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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部分

下山虎-第5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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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男人微笑着,视线在刘飞阳和陈清如之间徘徊,仿佛看出了不可言说的东西。

    别说是他,刘飞阳也看出来,心里暗道一句:睡我之心不死,又无奈的走过去。

    陈清如抬手指了指刘飞阳,对男子道“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刘飞阳,以前在惠北市也是响当当的人物,最后因为男女之间的情爱得罪了大人物,不得不狼狈跑出惠北,来咱们这里扎根落户,几个月前闹得沸沸扬扬的事,就是他…”

    所谓沸沸扬扬的事,就是“接基因”

    她又看向已经坐到旁边的刘飞阳,介绍道“孔齐,你得叫孔哥”

    对男子的介绍相对简单,只有寥寥几个字。

    “孔哥,你好…”

    刘飞阳表现的很乖巧,毫无锋芒,刚刚放下的屁股又抬起来,与隔着陈清如的空气握了握手。

    这孔齐没啥气势,开着奔驰上路也只会被人称之为有钱人,不算上位者。

    在握上手的一刻,孔齐笑出来,虽说还是稳稳坐住,能让陈清如开王后厅的人,也确实有这个资本,他笑道“其实咱们之间早就认识,只是没有机会接触,前一段时间黑礁镇有个叫迪哥的,租了几辆路虎制造车祸,就是在我名下的租车公司租的…”

    这个孔齐也正是让迪哥吓得不敢动弹的孔哥,当天他带着两个人走进红浪漫,冲进迪哥包厢二话不说打了嘴巴,并且极其霸道的说了一些话。

    当然,这些故事刘飞阳并不知道,如果知道他会深感诧异,陈清如与迪哥之间,就是天上地下,而这个孔齐,现在居然坐在这里,他竟然还能弯下腰,亲自去打一个城乡结合部的臭流氓,让人匪夷所思。

    “要我说,你得补偿飞阳,那几台路虎确实给他造成不小的麻烦,要不是最后那个臭流氓等不及,使用下三滥手段,最终激起民愤,极有可能让他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

    没等刘飞阳开口,陈清如先是说出来。

    这种语气像极了为自己丈夫讨公道的妇人,带着几分哀怨,又有些许不满。

    “好说,好说,哈哈…”

    孔齐爽朗一笑,松开刘飞阳的手。

    刘飞阳是站起来迎过来,松开之后自然得坐回来,刚一动,恰好迎上陈清如的妩媚的目光,尤其刘飞阳还是居高临下的态势,倒不是他刻意想看什么,不经意间就领略到什么叫“无限风光在险峰”要是单纯的把陈清如看成年过四十的妇人就落了下乘,用风韵犹存来形容也有些伤人,准确的说,她的妖娆除非千锤百炼的牲口,要不然很容易拜倒在他的石榴裙下。

    四十岁的年纪、三十岁的脸蛋、二十岁的身材。

    不过如此。

    空气见他俩的动作,狠狠的抿了下嘴巴,以前的空气需要在裙低仰视,现在的他未必不敢想象发生点什么。

    刘飞阳在她近乎灼热的目光下缓缓坐回沙发,祸从口出,有时候见到大人物未必是机会,也可能会惹来杀身之祸,他确实想在这海连做点什么,可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有时候做个安静的傻子,未尝不是最好的选择。

    “来,喝酒…”

    黑寡妇再次开口,端起酒杯。

    孔齐大笑着端起酒杯道“都说黑寡妇千杯不醉,我今天要好好领教领教,喝醉刚刚好,喝吐才渐入佳境,喝到吐血才算尽兴”

    刘飞阳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现在还没弄清楚是什么情况,他也在想,究竟是什么情况?

    “叮…”

    三个酒杯,撞到一起。

    ps:感谢:有所执方有所成功的支撑,晋升盟主,威武霸气。

第0663章 婉拒() 
大家都已经过了胡吃海塞的年纪,看陈清如的身材就知道她极其注重包养,只有四十度的白兰地未必能喝醉她,但也不会真正一杯一杯的猛灌,都是浅尝辄止而已,可能是喝多了对身体不好,又或是这个孔齐不值得她喝醉。

    他们二人闲聊,刘飞阳坐着。

    从进门到现在他分析出三个重要信息:首先,在明面上孔齐得对陈清如保持该有的尊重,对于这个在十几年前祸国殃民,现在别有另一番丰腴的女人,他最多只是想想,明面上不敢说出来,其次,孔齐话里话外有股暴发户的味道,不是在经济上,大概是在身份上,可能是他突然之间得势。最后,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自己看上去在这里没有任何作用,他俩谈及的话题也不涉及到自己,但自己极有可能是关键的一环,只是自己为何成了香饽饽,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以往陈清如用王后厅来招待客人,至少会有两位在夜未央里堪称“花魁”的姑娘,进来唱歌跳舞助兴,而今天只有他们三人,正前方的屏幕放着音乐自带的视频,可音乐声很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一位是落魄的王者、一位是当下海连的女王、另一位则类似蛮夷外族。

    整个包厢都沉浸在诡异的融洽气息之中,很微妙,在这里的目的也说不清,道不明。

    终于,陈清如把杯里剩下的白兰地喝掉,手腕向下压,拖着纤长的五指把空酒杯放到茶几上,扭头对刘飞阳暧昧道“你们先聊,我去趟洗手间…”

    她说完,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黑色长裙只是过了膝盖,在跆拳道和柔道上都有些造诣的她,很难得的小腿上没有半点肌肉,要说美腿,大致得附和几点要素:腿长且直、腿上一定不能太瘦,要有些肉、小腿占有整条腿的比例,一定要偏长、弧度,腿一定要有弧度。

    陈清如恰恰满足所有要素,如果有一天她倾家荡产,靠做腿模也能过上吃穿不愁的日子。

    把后背露给不是很信任的人,绝对是不明智的选择,在陈清如转身的一刻,孔齐就不再收敛自己的目光,他没有避讳刘飞阳,一遍又一遍在那身姿上游荡,直到门关上,身影消失,嘴角泛起一丝荡笑,才预示着全部结束。

    包厢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刘老弟?你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

    孔齐笑眯眯的问道,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朝刘飞阳这边挪了挪,坐在刚刚陈清如稍稍偏远的位置上。

    “孔哥!”

    刘飞阳叫出两个字,显得不是很热情,也不是很冷淡,他现在还没搞清楚是什么情况,还是少说话为妙。

    孔齐又看了眼门口,他继续懒得掩饰,露出个男人都懂的笑容问道“我听说老弟之前被她给盯上,怎么,到最后没有发生点故事?”

    刘飞阳苦笑着摇摇头,算是回应。

    事实上,他对这个孔齐的感觉很不好,不是忌惮、不是敬而远之,而是一个男人用亵渎的眼神看一个女人,他的格局绝对大不到哪去,哪怕是去粉色灯光的橱窗里,发生不可言说的故事,最后也不至于这样。

    要不然以为“下次再来”四个字会由衷而出?

    孔齐对刘飞阳的态度并没有不满意,权当是挑逗一个小孩子,话题抓住这个不放,又道“想当初陈清如也算是出了名的大美人,海连有所大学专门培养模特,近些年全国模特大赛上获奖的模特,多半是出自哪里,在我看来,现在的校花比当初的陈清如差了十万八千里,尤其是她经过这么年的酝酿,不但有味儿,还有劲…至于身份嘛,当哥哥的不夸张,谁能与她有一夜风流,传出去是炫耀的资本,老弟啊,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曾经错过了什么,吱吱吱…我都替你惋惜!”

    他说到最后,不禁开始慢慢摇头。

    “没有金刚钻,揽不了瓷器活,陈姐在我心里就跟姐姐一样,从来没那么想过…”刘飞阳说着,抓起酒瓶帮孔齐倒了点酒,又给自己的酒杯倒了点。

    孔齐不相信的,死死盯着他问道“真没这么想过?”

    “真没有”

    刘飞阳端起酒杯。

    孔齐也顺势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又道“其实想想也无可厚非,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不过话说回来,想的少终归是好的,她那个死鬼老公当年也是一号狠人,只是最后飞来横祸惨死街头,要不然今天黑寡妇也是个幸福的女人,可说到这,还得说说她,能把她那个死鬼老公的摊子都捡起来,并发展到今天,也不差啥…”

    ……

    陈清如找个借口出了门,并没走多远,只是在旁边的包厢里,里面只有她一人,并没开灯,最亮的要数门上玻璃透过的那一抹光,和在半空中摇曳的烟头,漆黑的眸子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要不是她吸了口烟,火光照亮她的脸庞,很难发现她正眼神发直的看着前方,这副样子不是在凝视,而是心里在想着什么…

    隐约间还能看见一丝愁容。

    连死都不怕的黑寡妇,居然能露出这幅表情,也算是奇观。

    前几天她闲来无事看了眼电脑,上面有篇文章吸引了她的兴趣,看到最后才知道是当下刚刚流行不久的“网络小说”上面写着什么“抢机缘、夺宝物、修炼大道”这引起了她的共鸣,想着现实何尝不是这个样子…

    都是在这短暂的修行中扮演苦行僧的角色。

    陈清如抬手夹着烟的手指,用最末端的小拇指揉了揉太阳穴,嘴里缓缓叹道“太平盛世,偏赶上老天爷下雨又刮风,伞支起来,但能下的多大?”

    说到最后,她也摇了摇头。

    把手拿下来,觉得时间差不多,最后吸了口烟,把烟头随意的丢弃在地上,站起来,在黑暗中收放自如的把愁容收起,缓缓走向门外。

    推门进来时,孔齐也用同样收放自如的态势,把刚刚到嘴边的话给停住,然后不留痕迹的向侧面退两下,把位置给陈清如让出来。

    她微笑着走过来,坐到刘飞阳身边,又是用那副眼神,像是妻子在质问丈夫,是不是趁我出去你偷腥了…

    刘飞阳异常无语,这是他最为莫名其妙的一次会谈,知道其中一定有不可言说的猫腻,偏偏抓不到头脑,甚至于连自己在这包厢里扮演的是什么角色都不知道。

    “陈总,这杯酒我敬你?”

    孔齐把刚刚剩下的半杯酒端起来,像个没事人一样,对于刚才在背后谈论陈清如也没有丁点心虚。

    “好…”

    陈清如也端起酒杯。

    刘飞阳再次沦为搭酒角色。

    陈清如归来,谈话节奏又恢复刚才那般,有用的话题没两句,没有意义的故事倒有很多,今天是什么目的,他们两人应该心知肚明,所以也没必要说出来,刘飞阳的大脑不停运转,从他们话里话外分析,可半个小时过去,孔齐已经起身告辞,他仍旧没分析出任何猫腻。

    送走孔齐,包厢里又剩下二人。

    刘飞阳的戒备心再次提起来,他从未把黑寡妇当成善男信女,天知道她对自己是什么态度,更不知道刚才的和颜悦色,会不会眨眼之间变成面目狰狞。

    倒是她。

    在孔齐走后不再那般模样,陡然之间犹如泄了气的皮球,靠在沙发上,少了些精气神,她看向旁边坐着的刘飞阳,缓缓问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

    想,这是一定的。

    “你不说,我不会主动问,但是我有种预感,在你身边绝对不是好事…”刘飞阳与陈清如见过几面,不熟,又应该无比熟悉,毕竟他胸口还有道刀疤。

    陈清如听到这话咯咯的笑起来,她本以为,刘飞阳在自己这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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