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迷性成婚-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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弛子墨忍不住的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若依的小脸,感受着她细腻滑嫩的肌肤,他的头也缓缓的低下,不由自主的去捕捉那微微翘起性感的红唇。
“不……。”白若依本来的反抗了一下,可是在对上他火热的眸子时,心里却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她自己也觉得很荒谬,他们之间明明没有任何的关系,可是心中那股熟悉的火热却是很强烈的。
后来,白若依才明白,弛子墨眼里流淌的是一个叫做温柔的东西,温柔这个词有着它自身的含义,谁也抵挡不了。
弛子墨的眼里的温柔和白蓝天宠爱的温柔是一样,不只是感觉一样,就连眼眸,甚至是眉宇都是那么的相似。
正因为弛子墨有着和白蓝天相似的眸子,相似的温柔,所以白若依才脑袋范浊,才莫名的面红耳赤,心发烫,才没有推开他,任由着他的舌头放肆的侵入。
虽然说上次在医院里也吻过白若依,可是那也不过是短短的几秒钟,舌尖又一次的溜进了女人芳香的嘴里,弛子墨还是有些笨拙,原本应该是缠绵的吻却变成了啃咬。
疼痛刺激了若依,人也猛然惊醒,老天,她在干什么?
白若依开始扭动身体反抗,可是看在男人的眼里,却是一种招惹,可爱极了,哪里舍得放手,占有欲更强。
再说,今晚本来就是他们的洞房,做什么都是合法的。
弛子墨扶住若依腰间的手加大了力度,白若依根本就动弹不得,越挣扎,他就越扣得紧,紧的都快喘不过气两只小脚不由自主的朝着他乱踢。
看着她的小脸越来越红,弛子墨才想起可能是弄疼她了,赶紧的松手。
白若依捂住喉咙用力的咳了几声,真的,差一点,她就要窒息了。
“对不起!”高大的男人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手足无措。
他发誓,从没有想要弄伤她,他想给她的除了爱,还是爱!
白若依忘记了自己是这个男人的妻子,忘记了他不仅可以吻她,就连要了她都是合法的。
她只知道她的吻,她的身体,她的肌肤,除了那个人,别人都不能碰的。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她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红红的手掌印像一朵花开在男人的脸上。
以弛子墨敏捷的反应不可能拦不住她的巴掌,只是他没有去拦,而是乖乖的受了一巴掌,因为,只要她喜欢,他就毫不犹豫的纵容。
“舒服了吗?要不要再来?”他的眼里没有一点的气愤,有点只是显山露水的诚恳。
传说中冷面冰霜,呼风唤雨的may总裁会如此的低三下四,白若依越来越觉得这个男人神秘如雾,看不清他到底想干什么?
白若依把男人给推了出去,砰的一声关上门迅速的反锁。抚着唇一步一步的朝着床前走,她是他的新婚妻子,这里是他们的洞房,她不能在新婚之夜逃走,更不能让爹地失望,但也决不能让她给吃掉了。
白若依做好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准备。走到床边,大眼睛死死的盯住枕头,小手也紧紧地握成拳,如果他敢对她那样,枕头下的剪刀就是她下一个攻击他的工具。
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必先出手。
白若依掀开被子将身子溜了进去,一切静观其变。
弛子墨早就做好了她排斥他的准备,可是当真的被排斥的时候,尤其是知道她排斥的原因是因为另一个男人,难免有些气愤和压抑。如果白蓝天是真心的对她也就算了,偏偏他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一个禽兽怎配她如此的痴心。
爱一个人是全心全意的为她着想的,同时,真爱也是很疯狂的,谁不想自己爱的女人也爱着自己,谁能大度到自己最爱的女人心里装着另外一个男人,除非他不是男人?
况且,弛子墨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者,对这个女人他已经是够温柔的,可那有怎样,如果她硬是不领情,那么只有强攻。
爱情如罂粟,沾染了,就如同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砰的一声巨响,门被踢开了,弛子墨朝着粉紫色的床边走去,他冷酷的表情与浪漫的房间格格不入。
弛子墨没有说话,修长的大手不紧不慢的褪去做工精致的西服,松了松胸前的领带,缓缓的朝着床边走来。
“你要干什么”白若依转身回来的弛子墨吓了一跳,尤其是他黑着一张要吃人的脸。
“我是今晚的新郎,这里是洞房,我能干什么?当然是和我的新娘洞房啊?”弛子墨贪婪的扫描着被睡裙包裹得美若天仙的若依。
不是他的控制力不好,而是女人那妙曼的身体诱惑力实在太大。
近了身,弛子墨眼里全是火辣辣的占有欲,这种占有欲太强,占据了白若依所有的神经细胞。
还没有想好对策,就被男人抓起来,铺天盖地的热吻,密集成绵绵的细语落在她的脸上,脖子上,鼻尖,眼眸…
051 我们洞房(二)()
他的吻是强势的,是霸道,是野蛮的,可又不失温柔,从来没有被别人这么霸道的侵入过,白若依有些恐慌,但是他身上的味道是那么的好闻,他嘴里淡淡的薄荷味如同毒瘾,沾上了就无法自拔。心里想要反抗,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迷失了,不受控制的沉浸在他温柔的热吻里。
原来,即使不爱,身体也是无法抗拒温柔的。
很多时候我们以为身体是心来控制的,其实不完全是。白若依无助的身体仿佛是藏满了地雷,而弛子墨狂热和温柔的吻就如同在战场上,总能准确的找到爆雷管。如果他再技术稍稍好一点,一定能将白若依身上的地雷炸得尸骨无存。
这一刻,弛子墨才懂,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男女的缠绵的游戏,为什么那么多的男人明明知道迷上女人就是无药可医,可甘愿坠落在女人的怀抱里。
弛子墨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好,他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顾,一心一意的感受着灵魂与**的冲动。
有些东西是不用去学习的,天生具备。从没有接触女人的弛子墨很快就掌握了吻和抚摸的技巧,他要彻底的征服这个让她疯狂失控的女人。
男人如火的唇,如焰的舌,离开了女人蜜甜的小嘴,续而温柔的摩擦着她的脸颊,下巴,脖子,锁骨,一路往下……。
即使再不懂,再纯情,白若依还是能想象男人接下来要干什么。她不住的挣扎着躲避,可是躲来躲去都逃不过男人掌控的范围。他的大手伸进了她薄薄的睡衣里面,隔着文胸用力的揉搓着。
“不要这样,求你了…。”白若依哭了,她真的吓哭了,无论是抵不过他的霸道,还是害怕他的柔情,总之,她哭了,她妥协了。
女人的眼泪是打败男人最好的武器,白若依恰好的利用了这个武器。为了防止万一,藏在被子下面的手悄悄的伸进枕头下捂着剪刀。如果他敢进一步侵犯,即使不能伤着他也会自残,总之,誓死也要保住节操,决不能**。
刚才好好好地,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泪美人?难道是自己弄疼她了,还是…。不管怎样,总之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流泪,那种滋味比自己哭还要难受。
第一次这里近距离的接触到女人的身体,而且是最爱女人的身体,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很想要索取更多,可是怎么忍心看着她伤心难过呢?裹着女人柔软上的大手很不情愿的抽了出来,朱唇也离开了她洁白的锁骨,喘着粗气,声音有点硬咽的说了一句:“对不起!丫头,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对不起,是不是弄疼你了,哪里不舒服,告诉我?”
弛子墨坐起来,他感觉得到女人好像很害怕他靠近,赶紧的蹲在地上,不敢再抚摸她身体的任何不部位,一双疼惜的大眼睛焦急的看着她,平日里的从容和傲气荡然无存。
怎么说,自己也算是他的妻子了,按理说他对自己做任何的事情都不过分。
白若依看着蹲在面前手足无措,情绪紧张的男人,胸前猛然的涌起一股酸楚。
“我没事,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今夜的他,无论是行为举动还是表情,甚至到眼神,都和白蓝天惊人的相似。
不知道白蓝天现在干什么?肯定比自己更伤心百倍。原本属于他们的洞房,现在新郎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白蓝天的痛苦一定不比自己的少。
白若依想着想着,泪水流得更快更猛,吓坏了弛子墨,他以为是自己弄伤她哪儿了?黑眸里全是浓浓的深情和自责。
“对不起,是我错了,要不你打我吧?求你别哭了好吗?”
他不说还好一点,越说女人越哭得厉害,好像真的被他欺负了,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
“对不起!要不你打我吧?求你不要哭了…”男人跪在地上,想要抱着她替她吸干所有的泪水,可是又害怕会给她造成更大的伤害。
突然,男人伸手去抓女人的手,他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真的吓坏了女人,藏在枕头底下的手被剪刀狠狠的刺了一下。
“啊!”指尖突然的疼痛使得女人不由自主的尖叫了一声。
真疼,火辣辣的疼。
要不是男人突然抓住她的手,也不会弄伤自己,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早点拿起剪刀朝着男人刺去,最少受伤的那个人不是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不仅心里难受,连身体也难受。
这女人的脸色怎么突然这么难看,小手也在颤抖。弛子墨很快就想到了什么,掀开被子,望着枕头边的一片鲜红。
没等白若依反应过来,弛子墨就把她流血的小手牢牢地抓在自己的大手里,还好,只是大拇指被刺了一下,看样子不算很深。
房间很暖,可是白若依却明显的感觉到了有一股寒邪的风吹了进来,因为刚才柔情似水的男人脸变绿了,很难看。
弛子墨铁青着脸,瞪大着眼睛看着女人流血的手指,从女人肌肤里流出的鲜红就像是男人心里滴出的血液,难受至极。知道她有喜欢的男人,知道她嫁给自己是因为爱另一个男人,可是没想到为了抵触他,女人宁愿自残。
一个女人用自残来抗拒新婚之夜的男人,这不仅伤害了男人的自尊,更是一种讽刺。
男人的沉默的表情让若依很不安,她甚至能够理解他,花了那么多钱买回来的妻子,居然在洞房花烛夜自残了,不,他应该也想到,自残不是本意,否则也不会用剪刀,剪刀是对付男人那里的最好武器。换句话说,用剪刀就是要剥去做男人的资格。
一个正常的男人变成了太监,比一刀杀死他还要生不如死。
所以,别说男人发怒是情理之中的,就是他一剪刀刺死女人也不为过。
这个男人的行为举动总会让白若依刮目相看,也经常在她防备他的时候给了她感动。
弛子墨低头,将若依带血的手指含在嘴里,好一会才慢慢的松开,血好像被凝固了,没有往外流。
“在没有消毒药品的情况下,可以用口水,别看口水好像很脏,但是它有着很好的消毒效果。”
这套别墅一直是空着的,娶媳妇也是临时决定的,来不及怎么布置,也不敢装修,害怕那些有毒因子。前几天才请人过来打扫收拾的,很多的物品还没有准备就绪,药箱自然也是给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