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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啸青锋-第75部分

小说: 啸青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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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问这些?”那慕容察布不理解的问道,他原本以为范钧定会严刑拷打于他,逼他讲出本国的军情,万万想不到这位将自己俘虏过来的少年将军,只问了这短短几句话,便不再继续了。

    “以后我就叫你察布,可以吗?”范钧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察布问他。

    “你教我鲜卑语,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

    “你若是学不会,是否便永远不告诉我你的名字。”察布皱眉问道。

    范钧信心满满的回答他:“放心,我可以保证一月之内学会。”

    “大言不惭……哼。”察布根本不相信他能一个月之内习和鲜卑语。

    范钧不再说话,他转身出帐,对着帐外的看守士兵,悄声讲了几句话,便匆匆赶到赵草的营帐之中。

    赵草此时正在读着曹放刚刚自梁城带过来的书信,他见范钧走进来,便将那书信递到他的面前:“元英真的攻打梁城了,如今那梁城的形势,是万分的危急。”

    “曹将军与昌将军二位将军,此时皆在梁城,那梁城定当没事。”范钧安慰着赵草。

    “如今二位将军,原本没事,只是受一个人的拖累,只怕是梁城有失啊。”赵草十分的担忧。

    “一个人?”范钧仔细想了一遍,不知道是何人会拖累二位将军。

    “自然是六王爷萧宏!”赵草咬紧牙关说道。

    范钧不再回答,他此刻最担心的,就是这件事情,这位前来督战的六王爷,最怕的就是他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在北面的梁城,已经三座城门被魏军围攻,在城困守在城中的曹景宗,此时正自后悔,不该带这位王爷前来梁城,早知他此时害怕的直嚷嚷着要回京城,还不如将他留在钟离的好。

    他与昌义之将军正在紧张的筹措着如何脱离眼前的困境,根本顾不上那位怕死怕的恨不能临阵脱逃的六王爷。

    “曹将军,看来梁城是守不住了,如今这元英与杨大眼,如同疯了一般的攻打梁城,若是城中只有你我二人,拼就拼了,只是六王爷还跟随着我们,若是他有任何的闪失,只怕我们回朝之日,便是人头落地之时啊。”昌义之眉头紧锁,此事是他最为担心的事情。

    “义之兄,难不成你是怕你这条命不保吗?”曹景宗不解的问道。

    “我昌义之纵横沙场数十年,死怕什么,可是好男儿要死得其所,我不能因为六王爷有失,而被皇上砍头,那样的话我的子孙后代都会因为我抬不起头来的。”昌义之自然是痛恨当今皇上萧衍,不分青红皂白,一意孤行的偏向自己的亲人,因他而制造的冤案错案,又何止一件两件,满朝上下,谁人不知萧衍爱护家人,时常错杀忠良之士。

    “二位将军,二位将军。”曹景宗手下的王怀静将军一头扎了进来。

    “王将军,出了何事?”曹景宗心中一惊,他手下这员大将,素来以沉稳著称,如今却是如今气急败坏的闯了进来,可见确实是有人将他若怒了。

    “那六王爷萧宏,带着他的副将吕僧珍,临阵脱逃了。”王怀静气愤的大声讲道。

    “什么?!”曹景宗与昌义之二人同时惊问道。

    “刚刚末将接到令兵报告,王爷已经驾车,自南门往钟离逃去了。”

    “义之兄,你速速赶回钟离。”曹景宗心知大事不好,他急忙对昌义之说道,“钟离是我大梁最为重要的城池,它决不能有任何的闪失,你必须立刻赶回去,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也要守住钟离。”

    “我这就赶回去。只是……”昌义之想起了临阵脱逃的萧宏,“若那王爷遇到不测……”

    “唉呀,莫要管那什么王爷了,如今我大梁就要有灭顶之灾了,若钟离城被元英攻破,我大梁的门户便洞开,从此再也没有人能抵挡往那往南而去的数十万铁骑……那萧宏是死是活,还重要吗?”曹景宗跺脚叫道。

    “我这就赶去钟离,请曹将军放心,义之在钟离在,义之亡钟离亡!”昌义之高声立誓道。

    “义之,你不能死,你我二人,要活着在钟离相见。”曹景宗知道此时自己唯有与元英大军死拼,才能保证昌义之的十万大军成功回到钟离。

    昌义之快步出营帐,他手持令符,命将士们迅速集结,往梁城南门而去。他率领大军刚刚出了南门,便被眼前的惨状惊呆了,那随着王爷萧宏逃离梁城的兵士,正被元英率领的魏军四方追杀,整个战场极为惨烈,那些出逃的兵士此时已毫无斗志,打起仗来是全无章法,完全是在那里任由魏军屠杀,大雨之中,流在地上的雨水,此时已经是血红一片,昌义之放眼望去,梁军的鲜血已经将雨水染红……

第十八章 初露锋芒 第六节 梁城兵败() 
昌义之气得大叫一声,他不忍继续看到自己的士兵被魏军屠杀,命令队伍分成三队,一队前去抵挡魏军的精锐骑兵,阻挡他们继续屠杀梁军,一队身后守卫,保证自梁城之中逃离的士兵的安全,一队则由自己率领,直扑钟离。

    他与手下的将士来到钟离城下之时,一颗心顿时冰凉,只见钟离城下,有少数精锐魏军骑兵已经来到了钟离城下,钟离城中只余下数千守兵,此时正在城门之上苦苦支撑着。

    昌义之突然发现,攻城的魏军,此时在城下正与一队梁军对战,那队梁军正是六王爷萧宏手下的副将吕僧珍,那吕僧珍虽然是个贪生怕死之徒,但是为了保护王爷,他与手下的士兵必定是拼死守护。

    昌义之一声令下,手下的士兵飞快的奔到了钟离城下,那吕僧珍一见援军到了,精神一振,急忙组织余下的梁军,将那一小撮想要攻进钟离城的魏军尽数歼灭。

    吕僧珍此时手脚都有些不听使唤了,倒不是因为杀敌用尽了力气,而是因为害怕王爷死在了自己手中,他见到昌义之之时,心中是既害怕又高兴,这位昌义之将军多年来镇守边关,为大梁的江山立下了汗马功劳,当今的皇上萧衍自是十分的器重,他说的话萧衍自然是会掂量掂量,若是今日这六王爷临阵脱逃之事被昌义之报到皇上那里,那这王爷的脸面何在?

    想到此处,他急忙来到昌义之的面前:“昌将军,末将有话要对您讲!”

    昌义之面色铁青,他冷冷的望了吕僧珍一眼,挥一挥手中的令符,对钟离城门之上的守军叫道:“我是昌义之,快些打开城门。”

    守城的兵士看到是昌将军回到了钟离城,急忙放下吊桥,让六王爷与昌义之的军队进入到钟离城中。

    “昌将军,昌将军务必要听末将一言。”吕僧珍看到萧宏依旧在马车上没有下来,便趁此机会悄声对昌义之说道。

    “吕将军,如今曹将军在梁城,生死不知,你如何还在这里耽误时间,若误了我前去营救曹将军的时机,这大错你能背得起吗?”昌义之大声喝道。

    “啊……这个。”吕僧珍呐呐的说道,“那昌将军还是前去救人吧。”

    “哼!枉自披了一张人皮!”昌义之恨恨的骂了一句,转身上马出城而去。

    “你……你……居然敢骂我?”吕僧珍一脸的委屈与无奈,他来到萧宏的马车前,委屈的说道:“王爷,您给末将评评理,那昌义之居然敢当众骂我,这不是间接的骂了王爷您嘛。”他倒是会拐弯儿,把萧宏也绕了进去。

    “……”萧宏在车内,早已听到了昌义之所说的话,只是此时昌义之说什么他都不能伸出头去反驳,如今他弃曹景宗的大军于不顾,偷偷逃往这钟离城,本就是临阵脱之罪,若论军法,是可以当场处决的,这位昌义之将军,没有当场将他与他的这位副将的头砍下来,自然是因为他那位皇帝哥哥的缘故,他还能在昌义之面前替谁人讲情?他此时有何面目出现在昌义之的眼前,昌义之骂了一句,也算是太给自己面子了,想到此处,他干脆在这车内装死到底,打死也不出一声。

    昌义之带领大军返回梁城的路途之中,遭遇到了元英手下的魏军,那魏军自然是杀红了眼,本来魏人是不喜水战的,但是接连数日的大雨居然没有让他们有任何的退缩,反而在水中愈战愈勇,这也是让梁军感到心惊胆寒的原因。

    在梁城之中的曹景宗,接连收到了北门与西门失守的不利消息,他长叹一声,下令部队集结,往南面的邵阳退却。

    他的大军退守到距离梁城三十余里地的南面之时,在滂沱大雨之中,梁城之中燃起了雄雄的大火,火势极盛,那大雨都未曾将火焰熄灭……梁城想必已经被那元英的大军屠城了,曹景宗心中极为悲痛,他想不到自己今日会经历如此的惨败。

    他过了良久才慢慢睁开眼睛,若不是那萧宏临阵脱逃,将梁城南面的门户打开,梁城也不至于如此之快的被魏军占领,以他与昌义之的战力与谋略,坚持数月梁城不失也是有可能的。

    他早就知晓这位王爷是位阴险歹毒之人,且心胸极为狭小,依仗着当今皇上的宠爱与庇护,做尽了伤天害理之事。他与这位王爷从未有过正面的冲突,对于他做的这些坏事,只当作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如今这位王爷贪生怕死,连累数十万大军惨遭屠戮,却是让人忍无可忍,若是依着自己十年前的脾气,定会将这位王爷立刻斩于万军之前……如今,他经历兵败,在皇上面前说话也没有任何的底气,若真将这位王爷斩杀,只怕那皇上不会让自己有开口辩白的机会,同样也会人头落地。

    纵使自己身上有着累累战功,在当今皇上的眼中,根本是不值一提之事,只要有人触及到他及他家人的利益,他的心肠比任何人都硬,他只会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那助他良多的沈约,近些年有时依仗着旧日的交情,时常讲些萧宏的恶事与皇上听,那萧衍听后根本不去处置那作恶多端的六弟,反而多次斥责沈约,管的太宽,不把他这位皇帝放在眼里,那沈约只得忍气吞声,心中的郁闷之情却是无处发泄,想到沈约是当初助萧衍夺得天下之人,尚且落得如此下场,朝中那些没有任何关系背景的官员,有谁敢去惹怒当今的皇上?

    他与昌义之大军汇合之进,二人率领的近五十万的大军,此时余下不足二十万,昌义之冲杀过猛,肩头被敌军射了一箭,虽然伤势不重,但是他的内心,却是深受打击。

    “昌将军。这余下的军队,你要带去钟离城。”曹景宗思索良久,才对昌义之讲道。

    “曹将军,您将大军交与了我,你要去何处?”昌义之大惊,他知道曹景宗自担任戍边将军以来,此战是他败的最窝囊的一战,让他如何能排解得开?莫不是曹将军……

    “义之,不雪今日之耻,我曹景宗决不罢休!只是那钟离城不能再有任何的闪失,我只带数千亲兵前往邵阳城,在邵阳城中,我会上书皇上,要求他另请高明,前来解钟离之危……”曹景宗握紧了拳头,手中的兵器溜金鎲重重的插到了满是血水的泥水之中。

    “也好,景宗兄放心,我昌义之还是之前那句话,钟离在我昌义之在,钟离亡我昌义之亡。”昌义之此话讲的掷地有声,他拨转马头,带领军队回到了钟离城。他立在吊桥之上,看着眼前钟离城下留下的遍地尸体,一股苍凉之意涌上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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