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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狐狸先森莫轻狂(住我隔壁的曾先生)-第88部分

小说: 狐狸先森莫轻狂(住我隔壁的曾先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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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了笑,就算给了也被拉黑。

    刚进办公室,桌上的电话就响了,我瞥了一眼来电显示,这才拿起听筒。

    “你好。”

    “我好?我现在一点也不好!”曾子谦恼火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说:“袁小洁现在是大忙人啊,一上午电话都打不通?”

    “曾总你这是说笑呢,我们这种小职员,哪里能跟曾总您比呀,我们就是混口饭吃,曾总你才是日理万机啊。”

    我的话说完,电话那头便没了回应,我瞅着一眼来电显示,顿时也绷着。

    没一会,曾子谦又说话了:“袁小洁,这么讽刺我你是不是特高兴?”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立即转移话题,说:“听前台说,曾总一大早给我们公司来了好几通电话,曾总是有什么吩咐吗?”

    “有,你过来一趟。”

    我想着前两天的情形,立即回了句:“曾总,您有吩咐可以电话里说吗?我这边真的抽不开身。”

    “袁总监这是有多忙啊?别人的业务是业务,戴比尔的业务你就看不上了吗?”曾子谦又换成了讽刺的语气,说:“马上是午饭时间,在此之前你还有时间吃个午饭,懂?”

    我气急,我袁小洁到底有多下作,居然要被他这么使唤。

    “曾总,很抱歉,我,今,天,没,空!”

    “哟,新交了个男朋友,腰板都比以前直了,怎么?以前口口声声说要自强自立,现在变卦了?”曾子谦想来毒舌,说:“你要是想走捷径,还跟我们签什么合同,不如让他抽点钱出来给你发工资算了,至于你,学着那些姑娘一样整天逛街购物买东西岂不是更好?”

    这一番言语涉及到我的自尊心问题,瞥了一眼关紧的办公室大门,我回应道:“曾总这个提议我特别赞同,你不提醒我都忘记了,对呀,我有男朋友我怕谁?我告诉你,我今天还就不去了,你要毁约是吧,行,我打个电话给我男朋友,多少违约金,麻烦你发到我手机上来,再见!”

    不等曾子谦说话,我立即挂断了电话。不给点颜色瞧瞧,还没完没了呢?当然,我能想象出电话那头某人抓狂的情景,毕竟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的我,可不会再对他低三下四了。

    虽这么想,心底却隐隐约约的有些担忧,毕竟,某些人的身子骨是动过刀的。

    这个电话之后,曾子谦那边终于消停了,然而就在三点钟,我却接到了北京打来的电话。我的第一反应给我打电话的是袁小浩,谁知接听之后,顿时愣住了。

    “袁小姐,麻烦你现在来学校一趟吧,你的弟弟袁小浩同学把同班同学打进了医院,惊动了警方,家长必须出面。”

    袁小浩打人了?还把人打进了医院?

    “那个,老师,请问我能跟袁小浩通个电话吗?”

    “他现在还在警局。”

    这话说完我就慌了,袁小浩的性格我是知道的,绝对不会是先动手。老师把电话打到我这儿,想必也是袁小浩的意思。

    电话挂断,我立即登陆网页,定了去帝都的机票。

    机票定的是下午五点出发,两个小时抵达帝都。我也没时间准备了,跟小白交代之后,直接打车去了机场。

    趁着候机的时间,我又给老师打了个电话,问了被袁小浩狂揍的同学情况,这不问还好,问了之后就更担心了。这男同学的爸爸是他们学校的赞助商,在帝都也算是小有名气,儿子被揍成这样,当爸的只有一句话:等儿子出院,再给揍回来。

    至于打架地点,老师告诉我,是在学校附近的酒吧,在这之前,袁小浩一直在酒吧兼职。

    就凭这个同学爸爸的一句话,我就知道这事儿不好解决。

    这会儿我有些心烦意乱,不料手机上又出现了一串数字,我想都没想就按了接听,而后就听到了曾子谦的声音:“袁小洁,你现在……”

    不等他说完,我按下了挂断,直接把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两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我跟着人群从里面走出来,顿时觉得有些无助。

    在这之前,我并没有来过帝都,再加上我那差劲的方向感,顿时有些失落。顺着指示牌走出了机场,跟司机师傅问了价格,顿时大跌眼镜。

    虽然有些心疼打车费,可我还是老老实实的上了车,而后跟袁小浩的老师打电话,辗转了大半圈,跟着老师去了警局,终于见到了袁小浩。

    彼时已经晚上九点,警员建议我找对方私下和解,可对于事情的始末,袁小浩却不愿多提一个字。

    老师也很无奈,我则打听了被打同学所在医院,准备跟人道歉。

    一个人在一座陌生城市的无助感,让我颇为无奈。

    这会儿我的手机又响了,依然是一个陌生号码,不过显示所在地是北京。我虽有些疑惑,还是按下了接听。

    对方说了一句话之后,我便愣住了。

    因为打电话来的,是曾子谦。

    朝阳区是街道上,我呆愣的站在马路边上,看着陌生的人和物,却听到了这么一个熟悉的声音。

    “问你在哪里?”他见我没说话,又冒了这么一句。

    我强作镇定,说:“关你什么事儿。”

    “袁小浩也是我兄弟,你说这事儿关不关我的事儿?”曾子谦语气略有不满,听我不说话,就说:“我在他们学校门口,你过来,还是我过去?”

    我凭什么听他的?

    “行,袁小洁我错了还不行吗?”曾子谦又开口了,说:“袁小浩的事情耽误不得,你跟我耍性子,难道还想连累自己的亲弟弟?”

    我十分无奈,就说打车过去,而后曾子谦冒了一句:“行了,你跟我说个坐标,我过去。”

    我吞吞吐吐描述了地点,曾子谦电话一直没挂,直到我的描述结束了,不远处的路口就有人跟我按喇叭,我抬头望过去,曾子谦就坐在车里。

    见到我,他便立即下了车,快步走到了我的面前。

    三月份的北京还有些凉意,他瞪了我一眼,而后冷冷的说:“上车!”

    我心里有些犹豫,想到袁小浩,还是老老实实的跟了上去。车上还有个男人,趁着曾子谦从车上下来的功夫,已经换到了驾驶座上。

    路上我两都没说话,进了警局,驾驶座上的男人则开始跟警员沟通,我这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是代理律师。

    律师帮忙弄了些手续,一直忙活到晚上十一点,袁小浩才从里面出来。

    这货真没良心,见到曾子谦比见了我还亲。

    结束之后我们去了附近一家餐馆,点餐之后,曾子谦神色严肃,开始教训袁小浩。原本还在警局一言不发的他,在听我曾子谦的教训之后,老老实实的交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听我之后,我惊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被打的同学取向不正常,见袁小浩长得挺硬气,就在寝室里骚扰了他一段时间,袁小浩并不理会,直到这个男同学打听到他兼职的酒吧之后,天天去捧场,直到前天晚上袁小浩也喝多了,男同学趁着袁小浩睡着的功夫,想占他便宜。袁小浩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在亲他的腿脚,思绪清醒,觉得对方侮辱他直男的霸气,直接给人揍的鼻青脸肿。

    我终于明白他为何不肯跟我说这些话了,毕竟我们不是同性别。

    曾子谦听他说完,就让他老老实实吃饭,明天一早去医院。

    我琢磨着这事不好麻烦他,偏偏自己又没这个本事。曾子谦在附近的酒店开了三个房间,再也没跟我多说一句话。

    旅途的奔波让我分外劳累,冲澡之后我便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曾子谦果然带着袁小浩去了医院,被打的男同学头上还绑着纱布,嘴唇红肿。

    “爸,就是他……就是他……”

    男同学的爸爸一看就是暴发户类型,听到自己儿子叫唤了这么一句,立即露出怒色,可眼神落在曾子谦的身上时,明显一震。

    “事情的原委想必你我都很清楚,我弟弟下手是重了点,但至少没断了他下半身的性福,这里是一点补偿金,希望这件事到此为止。”

    暴发户最怕别人瞧不起,听了曾子谦这么一说,顿时火冒三丈,说:“你他妈是谁啊,以为老子缺钱?”

    曾子谦瞥了他一眼,将一张支票推了过去,说:“钱,是我弟弟打人的医药费,给钱,也不代表我弟犯错,如果你想曝出自己儿子的性取向,没问题,我可以帮你。”

    暴发户一听这句话就慌了,被打的同学瞥了一眼袁小浩,脸上惊恐。

    “既然你们都不出声,我都当时答应了,我们没多长时间消耗,这是代理律师的电话,打给他就行。”

    曾子谦说着话便递上了一张名片,而后转身便往病房门口走,见我和袁小浩还愣在原地,说:“还不走?”

    问题解决太快,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结束了。

    回酒店之后我接到了梁文浩的电话,我们说了几句,并未提到北京之行。

    袁小浩的事情解决了,我自然也在考虑如何表达谢意和返程的事儿,结果他们两人约了晚上去后海酒吧玩闹,非要拉上我。

    我没答应,曾子谦却开口了:“小浩现在正是青春躁动期,带他去见见世面,免得以后闹出事情来。”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当然是没有反对:“行,我请客。”

    曾子谦笑而不语,我心底却很不痛快,好在是三个人同行,少了一些尴尬。

    到这时,我都不知道曾子谦怎么就知道了袁小浩的事儿。

    北京的后海是个值得一去的地方,风景宜人,餐厅小资,酒吧热闹。我是第一次过来,曾子谦却不一样,他边走边介绍,时不时的看我一眼。

    最后,我们选了一家不算太吵的酒吧坐下,他两喝酒,我喝柠檬水。

    两个男人话很多,曾子谦像个大哥哥一样教导袁小浩,跟他说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我在一旁听着,早已经思绪泛滥。

    等我反应过来时,两个男人都喝了不少酒。我又气又恼,听到曾子谦说:“男子汉大丈夫,做事就要顶天立地,对外人可以不择手段,对感情却不可放荡多情,爱一个人,就要护她一生一世。”

    他说着话,眼神便看向了我。

    我假装避开他的眼神,见他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神情坦荡。

    袁小浩去舞池里跳舞,桌前只剩下了我和曾子谦两人,他说:“刚才还偷偷的盯着我,现在怎么不看了?”

    我冷笑,说:“有些男人,嘴上说的一套一套,做起事来又是一套一套。”

    “你在暗示什么?”

    “我没用暗示,我是明说,”我声音平静,说:“我说的不对吗?若是真的想要保护一个女人一生一世,就会对婚姻负责,而你,不是。”

    曾子谦目光一敛,说:“那是因为人不对。”

    “都是借口。”

    曾子谦有些恼火,说:“若不是某人太蠢,我也不至于闹出个离异男的名声。”

    看吧,男人总有各种借口。

    三个人一起出来,只有我一个清醒,好不容易将两个男人扶进房间,却有一个大吐特吐。我一边骂着活该,一边又找毛巾给他擦嘴。

    曾子谦衣衫凌乱的躺在床上,一个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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