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先森莫轻狂(住我隔壁的曾先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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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某处特别的情绪偷偷的涣散开来,我顿了几秒,说:“多喝点水。”
电话那头忽然沉默了,好一会,都没有声音传来。我以为信号问题,说:“曾先生,你能听到我说话吗?你是不是睡着了?”
依然没有回应。
我琢磨着他是睡着了,轻轻地吁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是不是信号差呀?你好好睡吧,晚安。”
“信号不差。”沙哑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我就是有点儿奇怪,最近怎么都见不到你?”
30。吻()
我这么辛苦的躲着您,您当然见不到我。
我这么腹诽了一句,不知道为何,竟然感觉心口微微泛出了一层苦涩。
“最近经常加班吗?”曾先生见我没说话,又问了句。
“恩,说起来真是忙啊。”说谎不是好孩子。
“那早点休息吧。”
电话挂断,我瞥了一眼手机屏幕,抬头看了眼头顶的月亮,轻轻地叹了口气。
年会节目报名活动的最后一天,总监又找了我,他的意思很简单,就算不是为了提升知名度,也要到舞台上贡献一份小小的力量。
我想着最近自己就在风口浪尖上,低调一些才好,可总监觉得,即便去年杨晓云在上海那场广告创意比赛中得到了一等奖,还是觉得我和她的竞争力不相上下。说到了实际问题上,总监和普通设计的工资也是不同的。
这倒是说道了我的心坎上。
我嘴上应了下来,可心底却觉得没谱。说舞蹈,身材好那会我能来两段,现在,想到舞台上大家的关注点会在我的赘肉朝哪个方向甩,我看还是算了吧。说相声,杨恒都走了,谁和我合作?
去了趟洗手间,不料意外听到了几个敷衍杨晓云的同事说的闲话,心底很不是滋味。
“这次升职肯定是晓云姐,毕竟,公司对管理层的道德观念看的还是很重要的。”
看吧,又扯到精神层面了。
“我倒是觉得无所谓,毕竟我和她不是在一个水准上的。”杨晓云的声音传来,“我的意思是,她都有我两个重了。”
紧接着就是几个女人的嘲笑声。
我这人最无法接受的就是冷嘲热讽了,脑子一热,我进了总监的办公室,同意报名节目。
那么问题来了,我弄个什么节目呢?
梁小白的意思是我来段二胡独奏,最好是《二泉映月》那种悲伤型,博取领导内心的痛苦回忆,最终走上升职路。
我命令她闭嘴。
周五这一天尤其难熬,总监给我周末两天时间作为考虑,周一交上节目内容。
梁小白为了安慰我,决定请我喝咖啡,我心底惦记着跟杨晓云来一场光明正大的竞争,可明知道她那爵士舞杀伤力十足,老老实实的跟着小白走了。
小白带我到1912街区,后巷里有个电子称,她毫不犹豫的走上去,数字显示48公斤。
我是惧怕这玩意的,这几天因为按照减肥食谱上的吃法,我没少去卫生间。小白拉着我踩上去,数字念出来时,居然瘦了6斤。
一定是我最近昼出夜伏的缘故。
体重下降的事情让我心情略有好转,跟着小白去逛街,谁知到最后,她竟然停在了浮加楼下。
“喝咖啡的地点?”
小白点了点头,说:“姐,据我目测,这里每天晚上都有不少黄金汉出入,前天还有个男人跟我打招呼。”
“你不是有男朋友了吗?”
“错,他还在考验期。”
小白纠正我的错误,拉着我进了浮加,我急忙拒绝,她以为我是觉得这里消费高,跟我说有人买单,我想着曾子谦那张脸,依然不愿进。
这会儿有人跟小白打招呼,听着声音分外耳熟,看过去时,才发现说话的竟然是赵阳。
他也看到了我,笑着说:“嫂子,你也来了?”
都说了我不是你嫂子。
好在曾子谦不在,赵阳去吧台煮咖啡,小白坐在位置上逼问我“嫂子”的来历,我被问的烦了,将那一晚的事情说了出来。
小白露出了有史以来最惊恐的表情。
我跟小白求饶,一转眼,就看到曾子谦从正门进来。我慌张的转过脸去,看着他走上了电梯,直接跑了出去。
上了出租车之后我又有点儿郁闷,他娘的,我又没做亏心事。
回到住处,我先带着大宝去解决便便问题,回来时就开始做饭,心底有种说不出的烦乱,结果,盐放多了。
我没了胃口,门铃却在这时候响了起来。
某种期待在叫嚣着,我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速。站在猫眼之后,立即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孔。
是曾子谦。
“开门,我知道你在家。”
霸道的语气。
“我有个事要问你。”
更强悍的语调。
大宝在阳台上看着我,我吸了口气,挤出一个微笑,打开了门。
“曾先生,这么巧啊。”艹,这是什么傻蛋的开场白。
曾子谦盯着我,一秒,两秒,三秒。
他身上的酒精味混合着香水味,不断的往我鼻子里窜。
“吃饭了吗?”更傻逼的台词。
他还是盯着我看,良久,才开了口,说:“你最近是不是在躲着我啊?”
“没啊。”我避开他的眼神,说:“哦,你说今天啊,我是想着大宝……”
我的话还没说完,曾先生一个快步走上前来,一只胳膊搂上了我的腰部,一只手捧着我的脸,野蛮式的靠近,吻上了我的唇。
我的身体贴在门上,只听到“咚”的一声,门关上了,而那顺滑的舌尖,已伸到了我的口中。
31。醉酒的男人你也敢留,不担心酒后误事啊()
亲密接触间,我的大脑早就一片空白,只觉得一份难以言说的冲动不断的从心口涌来,我想克制,却已被身前这个男人给迷惑了。
他吻着我,霸道而热情,我越是克制,他便越是挑拨,夹杂着酒精味的唾液不断在我的口腔里搅动,好似柔滑的果冻一般,让人垂涎。
即便我闭着眼,也能嗅到曾子谦身上浓重的荷尔蒙味。
下一秒,放在我腰上的那只手忽然一勾,将我们的距离了拉到了零。即便我刻意去忽略此刻的感受,却敏锐的察觉到了曾先生身体的异样。理智和冲动在我的脑海里纠缠,我作势要推开他,却已经察觉到了伸到腰部的那只手。
手指与肌肤相触碰的那一刻,我的身体好似触电一般。
曾先生掌握着主动权,我跟着他移动,直到他缓缓地的将我推到了沙发上之后,我的心底才有一丝惊恐。
预感告诉我,有些事即将来临。
我恐惧,我慌张,可曾先生不是,他已经被酒精操控,瞬间就压在了我的身上。
如果说上一次我们的亲密接触我的脑海里是一片空白的,那么这一次,我已经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的热情。可理智告诉我,这一刻来的太快了。
倏忽之间,曾子谦的唇已经落在了的我耳垂,那灵动的舌尖慢慢的下滑,也慢慢的挑起了我身体里装的警报线。
直到他的手不怀好意的伸到我的身前,我才一个激灵窜了起来,滚回了卧室。
卧室门是关上的,我紧张的甚至没有力气去开灯,是因为太寂寞了吗?为什么我会这么容易去接受一个男人?
即便当初杨恒满校园的追着我,我也没有这般热情。怎么换了曾子谦,我偏偏就把控不住了呢?
呼吸平稳之后,我才慢慢的开了卧室门,往沙发上扫过去,那个冲门诱惑力的男人已经睡着了。
沙发两米长,宽度正好容下他的身子,他的睡姿十分好看,睡容也很优雅。
我不忍心叫醒他,索性去柜子里拿了套羊毛被,轻轻地盖在他的身上。
回卧室之前我又回头看了眼这个男人,竟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大约是受了昨晚之事的影响,第二天我醒的特别早,带大宝下去的时候顺道去了一趟菜市场,买了点醒酒的食材,回来便给曾子谦做了醒酒汤。
可能是动静太大,汤刚放在桌上,曾子谦就醒了,他站在厨房门口,问:“我昨晚没回去?”
废话,要是回去了还能站在这儿跟我说话吗?
只是,曾子谦说这句话,是不是意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他已经记不清了?
“恩,你喝多了。”
“我醉了吗?”曾子谦是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忽然抬高语调,说:“醉酒的男人你也敢留,不担心酒后误事啊。”
“酒后误事”几个字被某人加重了语调,明显是讽刺我,不过也证明一点,曾子谦也断片了。
“出去,”我趁机把他赶出了厨房,“等会喝汤。”
昨晚还有亲密接触的两个人,早饭之后居然相安无事把这件事给翻篇了,梁小白给我打电话,开口便问:“昨晚,你们……”
我气结:“昨晚我走的那么悄无声息,怎么被发现的,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告密?”
梁小白立即否认,说:“拜托,曾少那种人,对任何人都冷冰冰的,我哪里能跟他说上话啊?”
冷冰冰?这话从何说起?想着曾子谦的那副模样,我对昨晚离开浮加之后的事情更加好奇了。
小白说,我走之后赵阳就请她去二楼餐厅用餐,吃饭时曾子谦也过来了,几个人闲聊了几句,而后曾先生借故先行离开,小白和赵阳几人留下来打牌。
“没喝酒吗?”想着曾子谦醉醺醺的样子,预感告诉我,我可能上当了。
“一人喝了一点,点到为止。”小白回应说,“不过有件事我很奇怪,打牌时,赵阳一直在为一瓶名贵的红酒可惜,说是被人当香水洒了……”
这么说,曾子谦根本没有喝醉?那我昨晚在沙发前说的那些话,他全听到了?
32。自不量力只会丢人现眼()
杨恒背叛事件后,我觉得自己太蠢,但这种蠢是情有可原的,我把责任归咎于敌人太狡诈,可是昨晚事件后,我老老实实给自己盖上了蠢货的印章。
想着曾子谦的种种行为,顿时觉得他假装醉酒之事有迹可循,更可恨的是,今早他从我家离开时,还摸了摸太阳穴,好似在告诉我,那是宿醉引起的。
明摆着是借酒耍疯,亏我还给他烧了醒酒汤。
再想着我在沙发前说的那些话,顿时觉得无地自容,思来想去,觉得气不过,就给曾子谦打了个电话。
曾子谦可能没有料到我这么快就得知了“真相”,接电话的声音一如平常。
“把红酒当香水喷,感觉怎么样?”
曾先生顿了顿,而后冒了句:“这得问你啊,你不是闻到了吗?”
我气结,对着地板跺跺脚,立即挂断电话。
小白约我去银泰购物,她在一层等我,见到我第一句话,问:“你不会趁机表白了吧?”
我白了她一眼,转移话题说:“只是个年会而已,用不着这么铺张吧?”
小白摇了摇头,说:“这你就错了,你想啊,平时我们公关部都穿着统一的工作服,根本无法彰显身材,好不容易有个表现的机会,我还不得抓紧啊,再说了,总部不还来人吗?”
我想着小白每个月那点工资,好心提醒着:“你看着点花,别到时候没钱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