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蜜爱,首席的小蛮妻-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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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逾白本想离开,听到江夫人这样说猛地回过头来,他黑漆漆的眼睛冷峻阴沉,“母亲,你有抱过我吗?”
听了这句话,江夫人好像给人迎头打了一闷棍,她捂着胸口跌坐在椅子上。
江逾白一进门儿就看潸潸正在他的书架前翻书,吐出一口浊气,江逾白过去抽走她手里的书。
“喂,还给我。”潸潸伸手去抢。
江逾白把手臂举得老高,他调侃她:“是不是从我书架上翻出小黄书儿来看?”
潸潸踮着脚尖儿去抢:“你个老没正经的,你有很多小黄书吗?明明就是《花镜》
江逾白翻了翻,果然是陈淏子的《花镜》
“还给你,洗澡了吗?不洗澡不准看。”
潸潸用*的长发甩了他一下,“看不见吗?给你感受一下。”
“啊。”江逾白惨叫一声,用手捂住了左眼。
潸潸吓坏了,她忙放下书去扒他的手,“是甩到眼睛了吗?疼不疼?要不要去医院?”
江逾白猛然放开手把潸潸拦腰抱起来,一个天旋地转,潸潸已经给他压倒在那条铺着软垫的贵妃榻上。
“江逾白,别闹。”潸潸捶了他两下,却看到他把脸深深的埋进自己的颈窝里就知道他不太对劲儿。
伸出手,停顿了一下,最后还是摸上他的头,“怎么了,和你妈吵架了?”
“何潸潸,你会离开我吗?”没头没脑的,他很不江逾白的问出这么一句话。
“我问什么要离开你呀,瞧瞧,江总长得人帅身材好,连大明星都看着眼热,而且还是博士会赚钱,我才没那么傻。”
江逾白听赞同她的话,不过又补充了一条,“最重要的是器大活好耐力持久。”
潸潸狠狠的拧了他一把:“不要脸。”
江逾白站起来伸伸懒腰,感觉坏心情没了一半,他解开衬衫的扣子,“我去洗澡,你去牀上脱光了等着我。”
潸潸给他直白的话羞红了脸,不过也觉得淡淡的想要,今晚的他好体贴好温油哟。
潸潸当然不可能像他说的那样什么都不穿,她的行李还没有整理,便从箱子里拿出一件裸色的真丝睡裙,女人换完衣服当然要照照啥的,她一照镜子忽然大吼:“江逾白,你干的好事!”
江逾白腰间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还没有来得及擦干的水珠滴在他紧绷的胸肌上,他看着潸潸像只鹅一样伸着脖子叫,登时扯了浴巾就扑上去,“叫什么叫,不就种了一颗草莓吗?”
“可是你弄得这么明显叫我怎么去见人,,大热的天儿你总不能让我穿高领围丝巾吧,给你害死了,怪不得吃饭的时候你妈和池菁一个劲儿看我的脖子。”
江逾白又吮了一口,“没事儿,就是给他们看得,我还要多种些,让你身上红莓花儿开。”
潸潸欲哭无泪:“我可以喊救命吗?”
江逾白狞笑:“你就是喊怕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潸潸闭眼装死,“好吧,壮士求你手下留情,种在人看不到的地方可好?”
江逾白差点笑喷,他怎么捡到这么个宝贝,这一刻,心都给她融化了。
早上,潸潸醒的很早,虽然不用她洗手做羹汤,但也不敢懒牀。
江逾白长臂一伸捞了个空,很不悦的说:“干嘛这么早起来,那里不疼了吗?”
潸潸最听不得他把这么私密的事情像天气好坏一样随便的说出来,随手拿过一个靠枕捂他脸上,“你给我闭嘴。”
“喂,这不是昨晚垫在你腰下面的那个枕头吗,弄上了你的那个和我的那个…。。”
潸潸粉拳捏紧就是一通儿好打,“闭嘴闭嘴闭嘴。”
江逾白滚着去躲,“好了,我投降,真是个凶恶的婆娘。”
两个人正衣冠不整的闹着,忽然门被人大力的推开,潸潸吃了一惊,尖叫一声躲在了江逾白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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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正衣冠不整的闹着,忽然门被人大力的推开,潸潸吃了一惊,尖叫一声躲在了江逾白的怀里。
江逾白忙用身体挡住潸潸,对着来人却语气温和:“清苒,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潸潸偷偷的探出一点头来,来的人是一个高瘦美丽的女孩子,正是她在医院监控里见过的莫清苒。
她一头黑发烫成很曲的小卷儿,像海藻一样长长的披在身后,再加上她身上那件淡绿色地中海风情的袍子有点像从迷雾森林里走出来的精灵。
此时她正晃动着那一头曲折离奇的头发,拉住江逾白的手撒娇着说:“你回来也不告诉我,走走,陪我散步去。”
江逾白对她竟然没脾气,拉拉她的头发柔声说:“怎么把头发弄成这个样子,像个女巫。你先出去等着我,我换衣服。”
“我不,我就在门外,数三个数,你必须出来。”
这么刁蛮的话要是换潸潸来说江逾白早就甩大脸了,可是现在他现在一点儿脾气都没有,随手抓过居家服套上,跟潸潸说了句我出去了再也没有一句话。
潸潸傻傻的僵在那里,忽然觉得好委屈。
就是这个女人,抢走了她的陆湛,又是这个女人可以这么肆意妄为的和她分享江逾白的*爱!
潸潸狠狠的抓着枕头抡了两下,冷静下来又觉得自己太小家子气。莫清苒是个病人,而且随时都有可能……
想到这里潸潸气也平了,换好衣服去梳洗,然后也走出小楼。
阳光和空气在这样的早晨都被染上一层薄薄的绿色,潸潸走在小路上,四处鸟语花香,让人心情也变得愉悦。
潸潸看到一颗超大的紫藤树,现在是盛夏,可是花期三四月份的植物竟然不分时节开的热闹非常。
一串串紫色的花穗足有一米多长,密密麻麻倒垂下来形成一树花瀑雨,又像是紫色水晶穿成的珠帘,华美绝艳到了极点。
潸潸惊叹,果然是园林世家,江逾白的才气这样看来也不是偶然。
潸潸信步走到树下,刚想伸手抚摸花穗,忽然又一只大手搭上她的肩头。
潸潸回头一看,竟然是陆湛。
此时此地此情此景,就算潸潸想过千百种应对方式等真的见到了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曾经视他如命,那份爱那么近那么重。
陆湛看着潸潸,他苦笑着叫了一声:“潸潸。”
只是名字,别的什么都没有。
“陆湛。”喊出这一声,忽然如释重负,潸潸才觉得昨天真的已经过去了,现在他对她已经是那么远那么轻。
“真没想到我们会变成现在这种关系,他对你好吗?”陆湛的眼睛上下近乎贪婪的看着她,最后落在她脖子的吻痕上。
每次见到她,她身上总带着江逾白的烙印。
微微笑着,潸潸说:“我很好,恭喜你阿湛,新婚快乐。”
陆湛的手狠狠的揪住了一支花条,“新婚?我以为我这一生的新娘是你。”
潸潸别过头,轻轻叹息了一声,“陆湛,什么都别说了,既然已经决定了要负起一个男人的责任,你就该好好的生活。”
陆湛的眸子微微一暗,声音带着嘲讽:“你觉得我现在就能好好生活了吗?逼迫的什么都是逼迫的,潸潸,你根本不了解他们的手段。”
潸潸及时打断了他:“陆湛,过去的事情我不想问也不想听,我们都是成年人,要习惯人生中发生的悲欢离合,更要为自己的人生负责。没有谁会离了谁就不行的,不是吗?”
“何潸潸,难道你不该为我的人生负责吗?”陆湛一声低吼,一只手沉沉按在潸潸肩上。
潸潸显然给他忽然的情绪吓到了,她后退一步,微微蹙起眉低声说:“陆湛,别忘了你的身份和这里是什么地方?”
陆湛又迫近一步,他拇指亲密的抚过她脸上的小痣,“要是换个地方我就可以了吗?”
“你们在干什么?”空灵清冷的声音插进来,莫清苒站在紫藤树外面抱着胳膊冷漠的看着他们。
陆湛一愣,潸潸借机挣开他,低着头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她这样仓皇狼狈的样子倒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不该走的,她该坦然面对莫清苒,微笑着说我的人以后叫交给你了,好好照顾他,可是她做不到,她不想面对莫清苒公主一般的骄傲和高贵,也不想在容忍陆湛的纠缠,他们每一个人都只想到自己,都觉得何潸潸亏欠他们,她受够了。
没走几步,迎面就撞到江逾白怀里,他拉住她,冷冷的说:“被人抓包只好逃了,下次好歹找个隐秘的地方。”
潸潸狠狠的踩在他脚背上,“那除非离开你们家,否则卧室都有可能随时被人闯进来。”
江逾白眉峰紧蹙,薄唇抿成一条线,他眯着的眼睛迸出危险的火花,左右看了看, 他把她拉进一处茂密的树丛里。
“你干什么,弄疼我了。”潸潸好容易甩开他的钳制,摸着被她弄痛的手臂。
“我他妈的想擀死你,何潸潸,我们怎么说好的,一见陆湛你什么都忘了是吧,要是我们晚来一会儿你们是不是就脱光衣服了……”
“魂淡给我闭嘴。”潸潸忍无可忍撸了一把树叶就塞到江逾白嘴里。
江总顿时觉得满嘴苦味,舌尖都有点麻痹,他呸呸吐掉,脸都气的铁青,伸臂抵住粗壮的树干,他把潸潸困在自己和树的中间。
潸潸后背抵着树,冒火的眼睛不屈服的看着他。
“幸好这叶子没毒,要不你就准备当*吧。”他垂下头,额前的刘海几乎要荡进她的眼睛里。
“哼,我求之不得,反正在你心里我就是个没节操的荡妇,和谁都行。”潸潸气急,张嘴什么都能说的出来。
“休想。”江逾白刚说完唇就压下来,他霸道的撬开潸潸的嘴唇,似要把她给吞咽下去。
潸潸气他话不说明白就这样那样,可是身体却不受思想的控制,渐渐捏着的拳头松开,搂住了他宽厚的脊背。
喘息的间隙,他哑声道:“别惹我,否则我天天干到你下不了牀。”
潸潸身子软了舌头硬,“你有那本事吗?”
江逾白眼刀子简直能成片儿削了她,“这可是你自找的,我现在就让你看看到底行不行?”
江逾白的吻雨点般落下,手指所到之处都已经着了火,潸潸不耐的扭动着,一个劲儿叫“江逾白,江逾白。”
起初江逾白已经自己已经让她逍魂成这样,后来才觉察到她的不对劲儿,马上放开她问:怎么了?
“有东西爬到我身上了,好难受。”潸潸迅速抖着衣服,恨不得把衣服脱下来扔了。
“别动。”江逾白忽然想起这种树招一种红色的蚂蚁,咬人非常疼,他按住潸潸的肩膀,手从潸潸的裙摆钻进去。
“是后背?”
潸潸扭着身体说:“刚才好像在,现在又不在了,我们回房间去弄吧。”
“哪里来的及,先把它弄出来,然后再回去换衣服洗澡。”
“那你快点,我等不及了。”潸潸都快哭出来了。
“在坚持一下,就快了。”江逾白说着,手指已经摸到前面,在两团小兔子中间,极其稳准狠的捏死了正在揩油的死色蚂蚁。
“你看…。。”江逾白还没来的及把手指上的罪魁祸首给潸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