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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红楼一梦之凤鸣朝阳-第102部分

小说: 红楼一梦之凤鸣朝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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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姐见婆婆如今很是关照自己,也笑道,“太太说的是。咱们只等着听信儿罢。”

    那婆子便退出去。

    这里邢夫人正和凤姐说起今日席面上薛蟠闹的笑话。

    薛蟠素日和贾珍贾蓉都十分交好,赶上这样大喜事自然是要来喝酒的。 只是来了也罢了,偏生在席面上喝的多了些,瞅着戏班子里头一个做小旦的小戏子扮相俊美,竟跑到后台要去调戏。

    谁知那小戏子模样柔媚,拳脚却硬,薛大爷一点便宜没沾上,反倒被打的哭爹叫娘。等贾珍等人听见动静过去瞧时,那小戏班子怕受连累,连赏钱也不敢等着拿了,早就溜之大吉。只剩下薛蟠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下叫唤。

    这番动静闹得大了些,虽然贾珍有心遮掩,却也被许多宾客得知了消息,笑的喷饭。 连贾赦和贾琏身边的小厮都跟着瞧了热闹,回来绘声绘色的学了,笑的贾赦差点呛一口茶水。末了才对贾琏道,“往后离这样人远些,没得打嘴现世的。”

    贾琏笑着应了。王善保家的是个最爱打听闲话的,吃着酒也不忘四处打听,自然也得了消息,回来路上便当笑话也说给邢夫人知道。

    凤姐听邢夫人说了,也笑道,“薛大傻子就是那样的性子,吃多少亏也不改的。前儿为着那个秦家的小相公,我听说在外头说了许多不敬的话,连北静王爷都得罪了。如今又闹这样的笑话,真是把脸面都丢尽了。 亏得是蓉儿的大喜日子,就敢这样,若是换做别人,只怕珍大哥哥打死他的心都有了。”

    邢夫人见媳妇并不袒护王家的亲戚,心里更悦意起来,道,“先前二太太和老太太还一心要留着他家娘们在咱们府里住着,也不怕闹出事来给咱们做祸。亏得分了家他们搬出去了,倒是省了咱们操心。”

    因着薛姨妈是王夫人的姐妹,邢夫人自然也不待见薛家。凤姐也知此情,笑道,“亏得老爷太太见识的明白,早早的分了家。如今老太太对琮儿的好处,我瞧着比原先对宝玉也差不多许多了。”

    提起贾琮,邢夫人便舒了口气,道,“ 原先老太太不过是被那块玉蒙蔽了,才拿着宝玉当宝贝。如今他那副样子,显见得这辈子没甚么出息了,老太太哪里还能待见他。倒是琮儿孝顺懂事,我瞧着比宝玉不知道好了多少。”

    正说得热闹,外头小琴进来道,“回太太和二奶奶,外头婆子们来报信儿,东府里红姨娘只怕是不好了。”

    邢夫人吃一惊,道,“这是怎么说?”

    小琴道,“奴婢也说不明白,她说的含含混混的,奴婢也不大懂。”

    王善保家的便来了精神,向邢夫人道,“不如小的出去问问。这些姑娘们都是没生过孩子的,哪里能听的懂那些话。”

    邢夫人便点点头。王善保家的得了令,一道烟的跑了出去,半日气喘吁吁地回来道,“果然是那边的小姨娘不大好了。”

    凤姐和邢夫人正尝着小月刚送进来的一碟子桂花红豆糕,见她回来,忙问道,“怎么不好了?” 平儿和小琴小红几个也都瞪大眼等她往下说。

    因跑的急了,王善保家的一面喘了两口气 , 方才道,“奴婢在二门外打听了这半日,听说是那小姨娘有些难产,那几个接生婆子出了一身汗也生不下来,只得出来问珍大爷是去母留子还是去子留母。 听说珍大爷十分恼怒,又从外头请了几个婆子赶过去,也不知如今怎样。”

    须知女人生产时都是九死一生。邢夫人因着从未生育倒还罢了, 凤姐却想起自己当日生大姐时也受了许多罪,不觉拿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平儿心细,忙笑道,“你老人家也累了,不如先出去坐着喝吃杯茶润一润罢,”说着向小红道,“出去给王嬷嬷倒杯茶来。 ”

    王善保家的跑了这半日,果然觉得有些口干, 便跟着小红出去外间坐着吃茶去了。因着知道府里如今是林之孝两口子当家,倒也不敢在小红跟前拿大,反笑道,“劳动姑娘了。”

    小红也笑道,“嬷嬷是长辈,理当的。”王善保家的见她谦卑,一时倒想起自己那外孙女司棋,爹妈都没甚么大本事,偏生又是个泼辣性子。和人家林家这闺女一比,立刻便分出高下了。心里想着等下回去必定好生说她一顿才是。

    里头平儿便和凤姐道,“奶奶也不必操心。横竖迟些时候就有准信儿了。 想来她是头一回生产,有些不易也难说,熬得过去许就无事了。”

第108章() 
书接上回。邢夫人瞧着凤姐仿佛有些倦意,便笑道;“且别管他们家那些事;你只好生歇着罢。”一面站起身来出去带着王善保家的并一干丫鬟走了。

    平儿亲自送到院门口方回来;见凤姐依旧坐着;便道,“奶奶坐了这半日想来也乏了;不如歪一会子罢。”说着拿过靠枕来。

    凤姐摆摆手;道;“我暂且不乏。只怕红蜻今儿是熬不过去这一关去了。”

    平儿手一抖;靠枕差点掉在地上;忙轻轻放在凤姐身后,道,“奶奶何出此言?”

    凤姐道;“自从她有了这个身孕,珍大哥在她身边放了多少丫头婆子,只怕她有些闪失,连小厨房都给她单另立了一个。你上回也听珍大嫂子说起过,那几个接生婆子,头两个月就住进了东府里 ,只怕她有一点闪失。这么多人捧凤凰蛋一样捧着她,她怎的就会突然受了惊吓?我觉得这里头只怕有些别的文章,倒要再命人去哨探哨探才是。”

    说着想一想道,“小琴如今在外头办事惯了的,二门外那些小厮,打发两个机灵的,过去哨探哨探。”

    小琴便应了,退出去不提。平儿道,“ 奶奶且不必忧心,横竖和咱们不相干的。”

    凤姐道,“ 却也难说。咱们两府到底同气连枝,若是真出了甚么事,也不过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这时外头 脚步声响,旺儿家的匆匆进来,道,“二奶奶,方才二门上来人回话,东府里的红姨娘方才已经去了!”

    凤姐脸色一变,疾忙问道,“孩子可保住了?”

    旺儿家的道,“孩子也没能保住。听那些小厮们说瞧着珍大爷十分伤心,屋子里砸了一地的东西,东府里如今乱的很呢。”

    凤姐想了想,道,“今儿是小蓉大爷大喜的日子,偏生又出来这桩事。老太太和太太那边知道了么?”

    旺儿家的道,“已经打发人给老太太和太太回明了。只是东府那边还未来人报信,倒不好命人过去吊唁的。”

    凤姐道,“且等着罢。若是那边打发人来报信,就命人过去吊唁不迟。”旺儿家的便出去了。

    平儿听说红蜻死了,未免有些物伤其类,不觉滴下泪来,道 “可怜红蜻这才多大的年纪,竟然就这么去了。”

    凤姐冷冷道,“不必哭了。我原想着,若是去母留子,只怕是你珍大奶奶下的手。如今母子俱亡,倒是蹊跷,只怕这事和你珍大爷脱不了干系。”

    平儿一怔,立时收了泪,道,“奶奶莫非是说?”

    凤姐道,“你莫非忘了焦大说的那话了么?”

    平儿立时醒过神来,脸色也变了,半日方道,“奶奶莫非真的信那奴才的话了?”

    凤姐冷笑道,“我为何不信。焦大那副臭脾气虽然讨人嫌,却是这两府里对祖宗最忠心的老奴才了。他在东府里这么多年,甚么事能瞒得过他的眼去。今儿是蓉儿大喜的日子,偏生红蜻就赶在今儿死了,你就不觉得这里头透着古怪么。”

    小红站在一旁,吓得只低头瞧着自己的裙子,一声也不敢则声。

    平儿心里也如翻江倒海一般,只看着凤姐,却不知说甚么才好。

    半日小琴自外头进来,道,“回奶奶,奴婢无能,暂且并没有甚么消息。只听说珍大爷伤心气恼,把那些接生婆子都撵出府去了,说是她们都是些无能之辈,不许她们以后留在京里 。再有东府里如今已经四处报丧了。”

    凤姐冷笑道,“这是活生生的打蓉儿的脸呢。 他连洞房还没入,他爹这边就要给小妾办丧事了。也不知蓉儿如今心里是甚么滋味。”

    想了想道,“小红教你爹打发人出去留心打听着,这些接生婆子万不能再混着京里留下来了,到时咱们是不能用这些人的。好歹红蜻也是珍大嫂子身边出去的,想必珍大嫂子心里也不好过。 小琴明日过去给珍大嫂子道恼去罢。 我也乏了,你们都下去罢。”

    平儿便带了小琴和小红都出去了。凤姐歪在靠枕上,思来想去,不觉微微笑了。

    贾蓉这个狼心狗肺的小兔崽子,当日若不是他心怀鬼胎撺掇,贾琏哪会鬼迷心窍娶那尤二姐做二房。之后贾琏要休了自己的时候 ,他和贾珍在后头也没少出力帮闲。

    这一对狗东西狼狈为奸,聚麀之事也没少干,不想也会为了个小姨娘反目起来。想来贾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 当日他和可卿有染之时,可曾想到自己也会后院起火。

    倒是红蜻这小蹄子终究眼皮子浅,竟敢在贾珍眼皮子底下做出这样的事来。贾珍那样的性子,一旦得知此事,岂肯留下她和孩子那两条小命。只是今日这事来的蹊跷,莫非是这小蹄子哪里不慎露出了马脚不成?

    正在胡思乱想的功夫,贾琏自外头晃着进来,见她歪着出神,便过来在炕沿坐下,搂住笑道,“怎的把人都打发出去了,可是乏了想睡一会子么。”

    凤姐见他身上犹带着酒气,便皱眉道,“二爷这是刚吃完了酒,也不知道换换衣裳,一身的酒气。 ”说着向外面道,“平儿进来。”

    平儿见贾琏回来,也留了心,听凤姐唤自己,忙进来伺候贾琏更衣,一面笑道,“二爷可是喝多了忘了,二奶奶如今闻不得这些酒气,亏得这两天还好些了,若不然又要有些孕吐。”

    贾琏一拍脑袋,晃了晃道,“果然是我忘了。都是为夫不好,我给你陪个不是。”说着便弯下腰给凤姐作了一个揖 。

    引得凤姐和平儿都笑了。凤姐道,“你二爷果然喝的有些多了,去打盆水来给他净一净。”

    平儿便出来命小丫头子打了一盆水来,亲自端着进来,给贾琏擦脸盥手。

    盥洗毕了,贾琏便又笑嘻嘻的坐在凤姐身边,道,“我喝的这些算甚么,你没瞧见薛大傻子喝多了,去调戏人家戏班子的小旦,被打的那个样子,才是好笑呢。”

    凤姐见他这样也觉可笑,道,“方才倒是听说了。只是如今那边的小姨娘死了,珍大哥哥哪有空理会薛大傻子的混账事。”

    贾琏晃着头道,“方才我也听人说了一句,也当不得真,好端端的怎的就死了?”

    凤姐见他犹有些不大清醒,便向平儿道 ,“去外头弄团雪团进来。”

    平儿依言出去拿帕子包了一个雪团进来。凤姐道,“就用这个给你二爷擦擦脸 ,教他好好清醒清醒。”

    平儿抿嘴笑着,果然上来拿那雪团在贾琏脸上擦了擦。 屋里暖和的很,那雪却是刺骨冰凉的,贾琏不由的打了一个激灵,这才有些回过神来,道,“你这蹄子胆子越发大了,敢拿这个消遣我!”

    平儿也不回嘴,随手把雪团扔进铜盆里,擦了擦手,道,“二爷如今越发偏心了,明明是奶奶使唤我这么着,二爷倒骂起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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