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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灼心-第52部分

小说: 灼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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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身子本就虚弱,虽说那魏舒已经将我体内的毒素尽除,可是还需要细细调理,尚且经不起酗酒的折腾;我便是再意冷心灰,也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健康开玩笑。

    不过,这酒度数再低,也是能醉人的陈酿,大半壶下了肚,我的脸颊已经发烫,眼前也不复清明——要不然,怎么会见到一脸担忧的姜灼正立在我身前呢?

    她不是讨厌了我,恨不得离得越远越好么?

    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呵,一定是我喝醉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才产生的幻觉吧。

    借着酒劲入梦,若是能与她温存片刻,也是好的。

    “姜灼、姜灼……”你可知,我有多么喜欢你。

    这一定是在做梦。

    在梦里,我可以肆无忌惮地将她搂在怀里,我可以摸到她凛直俊俏的眉眼,甚至,我可以亲吻到她软和香韵的薄唇——那种不可思议的触感,教人如坠云端,流连忘返,不知今夕何夕。

    也只有在梦里,她会轻柔地朝我微笑,抚着我的脸颊无奈地叹息,柔声劝哄:“我在这儿。”

    我不禁要奢望:这如果是真的该有多好?

    “姜灼,我不想娶什么夫郎,我想娶的人,只有你一个。”我抱着她的腰,喃喃地说道。

    “我不会嫁人。”她轻轻推开我,好看的眉头蹙了起来,臻首微摇,虽是神色宛然,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来。

    我忍不住泄了气,埋首在她腹间沉默不语。

    片刻,我又想起这是在梦中,既是做梦,那是否意味着……我可以为所欲为,做一些平日里想做,却一直不敢做的事呢?

    也许是酒壮人胆,又或者只是这渴望被压抑的太久了,只要这么稍稍一撩拨,便如星火燎原似的,烧却了我所有的理智。

    我就着埋首的地方,隔着衣料,不轻不重地啃了一口;感觉齿间叼着的肌肉猛地一僵,大约是吃痛了。

    即便认定这是在梦中,我还是舍不得教她有一点痛苦,因此没再下狠劲儿,而是以脸颊蹭了蹭那个位置;那一处却不曾放松下来,反而越发紧绷了——这样看来,还真是一个格外逼真的梦境呢。

    可是,为何在梦中,依旧不能教我如愿?

    为何在梦中,她也不能回应我的感情呢?

    我不甘心地搂过她的腰,攀上她的肩膀,凑近她的脸,轻轻摩挲着,近乎哀求地问道:“那我嫁给你,好不好?”

    金钱,地位,名声,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能和姜灼在一起。

    所以……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就算只是个梦,我也知足了。

    大概是我的执念真的起到了作用,改变了梦境的走向,姜灼她没有推开我,也没有摇头拒绝。

    她将我抱了起来,放进柔软的床铺中,倾身替我褪去鞋袜和外衫,又拉了拉被子,掖好四周的被角,温柔得教人不敢置信。

    顺着她的力道躺好,乖巧地被包裹在被子里,我愣愣地盯着她姣好的侧脸,生怕一眨眼睛,这梦便要醒了,而眼前这个对我温柔体贴的姜灼也就如泡沫幻影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好。”打理好一切,她随手放下了帐幔,转身以前,低声说道。

    我一激动,忙不迭拉住她的衣摆,不依不挠地追问:“你说好,又是什么意思?我不懂。”

    她轻轻拂开我的手,在酸涩失落的情绪汹涌而至以前,拈起了我的下巴,在我唇上落下一个羽毛般的吻,神情虔诚得仿佛完成某件庄重的仪式,教我心中一动,像是被那片羽毛搔在了心间。

    “我说,我会娶你,”她微微勾起了嘴角,笑得又轻柔又漂亮,“卿若愿嫁,我必愿娶。”

    “拉钩?”我伸出小手指——虽然有些幼稚,但就是想这么做。

    “拉钩。”她摇了摇头,却也陪着我幼稚,眼中的宠溺教我不由深陷其中……

    翌日晌午,在宿醉的头疼中幽幽转醒,抹了一把脸,看了看空寂清冷的房间,我将脸埋进枕头,不禁自嘲,果然只是个梦啊。

    ——她若肯娶我,我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舍得拒绝呢?

    只怕是……她不肯罢了。

第62章 雨露() 
“殿下,可要起了?”我正抱着被子无所适从之时,就听门被轻敲了几下,接着响起了一个略显稚雅的男声,声线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

    “什么时辰了?”又蹭了蹭被褥,我懒懒地翻了个身,扬声问道。

    “回殿下,已经巳时了。”那个声音立即回道。

    ——那也就是十点钟左右了?

    怪不得肚子饿得开始发疼了。

    “殿下,可否让奴进来服侍?”等不到我的回应,那个声音再次低声问道。

    “进来吧。”想了想,我一把掀开被子坐起身,应允道。

    “是。”声音的主人推门而入,是个看着眼生的俊秀少年;眼角上挑,天生一副风流多情的相貌,普普通通的一个抬眸也像是在抛媚眼——不知是不是我多心了。

    下意识地拢了拢睡得凌乱不整的寝衣,我看着那少年走上前来,蹲身托起我的脚——忍着心里的别扭,我任由他替我穿好了鞋子。

    然而屏着的一口气还没松开,就见他又取过了取过了一边的衣服,作势要为我穿上,咬了咬牙,我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动作,没有躲开。

    心里却不断做着自我建设:不过是穿个衣服罢了,又没发生别的,只要把他当作是个小女孩便是了。

    若是现在拒绝了他的服侍,指不定会教他以为哪里做得不好触怒于我,更引得颜珂误会而施罚于他,那就是我的过错了……

    正想着,却感觉他的手越来越不规矩,身体也有意无意地往我身前凑过来,若是将这个场景换一换,不免教我觉得,他是有心在勾引我——转念一想,在这女尊男卑的大芜国,这可就说得通了。

    吓了一跳,忍不住后仰避开了他的手,厉声喝道:“你做什么!”

    他愣了一瞬,不明所以地瞪大了眼睛,脸上浮起羞怯的红晕:“奴当然是来……伺候殿下的……”

    ——帮忙穿个衣服而已,哪里来的这么多小动作?

    不悦地拂开他的手,我自己穿好了外衣,系上扣子,拨了拨头发,将他晾在一边。

    他却比我更加委屈,红着眼眶收回手,猛地跪在我脚边,抬起头泫然欲泣地问道:“殿下,可是奴做错了什么?”

    叹了口气,我见他哭得可怜,气也消了不少。终究是见不得人这样,只好温和了语气,反过来安慰他道:“不关你的事,是本王自己心情不佳;这里不用你伺候了,退下吧。”

    他轻声应了,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朝我行了礼,之后便恭敬地离开了。

    我等他退出了门,这才舒了口气。

    随意洗漱了一番,索性也不去管长及腰间的头发,任由它披散着,对着镜子整了整衣服,抬脚便出了门,去前厅用餐,转眼便将这段小插曲抛在了脑后。

    然而,那一个又一个以各种借口接近我的美貌少年教我渐渐觉出味来——他们看着十分眼生,大致上却差不多,就连微笑时嘴角的弧度也一模一样,可见调、教他们的人是下了功夫的,就连怎样最能打动人的表情都经过了刻意训练,即便是我也要夸一声细心。

    可是这细心不用在正道上,还算计到了我的身上,那就不太令人高兴了。

    我大概也猜出这是颜珂的手笔,否则这群少年根本近不了我的身,更别说三番两次地试图与我有进一步的亲近之举——换作平时,早就被随行的侍卫和隐藏的暗卫五花大绑了,哪里还能由他们来去自如?

    现在,那些侍卫们却都眼观鼻鼻观心,做视而不见状,应该是得到了颜珂的命令,默许放行了吧。

    我隐约也能猜到颜珂的用意——眼看着邝希晴下诏赐婚的日子越来越近,那帝师之子即将成为王府后院的新主人,若是能够在他之前扶植几个得宠的侍君,与他分庭抗礼,就能遏制他在王府的影响力;要是这些侍君中能有人诞下一儿半女,更是再好不过。

    之前还有邝希晗身虚体弱这个挡箭牌,自白云谷回来以后,便没了这层依仗,对于颜珂的安排,我倒是想不出什么名正言顺的拒绝之词来——传宗接代,是这些古人最看重的事之一,而以前的邝希晗,对这男女之事,是从来不会抗拒的。

    因为不在乎,所以不抗拒。

    可我毕竟不是这里的人,接受不了没有感情的结合;况且,我有了在乎的人,又怎么能违背自己的本心,与别人在一起呢?

    颜珂的好意,怕也只能辜负了。

    心烦意乱,也不知该怎么与颜珂开口,我换了一身低调的便服,带着两个侍卫悄悄出了王府散心。

    我的身体已经不复当初那般孱弱,颜珂也就不再拘着我休养,只派人送来了一沓银票,又叫了一队侍卫暗中保护,便由着我出门了。

    怀揣着一笔巨款,身后又有侍卫保护,本该是毫无顾忌,大摇大摆地闲逛,兴致起了,调戏几个良家少男,买下几个店铺摊位,做足一个纨绔王爷的架势;再不济,接济些卖身葬亲的贫苦大众,买回几个孤苦无依的流浪儿童,也是一桩美事……可是,在街上游荡了小半个时辰,呵欠打了无数个,依旧提不起半分兴趣。

    或许,并非这花花世界了无意趣,只是那个能打动我的人并不在身边罢了。

    “殿下,可要去茶楼里歇歇脚?听说这聚坤楼里的说书极为出彩,就连贵人们也爱来凑热闹。”丙三是个木讷的,丙四却惯会察言观色,见我百无聊赖的样子,立刻凑上来提议道。

    想了想,我便同意了——这古人的娱乐活动,说到底也没什么特别,比起现代人的灯红酒绿自是贫乏得很,我又不打算去那传说中的*消遣,那么去茶馆里听听说书的讲故事倒也是不错的主意。

    至于会不会听到邝希晗的“光辉事迹”,我已看得淡了,左右结账走人便是。

    接近中午时分,茶楼里十分热闹,颇费了几番周折才坐到了包厢的雅座;要不是我拦着,丙三大概会废了那踩高捧低的店小二的一双手。

    叫了些特色菜,又点了一壶酒,我招呼着丙三丙四坐下一道——跟着我一路走来,定然也是饿着肚子的。

    两人对视一眼,起先还万般推拒,耐不住我冷了脸,半是劝说半是威吓地命令,这才受宠若惊地坐了下来,捧着碗,夹着就近的菜,拘谨地吃了起来。

    我也不去管她们,一边夹着菜,一边侧耳听着楼下的说书人一拍醒木,清了清嗓子,说起了一个关于山中狐仙的志怪故事。

    这故事听来也没什么稀奇,不过就是将我以前耳熟能详的《聊斋》故事换了个包装,美艳勾人的狐仙成了男的,清秀儒雅的书生成了女的,其余却是换汤不换药,大同小异,也难为这些茶客食客听得津津有味——就连丙三丙四也摆出了凝神细听的架势,教我不由暗叹一声: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自己与这女尊世界果然还是有代沟的。

    兴致索然地陪着她们听了一场,待得第二场开始后,我便知道,该是时候离开了……这说书人也是胆大,醒木一震,说的竟是当朝权贵的故事,而那个模模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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