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在路上-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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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张凡皱着眉头问道。
“小欣不在病房，她的床位上已经换成了别人。”赵小蕊急得快哭了，她现在六神无主，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先问问护士，他们或许知道小欣去哪了。”张凡冷静地说道。
赵小蕊听完张凡的话后，点了点头，连忙拦住一位从身边经过的护士，焦急地问道：“你好，护士小姐，我想请问一下原先306病房的那位白血病病人小欣到哪里去了？”
“哦，你说的是那个小姑娘啊！转到113病房去了，由于她的医药费快用完了，所以不能再继续呆在监护病房，如果她的医药费再交不上，可能医院会停止给她化疗。”那名小护士无奈地说道。
赵小蕊虽然得知了小欣的下落，不过却依旧没有松下一口气，化疗是一笔巨大的开销，她筹集到的十万块钱是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跑遍各大高校并通过媒体才募捐得到的，再要筹集这么多钱，一时间根本就不可能实现。
“虽然我很难向你开口，但是为了小欣，我还是想请你帮个忙，我想。。。”
张凡立即制止了赵小蕊继续说下去，他知道赵小蕊想说什么？但是张凡不能答应，他已经因为赵小蕊的关系内心发生了变化，他不想和赵小蕊再有什么牵扯。张凡是一名杀手，杀手是需要绝对的冷静和理智的，任何的情感在一个杀手面前都应该被彻底摧毁，包括爱心在内，所以他是不会去救小欣的。
“每个人的命运上天早就已经安排好了，生与死是她的事，没人能改变。”张凡冷漠地看着赵小蕊，继续说道：“还有一刻钟时间给你去看看她，晚会还有一个小时多开始。”
赵小蕊绝望了，她看向张凡的眼神也变得淡漠起来，他原本以为张凡这个人虽然是个冷酷的杀手，但总会有一点爱心，没想到还是让赵小蕊失望了，他不明白为什么张凡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给她买八万多块钱的衣服却不愿资助一些钱来救一个孤苦的白血病女孩。在赵小蕊眼里，现在的张凡和那些抢走模板的犯罪分子一样，是个恶魔。
张凡没有去考虑赵小蕊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也不想去想这些影响他判断的事情。
赵小蕊叹了口气，朝着一楼小欣的病房走去，张凡看得出，她的脚步有些沉重。
张凡慢慢走下楼，在病房门口看着赵小蕊和小欣。赵小蕊在见到小欣之后立即换上了一副开心的笑容，和小欣有说有笑的，张凡从两人的唇语看出来，赵小蕊让小欣好好养病，住院的费用已经有了保障，赵小蕊还对小欣说她又募捐到了很多钱，小欣的病很快就能好起来了。
赵小蕊的话给了小欣很大的鼓励，看着小欣的笑容，张凡注意到赵小蕊眉间深深的担忧，钱对她们来说是个大问题，赵小蕊现在根本就是在为了鼓励小欣而强颜欢笑。
张凡看了许久，重重地叹了口气，跑到医院的外面抽起了烟。很快，赵小蕊出来了，看了一眼张凡然后钻到了车子里，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开口，张凡把赵小蕊带到一个酒店，让她换上了礼服，然后开车来到了和平饭店。
进入和平饭店，张凡四处瞄了几眼，在一个贵宾席附近找到了他要找的目标，钱枫！
张凡带着赵小蕊慢慢朝着钱枫那边走去，赵小蕊来之前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晚会，但来到之后让她惊喜的发现，这是一个为白血病患儿募捐的慈善晚会，来的人都是些社会名流，赵小蕊是个记者，所以一眼就认出了好几个人。
正当张凡接近钱枫的时候，主席台上一名年过五十的中年男子开始讲话，所有的人手里拿着香槟，慢慢聚集到了一起，看着这位主持人的精彩演说。
张凡用余光看了一眼钱枫，随即不动声色的退到了人群的最后。
主席台上的演说持续了十分钟，张凡什么也没听进去，倒是赵小蕊听得神情激动，并不时的点头，看得出，赵小蕊对这种慈善事业是真的上心。
主席台上的演说讲完之后，主持人很热情的邀请台下的嘉宾上台来分享各自的心得，不过可惜的是，没有人愿意上去说，各自都找到了聊天的对象，似乎这个慈善晚会的目的是为了他们认识更多的社会名流而准备的。
不过很快，所有的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到了主席台上，一名身穿红色晚礼服的美丽女子缓缓走上台，张凡皱了皱眉头，他的计划被打断了，不过当他看到赵小蕊走上主席台的那一刻，他的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和所有人一样，静静地等待着赵小蕊的发言。
“不久之前，有位朋友对我说，命运是上天早就安排好了的，生死由命。很久以前，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这三个月来，我把这个说法颠覆了。”赵小蕊站在话筒前继续说道：“我想，上天给我们安排命运的同时也赋予了我们改变命运的权力。”
赵小蕊的话引来了一片掌声，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他的目光全部集中在张凡的身上，而张凡也看着赵小蕊，此时，张凡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后面赵小蕊的演讲他什么都没听进去，直到赵小蕊来叫他，张凡才回过神来。
所有的人对赵小蕊的漂亮演说深深打动，正如许多男人被赵小蕊的漂亮外貌所打动一样。很显然，赵小蕊成为了今晚的明星，不过赵小蕊并没有感到有多开心，相反，她觉得有一股深深的失落感；因为她看到，张凡的脸依旧是冷漠的。
突然，张凡一口喝完杯中的香槟，随即从旁边经过的侍者拿的托盘上换了一杯刚刚倒上的酒。
“对不起先生，这杯酒是刚才钱总要的。”侍者略带抱歉的说道。
“哦，不好意思，那我自己去换一杯。”张凡将酒杯重新放上了托盘，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然后慢慢走到了赵小蕊的旁边。
第十六章 严刑逼问（）
“很精彩，也很理想主义。请使用访问本站。”张凡走到赵小蕊的旁边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用余光盯着钱枫。
“你有勇气去杀人，但是你没有勇气去改变命运，你不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你只是一个被命运束缚的胆小鬼。”赵小蕊跟着张凡走到一处人少的地方，看着张凡反驳道。
张凡突然笑了起来，手中的空酒杯因为用力而被捏碎，几块玻璃碎片刺破了张凡的手心，鲜血开始慢慢地流了出来，赵小蕊被吓了一跳，想去帮他包扎，却被张凡一手甩开了。
“别装作一副了解我的表情，以为我不杀你就丢掉了一个杀手该有的冷酷无情，我是个杀手，这一辈子就注定是个杀手，手上一旦沾上了血，就别想洗干净，这是谁都无法改变的事实。”张凡冷冷地看着赵小蕊，语气中透着愤怒与无奈。
张凡拔出手心的玻璃碎片，然后瞄了一眼钱枫，发现他眉头皱了皱，然后捂着肚子去了洗手间：“先去车里等我，十分钟后我就过去。”张凡说完，不去管赵小蕊现在是什么表情，慢慢跟在了钱枫身后。
赵小蕊深深地看着张凡的背影，她能感觉到，在张凡冷酷的面具下，隐藏着一副孤独的身躯，她想帮张凡脱下面具，但是她也知道，这很难。
张凡要去干什么？赵小蕊已经猜到了，她不敢去阻止张凡，也不能去阻止，她所能做的就是听张凡的话，去车里等他出来。
整个慈善晚会人非常多，走掉了三个人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张凡尾随钱枫来到洗手间门口，待钱枫进去之后，张凡过了一分钟也跟了进去。
张凡在洗手间扫了一眼，整个洗手间只有钱枫一人在小隔间里，张凡随即又退了出去，朝四周看了一眼，见整个走道一个人都没有，这才把挂在门把手上的牌子换成了“维修中”，然后进了洗手间，并把门上了锁。
小隔间里传来阵阵拉稀的声音，并伴随着钱枫的长吁声。张凡盯着小隔间的门，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副医用手套戴在了手上，并一步步走了上去。
“谁？”钱枫毕竟是一名间谍，警惕性还是非常高的，他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正缓慢而有力的朝自己走来，顿时大喝了一声，准备擦擦屁股从马桶上起来。
不过没等钱枫站起来，张凡就一脚把门踹开了，钱枫吓了一跳，此时他是坐着不是，站起来也不是。不过作为一名间谍，钱枫的心理素质也是过硬的。虽然知道来者不善，但此时自己的处境不太好，只能硬着头皮问道：“这位先生，你这样擅自闯进来，是不是太鲁莽了？”
张凡玩味地看着钱枫，淡淡地说道：“钱枫，美国哈佛大学心理学博士，担任美国中央情报局一级特工，四年前回国，以投资商的身份在上海市建立了一个大型的情报收集站，真是个人才啊。”
“先生，您是在开玩笑吧！我只是一名投资商，你认错人了吧？”钱枫心中大惊，在上海成立的情报站是绝对隐秘的，眼前这个人又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情报站里出了内鬼？或者有人是双重间谍的身份。
钱枫来不及细想，张凡又开口说道：“你的这些事我没有兴趣，我只想知道你和顾伟之间的交易的具体时间和地点。”
钱枫终于不再淡定，眼前这个人连自己和顾伟之间有一场交易这么隐秘的事情都知道，显然内部的情报系统出了纰漏。钱枫假装露出一副愕然的表情：“先生，我想您一定是搞错了，我。。。”钱枫一句话没说完，也不管这样做是不是太尴尬，猛地从马桶上跳了起来，一拳轰向了张凡的面门。
张凡早有准备，头往一边稍稍一偏，钱枫的拳头就落了空，张凡瞬间一把抓住了钱枫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手臂，然后一脚重重地踹在了他的膝盖上，顿时钱枫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膝盖都被张凡踢碎，小腿的骨头也从膝盖的位子刺了出来，鲜血流了一地。
还没等钱枫的叫声结束，张凡瞬间绕道了他的身后，把他的整条手臂给生生扭断，然后压着钱枫，一脚踩在了他的头上，把他的头踩进了马桶里。
马桶里是钱枫拉的屎，张凡也算是让钱枫尝到了什么叫屎的味道，刚才钱枫还在惨叫，这会儿连喘气都不敢了。
“说，交易的具体时间和地点。”张凡把脚上的力道放小了一点，钱枫一只手挣扎着撑在马桶口，终于把脸露出了屎堆，张凡这才开口问道。
“我真不是间谍，您放了我吧！要多少钱我都给你！”钱枫一阵狂呕，勉强能够开口说话。
张凡冷哼了一声并摇了摇头说道：“我赶时间，最好别让我着急。”说完，张凡一把抓起钱枫的另一只手，捏住他的小拇指往外一掰，钱枫又是一阵惨叫，张凡的脚上再一用力，马桶里的惨叫就变成了“噗噗噗”的声音。
“还要再挑战我的耐性吗？”张凡冷冷的问道。
“我真不是间谍，我。。。”
“啊！”
张凡又掰断了钱枫的无名指，钱枫的整个身体都开始痉挛起来，张凡见差不多了，才把脚上的力道松了松。
“时间？地点？”张凡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我真的不是。。。”钱枫有气无力的说道，显然他已经快到极限了，在这么下去，非死了不可。
“啊！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