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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部分

深有苦衷[综武侠]-第289部分

小说: 深有苦衷[综武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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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小心的轻吻着他,低声哄他。

    “阿哲,别害怕了,我会保护你的。”

    h:hand and hair。执子之手,与君白发。

    “唉呀,阿晚,你的头发白了诶……”徐哲皱着眉道。

    “什么?哪里?怎么可能?”叶枫晚分外惊讶。

    “来,你别动。”徐哲按下叶枫晚的双肩,他走到男人的身后,凑至男人的发梢,双手轻柔的拨了又拨,将青色尽数拨开,两根手指小心翼翼的捏起那唯一的白色

    找到了。

    “我拔了哦?”徐哲给他提个醒。

    叶枫晚有些紧张,正襟危坐:“好,你拔、拔吧……”

    叶枫晚咬唇闭眼,还没感觉到什么,就听到徐哲又道:“好啦,睁开眼,看看,果然是白色的吧。”

    叶枫晚双眸睁开,眼前可不就是有一只手,捏着一根雪白的发。

    “…竟然真的是白发……”叶枫晚喃喃道,自己又伸出手,捏住那根白发,面色纠结,反复的打量着。

    半响,他叹了一声,提了提放在手旁的千叶长生,的确…………不如年昔日,那般的得心应手了。

    “……唉,也是到了该生出华发的年纪了…”他忽然感到有些说不明的失落,然而,若细细追思,忆尽往事………已经是过了这么多年了,生出白发,也不奇怪了。

    徐哲见他低眸犯愁,不由眨眨眼睛,牵起男人的手。

    “唉!”徐哲的动作太过突然,叶枫晚手一抖,便再也瞧不见那根白发。

    二叽有些急了:“阿哲,你怎么突然拉我!我那根”

    徐哲背过手臂,触到脑后,青色的发带经由徐哲的手,被他从容的牵扯开来。

    “来。”徐哲打断了他,牵住叶枫晚的手,让叶枫晚抚上自己散开的发,“阿晚,我刚刚帮了你,不如你也来为我看看,我这一头长发,是尽数青丝呢,还是墨染银白呢?”

    少倾。

    叶枫晚盯着手中的三根白发,一张脸皱的死紧,似乎比方才还要难受。

    “三根……”小黄鸡有些想不开,随即又怒从心生,怒瞪徐哲,“好极了,阿哲你竟然有三根………一定是你总是不按时上榻的缘故!”

    徐哲:“………”上榻是什么,他要说的才不是这个。

    小哲恍若未闻,只是又一次牵起男人的手。

    只不过,此次不是引着叶枫晚摸他的发,而是将他的五指插进男人的每一条指缝,与男人亲密无间的十指相扣。

    徐哲勾起了唇,晃了晃两人扣起的手。

    晨曦初升,微光流泻,他的笑意是最最明媚的那抹,恍若岁月未逝,经年不存。

    他朗声笑道。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唯愿相守,与子成说。”

    “与君白发,又有何不好?”

    i:if and impossible。不可能存在的if线。

    现代的钢铁丛林中,高低不等的车辆川流不止。

    为了融入这个数千年后的神奇社会,叶枫晚不得不剪去了他的一头长发。

    只因,他在此停留的时日,早已太久、太久了。

    他与那个异世之人其名徐哲,无时无刻都在努力寻找着让他回到大唐的方法。

    然而,十年过去了,却仍然摸不到回家的线索。

    叶枫晚曾一度无法忍耐,甚至歇斯底里的对徐哲发起了脾气。

    尤其,在日复一日的失败之后,徐哲注视着他的眼神愈发愧疚,就仿佛………他才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叶枫晚扣住徐哲的双肩,雪白的墙壁冰冷无比,他将这个黑色短发的男子恶狠狠的压倒了墙上。

    他忍无可忍,嗓音沙哑,语带哭腔。

    “为何我仍然无法回去?!”

    “是了,徐哲,为何偏生是你,为何是唯有我从大唐穿越至此世?!为何是你现身于我的面前?!”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有事未曾告知我”

    “徐哲!你回答我啊!!!”

    他抓住徐哲的双肩,缓缓的弯下了身体,无力的跪在了地上。

    “我要回去啊………我必须要回到大唐啊……”

    “十年了……”

    “你的世界很好………屋避寒暑,足食丰物,这是一个和平的世界……这很好……”

    “………徐哲,我已经十年不曾拿剑了。”

    “……我真的,想要回去啊。”

    j:journey and jewellery。行旅遥遥,如珠似宝。

    当徐哲与叶枫晚终于来到了大唐,当叶枫晚领着徐哲步入了西子湖畔的藏剑山庄,叶二少的师弟师妹们总是好奇的偷偷瞧着徐哲,然后嬉笑着拉住他们的枫晚师兄,扯着叶枫晚问着问那。

    远远望着那被叽太叽萝们包围着的叶家二少爷……不得不说,小哲的心中略生忌妒。

    妒忌的对象,是他家儿砸。

    小哲很是愁眉不解了,莫非他看起来超凶的吗?辣么多可爱的叽太叽萝!若有疑问,作何不干脆来问他呢?

    殊不知,是叽太叽萝们见他长的太好看了,一个个偷偷的红了脸,有点不好意思过去呢。

    那头,离庄许久的枫晚师兄总算回来了,还带着一个长的这么好看的大哥哥,可是把一堆叽太叽萝们好奇的不得了。

    “师兄师兄!你怎么离庄那么久呀!”

    “师兄师兄,你是从哪里拐回来一个这么好看的大哥哥呀!”

    “师兄师兄,我看到你是牵着那个人的手回来哒!”

    “才不止呢!师兄和那个大哥哥啊,明明是手扣着手回来的,就是那什么……那什么……”

    “十指相扣!”

    “对对对,就是十指相扣,师兄看起来可宝贝那个长的好看的大哥哥啦!”

    被师弟妹们团团包围,这番滋味可谓久违,叶枫晚压下眼中泪意,微挑眉梢,笑意清爽:“你们的问题这么多,我要先回答哪个啊?”

    叽太叽萝们对视一眼,嘿嘿笑道:“师兄,那个漂亮的大哥哥,和你是什么关系呀!”

    叶枫晚蹲下身来,一只手举在唇前,神秘兮兮的说:“这个大哥哥啊,可是你们师兄非常重要的人呢。”

    叽太叽萝们转了转眼珠,又举手问道:“师兄师兄,你这次离庄这么久,就是跟这人在一起吗?”

    “是啊。”叶枫晚笑而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追忆,轻声喃道,“你们师兄,这次离庄,就是与这个大哥哥一起…………结伴行旅去了。”

    叽太叽萝们又好奇了:“这么久都在行旅啊………那你们一定去过许多地方了?”

    “是的,我们去过了许多、许多的地方……”手抚师弟们的黑色秀发,叶枫晚的声音轻极了,“虽然吧………也碰到了许多不愉快的事情。”

    他抬眸望向东方,那头,青衫如故的那人,多半是对这头发生的对话好奇极了,他的面上并无不耐,却是忍不住的瞧着他们这边。

    两人的视线撞上。

    徐哲稍稍一愣,抬起右手,漾开笑意,手挥三下。

    叶枫晚收回视线,眉间柔和,唇边微翘。

    他心想,不愉之事虽多,回首望来,与这人相伴而行的每一场旅途,皆可凝结成璃,化之为宝,珍贵弥足。

    k:keen and kiss。铁锋锈锐,亲之吻之。

    他们的第一个吻,触不到丝毫温情,看不到半丝柔意。

    烽火狼烟,铁锈断剑。

    红土泪洒,尸骸遍野。

    血腥味铺天盖地,哀嚎声响彻天际。

    杀、杀、杀!!!

    他们的吻是如此的突兀与不合适宜。

    入口干涩,充满了尘土的味道,对方的唇上缀满了飞溅的沙石,口感黏腻,颗粒磨牙,再而深入,便是彼此口中的腥味血色。

    这似乎是个吻,因为两人的唇畔碰到了一起。

    这似乎又不是个吻,因为他们互相啃噬的动作太过凶狠,仿佛要将彼此的唇角狠狠咬下。

    他们吻的很凶,也很短。

    徐哲松开了对方的后脑。

    血迹斑斑,铠甲残破。

    他死死的盯着叶枫晚的脸,破了音,大吼道:“叶枫晚!不准死!听到了没!!!不准死!”

    l:lake and letter。西子湖畔,信托于心。

    叶枫晚归庄了,伤势颇重,濒死难救。

    藏剑山庄乱成一团,众人日夜不眠,好不容易,将这人救回来了,他的记忆却是没了。

    藏剑山庄众人无计可施,布告天下,重金答谢,请医救治。

    然而,几年过去了,叶枫晚仍是什么也不记得。

    不知不觉,人们似乎习惯了这个不记前尘的叶枫晚。

    失去记忆之后,叶枫晚渐渐变的不爱出庄。

    只因,每年,时而春日、时而夏末、时而秋初、时而深冬他都会收到一封信。

    上书叶枫晚亲启。

    然而,寄信之人不曾缀名,落笔之人实在难寻。

    出于对失去记忆的叶枫晚的担忧,众人曾道,这没头没尾的信,还是不要收了。

    谁知,不过是拆信一阅,叶枫晚面色怔然,如若魂失魄离。

    他慢慢的张开口,似是极为艰难:“……寄信之人,我认识。”

    众人先是一愣,继而喜道:“你都想起来了?!”

    叶枫晚缓缓的抚着信,沉默良久,却道:“……想不起来,但是,我认识他…………我一定认识他。”

    从那之后,这信,是一年一年的寄,时日不定、季节不定,却是一年不少。

    众人好奇极了,甚至自行安排好了门前看守,二少爷、二小姐、叽太、叽萝纷纷出马,一日换一人,就是想瞅瞅,这信究竟是怎的出现的。

    奇怪的是,这寄往西子湖畔的信,是年复一年、不曾遗漏,但是送信之人,却始终没被逮到。

    有人好奇,问叶枫晚借信。

    叶枫晚不允,抱紧盛放信件的木盒,像是这珍宝价值倾国。

    一年…

    两年……

    三年………

    ……

    ………

    …………

    记不清是第几年,昨夜落雪,素白银装。

    一叽太鼓足力气,手掌抵门,抚掌一推

    门启,扉前雪厚,一白纸信件,静置其上。

    “唉。”叽太习以为常,捡起信函,拍拍落雪,跑向庄中某屋,敲门唤道,“枫晚师兄!枫晚师兄!又来信啦!”

    不出片刻,门扉启开,叶枫晚接过信函,眼露喜色。

    他谢过小师弟,迫不及待的闭门回屋。

    门外,叽太哼哼两声,双手扣在后脑,他想,枫晚师兄真是的,万年不出庄,就为了这每年一封的信,这可真是

    轰隆哐当

    门内传来惊天巨响!

    叽太吓得脚下一滑,急忙折步回屋,在门前用力敲着:“枫晚师兄!枫晚师兄!!你怎么了!枫晚师兄!!”

    门内无人应答,却是不出片刻,便传来阵阵压抑哭声。

    这哭声起初甚小,却是转瞬即大,声哀苦痛,歇斯非常。

    叽太急了,一脚踹门,跨门而入:“枫晚师兄!”他大叫,却见那人攥紧信纸,跪倒在地,泪水横流,痛哭不止。

    “枫、枫晚师兄……”叽太走到叶枫晚跟前,小心翼翼的问道,“枫晚师兄,你怎的了……”

    只见叶枫晚双眼紧闭,牙关紧咬,不过转瞬的功夫,竟是已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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