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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惹爱成婚:霸情冷少,别玩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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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早就止了,痂也脱落了,新长出的皮肉颜色比较浅,略微突起,愈合的不算很好,有些弯弯扭扭的。

    如果不做特殊的处理,这条狰狞的疤痕怕是要跟着她一辈子了。

    “以后找个整形医院帮你把这个疤消掉!”

    汤沐爵一边吻着那条疤痕,一边声音暗哑地说着。女孩子每寸皮肤都是很金贵的,就该光滑细致,留着这样条疤,怎么都是个遗憾。

    幸亏她自己看不到,否则又该哭了。

    乔静美没吭声,伤疤很痒,新长的皮肉本就敏感一些,被他的唇舌一撩拨,有酥痒的感觉渗透到身体里去,她的手得了自由,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想着挺一挺就会过去的。

    她洗澡的时候在镜子里看到过那条疤,很长很丑的一条,她就像被人给撕扯碎了又重新缝合起来的一样,这条疤就是缝合的痕迹澌。

    本来感觉还没有那么强烈,经过皇廷的事情之后,她觉得里里外外都是破碎的了。

    他还嫌那疤痕碍眼,就算去掉了又怎样,受过的伤就可以当作不存在吗?

    汤沐爵的吻已经落到了她的腰上,她的肌肉缩了缩,不自在地扭了一下。察觉到这里是她的敏感区,汤沐爵的手滑入她的身体和床铺之间,手掌贴在她的泄上把她轻轻托起一些,吻密集如雨点般落下,手也往上移动到雪软处,丰软的两团这样完全扣入手心,竟还有些拿捏不下。

    “我···我要进来了!”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跟她贴合在一起,只差最后一点,就是世上最亲密的距离。

    他今晚很克制,没有强硬粗暴地夺取,试探间感觉到她的湿度,身体叫嚣得发疼,再无法忍更多,挤开她蜜桃一样的臀,将自己放入她的桃源深处。

    乔静美娇软的身子倏地绷紧,他却舒服得喟叹出声。他俯卧在她身上,怕压得她不舒服,手肘撑着自己的力量,只是将她虚含在怀里。

    身下缓缓地沉入,不像以往蛟龙入水般激切,而是换了沉缓的节奏,感觉到她渐渐适应了,不再那么紧地裹住他时才快了起来,每一下她都仿佛变得更柔滑更深幽。

予取予求() 
不过是几天没有碰她而已,他竟能体会到这么大的快乐!

    他把她拉的跪坐起来,后背贴着他的胸口,这样的姿态让他进得更深,他的掌心还贴在她的泄上,他动起来的时候甚至能感受到那里一鼓一鼓的,简直是暧昧到让人疯狂!

    他的喘息越发深重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处,吻着她的脸颊,然后是颈,最后含着她的耳垂,手有些坏心的下移,手心里全是汗,分不出是属于他的还是她的,只是滑腻腻的,让他轻易就将长指滑入她的蕊叶之间,就着她的水润揉抚起来

    。

    这样的刺激太强烈,加上他的另一只手还在她的胸口恣意揉捏着顺带将她扣在怀中动弹不得,她只能承受着这样的刺激带来的欢愉和痛苦。

    不可否认,他的技巧很好,真心想要给她快活的时候不会让她疼痛流血,但是跟他做这件事本身就是煎熬。

    尤其当他最后极快极重地撞击着她的身体,撞乱了她的呼吸,逼着她跟他一起攀上巅峰的时候,他释放在她身体里,灼热烫得她几乎颤抖,她就感到羞耻又无奈。

    明明是恨他,讨厌他的,可是身体却在享受着他带来的快乐。

    他的需索很强烈,甚至不舍得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慢慢抚着她,看着她,就又生龙活虎起来,压住她又要了一次。

    两个人都出了身汗,被子里又热又潮的不舒服,他抱着她去浴室冲洗,擦干净了才重新回到床上。

    “还怕吗?想睡了没?”汤沐爵倚在床头点了支烟,给她拉好被子。

    他看得出她已经很累了,可是大眼睛还睁的圆圆的。她真的失眠这样严重吗?消耗了这么多体力都没法让她入睡?

    “不想睡我就只好再做一次了,你总有累的时候!”他不相信她的体力会比他还好。

    以前他要她一次,都累的她不想动,眼睛眨两下就闭上了。

    乔静美闷闷的不说话,抬头看了他一眼道:“还有烟吗?我现在可以抽烟了吗?”

    汤沐爵愣了一下,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他刚才的温存和安慰对她来说什么都不是吗,还比不上一支烟?

    她现在好像已经习惯了任他予取予求,在他纾解欲/望得到快慰之后,交换她想要的东西。

    所以她刚刚才没有怎么激烈的反抗,虽然她很抗拒。

    汤沐爵浑身哪哪儿都不对劲,这种认知太糟糕了!

    “我说了你以后不许抽烟,你听不懂吗?”

    他指间夹着烟卷,恶意地笑了笑,在她胸口比划道:“女孩子还是不要碰这些东西的好,你应该还不至于上瘾吧?难道是要我在你身上烫几个记号你才知道怕?”

    他的手离她胸口很近,那一点星火就在她的眼前,她一低头就能看到。烟气丝丝袅袅飘散,刺激着她的感官。

    她上瘾了吗?男女情事、抽烟和致幻药都是被强迫接受的,那是她过去想起来都会觉得羞耻的、不可思议的事情,现在却好像要不知廉耻地去渴求。

    乔静美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或者不是勇气,只是赌气,身体往前猛的一抵,汤沐爵手里的烟就这么直直地摁在了她的胸口。

    她痛得闭上眼,咬紧牙却还是呼出声来。

耍心计() 
“你疯了!”汤沐爵慌得立马将烟卷弹到了一旁的地上,可是来不及了,她的胸口已经被烫了指甲盖大小的一块疤痕,焦黄混合着血肉的颜色,模糊凌乱,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尤为刺眼。

    他随手披了件衣服下床,找来药箱给她处理伤口,刚才烟头摁下去的瞬间,高温融化她皮肤陷入她肌理的感觉一时间都忘不掉!

    汤沐爵独自一人去了皇廷,他没有通知任何人,也没有带周坤他们。但是刚进皇廷,就有手下告诉他周坤也在这里。

    他并不觉得意外,有陈飞在这里,周坤恨不能直接住在皇廷里头。

    他不管,让手下也不用大张旗鼓,只要把陈飞和苏瑞叫来就行,

    他坐在办公室里等,而不是像以往那样,开个包厢,喝着酒,听着那些震耳欲聋的音乐好像漫不经心似的处理一件事。

    拒他早已习惯了那种烟雾缭绕中人声鼎沸,嬉笑尖吼,低靡入耳的环境,但今天他心情很不好,想要安静的空间,而且要处理的事情对他来说也不一般。

    陈飞和苏瑞敲门进来,后面还跟着周坤,门口的小弟本想拦下他,汤沐爵摆了摆手,示意让他也进来。

    陈飞一如既往的镇定自若,这时候正是皇廷最忙碌的时段,她大概是为了应酬多喝了几杯,脸色稍稍有点红,化着淡淡的妆容,穿着整齐的套装,头发都绾得一丝不乱,眉眼间有干练和说不出的温婉。

    而苏瑞就不一样了,虽然已不再亲自陪客人,但她原本就是在这里作舞者和陪酒公主出身的,以色事人的观念已经深入骨髓,举手投足都透着娇媚。衣服是黑色的连身裙,深v领几乎开到两u的下缘,一条彩金镶钻的项链从颈间垂下来,在那暧昧的沟壑间若隐若现地闪耀着澌。

    汤沐爵隐约记得这条项链是他送给她的,当初跟她撇清的时候,让她自个儿挑的最后的礼物,也算是一个见证,戴在她的脖子上。

    平时他从未见她戴过,今天却张扬地出现在他面前,不,应该是这几天她都带在身边吧,就等着他来的这一刻,为的就是提醒他,他们之间有过一段过去。

    汤沐爵冷笑,看来她很清楚他会来找她麻烦。可是她以为这样就有用吗?他平生最讨厌有心计的女人,尤其是把心计用在他的身上。

    “我们的敌人这几天有什么消息?”汤沐爵抬头问陈飞。

    她在皇廷里工作,当然不可能仅仅负责打点里外事宜,还要负责搜集各种虚虚实实的消息,不管是黑/道还是白道的,及时向他汇报。信息的交换共享,才是这个高级会员制娱乐城存在的最大价值。

    “那天之后,他在海岛上没有进一步的消息。他应该只是暂时离开了,短期内应该还会回来!”陈飞如实回答。

    “噢?”汤沐爵轻轻抚着下巴,“还是为了西山那块地?”

    “对,他好像对那块地的兴趣很大。”

    汤沐爵的笑依旧冷冽,目光扫到旁边的苏瑞,道:“在我的地盘上得了便宜,当然是想乘胜追击!这也不能怪他,谁让我们自己给了他这样的机会呢!是不是我最近太由着你们了,所以懈怠的厉害,还是根本就高看了你们,连个女人都看不住?”

自作主张吃里扒外() 
“是我的错……”

    “大哥,不能怪飞飞,她那天早上根本都不在皇廷,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儿!”

    陈飞的话没说完,身后的周坤就忙不迭地出言帮她辩解

    。

    年末正是跟供应商续签合同的时候,大大小小的新合作方案都要经过陈飞这里审核通过才交到汤沐爵手上最后敲定签字,谁知有大的酒品代理临时跳票,逼得陈飞不得不赶去和对方重新商谈,否则来年皇廷大量的酒品供应就没了着落,临时要找合适又信得过的供应商根本不是一朝一夕之间的事儿。

    陈飞当然也知道那天中午敌人要来,为了以防万一她理应在皇廷坐镇的,但涉及皇廷利益这么大的事情她不得不亲自跑一趟,以为一早上足以应付,赶回来仍能来得及,没想到对方会提前到了,还找上乔静美。

    她没打算解释的,她太了解这圈子里的规矩了,事情没办妥就是没办妥,任何理由都没用。只有周坤沉不住气,总是一副生怕她吃亏的样子。

    果然,汤沐爵根本不理会周坤的话,掸了掸烟灰,淡淡地对陈飞说道:“扣一个月的薪水,明年的探亲假没有了,没我允许,不准离开这里!”

    听到前半句,陈飞还坦然处之,但听到后面,她的脸色却白了白。

    “老大……”周坤还想争辩,陈飞却死死拽住他,不让他再说下去。

    苏瑞在一旁很是有些发怵,心里没底,眼睛一直看着胸前那串闪耀的项链,突然有点后悔自作聪明的把这玩意儿给带出来招引市。

    她怎么会以为汤沐爵顾念情谊就会不予追究呢?

    陈飞跟他们的渊源更为深厚,周坤帮着求情都没用,他又怎么可能放过自己!

    所以当他看到汤沐爵拿着酒杯走近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就往后缩,嘴巴张了张,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干什么?怕我啊?”汤沐爵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浓妆艳抹的脸,眼前浮现出的是乔静美那个小白兔脂粉未施的模样,忽地有点奇怪自己过去为什么会让苏瑞这样的女人跟在身边。

    女人最可悲的不是没人爱,而是某一天曾经爱过的那个人觉得自己当初瞎了眼。

    她大抵就是这么个情况。

    “没……没有啊,汤少你说笑了,我怎么会怕你!”她想挤出个笑容,却勉强得近乎失败。

    汤沐爵把杯子里的伏特加顺着她的锁骨倒下去,琥珀色的酒液顺着她的肌肤流淌,浸湿了那条名贵的项链。灯光下,酒精比项链看上去还要璀璨靡丽,钻石和彩金的光泽顿时黯淡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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