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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神仙师尊萌徒妻-第83部分

小说: 神仙师尊萌徒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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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火‘啪’的一声掉落在脚边熄灭。

    借着月光依旧看的清楚,本来种着的莲花的大水缸中凭白出现了一个少女……

    莲叶为碧衣,粉面清致,却不是他府中任何一个侍女,侍女的装束不是她这般的;更不是府中任何一人,他的直觉。

    那少女静静的看着他,眨了眨眼睛,即亲切又陌生,只见她慢慢的从水缸里爬出着,脚着穿着一双藕色的鞋子,竟对他拱手道:“见过公子。”

    “你是……”姬考心中是有些害怕的,但是看着空大水缸,那里本来种着繁叶的,可是现在竟只剩塘泥了,再想想那少女是从缸是爬出来的,一个荒唐的想法慢慢的钻入的他心头,吓的他往后倒退了好几步,强行镇定:“你可是繁叶?”

    少女露出小心翼翼的表情,似是在担心,似是在承诺:“繁叶是绝对不会伤害公子的,公子莫怕。”

    这能不怕么?他养的莲花竟成了妖怪!这么一想,心中的惧意更甚,心念大动……

    ‘砰’的一声,有人影落地。

    “诶!”繁叶眼中诧异:“竟然晕倒了。人类的胆子都这么小吗?”

    这时当然并没有人回答她。

    等姬考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还是那个夜中,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上,只是现在已是四更天了,而且房中还多了一个人,或者说,是一个妖。

    迷糊之间所有的记忆回笼,他将一株莲花养成了妖,这是真的吗?

    那莲妖整坐在一边玩弄着铜镜,嘴里喃喃自语:“我长的又不丑,他怎会如此怕我?”

    姬考轻叹,心中暗道:人妖殊途,我的害怕与你的长相无关。

    这一声轻叹竟被繁叶听在耳中,转头一看,竟是四目相对。

    姬考一怔,心跳加速。

    繁叶‘噔噔噔’跑到看到他的床边,声带喜悦:“公子醒了。”

    “嗯!”的一声,姬考转身背对着她,害怕的感情不是那么强烈了,但是他还是不能接受她是只妖。

    她若是人哪该有多好啊……

    “若公子不想见繁叶,繁叶离开就是。”清淡的语气带着些许的衰怨。

    她又呢去哪里呢?她是妖还不是想去那里就去那里,无拘无束、无牵无挂,飘游于天地之间,比他受困这一隅之地好太多了。

    他竟有些羡慕……

    耳边的脚步听越走越远,那淡淡的失落感无由来的升起了。

    只是第二天早上在那大水缸上看到那株莲花的时候,他便不敢确定她有没有走了……

    从此以后的几天是只见莲花,却不见人影,但是他感觉她是在的。

    只是说不见就不见面罢了。

    而他对她的害怕也似乎慢慢的淡下来了。

    她是一株莲花,他养着的莲花,他取名的莲花,化成人形虽然有些吃惊,但是他竟愿意相信她的话。

    她不会伤他。

    只是一直让她这么缩在水缸会不会太残忍,他下意识将‘它’当作‘她’,将她当一个人、一个姑娘来对待,心下生怜惜之意,却忘记了她本生在水中。

    而他是否应该相信她是心善之妖呢?

    走进她,正视她,思考之后,他开才口:“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谈谈呢?繁叶。”

    只是等待了许久许久,无声无响,无人回答话,他便感觉繁叶还在生他的气。

    若是他被第一次见面的人如此对待的话,他也会生气的,何况姑娘家脸皮本来就薄。

    “繁叶,在水里会不会冷呀?”

    “繁叶,水会不会太脏?”

    “我帮你换水可好?”

    就这样叽咕叽咕的大半个时辰,彤儿都开始以为他家公子病了,狠狠的骂了几句妖莲,气的直跺脚,嚷着要将莲花扔掉,可是他不敢。

    而繁叶却是毫无动静。

    姬考不得不放弃,心中暗想:也许繁叶是睡着了。

    可是妖需要睡觉吗?要睡多久?

    他真的不知道了。

第97章 三生三世莲不见(三更)() 
天铮繁叶番外三

    初秋之雨微冷,打在莲花的花上、茎上、叶上,他也有一种非常非常冷的感觉,想回房加件衣服,衣服倒是没有加成,反而带着一把绢伞出来了。

    绢伞撑开,掩这一方风雨,伞下一株莲花。

    这样她便不惧风雨了吧?

    莲的生命并不长,九月就慢慢的死掉,她也会死吗?

    也许他不该以正常的生命体去揣测她的寿命,她是莲妖,应该会活的很久很久的。

    雨滴滴嗒嗒的打在各处,淋湿了他的衣肩,打湿了他的头发,本想将莲缸移回屋中,但是他没有力气移动它半分,本想找彤儿来帮忙,但是彤也不知跑哪儿去玩了。

    秋雨终停,他也被淋的差不多了,莲缸里的莲花花瓣也被秋雨打落了几片。

    花期已过,强留无用,也强留不住。

    心中浓浓的悲伤升起,似是一个故人,一个朋友即将离去,他却无能为力。

    一只纤细的手就这么无声无息的他的身后伸出,搭在他的肩膀上。

    心中微惊,眼中那一株花已然消散,化作身后之人。

    转身是喜,她就这么纤纤盈盈的在那里,亭亭玉立。

    眉若远山,目色浅然,朱唇轻点。

    “公子不怕我了吗?”

    绢伞翻倒在地上,垂着雨水。

    他想他还是有点怕她的,但是他更怕自己身边的她……好端端的一个人就这么消失了,不见了。

    “我以后不会再怕你了。”这是他的承诺。

    巧笑嫣然,顾盼生辉,她的人一瞬间亮了起来。

    “那便好了。”

    “最近日几你都在花中吗?为何我唤不到你?”心有疑不问不清,其实更多还是担心。

    “我的法力并不高,能化形的时间并不长,其它时候都如沉睡一般。”繁叶开口解释,然后又想了一下,认真强调道:“我是灵,不是妖。”

    “妖与灵有何区别?”

    “你是不是该将湿衣换下,然后我们再讨论。”

    隔着屏风,依稀可见换衣人影。

    繁叶在屋中用小火炉温着美酒。

    “灵食仙气长成,妖吸万物精气而生,虽都是非人类却都能化为人形,但本质上还是有差别的。”繁叶慢慢细说,背身而坐,素手斟酒,酒刚刚斟好就见姬考换好的衣衫,却怎也还束不好墨发,正同那素色的发带奋斗着。

    “食仙气?你是神仙吗?”

    引他坐好,三两下就帮他绑好头发,繁叶轻道:“还不是。”

    “你有心修仙?”姬考微微皱眉,这想法让他有一丝丝的不悦。

    繁叶也没有否认,只道:“谈何容易。”

    “是不容易!”姬考小声的叽咕道,突然望着眼前的酒杯:“你喝酒吗?”

    繁叶摇了摇头。

    “那你吃东西吗?”

    繁叶又摇了摇头。

    “那你……要听我弹琴吗?”

    面色咋喜,繁叶终于点头了。

    琴声幽幽,双目微闭,闭目听琴声。

    有温酒小火炉,温暖。

    有琴声相伴,心悦。

    不知不沉便进入了梦乡。

    她不似他见过的其他妇人规矩守礼,但对规矩礼数也并非全然无知,那么是谁曾教过她吗?

    软榻香馨,佳人静卧沉眠。

    他却陷了入沉思,他能向对待朋友一般的对待她吗?对待朋友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呢?

    他没有朋友,而她显的隔外的珍贵。

    朝夕相处,她法力不高,沉睡的时间多些,但醒着的时候总在他身边,只愿意和他亲近,旁人连见她一面都难;她不食人间烟火,却只饮朝霜雾露;她酷爱他的琴声,但有时却会使小性子。

    随着秋色越来越浓,莲缸的莲花从一开始的只掉花瓣,到现在只剩下残了的叶子,枯萎的茎杆,硕大的莲蓬孤零零的立在那里,让他心塞非常。

    “很丑对不对?”繁叶轻声的问道。

    “……”他不知怎么回答了。花开花落本是正常之象,而后繁叶本人一点也不丑。

    繁叶的目光也落有那株残花上:“等过些日子就拔了它吧!”

    “嗯?”

    那不是她的本体么?拔了它?真的可以?

    “莲子要给我,其它什么的都埋了吧!”繁叶又道。

    埋……了???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他一点也不明白了。

    一场小雪之后,他便开始清理株缸,枯叶残枝之下莲藕没见半节,莲蓬之中只有莲子,一、颗!

    这也太能偷懒了……他的繁叶果然不能用常理推测。

    “我本来就是一颗莲子,现在只不过又变回莲子罢了。”繁叶轻笑道。

    “……”他竟无言以对了。

    接过他手中的莲子,放进一个绣着莲纹的香袋中,又递到他的面前:“物归原主。”

    她本来就是他的,现在只是又回到他的手中而以。

    望着眼前的香袋,他的眼睛是亮亮的,他曾以为自己只是痴心妄想,只是现在看来……心中瞬着便升起了无法比拟的喜悦。

    她愿意将她的本体交于他,那么就是说,她也是同样的喜欢着他的。

    对上他的双眸,轻轻的点了点头,她从一开始就是喜欢他的,喜欢他将自己藏在身上时的温暖的体温;喜欢他唤醒她的琴音;喜欢他对自己的软语温柔;喜欢他一切的一切。

    接过她手中的香袋挂于颈间,他许下诺言:“今生今世,自当不离不弃。”

    她欣然应之:“允你。”

    此后他依旧为她收集甘露,为她弹琴谱乐,以妻礼相待。

    她为他烹茶煮酒,红、袖添香,奉他为夫。

    白日偷偷出府,一起去朝歌的集市上戏弄算命的道士,游便朝歌美景,晚上隐去形态,一起去看他心中崇拜的忠臣名将。

    情至浓时,也曾鸳鸯交颈,雨露相承。

    纱帐轻垂,靠在他怀里的女子似乎已寐。

    “繁叶,你可还有亲人或是同族长辈?你从哪里来?”男声轻响,软糯顺耳。

    “同族长辈?亲人?”女子迷糊的声音:“家人都在昆仑山瑶池仙境,问这个干吗?”

    虽然知道繁叶的身份不凡,却不想她竟出身瑶池。

    “我若要娶你该向何人提亲?”

    繁叶美目一怔,心思更是百回千转,主意定下:“上次咱们在朝歌集市上弄捉的老头,可记得?”

    那老头白衣白发白须,一派仙风道骨的样子,他自是记得。

    “他出自昆仑山玉虚宫,也算的上是我的师兄,找他就行。”

    “他是你师兄你还捉弄他?”姬考大吃一惊。

    “先不说这个了。”繁叶面上无半丝的愧疚,也不在解释,又挑眉问道:“你的婚事不是大王做主吗?还有,你二十五岁了吗?”

    “我的婚事虽有大王指配,但我父与王叔交好,年底父亲来进贡,我趁机向父亲表明我们的事,求王叔为我们的婚事作保。我虽没有二十五岁,婚事先定下来也好。”

    只见他说的头头是道,繁叶却没有女子的半分娇羞,大方方地点头应好,一时之间娇羞地反而他了。

    “喜欢和我成亲你就表现你的高兴,你这付表情反而让我有些不解了。”繁叶还是不能理解人类太过复杂的心思。

    原来繁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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