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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部分

都市之我为宗师-第2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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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招数早已经了然于心。

    这就是所谓的实战经验。

    套路再高不敌王八一拳,唯有经验才是实打实的救命东西。

    鱼鸢的拳架子是二十八鹰爪门的功夫,在实战门派中也是赫赫有名,不过这个名,却是凶名。

    樊千也曾是这一门的人,当初犯下的累累罪行都在告诉世人,这一门的功夫到底有多么凶狠。

    就是为了杀人。

    鱼鸢觉得自己得手了,在这种距离,不存在失败的可能性。

    然而下一瞬间,他眼前天旋地转,一种从不曾感觉过的力量把他如抓小鸡仔般的提起,而后对着大擂狠狠一贯。

    于是整个擂台都炸开了。

    巨大的气浪席卷出去,那是单凭力量所打出的风。

    鱼鸢眼前骤然一黑,如遭雷击。

第五百零四章 因为我不想玩了() 
木板裂了也不知道多少重,总而言之这耗费时日搭建起来的大擂算是彻底报废了。

    鱼鸢半个身子嵌在擂台当中动弹不得,另外半个身子骨断筋折,这突然而然的攻击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人的反应力居然能达到这个程度,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

    他毫无疑问的输了,并且输的比李鹊更快。

    他之前在内堂口的门口处也见到孙长宁和李鹊的争斗,到了鱼鸢这个境界,即使是隔着十米的苍蝇轨迹他都能准确的把握,更不要说远处的两个大活人,而孙长宁之前动手,轻佻随意,他在心中判断了一下,认为比自己功夫要高。

    但是要高,也不会高出多少。

    李鹊终究还是打了许多套棍法,而自己比李鹊这姑娘要强,十招之内李鹊必败,孙长宁看上去没用全力,故此出手是有回转余地的。

    他不见得会输,相反,在心中还对于这种轻视对手的行为感到不满意。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怎么能如此轻佻?

    但现在的鱼鸢陷在擂台当中,身边都是割裂的木板,他的脸上流下血来,终于明白为什么对方打李鹊是如此的轻松随意。

    首先这是切磋,其次这不是死斗,第三,李鹊太弱了。

    这个太弱,是相对于孙长宁来讲的。

    就凭借打自己的这一手,如果刚刚对李鹊施展全力,李鹊早就死了。

    鱼鸢半个身子动弹不得,这时候一只手突然伸下去,五指一提,如抓小鸡似的把他从擂台里面拎起来,到了这时候,鱼鸢被丢在边上的木板上,这才看见擂台现在的样子。

    那一拳把正中央纵横三米的木板全部打穿,边上还有倾斜与裂纹。

    下面搭建的鸟巢式建筑根本没有起到半点左右,就和用锤子砸豆腐一样,砰的一下就碎了个稀巴烂。

    “咳”

    鱼鸢吐出一口血,刚刚那一下伤了内脏,巨大的劲力贯穿五脏六腑,让他就和瘫痪了一样。

    朱鸿文看着这一切,孙长宁站在台上,正和他四目相对。

    “硬菜不错,我吃的有些快了,见谅。”

    孙长宁的声音传入每个大佬的耳中,朱鸿文吐出口气,负着手,对边上道“把鱼爷搀下来。”

    于是立刻就有两个人上去把鱼鸢搀扶起来,临走时,鱼鸢强锁着一口气,问孙长宁。

    “你刚刚如果要杀我,从一开始,几招?”

    他双目瞪着,当中酝酿着不甘心与浓浓的疑惑,还有着一种复杂的情感,孙长宁看了他一眼,回答。

    “如果你开局就跑,那么三招。”

    “如果你开局向我冲来,那么一招。”

    两个回答,但是答案都是一样的。

    少至一招,多至三招。

    必死。

    在这种劲力下,如果被打中要害必死无疑,鱼鸢终于明白孙长宁那龙王的名头,突然看着身前的这个年轻人,脑海中闪过不可思议的念想。

    或许他是历代龙王中最强的一位。

    江东的水龙会,作为武术界的人不可能不知道,但是由于江东离港岛略远,即使坐个飞机乘个高铁就能到,很多人也不会没事情就跑过去。

    那是别人的地盘,不是自己的。

    像是洪门这种的,去个人不同命不报信,就和朱鸿武一样,跑过来做什么?这是对当地龙头的挑衅,哪个地方还没有个势力范围?天底下高手那么多难道都挤在大内不出去?

    “还有问题。”

    鱼鸢看向孙长宁,孙长宁自然点头,表示知无不答。

    别人的地盘,作为一道前菜,被打败了不说狠话,那自己自然也要给人家面子。

    一套拳打下去,打出敌人不是本事,一套拳打下去,打出朋友才是真本事。

    “你刚刚的劲力为什么突然变化,而且差距如此之大?”

    他发出声音,孙长宁思考了一秒钟,郑重的和他开口。

    “因为我不想玩了。”

    七个字,平淡到了极点,也没有什么爆炸式的声音助词。

    因为本来就是实话。

    打李鹊玩是因为对方还是小姑娘,并且本事不高,本着试一试的心思而打,反正结局都一样,而打鱼鸢则是因为对方招招要命,如果拖得久了,那么会很烦人。

    所以速战速决,最直截了当。

    然而听在鱼鸢耳中,这大实话却如刀子一般割裂了他的耳膜。

    鱼鸢眼中的神采黯淡,他本觉得自己还处于人生的巅峰期,但没想到,在身前这个年轻人的手中连三招都走不过。

    对方之前一直在玩。

    而这一下突如其来的招数,不是什么突袭也不是什么算计。

    仅仅是他不想玩了而已。

    有的人可能会觉得,孙长宁和李鹊打根本不认真,和鱼鸢打认真了,如果是以宗师的身份与名头来看,明显是让鱼鸢有了面子,毕竟玩闹状态下打败别人实在是一种不尊重,但是李鹊辈分小,所以即使说出去别人也不会觉得有问题,前辈指点后辈,还是一桩美谈。

    但是鱼鸢不这么认为。

    因为他的年纪比孙长宁打,理论上来说,辈分也比孙长宁高。

    李鹊输了不丢人,因为输给前辈,他鱼鸢输了丢人,因为输给后辈。

    但他转念一想,自己并不是宗师,孙长宁是宗师,故此,这输了倒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少年宗师的名头已经成熟,天底下谁不知道那个把源藤武打的求饶的年轻孩子?

    “没想到我也成了你的踏脚石。”

    鱼鸢这么说了,想了想,似乎觉得又不对,于是再度补充了一句。

    “不对,应该是足下的一块青砖。”

    踏脚石是向上面去的,而足下青砖仅仅是铺路用的。

    孙长宁弄死的宗师够多了,败掉的化劲也有二十几位,多他鱼鸢一个,锦上添花罢了。

    朱鸿文看着鱼鸢被搀扶下来,点了点头,随后看向孙长宁,抱了抱拳,又看向虞秋霖,拱拱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咱们,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

    他把那朱袖一挥,对着内堂口就一送。

    “里面招呼。”

    。

第五百零五章 见识功夫() 
进入内堂口的就只有孙长宁和虞秋霖,剩下的人和洪门一干人等都留在外面,同样,这内堂口进来的也只有几个巨头,毕竟这一次下了请柬,来的自然是要有说的上话的人。

    洪门内,龙头和诸元老最高,其他的都靠边走,来几个,大家商量结束,这事情就定下了。

    主客落座,朱鸿文作为龙头自然是位于座首,这不是不常联系的朋友之间请客吃饭,名为宴请,事实上还是谈事情。

    既然要谈事情,那必然要把自己放置在主动的位置上。

    客随主便,从没有主随客便的道理,和你说好话,那都是客气,切莫当真。

    至于要说什么,三声两声,你一言他一句,也就明白的差不多了。

    “马上开始的拍卖,我们洪门必然要插手,这事情我先和虞小姐通知下,避免到时候产生冲突,再一次的重申,请您听清楚了。”

    朱鸿文并不给虞秋霖面子,他身为洪门港岛分舵的龙头,本来就没有必要给虞家面子,况且虞秋霖在这里有自己的势力,不算是虞家之内,虽然打着虞家的旗号,但是朱鸿文哪里不知道里面的道道?

    “不能让步,抱歉。”

    他把手里的茶水托着,那盖子在茶口边缘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

    虞秋霖蹙眉,但良好的修养让她没有说出什么问题,只是道:“鸿文先生为什么执着得到那神玉?”

    朱鸿文反看她一眼:“那你为什么执着不要我们插手?”

    他也不弄那些慢条斯理的东西,直接就道:“神玉,你想要这东西,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你不能说,我们自然也不能说。”

    虞秋霖摇摇头:“如果是平常的话,我或许要说一声孟浪了,但是这一次,我也不能让步啊。如果我要让步,我就不会来这里赶赴这场鸿门宴了。”

    朱鸿文笑了一下:“鸿门宴,洪门宴,虞小姐的话也挺有趣。”

    “不过有趣归有趣,这事情还是没办法解决。”

    虞秋霖看着他:“鸿文先生没有诚意。”

    朱鸿文摇头:“我诚意满满,如果不想谈,我一开始也就不下这个宴请,只是你这开门见山,山有些大了点,开始就弄一个我办不到的条件,这让我怎么办?”

    “未必就办不到。”

    虞秋霖开始和朱鸿文谈判:“鸿文先生放弃那枚神玉的拍卖,我可以把我手里掌握的海运线转让三条给你。”

    海运线,这对于港岛的黑资企业绝对是一块极其肥美的蛋糕,能够避开海关检查的都是这些路线,而开拓一条新的海路需要很大的投入。

    并不是像所有人想的那样,海军驻守,海关驻守,这里就万无一失了,如果港口如此就万无一失,那每年又怎么会有很多偷渡的人呢?

    事实上,偷渡这种问题,任何一个沿海国家都没有办法解决,只能尽力的去控制。

    开放海运路线,这条路线上运的是什么,安不安全,是不是处于三不管地带,这都要指的商榷,有些人甚至知道海关的出巡时间,大海上可没有围栏,算准了经过,内海之中暴风雨的概率不大,有很多事情是可以打擦边球而不被察觉的。

    有时候,甚至称呼为大摇大摆也不是不可以。

    朱鸿文目光动了动,笑了声:“海运仙啊,确实是挺不错的条件,我都有些心动了,毕竟我洪门掌握的海运线也就那几条,但是在这神玉的面前,我还是需要斟酌几分。”

    “大海上风高浪急,天气不好,时间都要对不上,你交接海运路线,但海上一些卡口说不得不认我,要疏通这些关系还需要很长时间。”

    “而且三条,太多了。”

    这话说了,就等于还是不同意,不要看似乎是有些松口,事实上是半步也没退。

    最后那三条太多了,也是含着深意,朱鸿文同样怕虞秋霖在动手脚,一点点的摩擦就可以造就一场逮捕大戏。

    在港岛这一块干事情的,明面上是白的,但是背影里,谁没有几片黑的?

    没有黑的在这里玩不下去。

    都说世道非黑即白,但是有些人跨步比较大,总是喜欢两头踩。

    踩得不过线,灰色地带纵横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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