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灵法师纵横都市-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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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薛飞来不及躲避,只好硬着头皮迎上去。
从电梯里走出两个人,一个年轻的漂亮女孩和一个略有些秃顶的胖男人。胖男人似乎没想到电梯外有人,依旧伸在女孩领口里的手僵了一下,待看清了薛飞的模样和穿戴后,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更是示威似地用力在女孩胸口上揉动。女孩的俏脸通红,却没有躲避,鼻子里发出的拒绝反而引起胖男人更大力量的揉搓。
薛飞一直低着头,很恭敬的样子,直到两个人搂着经过自己以后,才踏脚进了电梯。电梯的门缓缓关上了,薛飞笑笑,把用毛线金针从胖男人胸前顺回来的一张胸卡别在了自己胸前。
银白色的胸卡上印着烫金的几个字母和数字:no:1024。
电梯里的楼层数字很怪,只有1、3、16三层的数字可供选择。选1层是酒店的底层肯定是要离开时候的选择,16层就是本层,看样子只能选3层了。
电梯在3层缓缓停下,电梯门一开,迎面而来巨大的音乐声和喧闹声,夹杂着惊叫,叹息,欢呼,等等极端情绪,各种声音交错在一 起,形成了一种让人热血沸腾的情绪。立在电梯门口的侍应生没等电梯完全打开马上一个深深的鞠躬,抬起腰身时眼神不被人注意地扫了一眼薛飞胸前挂着的胸牌,才又低下了头。
这是一个专门的电梯间,空间却不算小,前面被一领红色的围帐隔开,另一位站在围帐前的侍应生见薛飞走近,伸手拉开围帐,呈现在薛飞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空间。
薛飞惊呆了。
赌场,在他面前呈现的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赌场。
足足有四层楼高的空间内,金碧辉煌。头顶上十二座巨大的吊灯照亮了整个空间,下面熙熙攘攘地不下几百人。上百台老虎机,一张张的铺着绿色绒布的长方形的桌子前都是人,骰子、牌九、扑克、轮盘、百家乐等等还有各种薛飞叫不上名字的玩意。薛飞没亲眼见过真正的赌场,要说见也是在电影里感受过拉斯维加斯赌场的豪华、和澳门赌场的气派,见识过香港赌片中各位赌神、赌圣、赌侠、赌霸一掷千金,sh场,一点不比在电影中见到的地方差,甚至还要豪华。
一时间,薛飞的大脑真的有些短路。这是在中国,可能有这种地方存在吗?
“先生,要不要换些筹码?”依旧在为薛飞打起围帐的侍应生礼貌地问。
“好。”薛飞下意识地答道,一摸身上才意识到自己今天随身带的二百元钱都给了出租车司机了。正待说不要,却见在电梯前的侍应生走过来,拿起一样东西在自己胸卡上一扫,红光一闪后,侍应生问道:“先生,换多少?”
刷卡!这也行?
“随便吧!”薛飞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说多说少了都好像不太合适,随口敷衍道。
“好的,请稍等!”
十几秒后,侍应生回来了,用一个四方的托盘托着十几个筹码回来。九个蓝色的,十个红色的。
“先生,祝你玩的愉快!”看薛飞收起了筹码,侍应生鞠了一躬,退下了。
薛飞把筹码在手掌中把玩,很精致,放在手掌中的手感也很好,晶莹剔透,像水晶似的。蓝色的色泽幽蓝像海,红色的却也红的不那么艳丽,更偏近粉红一些像刚吐蕊的杏花,都散发出淡淡的萤光。唯一的区别是蓝色的上面的数字是一个一后面四个零,红色的一个一后面三个零。这就是十万块啊!乖乖!这还是随便玩玩的。
要是薛飞知道他手中的筹码是按美元计算的,不知道会有何感想。
赌场能开到这种级别,赌客的人身安全,赌博资金的安全就是主要的了,至于外部的硬件设施反而不是大头。一般来说一个赌场只要有三个月能正常运作,就足以捞回所有的本钱,再往后的就是纯利润了。实行会员制就是安全的一种考虑,会员的质量高低决定了安全系数的大小,质量越高,所拥有的能量越大也就越安全。
资金安全主要通过境外账户的运作来完成,在赌场内是不设现金交易的,而是让赌客把钱汇入设在美国拉斯维加斯的一个指定账户中,要知道在拉斯维加斯赌博是完全合法的生意,不会因此而被要求国际协查。这样即便在国内被查,也查封不了国外的账户,最多是查到了一大堆筹码而已,而这毫无意义。对赌客而言,资金只要安全。赌博算不上是什么重罪,大不了交点罚款了事,罚款的金额对他们来说来说,不亚于是毛毛雨。
对庄家而言,只要有钱在,这种赌场很快就能在其他地方重建起来。
置身于大厅内,薛飞漫无目的地转了半天也没丢下一注,基本上他对这些是一窍不通,游戏规则都不懂,那怎么玩,即便不是自己的钱也不能随便给人家浪费了吧。唯一略微懂一点的是梭哈,还是拜看《赌神》的时候,一旁的同学给介绍的。不过,反正他也志不在此,借着四处溜溜达达的机会运起魅惑之眼东瞄西看,想找出露丝的一点踪迹出来。但,露西好像消失了一样,整个大厅都转遍了也没追本溯源出露西的哪怕一丝痕迹。
薛飞感到有些疲倦,就近做在一台老虎机前休息,马上有侍应生端着盘子走过来,在付出了一个红色的筹码后得到了九个绿色筹码和一大堆的硬币。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这老虎机是最简单不过的一种游戏,投一个硬币拉一下扳手,然后中了多少就会从下面吐出来,没有技术含量,纯粹的运气游戏,大多数人玩它也不是为了中多少,消磨时间而已。
薛飞投进一枚硬币,随手拉了一把拉手,没抱多大指望,没想到老虎机的屏幕上三个相同的图案连成一线,整个屏幕都震动起来,吐币口哗啦啦连续吐出了一大堆硬币,比刚才侍应生给的硬币还要多。这下勾起了薛飞的兴趣。薛飞起身换了一台老虎机,投下一枚硬币,拉了下扳手,没想到刚才的一幕重演,一阵剧烈的音乐声中,吐币口又是一阵连续的哗啦声。又换了一台,投入硬币,拉下扳手,又是哗啦啦的吐币声。
当薛飞换到第四台机器,老虎机连续吐币的声音终于引起了人们的注意,大约十几个赌客不看自己的桌面,反而是扭过身看着薛飞投下第四枚硬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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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赌局(四)()
第八章 赌局(四)
清脆的投币声音响起,是硬币在下降的过程中触碰了标志投币成功的弹簧,薛飞看了看四周关注的目光,忐忑地拉下了拉杆。
随着拉杆的弹起。“哗啦啦”的声音再度响起,周围一片哗然。
居然连中四次,太不可思议了。
这次连赌场的工作人员也惊动了,很快有穿着黑西服,戴着耳机,领夹式麦克风的人快步走过来。
“这次不是我!”薛飞很无辜地说道。
“这次是我。”薛飞身边的一个老头很无奈地说道。
吐币口确实是吐币了,但是不是薛飞占据的那一台老虎机,而是薛飞旁边的一台。
明白了真相的人们很欣慰地收回了嫉妒的目光,,心中发出了满足的呼喊。
切!我就说那里有这么幸运的人。
既然奇迹没有发生,周围的人马上扭过脑袋,专心致志地对付自己面前的台桌。
薛飞反而还就不信这个邪了,一个接一个的硬币投进去,拉动拉杆,然后被老虎机一个个吃掉,半个小时后,不仅赚的硬币都送回去了,就连用红色筹码换来的硬币也一个不剩地送进了虎口。看来,运气还是干不过经过严密概率计算的科学。
薛飞怅然地站起身,活动了活动四肢,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别看半个小时时间不长,但在精神力集中的情况下,依然很累人。
这时,一个身影吸引了薛飞的注意,是刘子民。
在他专心致志对付老虎机的时候,刘子民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大厅,坐在一桌玩梭哈的人中间,正玩的兴致盎然,面前红色的筹码已经堆成了好几摞,看他兴奋的样子,应该是赢了。
薛飞立刻凑了过去。
对刘子民的追本溯源只能追到一个电梯间里,画面显示在送露西上了电梯后,就再没见露西出现。下一刻刘子民就已经坐在了牌桌前,单凭这些个信息可找不到露西在那里,更别说他还要和露西面谈,看来一切还得着落在刘子民身上。正好有一个人离开牌桌,薛飞立刻坐了上去。
刚开始刘子民还没在意。等这一轮牌结束下一轮牌要开始发了,他才发现了薛飞,忍不住‘咦’了一声,看向薛飞的神色全是疑惑。
薛飞友好地笑笑。
刘子民满心的疑惑也只能是闷在心中,牌局一旦正式开始他是不能再随便走动,更不能过去问问薛飞,或是私下说几句话的,否则其他的参与者会认为他们俩个在做牌,在交换意见或是底牌,这意味着他俩在出老千。
赌桌上负责发牌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子,长相一般,很清秀,十根手指倒是很白很纤细的样子,赌场上的正式称呼叫荷官。大概是见有新人刚上场,荷官多交代了一句:“本桌最小筹码是一百元,封顶五千元,下底一百元,桌上的资金到达八万后自动开牌。需要特别说明一下,无论最后的输赢如何,本赌场会从每次的赌资里抽取一定数目的筹码作为服务费。好,请各位下底。”
共计有四家,每一家都扔了一枚代表一百元的绿色筹码下去。
荷官熟练地洗牌,发牌。
按照梭哈的规矩是,发的第一张牌是暗牌,是除了自己外谁都看不到的,第二张是明牌,别人可以见到。以牌面的大小决定先叫牌的顺序,然后叫注、加注、跟注等等依次类推直到最后一轮牌如果还有人跟,那么就以五张牌包括暗牌的大小来决定最后的输赢。这个看过《赌神》的都知道。
头一轮牌发过后,薛飞的牌面是一张黑桃5,下家的牌面是方片k,刘子民的牌面是红心a,末家是黑桃a。魅惑之眼下,四家的底牌分别为:梅花6,方片7,黑桃k和黑桃q。没有一家成对的,也不可能出现什么太大的大牌。
对于第一轮牌而言,牌面的大小其实没太大的关系,后面还有三轮牌,随便凑成一个对就算是不小的牌了。所以几家都毫不犹豫地跟了。如果按照正常的顺序,第三轮牌按照牌面的大小是从末家开始发,每一个人应该得到的牌分别为:方片q,方片5,红桃9和梅花k,那么刘子民就会在牌面上直接出现两个k。
薛飞通过魅惑之眼将后续牌的排列情况看的一清二楚。对他而言,输赢反正都是无所谓是事,他的目的就是让刘子民的牌最小,而且是把把最小,逼着刘子民离开。如果刘子民还在大厅内玩,那么就让他在赌场内玩什么输什么?逼的他在赌场大厅内玩不下去,只有这样才可能他去找露西。露西是他带来的,很可能还要他再带走,在赌运如此背的情况下,他有可能会待在露西身边等待。那么自己就有机会知道露西在什么地方。
所以在末家发话后,薛飞毫不犹豫地加注到了最大,如愿地取得了第一张牌。
这样,在第三轮发完后,薛飞的牌面是杂顺,下家是同花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