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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都市之我为宗师-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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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长宁下了定论,而嘎吉勒欣喜之余,又听闻暗劲自己做不到,不由得有些难以明白,便让乌恩和孙长宁询问。

    听着乌恩的翻译,孙长宁摇摇头:“暗劲乃自心法,由心打人,自然也要从精神上才能开启,这需要感动,不是谁都能练成的,而化劲,则是暗劲的更上一步,你听这些有些早了。”

    “我的明劲,练成的有些偶然,是源自与一次青春的感动。。。。。其实我连二十岁都不到的,还属于青少年人呢。”

    孙长宁笑了笑:“嘎吉勒,如果你真的想要学习劲力,那我可以教导你,你要能吃的了那种苦。。。。。。就像我的师父教我一样。”

    这一句话说出来,有些庄严肃穆,而嘎吉勒即使听不懂汉语,也能感觉到这句话之中蕴含的力量,当下面色也变得郑重起来,点了点头。

    而乌恩,更是如此,完全听出了这句话中的意味,当然,也有一些失落感。

    如果这句话的意思再变化一些,那么嘎吉勒就可以成为对方的弟子了,能够在大雪之中健步如飞,并且一只手就举起草原猛士的人,想来,他在自己的圈子里,肯定不是弱者。

    这是一个神奇的圈子,仿若有一扇大门正在向着嘎吉勒推开,同时也在向着乌恩推开,让他们感到好奇,而且心神震动。

    对于嘎吉勒来说,如果能学习到这种强大的力量,那么在下一次的摔跤大会之中,他会拥有不可战胜的底牌。

    。。。。。。。

    。。。。。

    风雪在呼啸,不曾停歇,牛羊躲藏在圈里,而之前的加固工作早就已经做好,对于牧民来说,预估风雪的力量是最常做的一件事情。

    而在大帐之内,嘎吉勒在跟随着孙长宁做一些动作,连带着乌恩也在学习。

    身子立直,不动不闻,两腿分开而蹲,保持不动,而双手则是虚抱在胸前。

    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

    这是大桩之中的混元桩,是最容易也是最困难的桩法。

    嘎吉勒对于这个桩法不明白,这个动作和他们摔跤时的起手式几乎差不多,区别只是在于上身的倾斜与立正,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发现这个桩法没有那么简单。

    酸麻很快袭上了身躯各处,而这当中又有一丝丝的舒坦感,仿若有什么被拉伸开来,那是筋骨与肌肉的颤动,痛并快乐着。

    “马步是基础,桩法是基石,就像盖高楼,地基打好了,上面才能稳当,楼房能抗几级地震取决于地基与材料,完美的基础加上优秀的材料,才能盖出不倒的高楼。”

    “桩功需要马步,马步就像是桩功的基础,所谓站出个马来,即身子要和马步同步行进,不是一味的死站,要活络,身子要随着呼吸而轻微起伏,但双脚不能动,只是胯骨在动,动的同时脊椎要如龙般朝天探,也就是身子骨不能歪。”

    “你们草原的男儿,对于马应该是经常骑的,刚刚不是还骑着两匹么?幻想自己还骑着马儿,就是那种感觉,马动,而人不动。”

    孙长宁徐徐说着,同时在纠正嘎吉勒的动作:“你的上半身是正直笔挺的,腰腹要收,胸膛要挺,脖颈要正,头不能歪,两眼目视前方,这样人身血液活络起来,气息循环往复,久而久之自然有一种力量被练出来,而这是劲的基础,就是精气神。”

    “我们练拳,要的是能够收放自如,这其中有一个锁字。”

    “要锁住这种精气神,也就是把这股‘气’与‘意’封在身体里,这样无论何时都是精力充沛的情况,当然作息也不能乱,对于你们来说,应该能够更快掌握这种技巧,前提是需要有强烈的情感。”

    “精气神,精是人体的体力,也是力量,而气这个就听上去比较玄奥,实际上并不复杂,这就是人的气息,自身的根本之气,呼吸是气,运动时也有气的交互,我们呼吸的气息以及自身存在的气息,一动一起都会有气在涌动。而气与血息息相关,练武炼气血,气血强则人强,人乃气血之源,更是强大的载体。”

    “这个神,就是自身的意,也可以看做灵魂,意志,意识。在道家中称为元神,人很挺拔,那是气,很有力量,那是精,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这就是神。”

    “天有三宝,日月星;

    地有三宝,水火风;

    人有三宝,精气神。”

    孙长宁的手腕甩了一下,此时砰的发出雷音,那劲力通身,狠狠的震了嘎吉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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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红尘白雪!() 
。。。

    大雪持续了两天,而这两天过去,在草原之上,几乎酿成了雪灾,对于野生的动物来说,这代表着,又是一次难熬的冬季到来了。

    第三日的早晨,太阳缓缓升起,从山的那一边,海的那一边,终于露出了面,而那熊熊的光芒照耀在大地之上,终于让许多的生灵,乃至于人,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还好,仅仅是两天的大雪而已,在草原上,有时候老天发怒,这大雪,一下就是六七日,到了那时候,什么帐篷也要倒塌,尤其是留宿在草原中的牧民,见到那种天气,简直就如同见到了恶魔。

    嘎吉勒和乌恩从帐篷之中走出,撸起袖子干活,抖落那帐篷顶堆积的大雪,而两人此时身上都有些酸麻,这可谓是这两日扎桩的成果,而对于他们来说,更是痛并快乐着。

    太阳的光照耀下来,让人浑身都暖洋洋的。

    “好天气啊,这几日应该没有大雪了。”

    嘎吉勒看着那熊熊燃烧的大日,北方轻轻吹拂,但抵挡不住光芒的炽热,此时照在身上,让人感到无边的温暖。

    孙长宁从帐篷之中走出来,那帐篷之外就是牛羊的圈,此起彼伏的叫唤声响起,而睁开眸子望向前方,那一望无际,都是银装素裹。

    所有的草都变成了银白的色,并不单单只是被大雪积压,而是被冰和雪,加上风共同雕刻成了这种美丽的景色。

    东土之上,千万里的山河,每当到了冬日,不论是在哪里,都仿佛是走进了神话中的世界。

    飞雪凝霜,阑干白玉,看那日升月落,自在山巅,观云海滔滔,可谓逍遥二字。

    不仅仅是群山,草原一样是有着无尽传说的地方,而在这里,看山河烟云,那当歌纵马,怕是许多人都想要做的事情了。

    “没有狼来袭击,看起来我们运气不错。”

    乌恩看着那雪地之中的印记,并没有发现狼群的踪迹,往往在这种大雪天气,会有狼群来到这里,寻找牧羊人的居住之地,在和牧羊犬斗智斗勇之后,叼走一两个小羊羔,以此来充饥裹腹。

    这些狼群,少则三五,一般在七只左右,而极少情况下,会出现多达二十以上的狼群。

    它们成群结队,任何人见了都没有办法阻挡,而狼群一般也是不会袭击人类的,尤其是在居住地,而在大雪之中迷失路线的人,如果遇到了狼,那倒是有可能被吃掉。

    乌恩在羊圈之外走了两圈,那一脚深一脚浅,大雪漫过了小腿的一半,当然,这也是因为大雪刚刚过去,事实上,草原上的雪,化的非常之快,大约到了下午的时分,这上面的一层积雪就该散的差不多了。

    大草原的雪,那是一层一层叠起来的,那一片又一片,就像是在堆积什么好玩的东西,而老天,就是一个孩子。

    “草原的狼和山里的狼不同吧,我曾经遇到过一头独狼,那是在我杀掉那头饿虎之后的事情了,它很聪明,没有贸然的对我攻击,但它其实也警惕过头了,当时我杀掉那老虎之后,就陷入了昏迷,它错失了杀死我的良机。”

    孙长宁和乌恩谈到狼,顿时说起曾经的遭遇,而这两日的修行,则让乌恩对孙长宁充满了尊敬,对于这样一位强大的人,同时走过了万水千山,可谓是真正的修行者,任何人都该抱有敬意。

    更不要说孙长宁答应教导他们练习从不曾听闻过的力量。

    那是武,那是劲。

    “草原上的狼啊,比山中的狼更加的谨慎吧,当然,可能没有山中的独狼那么的狡猾,而是多了一些豪气。。。。。我是这么认为的。”

    乌恩笑起来:“说来很奇怪。。。。。我们的祖先曾经自称是狼的子孙。。。。但草原上的牧民,最痛恨和惧怕的,也是狼。。。。。”

    “在这种矛盾的思想中,我们渡过了久远的岁月。。。。。嗯,这样说似乎有些不正常吧。。。。哈哈哈,长生天的子民谈论狼神,不过现在已经二十一世纪了,神只该存在于信仰当中,不能亵渎,但不代表不能谈论。”

    乌恩的思想并不顽固,这也和他身为年轻人有关系,二十五岁的年纪,虽然看上去是三十多,但确确实实,还是个年轻人,只不过那老成的放牧经验让他显得异常成熟。

    嘎吉勒和乌恩开口说了什么,那是在讲妹妹很快就要回来了,二人自小的关系就很熟稔,而乌恩的妹妹就是嘎吉勒的妹妹。

    “近些年,狼群又有回归的迹象,曾经我们这里开展的捕狼行动,把它们都驱逐到了外部去,在内蒙这里看不到它们的身影了,不过就在去年,我们的牧区里发生了两起群狼吃掉羊羔的事情,我们这才明白,它们又回来了。”

    “这是好事情,也是坏事情,起码我们的后代,不会只在书本当中见到狼了,而如今的狼,也不会再袭击人类的聚集地。。。。。是该说它们明白了力量的差距,还是说褪去了部分的野性呢?”

    乌恩和孙长宁交谈着,话语当中有着完全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的感慨,这完全是一种老牧民的口吻,倒是让孙长宁感到颇为诧异,不由得失笑起来。

    “你今年不过二十五岁,这也太过老成了吧。”

    孙长宁笑着说,而乌恩则是看了他一眼:“我的朋友,长宁,你其实比我更加的老成,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在草原上,我们的敌人不仅仅是狼,还有天啊。”

    二人交谈着,而对于帐篷以及羊圈附近的扫雪工作持续了一上午,待到中午的时候,大日已经升到天顶,马儿的嘶鸣回荡在银装素裹的草原上,经久不息。

    而嘎吉勒对于劲力的练习没有松懈,因为很快,他就要迎来草原比武了,也就是搏克,摔跤大会。

    他要求和孙长宁对练,至于这一点,孙长宁当然欣然应允,而原本嘎吉勒认为自己可以从摔跤上找回一点自信,但很快他就发现一个可怕的问题。

    这个人的力量简直大的没有边际,即使自己用上全部的力量,也无法搬动他半点。

    。。。。。

    日子很快的过去,光阴悄悄的流逝。

    对于孙长宁来说,草原是一个终点,而同样也是一个起点。

    这是东土最广阔的地方,也是最豪迈的地方,天是辽远且空寂的,地是厚重且璀璨的。

    “到了这里,可以算作是出世了吧?”

    “化劲的最上层功夫啊。。。。。行万里路,看山河万景,人文之别,我。。。。能悟出什么呢?”

    手中的酒水被饮下,天的尽头,那是落日残霞。

    红尘白雪。。。。。。人无眠。

    

第二百三十九章 我自彼岸来!() 
。。。。。

    大草原上,尘土扬起。

    壮硕的身子坠倒在地上,龇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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