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虫成神记-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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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这些，众人嘴上不说，心里终于理解为什么他在乔峰一事上如此地顽固不化，在黄蓉一事上又为什么如此地开明。
徐长老道：“我这性格不好，但改不掉，反而越老越厉害。你们不要学我。”
吴长风苦笑道：“我的性格也不好，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也是越老越厉害。”
奚长老道：“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明知内功的众多好处，对实力提升很大，却不修炼。”
宋长老呵呵笑道：“虽说大家的性格各不相同，但说起来都是半斤八两，谈不上谁好谁坏。”
方长老道：“性格虽然难改，但不改变更难。比起小时候，我们已经改变太多太多。”
众长老你一句，我一句，东一句，西一句，虽然没怎么具体谈如何救人的事情，但众人心里都越来越有了底，知道该怎么做。他们忍不住怀疑：“这一切是不是也早在帮主的预料之中？”但黄蓉哪里会想这么多？想这么远？她不过是在学秦朝处理事情的方法，自己只掌握几处关键就够了，其它地方多留给别人自由发挥的空间。反正做得差是别人的不好，做得好少不了自己的一份功劳。若是发现有哪个地方做得不好，再改正也不迟。若是发现哪个地方还能加强，再改进也不晚。这样的话，更加显得自己英明，花费的力气却最小。不然的话，就算自己做得最好，别人也能从中找出缺陷。一粒老鼠屎，就能打坏一锅汤。一个小小的缺点，一个不足之处，就让自己的一切辛苦都付之流水。但这些话，她只能放在心里，秦朝也只能放在心里，不好跟别人说。
她之所以知道这些，都是她姐姐香书虫告诉她的。当年，秦朝跟香书虫分析《射雕》里面的黄蓉的时候，说道：“黄蓉最聪明的地方是，等丐帮出了问题，别人都解决不了，她才出现，把问题给解决。不然的话，就算她说的再对，做得再好，凭她的资历和年龄，群丐只会更加反感，而不是信服，不是敬佩，不是感激。做不好的事情，她不做就是，只在别人面前展现自己好的一面，美的一面。当别人都做不好的时候，她只需要在别人的基础上稍微改进一下，就能得到很高的评价。这并非黄蓉的智力真的远比别人高，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当她以旁观者的角色观察问题后，再以当局者的角色解决问题，自然更容易比别人看得清，做得好。久而久之，她的智力就算天生很低，也被锻炼高了。何况她的血统很好，父母都是智力奇高，世所罕见。这一切加在一起，便成就了独一无二的黄蓉。”
秦朝对香书虫从来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至于原因，恐怕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但落在别人眼里，难免产生种种误会，特别是她的丈夫和妹妹。事实上，两人是在网络上认识，秦朝至今连她在现实中的姓名都不知道，从不过问这些事情。但秦朝早就把自己在现实中的身份告诉她，香书虫却只说自己在北京读书。香书虫有个独特的习惯：“对现实中认识的人，尽量隐藏自己在网络上的身份；对网络中认识的人，尽量隐藏自己在现实中的身份。”她这个习惯后来也影响了秦朝，导致秦朝的朋友越来越少，不管是在网络上，还是在现实中。以前的秦朝，对朋友们要求很低，对自己却要求很高，不管朋友怎么对待自己，首先真心对待朋友，自认行得正，坐得直，不担心暴露身份，以为朋友越多越好，知道自己的人越多越好。却不知结交朋友也是一项投资，像他那样，投资大收益小，得不偿失，远不如香书虫经济。
香书虫是个标准的宅女，她妹妹与之正好相反，是个在家里片刻也呆不住的人。
香书虫连她自己在现实中的生活都极少谈，对她妹妹的事情自然谈得更少。原本就算她谈得再少，秦朝也可以顺蔓摸瓜，得到十倍、百倍的信息，但对她秦朝不愿意那么做，甚至遇上得到她们更多信息的机会，秦朝都会故意避开。在他看来，以他和香书虫的关系，既然香书虫不说，自然是不想让他知道，虽然香书虫肯定永远不会这么说，这些话放在心里比说出来更好，但不说也能明白，也该理解，不该违反。心有灵犀一点通，这是种很让人心动、很令人沉醉的感觉，也是一种人人都拥有的能力，但不是谁都能开启这种能力，更难的是遇上心有灵犀的对象。这种关系显然比夫妻关系更难得，秦朝和香书虫又怎么会舍弃这种关系，去追求不该属于他们的夫妻关系，反过来破坏这种关系呢？旁人不能理解，他们不好解释，以至误会丛生。
两人不但现实中没见过面，网络上，秦朝连香书虫的相片都没见过，更别说视频，他们之间，实在是最清白不过。但越是清白，越显得与众不同，越是引人怀疑。
香书虫十六岁就定婚，十九岁就结婚，二十一岁同居，当时的秦朝什么都不是，远不及臭书虫。但秦朝一朝得势，臭书虫又远远不及他了。
他不得势的时候，别人就算再怎么怀疑，也不会将之放在眼里。他刚得势不久，就神秘失踪，别人就算再有想法，也不好计较。
不料冤家路窄，香书虫的妹妹居然追到异世来了，还改名黄蓉，表面不怎么样，暗中通过木婉清，对他的任何举动都不放过，就像当年通过香书虫暗中观察他。
对此，秦朝不愿多想。但有些东西，就算不去想，也会经常从脑海里冒出来。
“等我的精神力强大到一定的程度，说不定可以……相隔一个世界与她交流？”
“只要父母不……”
“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
“不知道武功能不能带回原来的世界？”
“不知道武功与枪炮加在一起，世界会乱成什么样？”
“世界有很多发展的方向，贪多未必是件好事？如果不能很好地融合，越多越乱七八糟，憋大于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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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一目了然（）
秦朝与黄蓉分开后，没有去酒仙镇，转道去了苏州的家。
在吴夫人和吴圆圆母女的热心服侍下，一起洗了个既舒服又香艳的鸳鸯浴。
一直不见阿碧的人影。
不止这次，前几次回家也是。
阿碧喜欢游山玩水，一年到头，难得有几天呆在家里，但她并不爱凑热闹，这点与段誉大不相同。她更喜欢以天当背，以地当床，一个人玩。
吴夫人更喜欢呆在家里，一年到头，难得有几天走出家门。
吴圆圆既不喜欢经常呆在家里，也不喜欢离家太远。
秦朝给了她们极大的自由，阿碧基本上算是脱离了他，吴圆圆越来越把他当哥哥看待，吴夫人却越来越喜欢当他的奴婢，对三宫六院十二妃越来越不感兴趣。
不过，不是寻常的奴婢，她只对秦朝千依百顺，对别人则截然相反。这也是阿碧不喜欢跟她呆在一起的原因之一，她们之间没什么共同语言，互相都看不顺眼。
另外，秦朝手里的钱财越聚越多，在各大钱庄都开了十万两白银以上的特殊帐户，一个月一千两白银之下，众女可以随意支取和存入。
阿碧当然也可以支取，因此她不愁钱，自然也看不起那一点点房产。当然，就算是茅草房，也是自己的家，她不会看不起。
越是不在乎钱的时候，越是更加地在乎钱财之外的东西。那些东西钱财永远也买不到，只是没钱的时候不好追求它们。
吴夫人既是佛门的信徒，也是秦朝的信徒，因为不够专一，所以质上不纯，量上也远不如秦小柳、王闰之她们，但就算如此，她仍然在信徒中排行很高。
她早就习惯把心里话在心里跟秦朝说，当她得知能与秦朝进行心灵交流的时候，既惊喜若狂，也窘至极点，一个念头在脑中不停地翻滚：“我以前说的那些主人都听见了吗？怎么办？怎么办……”特别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越是想主人，晚上做的梦就越真实，也就越舍不得离开梦乡，越来越沉迷其中。现在想来，那些梦与一般的梦越来越不相同，不管是频率，还是真实感，还是梦醒后的回忆。
“那些梦里的景象，不知主人能看见多少？”
“要是主人能像梦里那样对我就好了。梦终究只是梦，再真实也代替不了现实。”
“昨天晚上，在梦里，主人好像说想带我出远门办一件事。今天主人是不是专为这事而来呢？到底是什么事，主人好像说了不少，怎么大都想不起来了？”
“难道是信仰之力还不够？虽然远比以前强，但还是只能模模糊糊地感应。”
“如果主人能反复强调的话，就算在梦里，我也应该记得清楚，在现实中也想得起来，不会忘记。”
“可是，这样未免太浪费主人的时间和精力！”
“只怪我对主人的信仰还不够！奴婢早就该把自己从内到外都献给主人，事实却是，自己考虑最多的还是自己和女儿。”
“原本就算主人对我们母女很不好，都不该有那些自私的想法才对。何况主人对我们母女好到了极点。”
“想来想去，还是我自己做得不够好，对不起主人。”
……
吴夫人开心地躺在秦朝怀里，眼里的泪水却越来越多。
“你现在这样子，更像出水芙蓉。”秦朝开玩笑道。
“若是能得到主人的滋润，那就更像了。”吴夫人娇笑道。
秦朝呵呵一笑，喝了口茶，却不吞下肚，对着吴夫人的香嘴，渡了过去，道：“鲜花确实需要多浇些水，但照顾她们太费劲了，你可别学她们。”
“奴婢只求一点点就心满意足。”那些茶水虽然好，但她更在意的是其中的口水。
“我这个主人不能多给你浇水，可你却越长越鲜艳了。”秦朝柔声说道。
“贱婢就像那些茶花，浇多了水，晒多了太阳反而不好……”虽然早就知道自己的相貌变化不少，但她还是第一次听主人当面夸赞，乐得差点晕了过去。
从她嘴里冒出来的话，又娇，又甜，又腻，让秦朝不由想起了马大元的夫人。与之相比，吴夫人更加地宝相庄严，更加地冷艳，再加上江南女子特有的温柔，魅力更加惊人。一面是冰，一面是火，一面是凛然不可侵犯之相，一面是惹火**夺魄之相，一面是不可亵渎，一面是欲拒还迎，永远也不失新鲜感。
当年快活楼的卖价不是高了，而是太低，其中也许有看走眼的原因，但更大的原因可能是示好于秦朝。现在反过头来细看，快活楼的眼光确实很长远，很明智。
想拉拢一个人，最好是在他潜力还未爆发的时候。想得到一个人的心，最好是在他落难的时候。当初能看出秦朝潜力巨大的人未必只有快活楼，但舍得下本钱示好于他的却只有快活楼，连大理皇室也只是顺势而为，不算出格。段氏并不希望见到潜力爆发的秦朝，更想压制他的潜力，却又不想与之结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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