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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甩不掉的前夫[娱乐圈]-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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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靖逸瞧着无法阻止齐王离开,眸色瞬间阴沉,也不再隐藏,直接抱着师玉卿跃到了骆银髯身前。

    “你是谁?”骆银髯问道。

73 第七十三章() 
因骆银髯被赶出昆仑宫时,他的二师兄穆潇不在宫内,此后他一直躲避追杀也未曾见过二师兄,遂不知道他收徒这件事,也自然不认得贺靖逸。

    贺靖逸冷冷看他不语,不欲让他知晓自己身份,以免被齐王知道打草惊蛇。

    骆银髯瞧着贺靖逸,心中纳罕自己竟一直未发现他潜藏在暗处,何况他怀中还抱着一蒙着面纱身穿月白色衣衫之人,由此料定贺靖逸武功怕不在他之下。

    一个白独月亦是难缠,何况又来一个武功深浅未知之人,骆银髯有些头疼,他瞧着齐王已经离开,便想办法脱身,但瞧着贺靖逸武功深不可测又有些手痒,眼珠一转,朝那二十黑衣人道,“你等拖住这个穿白衣的,我拖住那穿着墨衣怀中抱人的。”

    黑衣人均领命称“是”,骆银髯稍稍放了心,举刀直接朝贺靖逸攻去。

    白独月瞧着直接冲他来的二十个黑衣人笑道:“师叔一见面就动手,当真一点旧情不念。”

    骆银髯懒得同他废话,他嘴笨,从小就说不过口舌伶俐的白独月,索性不搭理免得被他分了神。

    白独月见他专心攻击贺靖逸有些忧心,骆银髯是玉虚道人亲传弟子,一把弯刀使得出神入化,连他师父尚不一定能完全胜他,何况贺靖逸怀中还抱着师玉卿。

    白独月瞧着贺靖逸还能扛得住,加快手下动作欲快速解决那二十黑衣人,再帮贺靖逸,以免他吃亏。

    他冷眼瞧着那二十个黑衣人的打扮和武功路数,几乎可以确定这些人是东瀛的忍者。

    他们武功路数虽然诡谲,但终究不是白独月的对手,他轻轻松松将黑衣人全部杀尽。

    骆银髯对着贺靖逸半天不能破他一招已觉不好,又见其余人等俱被白独月所杀,知道自己一人对战他二人定是讨不了好,他眼珠一转,不欲吃这眼前亏,纵身一跃,向后一退消失在黑暗之中。

    贺靖逸与白独月也未追他,已失去齐王踪迹,追他也无益,况且他武功难缠,反耗费两人精力。

    贺靖逸放下师玉卿,方才他一直埋在自己怀里,不知是否被吓到了,他刚要柔声安抚他,却听师玉卿道,“靖逸好厉害的武功,虽然不是我使出来的,但我瞧着靖逸带我躲过他次次杀招,又制得他无法攻破只得逃走,真是刺激!”

    贺靖逸一愣,没想到他竟为此兴奋起来,又意外又好笑,揉了揉他的头发,心中只道他没受惊便好。

    白独月微微一笑,低下身解开那些黑衣人的面罩,和手腕上缠着的黑布条,皱了皱眉,“这些人衣服和手臂上没有北斗七星纹样。”

    贺靖逸道,“我方才余光瞧着,这些人武功路数似乎不是中原人。”

    白独月点点头,“使得是东瀛的忍术。”

    贺靖逸双眉紧蹙,“东瀛?齐王竟与东瀛勾结上了。”

    “恐怕确实如此,我方才瞧见骆师叔的衣袖上也绣着北斗七星,真没想到他也进了紫金教,能在你和皇上的追查下隐匿这么多年,还悄悄做大了一番势力,这个齐王当真厉害。”

    贺靖逸幽幽道,“不过是隐姓埋名四处勾结蛊惑人心的勾当,只是没想到东瀛牵扯进来。”

    师玉卿道,“我犹记得史书上曾说,东瀛肆扰我国边境,后被靖逸的曾祖父武宗皇帝亲自领兵镇压,又欲渡海征伐,那东瀛天皇惧怕,遂对大成俯首称臣,发誓永不再扰大成边境太平,怎么现在又与齐王勾结上了。”

    贺靖逸揉了揉他的头发,嘴角露出不屑道,“许是被齐王蛊惑,又许是出尔反尔,若东瀛真牵扯至此,等杀了齐王之后也定是要找个时机平了平这倭国才好。”

    白独月点点头,“此地不宜久留,别反被人盯上,还是先回客栈看看元烈那边调查的如何,再行商议。”

    贺靖逸赞同,“好。”他说毕抱紧师玉卿与白独月一道闪身离开这阴森诡异的密林之中。

    三人回到客栈,元烈与花叶二人尚未归来,白独月瞧着师玉卿满腹心事,不欲打扰他二人聊私密之语,遂借口休息回了自己房间。

    此时已近中夜,漳州城陷入一片黑暗之中,万物俱籁,连风声都静止了。

    月华如练洒入屋中,师玉卿瞧着站在窗棱前神思怅然的贺靖逸,柔声道,“靖逸。”

    他嘴唇微动,再要道两句安慰之语却又怕触他心事,堪堪顿住。

    贺靖逸右边手指轻绕他鬓旁一缕碎发,朝他温柔道,“兰君,并非我有意隐瞒身世之谜,只是不愿让你为我忧心。”

    师玉卿道,“其实我早先已揣测几分意思,靖逸对圣尊皇太子与敬仁皇后太过在意,不像一个素未蒙面的子侄之情,但父皇与母后对靖逸非比寻常的宠爱又让我去了些疑惑,不想真是如此。”

    贺靖逸对着万籁俱寂的夜空道,“既如此我也不瞒你,本就该说与你听才是。”

    他顿了顿不待师玉卿开口又道,“霂王、齐王是先皇的贵妃所生,陈王则是淑妃所生,此三人母家尊贵,母亲又是嫡亲姐妹,三人从小在一起长大仗着母妃得宠外祖家权势便在宫中横行霸道,其他身份地位不如他们的皇子自然也遭了秧,时常被三人欺辱,而被他三人欺负的最严重的便是父皇,父皇母亲只是一位美人,诞下父皇没多久便因病离世,说是因病,不过也是宫闱之中那些争心斗角的牺牲品罢了。父皇孤苦时常被三人欺负,一次竟将他掷入水中,幸得父亲圣尊皇太子瞧见救下才幸免于难。”

    师玉卿听得心惊,没想到瞧着和蔼亲和的成英宗幼年竟受过如此大难。

    “父亲瞧不过眼,但深知若因此责罚三人,三人日后还当变本加厉欺辱父皇,便将当时才七岁的父皇接回自己殿中,请求先皇后代为抚养,我父亲是祖奶奶的亲生儿子,对他宠爱犹如母后与我,央不住他恳求便答应了,父皇虽是祖奶奶代为抚养,但文书武功借由父亲一力教导叮嘱,齐王三人惧怕父亲之势,不敢再寻父皇麻烦,自此父皇才真正逃离这三人魔爪,一心跟着父亲学习,父亲对于父皇而言,亦兄亦父,父皇自小便立誓要辅佐父亲成为一代明君。”

74 第七十四章() 
师玉卿静静地听着,瞧着出他眉宇间的愁绪,朝他稍稍贴紧,手轻柔的抚着他的背,心疼的看着他不语。

    “而后的事,兰君也知道了,我父亲被三王陷害惨遭囚禁,他三人又杀了先皇假传圣旨逼我父亲自尽,父皇得知消息终究来晚一步,只救下了母亲,母亲当时临盆在即,父皇无法只能去城郊的乡野人家给了些银两,深更半夜亲自随那农夫去请了产婆照顾母亲生产,母亲因父亲之事终日郁郁寡欢生我时受了些苦,她生下我后嘱咐父皇将我抚养长大,要我一定替父报仇将皇位夺回来,父皇立即答应,母亲见他同意便拔剑自刎追随父亲而去,父皇悲痛不已,只能抱着她的尸身赶回军中。”

    师玉卿听着这其中破折顿觉心惊,惋叹敬仁皇后一片痴情,又敬叹成英宗的重情重义,想着贺靖逸虽一生富贵荣华却失去了原本的身份,此一生怕是都无法认自己亲生父母,越想越揪心,将头埋在他胸口,长长叹了口气。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一定要让三王血债血偿!”贺靖逸狠狠的说道。

    师玉卿忙抚了抚他的胸口,“常言道:善恶因果,报应不爽,如今霂王、陈王已死,焉知不是坏事做绝的报应,另有那齐王也被靖逸查到了行迹,相信靖逸大仇得报指日可待。”

    贺靖逸因他一席宽柔之语,心底舒畅了几许,温柔握住他放在自己胸前的手,点了点头。

    师玉卿瞧着他面色稍霁放心了些,想了想又道,“靖逸,母后知道你不是她的”

    贺靖逸道,“并不知道,母后生产之时恰好苏姑姑不在,苏姑姑时常陪伴母后入宫,对宫中地形熟悉,母后担心父皇无法顺利救出母亲,便命苏姑姑与舅舅一道带人前去支援,珠桐当时年纪小,母后没让她进产房,待苏姑姑同父皇一道赶回时,母后已经昏迷,三哥也已夭折,产婆告诉父皇三哥生下来便是死胎,父皇闻此噩耗心底悲痛欲绝,他因知晓母后性情恐她悲伤过度寻死,又正愁如何保护我周全妥当,情急之下遂将我同三哥一道放入母后床边,等母后醒来告诉她所生为双生子,三哥夭折,而我活了下来。又将知晓真相的一干人等悉数杀掉,自此我便被当做母后的嫡子抚养长大。”

    他幽幽长叹,“父皇这么多年一直心系父亲之死与母亲遗愿,遂一登基便立即将我封为太子,要将皇位传位于我,因他心中,我父亲才是真正的皇帝,所以也希望我能继承父亲当年的志向,成为一代明君。”

    师玉卿叹道,“父皇真是重情重义之人,他定是十分崇敬圣尊皇太子,这也难怪,皇太子救他于危难,对他有养育之恩,又是那般举世无双之人,也难怪父皇如此执着。”

    “父皇常说我很像父亲。”贺靖逸说到此,眼底是无尽的落寞。

    “父皇对我恩重如山,我一世难忘,他常愧无法让我身世大白天下,无法认自己真正的父母,但对我来说,父皇母后对我恩德再造,亦如同亲生无异,虽有憾,却亦有幸。”

    “确是如此。”师玉卿道,“只可怜母后,亲生儿子胎死腹中,虽有你承欢膝下,但三皇子却是可惜可叹。”

    贺靖逸闻言眸中溢出丝丝狠厉,“父皇一直对母后有愧除了隐瞒我的身世之外,更多是因为三哥是被惠妃亲手害死,而父皇却不能为三哥报仇。”

    “什么!”师玉卿大为震惊,“三皇子是被惠妃所害?”

    贺靖逸点点头,“此事也是父皇亲口告诉我,母后生产之后,她的一名陪嫁丫鬟在她生产之后失踪,父皇觉得可疑,命人调查之后得知,她被惠妃收买日日在母后饮食中下药,导致三哥胎死腹中,事后恐牵连至她便欲逃亡,被惠妃追杀,后被父皇抓到,父皇气急欲让惠妃认罪,但物证已毁,当时又需靠惠妃之父平定三王,若那时闹出此事,恐大将军为救女儿发生叛变,遂只能无奈打死了那名丫鬟将此事压下。”

    师玉卿长叹,“失子之痛何其沉重,父皇如此做也是无法,母后一生被瞒在鼓里也是无奈。”

    贺靖逸道,“我一定要杀了惠妃为三哥报仇,还母后一个公道。”

    “靖逸一定会成功的。”师玉卿点点头赞同他的话。

    清月东移,夜静无息。

    贺靖逸转过头,看着师玉卿凝视着自己的一双星眸迷蒙,心下一动,胸中尽是脉脉柔情,手指轻柔抬起他的下巴,轻轻吻了下去。

    他眯着眼睛一下一下认真的亲吻,口中伴随着允吸声的是他柔情似水的真心,“兰君无需为我伤心,我只要兰君便够了。”

    师玉卿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点点头,“我永不离开靖逸。”

    贺靖逸微微一笑,嘴角尽是满足,搂着他,温柔的抚了抚他额旁的细发,亲了亲他的额头,柔声一道,“好。”

    贺靖逸恐师玉卿疲累,拥他去床榻上睡去,翌日未过清晨,恰是东方欲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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