段,便将此事告知林英德;

    那林英德却是教他一计,要他去搜集叶知秋与官军有染,甚至是朝廷派在汉军之中的细作等此类证据,如此,军监司便可帮他除了叶知秋,即便叶知秋武功高强逃走,凤七七也必不可能再与这朝廷细作两情相悦了!

    张集闻计大喜,便开始四处搜集捏造证据,叶知秋与秦家的关系莫逆,这本已是路人皆知,而秦家兄妹却是与锦衣卫李文城关联紧密,因此便直说叶知秋与锦衣卫有染,但只此一说却略显单薄,难以成罪;

    正此时,林英德却是告知他,叶知秋在南阳府私会锦衣卫及白圭,张集大喜过望,急网罗证据,什么南阳府之中的汉军暗子等人的口供,什么叶知秋被李文城带入唐王府等,并写作一处,便直递于了军监司;

    岂不料风声突转,军监司统领刘聪却是拿着这证据呈递汉王,并将矛头直指向张擒虎,谗言张擒虎与朝廷细作过往甚密,已是被高官厚禄策动了,便要反叛汉军,投靠朝廷!

    张集被军监司借刀杀人,反坑害了自己的父亲,父子二人皆是被汉王收监!

    直在监牢之中,张集急无可奈,才将自己的所为告知了张擒虎,张擒虎怒不可遏,却也是无计可施,只得趁张集睡着,撕下内衣写下了这封血书,只盼能够送至汉王手中!

第十四章/第二节() 
二人心中俱是惊怒不已,凤七七泪流不止,恨道:“这张集,竟做下如此歹毒之事!”

    “那刘聪蒙蔽汉王,肆意歪曲诬陷,这血书,却定是要交予汉王见到,还了义父清白才是!”

    叶知秋轻叹一声,点头道:“七七,你且放心,我必将此信交予汉王,待会我们便启程前往襄阳府!”

    “只是”凤七七忧心道:“如今汉军与朝廷皆在张榜通缉我们,这大路却是走不得了!”

    “嗯,朝廷那边尚且好说,这一路上大多是汉军所据,识得你之人众多,那点拙劣的易容怕也是难以掩饰圆全!”

    叶知秋轻笑一声,接着道:“不过我们可以尽拣小路山道而行,避开那穿州过府,便应无妨,虽难走些,所用时日长些,但总好过一路厮杀来的!”

    凤七七只是轻声应了,依偎在叶知秋身旁,满心感激,却情知不用说出口!

    二人休息片刻,叶知秋便在这茫茫山林之中带着凤七七腾身飞跃,直寻找到一条山路,沿着崎岖山路直寻到几户人家,问清路途,便直望巴山方向而去!

    而此时,青藤关汉军已是快马去向邓州,将大牢之事飞报军监司统领刘聪;

    另一边则西山六鬼则变成了西山五鬼,已是出青藤关向西一路追杀叶知秋而去,同行却还带了两队汉军军卒,其中几人皆是山野猎户出身,最善察迹寻踪,这叶知秋与凤七七二人这茫茫山林之中,想要追寻端是极难,却是带了这几人察看踪迹,好便一路追寻!

    叶知秋与凤七七一路南行,尽是走的或是崎岖蜿蜒山路,或是幽僻荒陌之地,一路披星戴月,风餐露宿,二人行了有三四日,已是到了大巴山,翻过大巴山,由神农顶乘舟,便可一路折向东去,顺水直抵襄阳。

    这日,二人抵达神农顶山下,沿水行路,几日里风尘仆仆,已然是有些面容衣衫皆已是有些蓬垢,只得先寻了一家小客栈,沐浴休息一番,换了衣衫才好上路!

    二人整装完毕,正自休息吃食,却闻听客栈之外忽然乱了起来,脚步颇杂,叶知秋往外瞧去,却看见是那西山五鬼已是跟了上来,竟也带着数十火铳手,已是将这小店围了个水泄不通,那五鬼正自盘问那客栈店家。

    叶知秋眉头一皱,心道这帮人还真是阴魂不散,来的好快!

    当下便轻对凤七七示意,提了天龙刀,伏魔心法运势如海,灌注刀内,乌黑长刀猛挥,刀罡入龙,便在屋内直向外冲了出去!

    那五鬼正自呼喝,要叶知秋这小子出来受死,却不料猛然间听道一声龙吟清啸,心中顿时大惊,未及反应之际,那客栈之中“咔嚓”声响,木质墙面猛地破开一个大洞,一刀黑色刀罡带着龙吟之声猛向这五鬼狠辣劈来!

    客栈外众人皆是惊惧不已,纷纷大叫躲闪,正此时,那客栈屋顶也是被一刀劈开,叶知秋仍是环抱着凤七七,腾身直起,直跃十数丈高,猛地又是一刀向下劈向那五鬼一众,与凤七七二人带着清亮笑声,便直向远处疾掠而去!

    这两刀虽未有多大伤亡,可却使得众人狼狈不堪,那五鬼惊怒已极,噬魂鬼归山松一挥手,这一众人等便急追了上去!

    却说叶知秋疾掠不多远,忽然一道极强劲风袭来,叶知秋不敢大意,极运掌相对,却感到那劲风强横无匹,一掌对上,竟感觉手臂麻痛,惊望去,却见两个人已是在对面迅疾飞至,叶知秋不及多想,急欲转身飞逃,却不料又是一道劲风而至,叶知秋情知那二人俱是高手,他自己又抱着凤七七,想来逃走已是困难,索性便落了下去!

    眨眼间,那两人已是落在叶知秋对面站定,俱是五十岁模样,一高一矮;

    叶知秋心中一惊,却听对面那二人道:“小子,这几日才行到此处,这脚程也忒慢了些我们一番好等,是不是有美人相陪,每日间只顾着游山玩水了罢!”

    “你们是西山六鬼的人?”

    “西山六鬼?哈哈,他们算什么东西,也配得差使老夫?!”

    “那就是刘聪派来的了?”

    “哼”那高瘦老者道:“刘聪又算得什么,小子,不必多问了,且看你能不能从老夫手下逃脱性命!”

    说罢挥拳便打了上去,那低矮老者却只是站身不动!

    叶知秋急提刀相迎,凤七七也是将两把匕首霍然拔出,与叶知秋一同迎上!

    那高瘦老者拳法不甚精妙,却刚猛至极,拳风直带的周围草叶乱摆,若被打上一拳,立时便是骨断筋折,生死难料!

    叶知秋见那高瘦老者双拳迅猛无匹的直打过来,各指向叶知秋与凤七七,毫无花哨,心知这高瘦老者应以硬功见长,怕是比过那悬空寺无畏狮子无嗔更要刚强许多,方才在空中只是接了一道拳风,已是震的手臂麻痛,急是将凤七七轻轻揽过,避开一拳,此时另一拳已是砸来,当下便未敢硬撼,却是双手推刀,以刀身迎向了拳劲。

    叶知秋气沉丹田,灌注刀身,只听“铛”的一声,叶知秋直觉双臂大震,一拳之下,内腑翻腾不已,气息已是有些不稳,急轻退两步才减去些许拳势,心中惊骇不已。

    那高瘦老者狞笑一声,轻身一跃,便又是一拳砸了上来,叶知秋刀身猛地一拧,这次不退反进,旋身而上,刀光乍现在身前,一招“龙跃鸿矫”使出,那高瘦老者只见七八道黑色刀罡分向自己劈刺而来,各指自己几处大穴要害,竟是有笼罩之势心中也是一惊!

    身体急速摆动,双拳猛挥,呼呼风声侧扫刀罡,不断砰然炸响,高瘦老者向后急跃,站定之后,眉头一紧,低头看自己胸前,衣襟已是被刀罡划开,幸未伤及身体。

    那高瘦老者轻哼一声,冷道:“想不到居然是个高手,倒是老夫小瞧你了,难怪非让我二人前来!”

一.恩师遗命行江湖 刀王托心交秦府() 
明成化元年初春,正月十八,坐落在秦岭大山深处的镇西府已没有了年节的气氛,此时正是漫天的飞雪,纷纷扬扬,把整个秦岭都妆点成了一片银白世界。。biquge。info自宣德起,中原各州府之中皇庄、勋戚大肆兼并土地,加之赋役苛重,以致民不聊生、流离失所,遂成流民。荆襄地区北有秦岭,南有大巴山,东有熊耳山,中有武当山、荆山,跨连陕西、河南、湖北三省,谷阻山深,人烟稀少、资源丰富且可逃避赋役,是以流民多亡命至此而居,伐林凿矿、垦田渔猎以作营生,至今几十年间,便已聚集流民一百五十余万之众;荆、襄、唐、邓至陕南之间,皆长山大谷,绵亘千里之间处处搭棚而居,其千百为群,开垦荒地,伐木架棚,流徙不定,官府不思教化,反视之为“盗贼渊薮“,忧心民聚则变,不断派兵驱逐抓捕,以致流民走投无路,直惹得天怒人怨。

    就在几个月前,还是天顺八年的寒冬,荆襄之地的百万流民冻饿而死不计其数,饥殍遍地、易子而食。因此,不断有流民聚集起事,匪盗迭起;荆襄各地州府及卫所派兵一力弹压,一时间纷乱迭起;

    而此时的镇西府尚未波及,城中还算安详,荆襄之地的纷乱气象,也不过是茶楼酒肆之中食客们的谈资而已,大雪纷纷扬扬之下,整个城镇也已成了白色,只有门檐下挂着的红色灯笼在这白色天地中凸显着,残留了些许年结气氛。

    门房老孙披着一件羊皮袄,坐在门厅下,不时的提起身前炭盆边烫着的一壶烧酒嘬上一口,顿时嗓子有一股微微的烧灼感觉,进而暖流浸润心脾,老孙颇是享受这种滋味,眯起眼睛看着外面的大雪。在旁人看来,这漫天风寒中,闲散的喝着司马酒庐的青竹酒,倒颇有些意境。

    雪很大,漫天飘洒着,天气很冷,外面的街道上同样清冷的很,因为大雪的缘故,所有的贩夫走卒都歇了雪假,或许都和老孙一样在家里烫酒喝。年前货紧钱紧的日子也已经过去,碰上这样的天气,连镇上的米铺钱庄也都冷清萧索的紧,只有不远处酒肆还有三两客人。

    老孙有约莫五十岁上下,背有些驼,多年来一直做着看守门房这个并不费力且好酒好肉的活计,身材却并不壮实,倒显得有些消瘦,些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脸庞却是显得有些许的红润。

    后院隐隐的传来了些许呼呼的风声,老孙不由的心叹:“这样的天气,老爷还是雷打不动的每天走一趟刀,这么多年,从未见老爷停过一天,今日如此寒冷,旁的人可是都在屋里躲暖,连上街都不愿了。”

    老孙挪了挪有些发冷的脚,裹了裹身上的羊皮袄,用右脚将那炭

    盆往那条残废的左腿边踢的近了些,随手又扔了两块碳进去。当他再拎起酒壶的时候,忽然看见街道另一头,在飞舞的雪幕深处,隐约有人在街上行走。

    他挤了挤略感朦胧的眼睛,再次往街道深处望了过去,这次看得清楚,确实是一人一马,正慢慢的在雪地里走着

    老孙奇道:“居然还有人上街?”

    不光是老孙,连酒肆里喝酒寒暄的几个客人和酒保也感觉有些讶异,也或许是无景可观吧,都注视着街道上的一人一马。

    那是一匹黑马,但是鬃毛和马背已经被雪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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