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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点此承包本书-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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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责任不是吗?”

    狐狸套着弗科斯的壳子,这一凝眸,顿时便显得无比郑重而深情。

    步慕看着他,缓缓地点了点头,“好不过,你说这话的时候,腰不酸吗?”

    正放开了手从**上站起来的狐狸只听到腰间传来细微的“咔咔”两声,一阵酸麻感顿时从腰间直冲大脑!

    他浑身一僵,眼含着泪光保持着半起立的姿势又倒回了**上。

    半小时后

    狐狸揉着腰穿好了一身衣服。毕竟是一具久经锻炼的躯体,活动开来便不觉太过难受。他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声音,说道:“按照计划,阿奇柏现在应该已经开始清剿叛军了,不过这里好像听不到什么动静。”

    “正是因为这样,反而显得奇怪。”步慕走到门边,转头道:“天亮之前我还听到有巡逻的脚步声,现在却没有了。”

    “被调走了吧。哪怕阿奇柏刚刚即位不久,这么短的时间里塔伦斯也无法聚集起能和国王抗衡的兵力。”狐狸并没放在心上。

    门外传来由远及近单薄的脚步声,步慕站在门口,低下头,看到门下的小窗口被人打开了。

    我来,你让让。狐狸悄声靠近,对着步慕做了个口型。

    一双端着早餐碟子的大手从下面伸过来,将早餐平稳放到地上。步慕嘴角一撇,在他放开手的一瞬间,抬脚踩上,弯腰,伸手一拽!

    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人鱼天生的力量直接将门外那人拽得整个趴下来撞到了门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狐狸在一旁还没反应过来,步慕就已经蹲下去扯着外面人的胳膊,顺着摸出了他身上的钥匙。

    “开门吧。”步慕挑了挑眉,把钥匙抛到狐狸的手上,往旁边退了两步。

    “就算你让我来开门,我也并不会因此有成就感的。”狐狸表示被抢了工作不开心。

    “我做错了什么吗?”步慕抬头,满脸无辜有些惶然地看向狐狸,“对不起,我、我只是想帮你”

    看着那双茫然的湛蓝色眸子,狐狸完全招架不住,“你这是犯规!就算你摆出这样的表情我也不会开心的。”

    “是吗,”步慕一瞬间收回了表情,带头走了出去,“那真是可惜。”

    狐狸愕然看着他越走越远,连忙跑了几步追上去,“等等,我后悔了!你还是变回刚刚那个样子吧。探路,至少探路让我来啊!”

    就如预料的那般,宫殿里巡逻的卫兵都被抽调一空,只剩下寥寥数人在楼梯和各个出入口处固守。对于埃尔,塔伦斯倒是放心得很。

    步慕和狐狸二人一路向下,对于那些卫兵都只是打晕了作罢,走到一楼时,外面便不像之前那般安静了。

    两人对视一眼,加快了速度往楼下冲。

    刚刚推开大门,还未来得及往外面走,只听一声长长的骏马嘶鸣声骤然滑过黎明的天空。

    塔伦斯身披铠甲,眉聚如峰,一手提着染了鲜血的骑士长剑,像道旋风一样直直穿过庭院!马蹄狠狠地踏在那些平日精心呵护的花草上,往身后翻起蓬松的草皮和土壤。

    紧接着便是大批浴血的骑士,他们有的伏着身子带着战马直冲进来,那马腿上全是一道道血红的刀口。有的则干脆没了座驾,只提着长剑狼狈地闷头前冲。至于那些临时招来的渔民匪徒,则早散得无影无踪。

    这是一支战败溃逃的军队。

    “阿奇柏那家伙,打得太猛了吧。不过他们败就败了,干嘛往这边逃呢?这边可是死路一条!”

    狐狸对于这种迎面撞上的情况也是始料未及,连忙拉着步慕试图躲到一旁的灌木丛中。

    未及动身,一双尚带着杀意的眼睛已经望向了这边。

    ――是塔伦斯。

    狐狸动作立止,迅速往步慕前方踏出一步,手掌握紧长剑挺直了身体,碧色的眸子同样沉了下来,凝神望向了他。

    塔伦斯嘴唇嗡动,声音有些嘶哑,却依旧带着那股威严。他沉声道:“埃尔,过来。”

    步慕缓缓从狐狸身后挪出一步,抿着唇看着他,眼里有遗憾的神色一闪而过,但很快避开了视线,只沉默地站在原地摇了摇头。

    塔伦斯没注意到步慕眼里的神色,却注意到了他的领口。

    白色衬衫的扣子最上两颗未系,露出的一段脖颈上红艳的几枚吻痕就这么突兀地闯入塔伦斯的视线。

    他心底骤然升腾起一种近乎被背叛的愤怒!

    充血的双眼猛地一下瞪向一旁警戒的狐狸,塔伦斯一语未发,左手却突然地甩动马缰,如同一颗炮弹般挟着风声直冲了上去!

59 傻眼了吧,哥有特殊技能() 
“锵锵!!”

    两人一瞬间短兵相接,剑与剑相撞,携着由上而下的冲力和速度的加持,竟似带上了一股无形的气场!

    狐狸从原地踏着台阶猛然向前起跳!胸前衣襟与塔伦斯的剑锋毫厘之差相错而过,飞身跃起,右脚抽出一声破空声,在空中画出一个弧,将塔伦斯的人直接从马背掼到了地上!

    “嘭!锵——!!”

    两人落到地上还未分开,长剑已交错在一起!原本载着塔伦斯的骏马长啸一声,慌不择路地冲上了阶梯进入了宫殿里。

    步慕站在一旁,视线却是落到了另外一处。

    门口处,只见冲进来的塔伦斯麾下的骑士们已然乱作一团!

    原本塔伦斯军团叛乱起兵,溃败而逃便已是慌乱。塔伦斯回来的途中却还为了带上埃尔而绕了大半个圈。此时阿奇柏的军队从道路两端夹击而来,直逼得塔伦斯军不得不踏入囚禁埃尔的庭院。这一进来,可不就成了瓮中捉鳖。

    塔伦斯面上阴沉的表情不变,手下出招却一下比一下快,一次比一次狠!步慕看在眼里,皱着眉对狐狸喊道:“弗科斯,别跟他久战,阿奇柏的人已经过来了!”

    狐狸应了一声,却不等他变招,塔伦斯已经先一步行动了。只见他长剑一挑,剑峰上寒光流转,竟是直冲着步慕而来!

    阿慕手里什么武器都没有!=毫无自保之力=会被杀!

    狐狸脑海里瞬间闪过这么个等式,登时便急了眼,嘴里大喊一句“我靠!”未落地的脚硬生生横挪出去,身形快得如同一道闪电,眨眼睛竟是比塔伦斯更快的挡在了步慕身前,同时一剑刺出!

    “啊!”

    “哐!”

    两道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步慕骤然瞪大了眼!

    在他面前,狐狸捂着被刺中的心口,神色痛苦地倒了下去;而塔伦斯则面无表情地用手背擦了下脸侧被滑开的剑刃蹭了一下的浅浅伤痕,然后突然意味不明的笑了两声。

    庭院的入口处,塔伦斯的麾下到底寡不敌众,已经基本被追上来的国王军队镇压下来。而本该永远站在他身边的小人鱼此时正一脸慌张地抱着别的男人。

    “呵呵。哈哈哈”塔伦斯扔开了手里的剑,站在原地笑出声来。

    步慕冷着脸抬起头,“塔伦斯,你败局已定,还有什么好笑的?”

    塔伦斯停住了,他用力闭上眼又睁开,眼里带着悲哀的神色,语气却平静了下来,带着一贯对埃尔说话的柔和:“那一剑,原本是刺中了的。”

    他拉开胸口被划破的风衣,里面有一件银色的鳞片打造而成的胸甲。护在心口的那一块鳞片上,一道新的划痕,由深至浅,从他的心口滑开

    “我的鳞片——”步慕也不知道那一瞬间从心头闪现过的情感是什么,懊恼、又或许还带了几分内疚。若不是他送给塔伦斯的护甲,或许狐狸就能先一步刺中他而不会

    “嘿嘿、我说呢,就凭、这家伙咳咳”倒下的狐狸突然咳了几声,半睁开眼看了一眼塔伦斯,却是挣扎着转过身子把脸埋进了步慕的怀里。

    他胸口被刺穿的伤口受到挤压,汩汩流出红色的鲜血,看得步慕不禁觉得自己心口也隐隐作痛。

    “你看最后你、你这家伙、还在给我添乱”狐狸憋着一口气,话说的很慢,声音从步慕的怀里闷闷传出,每一个字都像用了极大的力气才能说出口。

    “你别说了。”步慕垂眼。

    “我说要保护你,我可做到了啊。”狐狸艰难地扭过头来看了步慕一眼,不待话音落下,尾音就颤抖着变了调,脸也皱成一团“——啊啊、好痛我先走了。”

    然后他就走了。留下没了魂的弗科斯脑袋一歪彻底没了声息。

    再然后?再然后发生的一切都迅速地模糊掉了。

    塔伦斯是以什么样的姿态被蜂拥而上的国王军队拿下,阿奇柏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又说了些什么,步慕自己做了什么、又到了哪儿这些通通,都不是重点。

    书内的三天转瞬即逝,奥尔兰托帝国的动荡也在阿奇柏的领导下渐渐平息。这一天,在地牢里被关押了三天的塔伦斯终于重见天日,但对他而言,这却并非什么好事。

    押送的军队一路向东,来到奥尔兰托帝国边缘的海港小镇。

    新即位的国王站在简朴大气的港口,两边延伸出去的码头上挤了不少围观的民众们。他们一个个都踮着脚,用自己壮硕的臂膀挤开周围人的躯体,不管看到没看到的,都跟着在最前面几排的人一起呼喊助威。

    “塔伦斯,我现在以奥尔兰托帝国最高统治者的身份,对你扰乱帝国秩序,引起战争性的行为作出处罚——永久剥夺你踏入奥尔兰托境内的权利。”阿奇柏大声宣布。

    话音刚落,周围顿时爆发出一阵喧哗。那些发出欢呼声的民众们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他们只知道的是,有一个坏人被永远驱逐处境了,而新的国王会带给他们平静和安稳的生活。

    在这片声音的掩饰下,阿奇柏满含复杂地最后看了一眼自己曾经崇拜的、如今看起来狼狈不堪的哥哥,“塔伦斯,保重。”

    塔伦斯看了他一眼,没有祝福,也没有歉疚或悔恨,只淡淡的道了一句“永别了。”接着就被两个卫兵押送着,踏上了港口那支只有一面布帆的小船。

    有人将那艘船推离岸边,海浪拍着船身,一阵一阵地将他送得更远。

    塔伦斯站在船头,收回望着港口的视线,刚扭过头来,却见眼前波光粼粼的海平面上,一个金闪闪的脑袋冒了出来。

    “埃尔?!”沉寂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塔伦斯心里有些许欣喜,却在看到埃尔脸上表情时有所收敛,“埃尔,你,是要跟我一起走?还是只是来送我的。”

    “都不是。”步慕摇了摇头,缓缓地抬起一只手臂,将掌心面向塔伦斯,“我是来诅咒你的。”

    “我诅咒你永远无法成为海的子民,大海将用它最凶猛的一面来对待你,而你的所作所为终将映射到你自己的身上。神无眷顾,愿厄运降临,愿希望不再。”

    “”塔伦斯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是为了他吗?”塔伦斯喃喃出声,却无人应答。埃尔早已潜入水底,向着大海的深处游去。

    塔伦斯在船头站了半响,面上的苦涩还未褪去,却只听天空中骤然响起一道惊雷!原本万里无云的天空不知打哪儿来了成片的乌云,层层叠叠夹杂着穿梭其中的电光显得声势浩大。

    海上风浪渐起,帆船的动荡越来越剧烈,塔伦斯两手抓紧了船沿,终于是忍不住露出惊骇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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