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虫成神记-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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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早死早投胎。虽然喝了孟婆汤会忘记一切,但千万要记得别再投错胎,更别投入猪胎、狗胎、鸟胎……她早就对此深思熟虑过,清楚像她们姐妹那样的穷苦出生,为奴为婢根本就是注定的命运,而决定这些命运的人正是朝廷,更往内是不公平的社会制度,更往外是各级官兵在执行。她身为秦朝的情报大头目,见识了太多与她类似出生的女人的不同下场,触目惊心,感同身受。不难想象,若不是自己遇上个既强大又慈善的主人,又何止是感同身受,那根本就是她原来的悲惨下场。更可怕的是,那些女人渐渐习惯成自然,自觉遵守那些不该守的规矩,自己也当自己是下贱的奴婢,并乐在其中。她虽然有心改变,但满世界都是那样的情况,根本无从入手。想来想去,只有从社会制度上改变,也就是从规矩上改变,才是根治这种社会病的良方。说到底,就是官府定下的规矩不好,但明白事理的人却太少,而其中敢站出来反对的人更少,阿谀奉承者又太多,像指鹿为马的故事中所说那样。
她这番心思别人又如何知道?凝霜和冷月与她才刚接触不久,自然更难以知道,因此对她的话只是表面理解,真正理解还不足十分之一。她说那些虽然不是对牛弹琴,却肯定是白费口舌。龚婉虽然与她接触的时间不短,但自从知道大仇人是亲生父亲后,龚婉连亲人的事情都不怎么放在心上,心上人只有她娘和秦朝,小柳都只能算半个,何况阿朱。小柳虽然知道些,却很不赞同,认为阿朱自持有些功劳,越来越骄傲自大,不知好歹,不够忠诚。小柳虽然很想教训她,却不想因此而越了规矩。在小柳看来,秦朝身边不守规矩的女人越来越多,自己就算无权制止,也不能因此而越权制止,成为下一个不守规矩的女人,那好比是为了捉贼而做贼,为了止杀而杀人。如果那个贼不是普通的贼,而是个淫贼?不是普通的淫贼,而是个大淫贼?那自己难道也因此而做个大淫贼吗?答案自然是不行。反之,别人越是不守规矩,自已就越应该守规矩,以守来治别人的不守,而不是同流合污,贼喊捉贼。小柳长叹道:“常言道:‘无规矩不成方圆。’官府最怕乱,情愿死人都不愿乱了规矩,反正人多得是,别人不杀他们也会为争权夺利而自相残杀,永无止境。”看似是在说官府,实际上是在说阿朱,还有家里的其她女人。
阿朱道:“你看看她们,既是女侠,又是镖头,又是捕快,暗中还有大堆的身份,各行各道的规矩大有冲突,早就乱了规矩,只是嘴上说得漂亮,不肯承认。”表面上是在说凝霜和冷月,暗底下却在说小柳装模作样,骂她像戏子那样虚伪,本质上又黑又臭,不知真情为何物。
众女性格、兴趣皆大不相同,经常各持一词,争执不下。只是表面仍然是一团和气,恰似风平浪静的水面下潜藏着无数凶狠的暗流。亲!如果你觉得本站不错,还请记住本站帮忙宣传下哦 !本站哦 !
第一百七十二章 三足鼎立()
聊来聊去,不知不觉聊了大半天,凝霜才开始怀疑阿朱在套她们的话,与冷月交换了下眼神,两人当即住口,只肯当观众,再不肯多言半句,除非众女提起秦朝。刀剑上是她们师姐妹占了些上风,不愧是先天级强者教出的徒弟,斗嘴却是再修炼十年都不够,但她们不接招,众女也拿她们没办法。
接下来两天,只要一见着秦朝,师姐妹便像热恋中的情侣般缠住不放,虽然她们的手段很幼稚,而秦朝又久经众多美女考验,但一方只守不攻,另一方只攻不守,所谓久守必失,秦朝自知守肯定守不住,又不想趁火打劫,更不想**,只好以躲避为主,拿旁边那些仍在守株待兔的黑衣人出气。
反正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好家伙,早该下十八层地狱,不如把内力贡献出来。
这天,秦朝又抓住个黑衣人,原本准备像之前那样,把黑衣人的内力转送给别人,不料那黑衣人大叫:“秦先生饶命,在下是青城派掌门司马林,跟他们不是一伙。”
秦朝笑道:“我早就知道你是司马林,但你又何必说出口,又何必说谎话骗我。”
司马林又是惊讶,又是羞愧,又是愤怒,却不敢表露,低声下气说道:“是呀!小的真是傻到了家,秦先生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本领我比大部分人还先知道,我的身份又怎么瞒得过您老人家。不管是明是暗,您老人家还不都了如指掌。”这话看似真诚,却半点情报都不肯透露。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他明知秦朝很喜欢打探情报,却还不如之前凝霜和冷月的表现明智,表面上很聪明和狡猾,关键时候的反应却比猪还迟钝,明面上是名门大派的掌门,暗中却是快活楼的马前卒。
对他这种人,秦朝实在不想多费口舌,这也是之前不揭露他明面上身份的主要原因,不然他那块小小的面巾又如何瞒得住精神力的透视?至于他不好好地当名门大派的掌门,却暗中助纣为虐,当**快活楼的马前卒,别人也许会觉得很奇怪,不问个清楚明白不安心,秦朝却兴趣缺缺,不以为然。表面上是人,暗地里是鬼的人,秦朝不知见过多少,特别是眼力、耳力和精神力大进后。当名门大派的掌门是好,但限制也多,许多坏事都不能做,哪里比得上**小卒逍遥快活!偷鸡摸狗,吃喝玩乐,杀人放火,想干嘛就干嘛!
不少**中人,表面上都是乐善好施的大善人,人们却很少想想,那么多施舍给别人的钱从何而来?大家不知道,他们做了那么多坏事,赚了那么多的黑心钱,只是随便拿出一点点,就可以搏个大善人的称号,不但能享受做好人的乐趣,还能伪装自己,保护自己,自然是何乐而不为?虽说看似有点傻,容易招人怀疑,但谁又喜欢别人叫自己大坏蛋?谁又不介意给祖宗和子孙抹黑?谁又不喜欢搏个好名声?
在司马林之前,秦朝抓的那个黑衣人最后选择了自杀,遗言是:“做坏事只要不让人发现,就不是坏事,而是好事,越坏越好。让人发现,那才是坏事,但也不过是成王败寇,仍然是越坏越好。在死之前,至少已经享受了远比普通人多的快乐。有些快乐,别人一辈子都享受不到,甚至几辈子都享受不到,但每个人都只能活一辈子,连至高无上的皇帝也不例外。老子曾经活得比皇帝还爽,这难道还不是好事?”
听了这些话,秦朝除了说:“哪里有光明哪里就有黑暗。”实在不知说些什么才好,特别是想起那些喜欢左手救人右手害人的人。历史上的帝王基本上都是那样的人。越是伟大的帝王,杀的人似乎越多。一将功成万骨枯,自古如此。这也是秦朝不肯当官的主要原因之一。他不是不喜欢当官,而是像对待那些美女一样,不是不喜欢美女,反而很喜欢美女,很渴望多多益善,但那些美女送上门来,却反而要苦苦躲开。不然的话,就算对女人再好,顶多是另一个段正淳。就算对百姓再好,顶多是另一个苏东坡。
当初读金大师的《天龙八部》时,他就很看不起段正淳,却也自认做不到段正淳那样,对每个女人都全身心地投入,甚至愿意替自己的女人去死。很显然,段正淳跟那些帝王一样,一面大做情圣,一面做采花贼,一面极好,一面极坏。而段誉显然是段正淳的加强版,同时又融入了‘天下第一大恶人’段延庆的凶狠、毒辣、邪恶、高傲与霸道。段誉在一个人面前明是这样,在另一个人面前又是那样,谁也捉摸不透他,连他父母都不行。现在最了解他的人,秦朝自认第二,只有保定帝段正明或许敢认第一。
段誉认识秦朝越久,就越觉得他的眼神可怕,自己越是**裸,不止**,连心灵也是。两人之间的距离也是,一面像磁石的同极相斥,离得越近斥力越大,一面又像磁石相吸,不同的是,离得越远,吸力反而越大,结果便是近不能近,远又不能远。段誉和秦朝的御女心经里面都讲了阴阳相吸相斥的道理,而且主要讲的是精神领域。因此段誉虽然精神力远不如秦朝,但并非对此毫无所知,反而是其中的高手。
段誉在修炼凌波微步之前为何不会半点武功?根本原因不久前秦朝才彻底想通——原来段誉表面上修炼佛法掩人耳目,暗底下和那天龙寺明面上的第一高手枯荣长老类似,是在修炼一门很厉害的禅功,与枯荣禅功同属一脉,却更加高深,大理段氏将之看得比六脉神剑还重,不在皇帝专修的御女心经之下,因此外人很难知道,连金大师都没有写在书里。至于金大师是知道却不写,还是确实不知道,那就只有金大师自己才知道,秦朝不敢妄自定论。
大轮明王鸠摩智独闯天龙寺的时候,与枯荣长老见面时曾经说了句偈语:“有常无常,双树双荣,南北西东,非假非空!”道破枯荣长老所参枯禅的来历,从而在气势上占据上风。这是禅功的优势,也是禅功的短处,既能助人于无形之中,也能害人于无形之中。鸠摩智以言语发动精神攻击,多多少少还有迹可寻,而段誉的禅功才真叫无迹可寻,鸠摩智明明武功远比他高强,却多次在他手上吃亏,很是莫名其妙,百思不得其解。
秦朝在写《养生经》的时候,写到九九八十一劫时,突然领悟枯荣禅功之上是福祸禅功,或者说是**禅功,不是出自佛教的护教神功《**玄功》,便是出自道教的护教神功《九转玄功》。严格地说,玄功是武功,武功却不是玄功。两者的关系就像人和动物,人是动物,动物却不是人,人远比动物高级,玄功远比武功高级。禅功夹在武功和玄功之间,恰似猿猴夹在人和动物之间。禅功杀人不见血,用兵家的话说,便是:“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善战者无赫赫之功。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虽然现在早已不是百家争鸣的时代,而是佛、道、儒三家鼎立,有如蜀、魏、吴三国,但百家之言中的那些至理名言并非不再是至理名言,只是大都融入了佛、道、儒三家,就像小国融入大国,小国之名虽然不再,但实力却不减反增。亲!如果你觉得本站不错,还请记住本站帮忙宣传下哦 !本站哦 !
第一百七十三章 风言风语()
言归正传,司马林本以为性命不保,不料秦朝只是要了他一身内力,虽然很痛苦,但心中还是欢喜居多,脸上更不敢表露一丝一毫的怨恨,生怕因此而送了性命,暗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行至半路,他忽然心中一动,调转马头,离开官道,往右边弯弯曲曲的山道上行去。半路遇上一群行商,原本准备直接冲过去,消消火,耳边忽然传来一句既熟悉又陌生的呼喊:“司马万见过少掌门。”司马林暗道:“好险!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己人杀自己人。你小子运气真好,叫得快,省得老子杀人灭口。”提马上前,哈哈大笑道:“小万,你怎么做起商人来了?”司马万是司马林的远房堂弟,两代前是司马家族的族长一脉,现在被司马林一脉占了上风,尽力打压,不让前族长一脉有机会翻身。不过表面上仍然是好兄弟,逢年过节互相上门拜访,娶妻生子做寿都少不了重礼相赠,司马林现在心情很不好,又不把那些行商看在眼里,才本性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