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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穿越之农女有毒-第87部分

小说: 穿越之农女有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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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屠苏闻听此言,当头如浇一桶冷水,浑身冰冷。她不断的说服自己,冷静冷静!秋碧看屠苏脸色不好,以为她是为姨父之死伤心,连忙好声安慰母女两人:“姨母,妹妹,人死不能复生,你们当节哀才是。万一姨父真是被人害死,大公子一定会查明真相为姨父报仇的。”林氏勉强笑笑,她并没有多少悲哀。
  屠苏怕她们看出端倪,忙顺着台阶下来,脸色迅速恢复正常,一脸凄然的叹息道:“初闻噩耗时我们一家自是十分悲伤,如今时间一长,已好多了。现在又突然闻听这个消息,不由得又是一阵难过。只是我父亲被人谋害,官府应告知我家才是,怎的我们竟不知道一点消息?”
  秋碧攒着眉头仔细回忆着,想了多时,才含含糊糊的说道:“我当时也没听清楚,好似说是什么江公子的小夫人告的状——”屠苏一听,已经明白了大致情况,定是那关明珠告的状!怪道人们说,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她本以为两人翻不起什么大浪来,看来她是小看了她们。
  屠苏又旁敲侧击的跟秋碧说了一会儿话,眼看从秋碧这儿已经打探不到什么消息,便说道:“既是我有关我父亲的案子,到时官府肯定告知我家,咱们也先不提这事。今日我们一家骨肉团聚理当高兴才是。”
  林氏也点头称是,她忽的想起了什么问道:“你看我光顾说话了,忘了问你,你吃了饭没有?”
  秋碧忙答道:“姨母不必费心,我吃过了。”谁知,她刚说完,肚子却不争气的咕噜了一声。林氏嗔怪道:“你这孩子还当姨母是外人呢?”秋碧笑笑低了头说道:“我当时正服侍两位公子吃饭,后来得知这个消息,急着去问人也没去领饭。”林氏忙唤过采萍去前头端来饭菜与秋碧吃。
  秋碧谢过林氏,小口小口的吃着,林氏和屠苏坐在旁边陪着闲话。
  林氏又问道:“你的本名也叫秋碧吗?”
  秋碧答道:“我在家时叫名秀宝,妹妹叫秀彩。来到陆家后,二夫人便让我随了上头几位姐姐的名字。”林氏点点头又叹道:“好孩子,真是苦了你。”
  秋碧却一脸满足的道:“姨母不必担忧,其实我出来比在家好多了,我爹去世后,家里愈来愈穷,有时连饭也吃不上,还要受爷奶打骂。出来后除了头一个主家苛刻些,后头的两位也不打骂,饭也管饱。尤其是如今的二夫人,对下人最为体恤宽容。还有二公子和大公子,他们都很好……这是我过得最好的日子了,唯一的缺憾就是不能和娘以及妹妹团聚。好在,老天怜我,让我遇着姨母一家,以后再也是伶仃一人了。”林氏又叹息着点头,想想自己的妹子这些年肯定过得很苦,但外甥女正在吃饭,她又不好再掉泪,于是便强忍过去。屠苏也不想他们再哭哭啼啼,便拣着一些笑话说与两人听。秋碧和林氏听着不住的笑着。
  屠苏表面上虽和她们一起说笑着,心里却在飞快的盘算着。暗忖着如果事发,自己该如何应对?她脑中仔细的回忆着当日的情形,看看自己到底有没有什么漏洞!想着想着,一个久已遗忘的细节猛然跳进她脑海中。屠苏暗叫不好,她当夜在火烧江宁友前曾往他眼睛里钉了两颗钉子,当时自己愤怒得几乎失了理智,根本没想着拔出来!若真如此,万一此案细究起来,官府的仵作前去验尸,那么这两颗钉子该如何解释?毕竟钉子又烧不掉。想到这里,她的脊背上刷的闪过一股寒流,心头冷森森的。
  林氏和秋碧正说得开心,忽见屠苏神情怪异,都不解的问她怎么了?屠苏设法挤出一丝笑容道:“没事没事。”她心中有事,找了借口向两人告辞离去,路上,她忽的又闪起一个念头,当时她将尸体交由关忠处理,他心思细腻,会不会已经将钉子拔出来了。想到这里,她加快脚步去前厅准备喊关忠问个明白。
  
第七十八章 查案

  屠苏快步跑到前厅将关忠唤来,领他来到西院僻静处,悄悄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关忠一听也大惊失色,一时悔得捶胸顿足:“唉呀,这可如何是好!都怪小的不细心,小的当时也忘了这宗事了!”屠苏叹息一声,现在再说什么也晚了。只能想法设法去补救,但她不可能现在跑到云州把江宁友的尸体扒出来拔掉钉子吧,就算她有这个时间也势必会引起众人的怀疑。屠苏低头苦思冥想,关忠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自言自语道:“如果公子在就好了,好歹有个商量的人。”
  屠苏深深吸了口气,刚听说这事时,她是万分着急,现在却又慢慢冷静下来了。现代尚且有那么多的错案,更古代是在科技侦查技术不发达的古代。哪怕到最后的关头,她就是不承认又怎么了?仅凭两颗钉子就能定她的罪吗?人证物证呢?
  她思量了半晌,又吩咐关忠道:“你今日就去关河村走一趟,将那些地方仔细查看一遍,若有不利证据当即焚毁,记得一定要彻底。”
  关忠答应了一声就要离去,屠苏忙又唤住他吩咐道:“你不能就这么去,别让人认出你来,你化装成个货郎或是拾荒人。”
  关忠笑道:“这个小的也想到了,小姐尽管放心。”屠苏点头,挥手示意他可以去了。
  屠苏想了想,又转身出门找关毛关文回来,说是有事相商。她酝酿了一下情绪当着全家人的面,一脸委屈的将关明珠状告自己弑父的消息说了出来。
  关毛一听不由得怒目圆睁,拍案大骂道:“果然不愧是小妇养的,好端端的又来诬害大妹!”林氏更是容颜大变,抖唇说不出来话来。
  关文也是一脸惊惧,忙问道:“大妹,如今我们该怎么办?”
  屠苏假装沉吟了半晌,说道:“还能怎么办?我相信上苍有眼,定不会冤屈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到时官府审案,你们只需实话实说就行。”
  关文低头细细回忆着那日的情形,关毛也努力去想。但两人除了挨打的痛苦却也想不出什么来。
  屠苏善解人意的说道:“大哥二哥,你们当时被爹打得卧床不起,以后的事你们便不知道了。想不起来也属正常,我来说与你们听听。”
  关毛忙问:“后来可又发生了什么事?”
  屠苏一脸沉痛的叹息道:“后来我照料你们睡下后,便去歇息了。二婶却来告诉我,我来得太晚,家里所有的空房都被人占了。我就说‘那我去齐婶家跟春红姐妹挤挤便可,’谁知,二婶又嗔怪我不懂事,说我是戴孝之身,怎能胡乱跑到别人家去。然后便又说家里还有一个柴房空着。我心想,反正也就一夜将就一下也就算了。于是我便跟着二婶去了柴房。那日,我因为担心两个哥哥的伤势,又想着娘还怀着身孕,若是知道了又该怎样,所以翻来覆去一直睡不着。”一家人不由得又回忆起了那日的情形,心中都有些沉痛。
  “后来实在困了,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睡到半夜时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头脑昏重,屋里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甜香,我当时吓了一跳,想大声呼喊,可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声音来。我只好挣扎着起来找水喝,幸好我睡得不熟,发现得早,不然连起身都困难了。等我起来后,却突然发现柴房竟然着火了,我当时吓得不知所措,连忙一边救火一边使劲拍门。也不知怎的,那夜可能因为人们这日忙着办爷爷的葬事都太累了,拍了好久才有人陆续起来……然后大家一起急急忙忙的救火。”
  关文咬牙切切齿的说道:“我以前听说过世上有一种叫迷香的东西,大妹想必中的就是那个了。只是你后来怎么不告诉我们呢!那下药的人又是谁?”
  屠苏苦笑一下,擦擦眼睛说道:“我本来是想说的,可当我知道真相后便忍住不说了,发生了这种事我也只能自认倒霉,否则传出去世人又怎样看咱们一家……”关文关毛大惊,忙问是什么事。
  林氏这时已经缓了过来忙插话道:“还能是什么事?自然是你那好爹和好二娘,说小文不肯认祖归宗都是因为屠苏调唆的。你二娘窜掇你爹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只需将你大妹除掉,咱们家便没有会出主意的人了。’那柴房也是你二娘买通你二婶故意让你大妹去住的,不然的话,乡下那么多房子,让她跟哪个姐妹挤挤也不至于让一个姑娘家去睡偏僻的柴房吧。他们存了心想把你妹妹烧死,我们没找那姓陶的算帐,如今她女儿竟先找来了,你们说可笑不可笑!”
  关毛听了把牙咬得格格直响,关文脸上也是一脸愤恨,闻讯赶来的桑落更是双眼喷火,春红是一脸的震惊。
  屠苏看自己已经成功调动起了一家人的情绪,便又接着说道:“这事是当时三婶和二婶争家产的时候来说的,娘也在场。我想着既然爹和二娘已逝,死者为大,不管怎样他们也是我的长辈,我不想将真相说出去,这样不但他们的名声尽毁,那两个妹妹也不好找人家,是以一直隐忍不发。可我万万没想到,自己想得太天真了,我好心隐瞒真相的结果就是遭人诬陷。这弑父可是重罪,那关明珠纯心是想置咱们家于死地。我的罪名若是捏造成立,不独我一人遭殃,我们一家也会遭人非议,大哥二哥的前途也就毁了,甚至连未出世的侄儿侄女也都会波及。”她这话一出,众人的情绪越发激愤能当,此时都恨不得扑上去将那关明珠撕成碎片。
  一直旁听的春红此时也接话道:“大妹你尽管放心好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那陶氏和何氏做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必遭天遣。我跟我娘一直都不解,那何氏缘何突然发了横财,穿金戴银的,原来是受了别人的贿赂。全村的乡亲都有目共睹,我们都去公堂做证。还有就是,何氏说戴着孝不能去别人家,她纯粹是瞎扯,当时爷爷已经出完殡,况且屠苏也一直没戴孝,怎么就不能去我们家?我一会儿就回娘家一趟。”春红说完就要往外走,林氏忙让关毛送她回去。一家人坐下来接着商议此事。
  陆云岩此时正坐在书房,拧着眉头看着面前的状词:告状人关明珠,为父母伸冤雪仇:关屠苏,乃先父和大娘林氏所生之长女。先父因其母不贤不贞,出之。关屠苏遂怀恨在心,时常辱骂先母。去年十月,祖父不幸辞世。父母俱去奔丧,同行者有父友云州江宁友。江宁友心慕关屠苏,向先父提亲,先父做主口头许亲,并嘱咐守孝过后成亲。关屠苏闻之,不满此宗亲事。以为是亡母为索取江家钱帛使计与她,遂愈加怀恨在心。祖父出殡当晚,关屠苏返回亲河村,当夜在柴房纵火,烧死先父母并江宁友。此女狠毒如斯,弑父弑母,不孝不悌,禽兽不如。人伦所系。恳乞天台明断,得申父母之冤。
  原告:关明珠云州府人
  被犯:关屠苏云州府关林县人
  证人:江家小厮,陶家旧仆
  另附副本:关屠苏不孝不悌之行不止一处,妾之祖母亦因之气病,且犯病之后,其仍追逼不放,伙同妾之二婶何氏,日日施加凌虐,祖母死时,枯瘦如材,浑身无一处完好,背部数个血洞。此事决非虚言,可唤关河村人作证。
  陆云岩的眉头拧得像股绳一样,看第一遍时,他还以为自己眼花了,连看三遍,只得承认这个事实。为什么非要在此关头发生这种事情,本来家中父母亲人对这桩亲事颇有微词,再发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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