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的成长史-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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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作了金银相夹的莲花,而后成为了一个结印,冲着连生额头淡淡的印迹而去,而后银光一闪,复消失,额间的莲印依旧银色,接着金光缓缓的收拢,周围的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宁静,一切又被黑暗笼罩……可与此同时,连生却因为封印的解除,银莲的回归大脑,发生着巨大的改变。
那原本四散在身体周围的灵气融入到了每寸肌肤,头发变得益发的深长,孩童的衣服已然无法包裹住成长着的身体,身子在变化,从少年成长为青年,鬓角的银发在水中叫嚣着,那本是一片银灰的长发也在刹那蜕变为银白色,可变化的何止是外形,那额间的莲印已然解开了他记忆的封印,沉睡的记忆也一一回归,一切的一切,似乎从这一刻开始改变了,他不再是过去的连生,也不再是那个仅仅带着商秋离记忆的连生,属于商秋离的记忆已然随着力量的回归而变得无足轻重,仿佛属于商秋离的不过是一场梦,他已然全部改变,那么再次回归后的连生,又将是如何的连生呢?也许……连现在的连生自己,也不清楚吧。
第四十七章 重生(下)
卷叁 竞技学院 第四十七章 重生(下) 又是长久的沉寂,整个秘道里一片漆黑,不见一丝光亮,唯有轻轻的水声点缀在四周,形成一片的森冷。说来也是奇怪,就是这样原本该是阴森无比的秘道,眼下却有着难以言语的伪和。看似一片祥和,却又令人分明感觉到祥和的虚伪,可是转念又觉这是祥和没有错,无论如何,只令人觉着无比的矛盾又无比的协调。
连生随着封印的解开,不但身体发生着巨大的变化,包括那原本被尘封在灵识深处的记忆也得到了回归,而更重要的是,那些原本极端不稳定的力量也随着封印的解开,溶入了他的骨血之中,他已经不再需要为获得力量而费尽心机,费心控制,因为这些力量缺少了封印的阻挠,已然成了如同呼吸一般简单的本能。不过,这并不能抹煞那段被有心人士弄得缺失的记忆。混沌世界的那场浩劫为什么会产生?掬幽为什么成了地魔?轮回又为什么在建立起六道轮回后消失不见了?那个神秘的想要害他的人到底是谁?还有,当初那个竟然冒险封印了他的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所有的问题齐齐向着连生袭去,就算连生突然得到了记忆和力量也依旧觉着郁闷不已。是的,他记得,记得自己和轮回的所有事情,记得大地之母的嘱托,记得自己来混沌世界的目的,但是之后关于混沌世界的那场浩劫,以及浩劫之后的事情他却也是全然无知。那个轮回,真当该死呢,居然玩乱了一团麻线,就想撒手不管独自逍遥去了,想让他来收拾这个烂摊子吗?呵呵,也要看看他答不答应不是?何况,既然轮回好意硬要自己做了他的“儿子”,那么自己驳了他的美意也是不好的,只是这烂摊子,谁来收拾就不知道喽。反正他——连生,从来,也永远不会是,一个令人玩弄设计的人呢。至于银莲金莲相夹出现,看来是因为自己完全的觉醒,连带着苍苍的力量也恢复了一些的结果吧,金莲,那该是苍苍的力量。(苍苍是谁后文有交代。)
哎呀呀,真的是有点兴奋呢。原本只有兴风作浪的心没有兴风作浪的本事,如今倒是万事都具备了,这下,想要不热闹怕也是难了吧。
不知道那个巽满知的真实身份能不能让自己期待一下呢?毕竟论玩阴的,他可是连他那伟大的母亲大地之母都头痛不已的呢……
那眼下怎么办呢?有趣的事情多了,该从哪里着手呢?连生任凭自己躺在冰冷的石板地面商,令适才那突然解禁暴涨的灵力在周身游走,找到各自的归属,边是胡乱的想着。恩,可能眼下第一件事情该是帮另一个自己——孪生哥哥苍苍找回他的骨血肉身——那把弃灵魂安慰于不顾的骨血肉身——地斩找出来吧。地斩,可不是轮回认为的武器呀。
地斩眼下肯定是感应到了力量觉醒后的召唤了,但苍苍的封印还没解开,地斩这个肉身的能力也大打了折扣了,貔貅这个幻兽虽然可爱不难对付,可性子却也脱不了暴躁,眼下没了灵魂的地斩的确对付不了呢,只是有些事情,可能不能做得太明了,毕竟敌暗我明啊!
连生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气和灵力都各自找到了归属,边是不紧不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适才没顶的水依然退去,如今只稍稍没过脚踝,可尽管如此,眼下的连生依旧狼狈异常。
连生轻轻展开他的右手,一缕冥色泛着银光的幽火边是簇然于手中,连生随便朝着墙上一挥,那冥色泛着银光的幽火便是沿着石壁铺设而去,那原本漆黑的石壁,每一块碎石之间居然泛出幽兰色的光来,恍如这些普通的石块原本就是水晶般璀璨一般。
随着石壁亮光的显现,连生的身影也渐渐明晰起来。这是一个清丽的身形,虽然狼狈,但依旧无法掩饰起清丽绝色的本质。而更重要的是,在这个身形的举手投足间居然还有着一种令人意想不到的味道,似是天真,又多有几分邪惑。
连生的身形并不特别的高,换算成人界的标准也不过一米七六左右,可是身形却是纤长,看起来尤为的挺拔。眼下连生身上几乎可以算得上寸缕未着,但长发几乎长及脚踝,发如银丝,在幽蓝的石壁光线的照耀下,闪现出银蓝色的光泽,密密的披散于身前身后,倒是将未着寸缕的身体遮去了几分,可是那露出的片点肌肤,却是白嫩如婴儿般,令他那似是天真的气质尤多了几分。那原本该是灰色的眼睛,如今却是又浅了几分,如水漾一般,又如一鸿深水,天真中带着几分神秘。
连生看着自己的狼狈,微微一阵叹息。照旧是右手轻划,那白皙纤长的手指轻轻地划开一道弧线,细碎的银光立时便将连生包围,那原本还沉寂着在脚踝中的水,居然成了一组水幕,将一切窥探的视线挡去,再出现的时候,连生依然穿戴整洁,一色的白衣,只在下摆用金丝银线绣出遍地金莲花开的样子,长长的头发被银蓝的发带束起于身侧,只在额前留下浅浅的刘海,刚好将那才刚刚由银莲的封印遮挡了过去。看似随意简洁的装扮,却又透着几分无法掩饰的雍荣华贵。
连生苦笑着抬起右手,果然手中依然被银丝缠绕出一条手指相连的腕链,链在手背交织出银莲的图腾。唉,这银莲的力量,每每都脱不开“华丽”二字,算了,到时出去另外弄件衣裳便是了,眼下就“将就”一下这银莲的服侍吧。
连生看着身侧的池水,轻轻一笑,虽是极尽恬淡,但眼中的那抹一闪而逝的俏皮早就泄漏了他的性情,他会是这样一个高贵高雅的人吗?哪怕世人都说是,轮回和大地之母也是不会答应的吧。看来这混沌世界注定要承接连生接下来的算计了,而连生算计的根本无非就是四个字,那便是“天翻地覆”。只是不知道啊~有几个人能够承接他的“天翻地覆”呢?
连生对着池水说道:“既然是你引我过来解开我的封印,也该送我出去不是吗?”
池水当然不会回答连生的疑问,但那原本遍布于地的池水却是回笼成一股,朝着前方缓缓的淌去。
连生微微一笑,呵呵,识时务者为俊杰呢!
第四十八章 现身试炼场
卷叁 竞技学院 第四十八章 现身试炼场 话说池水为处于神秘之地的连生指引了一条通往出口的道路,连生自然也就顺着这池水所指引的方向缓缓的向前走了出去,连生走得极慢,倒不是他有心欣赏这乌漆抹黑地方的风景,实在是他脚上未着鞋子,走不快啊!
那他为什么不给自己弄双鞋子穿穿?说来也是无奈,因为纵然如今的连生拥有着无比强大的力量,但是,无论一个人如何强大,总还是会有弱点的,而连生的弱点,便是他那双天足,而他,可怜的,没有办法用任何法力来护卫他的双足,包括变出一双鞋子来给自己穿!所以,连生只能赤着脚慢慢地向出口行去。当然,他也可以用瞬息换位,让自己出现在某个地方,可问题又出现了,他有灵力没错,他有强大的灵力也没错,但是……他毕竟还没有修行过,所以,他不知道怎么应用他强大的法力,让自己跑出这个该死的地方,所以,无奈的,他只能虐待一下他的天足,慢慢地走。而且他也有顾忌,怕一时激发灵力给有心人士以可乘之机,毕竟眼下敌暗我明,必须做得低调一点。
好在这路也不是变态的长,走一会儿便能见着光了,再走一会儿便在眼前出现了一个洞口,这洞,不大,却刚好可以让连生弯身走出去。于是连生也不讲究什么,躬着身子,便也钻了出来。
一出洞口,一阵亮堂堂的白光刺得连生睁不开眼睛,眯着眼睛,狠狠地呼吸着干燥的空气,将洞中的阴霾完完全全地扫了开去。渐渐的,感觉着整个身体,以及那完全融入于身的灵力将周围的一切都吸纳干净后,连生才有些不甘愿地张开了眼睛。
这个地方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地方,却绝对不是他此刻从洞中爬出来的好地方,何况眼下的这个时辰,貌似更不是一个好时辰了。
知道这里是哪吗?
连生苦笑地看着眼前的环境。
呃,虽说他对竞技学院极端的不了解,但是有一个地方,他却是再熟悉不过的了,那便是试炼场,也就是他当初排着长长的队伍参加考试的地方。而平时的试炼场,简直就是一个师长训话的大场所,而每日的早晨在这个大试炼场上,还有所谓的晨会,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吗?就是晨会的时辰。你知道他现在站在哪吗?就站在师长训话的大台子上,嗯,貌似它还有一个了不起的名字,叫做“司令台”。
试想一下,他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地,从司令台前钻了出来,能不引人注目吗?只是,怎么就没人发现那个洞口呢?
连生想着便朝自己适才钻出来的地方望了过去,这一望,才明白了过来。如果他没有预料错误的话,那么适才他所在的洞口,应该是被某位高明的人士设下结界的,因为从外面望去,地面还是地面,台子还是台子,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洞。连生明白了事情的因果,才意识到自己的出现的确是突兀,便想着退开去,可那些一直盯着他的人,如何肯放过他,而经过适才的愣神,那些人早就反映了过来,将连生团团围住,连生才抬起他的一只粉白的脚丫子,震耳欲聋的威吓声便也立时响了起来。
“站住!”围住连生的一群人中,一个衣着规整的黑衣男子,持着一把雪亮的长剑,对着连生喝道。
连生看向这个貌似穿着学院制服的男子,有些面熟,但一时也想不起来是谁。不过见着男子一脸严肃的样子,连生悄悄地吐了吐舌头,倒是乖乖地将那才伸出去的脚丫子,又收了回来。
“你是谁?”还是这个男子发话,看起来这个男子应该是一个小头头。
“你又是谁?”连生第一次张口说话,声音有些轻轻的,也有些磁性的低沉,说实话,他自己听了还有些不习惯,总觉着不是自己的声音。
大致是见连生乖乖地站着,没有太大举动,男子也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但是指着连生的长剑也没有要收回去的意思:“我是竞技学院的学院院生委员会主席,六年一班的草迷。”
连生一听男子说自己的名字叫草迷,总算是恍然大悟过来,他还想呢,怎么这么熟悉的,原来就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