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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脱掉反派皮的一百种方法-第15部分

小说: 脱掉反派皮的一百种方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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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良点头,骆习航迅速跃起,朝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追去。

    花娉看看骆习航月光下更为潇洒的白衣背影,再看看苏良,眨了眨眼。刚刚骆美男情急之下明明一副和苏白莲很熟的样子,然后又掩饰般突然重新变得客气疏离,莫非……有奸*情?

    这可实在不是个好消息,特别是在她不久前才默默将“尽职地履行穿越女嫖美男的传统责任,与骆美男发展进一步友好关系”定为继“脱掉反派皮,平安地在异界活下去”这个首要目标后的第二目标之时。

    骆美男你可千万别和苏白莲有啥不可告人的关系啊,只要和他扯上关系,就绝对没好事啊有没有?

    花娉难得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很想问个究竟,看着苏良几番欲言又止,好不容易动了唇却最终仍是改了口:“苏公子,你就不怕那黑炭兄会在骆少侠面前戳穿……哦不,污蔑你?”

    “宫主放心,黑炭兄‘污蔑’不了我。”苏良瞅她一眼道,还十分明显地将“污蔑”二字字音拖长。

    “……”原来苏白莲不仅无比自大还无比自信。虽然他和骆美男看着有奸*情,可他刚刚的表现明显显示出骆美男并不知道实情,而苏白莲则宁愿受伤也不想暴露,怎么此刻就不怕骆美男和黑炭兄对上后有个万一?

    仿佛知道花娉的疑惑,苏良再次开口:“这黑炭兄内力与轻功皆在骆习航之上,骆习航追不上他的。”而后又垂眸自语,“能与我对上如此多招,此人功力不浅……”

    “……”苏大白莲,您能别变着花样夸自己么?

    “苏公子,敢问您现在是要抓我回禁闭室呢,还是‘救’我回清霄宫?”花娉边问着边起身,对于自己任人宰割的身份十分有自知之明。

    等半天却没人回答,一回头见苏良仍靠于树身之上,妖孽的脸一半在柔白月光之下,一半隐于重重树影之中。

    不知是否是因那阴影的对比,花娉突然觉得苏白莲的脸变得异常苍白。

    “苏公子?”花娉再次出声。

    苏良终于有了回应,声音却明显虚弱几分,似是还隐忍着痛楚:“苏公子似乎失算了一回。”

    失算?花娉蹙眉重新蹲了下来。这才发现苏良左肩被匕首所刺的伤口竟流出紫黑之血。

    “匕首上……有毒?”

    “剧毒。”

    之前缠斗之时,苏良就已谨慎地注意过,见那匕首锋刃银亮干燥,偶尔近身擦过,也未闻到异状,确是无毒的。所以见情况有变时才放任黑衣人刺中自己,却不料竟是失算了,想必是后来追逃之中黑衣人暗中在上面挘硕尽�

    “……你有解药吧?”再剧的毒对清霄宫来说应该也不是问题。

    “没有。”

    “……”也是,苏白莲自恋又自大,肯定不会觉得自己也会有大意中毒的一天,所以估计是懒得随身携带一堆解药的。

    花娉又默了默:“……你会死吗?”

    “暂时不会。”

    “哦。”真可惜。

    花娉表示十分遗憾。不过她不知,苏良不只中毒,刚刚还生生受了那黑衣人用尽全力的一掌,十分勉强才能用内力强抑住毒性,不死也已半条命了。

    花娉瞅着苏良,见他仍没有起身的意向,也没有抓她或“救”她的意图。难道……她自由了?

    花娉本想欢乐地转身离开,可是苏良眨也不眨盯着她明显打着什么主意的深沉目光让她寒了寒,略略思索后试探道:“苏公子,莫非你……起不来了?”

    苏良默,良久后艰难地点头,然后继续盯着她。

    花娉立马警戒地迅速后退几步:“苏公子,我跟你说啊,替人吸毒这种高风险之事,得让专业的来,我怕是不行的。”

    苏良眼角一抽,而后缓缓道:“若是能吸出来的话,就没资格叫剧毒了。宫主若想借机亲近苏某,只怕是要失望了。”

    “……”花娉幽幽望天,然后转身,迈步,“苏公子保重,苏公子再见。”

    嗯,这个苏白莲一定也是穿来的,从一个叫“不自恋会死”的星球。还是俗话说得好啊,不作死就不会死。叫你作死装病猫,这回真成病猫了吧?所谓天道好轮回,总归得玩你几回。

    这一刻,花娉心情格外愉悦,感觉格外舒爽,迈着格外轻快的脚步,格外欢乐地打算离开。

    只是,苏良格外欠抽的声音却与此同时在身后响起:“宫主,莫非你以为凭你之力,能出得了这鬼哭林?”

 20第二十章

    鬼哭林。顾名思义,是个连鬼进来了也得哭的鬼地方。

    夜色之下,从外面看来便已阴森森鬼影重重。据说这林子进来了便出不去,所以里面已不知藏着多少冤魂。若是碰上风雨之夜,便能听闻百鬼齐哭。

    此刻,花娉也很想哭。在她不信邪地尝试了数次,累得快精疲力竭最后却仍是回到了原地的这个时候。

    你妹!碰上苏白莲,果然就没好事!

    脸色惨白神情却淡然的苏良靠于树上,闲闲地看着她。

    花娉终是慢吞吞地走了过来,笑得十分亲切:“苏公子,既知是鬼哭林,为何你们都如此英勇地闯了进来?”

    苏良也笑了:“因为鬼也是分等级的,会在这林子里哭的,只有愚蠢的鬼。”

    “……”作为愚蠢鬼中的一员,花娉忍住了一掌拍晕他的冲动,十分热情友好地扶着他站起,“哎,苏公子,夜深露重,地面寒凉,别坐着了,我送您回家吧。不知公子家在何方?”

    “那就有劳宫主了。”苏良十分配合地起身,只是声音比方才更虚弱几分,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了花娉身上。

    花娉身子颤了颤,拄着拿回来的锈剑,艰难地站稳。苏公子,你可知减肥是个长期而艰巨的终生事业?

    “看到东南方向的那棵歪脖子树没?从它开始,往前走一百步……不对,以你的脚程……一百二十步,然后右拐,八十步……先到那儿再说。”

    嘁,还不舍得说完。花娉不满地腹诽。虽然她得承认,最了解小人的果然还是小人,若是苏良说完了,她肯定就拍拍屁股闪了。

    “歪脖子树……一百二十步……我说苏公子你能稍稍使点力么?”花娉觉得苏良真的应该减减肥了。

    “嗯。”苏良靠在她身上,极轻地应了一声。

    “……这里,再右拐,一、二、三……四十四、四十五……”我去,你“嗯”个屁啊,还越来越重了有没有?

    身上的重量越来越重,花娉实在走不动地停了下来:“苏公子?”

    这一回,却连有气无力的一声“嗯”也没有了,甚至呼吸都已微弱到无。若不是感受到他胸口的轻轻起伏,花娉绝对会以为他就这么靠着靠着就靠过去了。

    苏白莲,你多撑一会儿再死会死么?

    花娉无奈望天,以她仍有些一瘸一拐的腿,是绝对扛不起这朵又高又重的大白莲的。

    花娉松手,苏良“吧唧”就磕在了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花娉一顿,眼珠转了转,突然乐了。松开剑蹲了下来,伸手戳了戳:“苏公子?”

    没有反应。

    再戳了戳:“苏白莲?”

    还是没反应。

    花娉放心地站了起来:“哈哈哈,苏魔头,你也有今天!”

    “古人云,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古人又云,有仇报仇有冤报冤。”花娉十分谦虚地决定接受古人的建议,所以十分谦虚地抬起没受伤的左腿,一脚便踹向了苏良左脸。

    苏良躺于地面,月光下的脸色异常惨白,似是在昏迷中反倒不用忍耐,因痛楚而紧蹙着眉。可即使如此,这张妖孽脸也依然精致而完美。

    因此向来是美型控的花娉,在大脚挨上他左脸的前一刻停了一瞬,而后想起他之前的斑斑劣迹,怨气反而更甚,加重了力道,狠狠一脚踹了上去,留下一个硕大的脚印。

    昏迷中的苏良眉头似乎蹙得更紧了。

    花娉收回脚,面无表情地看着苏良脸上的大脚印,眨了眨眼。

    诶,找个昏迷中的人报仇似乎有些不太光明,而且好像十分无聊,再者仿佛特别幼稚。所以还是……

    花娉面无表情地默默再绕到苏良右边,抬起腿,同样十分谦虚地在苏良右脸印上了另一个硕大的脚印。

    嗯,所以她还是特别光明地踹醒他,以便更加光明地报仇好了。只可惜他昏得太死,如此也仍是没醒。

    真遗憾。为了能光明正大不无聊不幼稚,再多来几脚吧。

    花娉十分有条理地在苏良俊脸的正中央又印了个脚印,然后再在他的伤口上也来了几脚。

    看着苏良昏迷中的脸色似是越来越痛苦,花娉一直正经绷着的脸终于绷不住了,一脚踩上苏良胸口,双手叉腰,仰天大笑唱起了歌:“太阳啊霞光万丈,雄鹰啊展翅飞翔,高原春光无限好,叫我怎能不歌唱……哟霞光,哟万丈……翻身农奴把歌唱,幸福的歌声传四方!翻身农奴把歌唱,幸福的歌声传四方哟巴扎嘿……”

    跑调的歌声在鬼哭林上空盘旋,经久不散。可以想见在不久的将来,江湖上又将流传鬼哭林新的传说。

    此时,这个新传说的谛造者、体会了农奴翻身好滋味的花娉宫主,欢乐之中不免带了一丝小小的遗憾。

    看看她这个勇者打败大魔王的经典pose,摆得多么标准多么专业,却没有手机相机摄像机来存影留念。唉,可惜啊可惜!

    折腾了半天,身体更累心情却异常愉悦的花娉总算收回了脚。幼稚完毕,带着重新满起来的血槽继续之前的工作。

    “刚才数到多少步来着?四十五?五十四?唔,好像差不多……”于是花娉先扔了苏良在原地,从五十四重新开始数,数到八十后停了下来。前面是一株她说出不名字看来似乎快要枯死的灌木。

    嗯,挺好认,看来记号都不用做了。

    花娉又从原路返回,烦恼地看着很大一坨的苏良,想了想后蹲下来,伸手麻利地解了他的……腰带。

    嗯哼,果然一报还一报啊。

    花娉本觉得将腰带绑在苏良脖子上最方便,可一想一不小心勒死他就不好了。于是便退而求其次绑在了他胸口,打了个死结后将另一头扛于自已肩上,开始拖着他艰难地往前走。

    富三代就是富三代,连身上腰带的质量都比别人好。花娉嘀咕着,将苏良拖到最开始数好八十步的半枯灌木前停了下来,腰带和锈剑同时一扔,瘫坐于地上。

    苏白莲既然说了他暂时不会死应该就还能多喘几天气,不过看来一时半会儿是醒不了的,她自己怎么也走不出去,还是别做无用功的好。不如先在这睡一晚,等明天天亮了再说。

    花娉想着再将苏良往左稍稍拖了拖,拖入旁边一棵大树底下,自己也抱着锈剑坐下,靠着大树打算入睡。谁知刚闭上眼没多久,夜风拂来,花娉冷得打了个寒颤,无奈地又重新睁开眼。

    略一思索,目光落在了苏良身上。

    听说习武之人通常皮比较厚,想来耐冻且怕热。苏白莲本就已又受伤又中毒,万一再热中暑就不好了,她还是好心帮帮他吧。

    于是花娉十分善良体贴地扒了苏良的外袍,盖在了自己身上。片刻后还很是嫌弃地皱了皱鼻子。

    唔,暖是暖和了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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