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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深有苦衷[综武侠]-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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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的,失去了对方的踪影,徐哲狼狈的跪在地上:“叶枫晚……叶枫晚……回来,是你吧……我好冷……真的……好冷……”

    ———

    还是那个地方,叶枫晚一人独坐,对面的人已经走了,最后该是只有他一个人。他给自己倒了杯水,看着热气袅袅,一动不动,良久才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你为什么不刺下来呢?你疼吗?为什么受伤的是你而我却觉得疼呢?

    杯子里的热气渐渐的淡了,叶枫晚一饮而尽,起身去练剑,终是,身在练,心已乱。

    ———

    徐哲一生安宁,中年从孤儿院领养男童一名女童一名,老年被事业有成的养子养女供养服侍度过。只是养子养女总是觉得养父徐哲有轻微的妄想症,养父总是会虚构出一个人,一个不存在的人,高高长长的马尾,喜爱穿金黄色的衣服,总是背负着重剑,腰间别着轻剑。当然,养父徐哲在清醒的时候只能说出高高长长的马尾,金黄色的衣服,剩下的……剩下的便说不出了,而只有迷迷糊糊的时候才更加完善。刚开始养子叶枫与养女叶晚真的认为有这个人,有一定的能力后便开始查找,总是无法找到,而且随着完善,他们发现根本不可能是现实生活的人,认为这个人是养父徐哲所幻想出来的,而他们两个的名字恰好是这个人的名字——叶枫晚,对此养子叶枫养女叶晚笑而不语,知恩图报,便随他吧。只是看到养父徐哲一人的情景总是会感觉心酸,他就这样守着一个不存在的虚幻的人过了一生,并没有说对方如何,而是怨自己,怪自己,是自己忘记了对方,是自己不记得了对方,对着空气求对方让自己记得对方……对方……从来不曾回应……毕竟,那只是一个活在养父徐哲幻想里的一个不存在的虚幻的人而已,他怎么会回应呢?他不会回应。直到养父徐哲走了,都没有那个叫叶枫晚的,扎着高高长长的马尾,穿着金黄色的衣服,背负着重剑,腰间别着轻剑,轻轻巧巧的跨着步子,对徐哲说:徐哲,我来看你了。

    养子叶枫和养女叶晚后来有了自己的家庭也会和自己的家人讲起此事,有人感慨徐哲的痴心,有人笑徐哲的妄念,不过终究只是一笔笑谈,时间久了便淡了,再长就再也没人记得这个事了,没人知道,曾经有个叫徐哲的痴痴傻傻的等了一个叫叶枫晚的不知存不存在的人等了一生……

    ———

    叶枫晚躺在地上,胸口插着一把剑,他就这么沉默的看着天空,百般无聊的等待着死亡:原来受伤心脏是这么疼啊,为什么自己和他一样都不像别人那般被剑刺入胸口便立即死亡了呢?那他当初是不是比现在还疼啊?他又为什么不躲呢?是绝望了?死心了?那他没有记恨自己啊?真的是……自己真的是快要死了吧?不然怎么会想那么多?那他会在那里等我吗?不会的吧,毕竟我这么狠心……徐哲,我从来不曾说过我后悔自己的狠心,我现在……也是不悔的……吧……

    叶枫晚的思绪渐渐的飘远,也渐渐的模糊,他看到那人对自己笑着说:啊晚,你当真不能容忍?你……

    后面说了什么,他也没听清,明明当初听的清清楚楚的,叶枫晚笑了笑,再也没有动作。

    地上的人便也随之入画,再也没有动作。

第118章 神教圣子5() 
却说叶枫晚,二少其实也对现在的状况很茫然。

    他并不知晓这位老者的名讳,但至少一开始……

    这位老人家不是这般不讲理的不正常啊!!

    自叶枫晚那日“自残”过后,他在原地停留了两日,便开始在这片茂密无垠的丛林里,寻找起了离开的出路。

    二少以扶摇直上攀上了附近最高的那颗树,上了树顶,虽然能看到不远处矗立的座座高山,却仍然望不见丛林的边缘。

    于是叶枫晚只好凭着直觉在丛林里瞎逛,但结果好像是………

    他走了足足十日十夜,也仍然找不到出林的那条路。

    叶枫晚:“…………”

    啃果子啃的牙都酸了,他都要忘了他还有路痴这个人设了。

    每到这种时候,就觉得现代那个名为gps的东西特别好用。

    二少深深反省了自己,又沉思了良久,深觉如此下去不是个办法。

    叶枫晚非常有自知之明,他总觉得,其实这森林不算大,只是他不认路,只分前后左右,不分东西南北,于是老是在原地打转罢了。

    于是他再次用扶摇直上跳上了附近最高的树梢,去寻找最近最高的那座山峰。

    望不到丛林边缘,但找得到最高之巅。

    叶枫晚只是扫了两眼,便锁定了目标,他跳下树梢,朝着记忆中高山的方向,笔直笔直的向前行进。

    恩,笔直笔直的,哪怕前面有棵大树、有块巨石,为不肆意破树碎石,叶枫晚也是直接的翻石跳树,绝不走一点“弯路”。

    二少为机智的自己点了个赞xd。

    这个法子甚是好用,无需两日,叶枫晚便找到了那座最高的山峰。

    叶枫晚站在山脚,抬头望去,只见云雾缭绕,高不见顶,巅峰可至云端深处。

    叶枫晚使出大轻功,浮萍万里身法展动,只想速速攀到最高巅,看看究竟怎么走,才能走出这一片永不见头的绿色。

    他以大轻功攀爬之时,正值晌午太阳毒辣,但叶枫晚才爬了三分之一,就倏地察觉到了一道目光。

    这目光不含恶意,没有杀意,叶枫晚心中思绪一过,身形一跳,便稳稳的伫在了一块巨石上。

    叶枫晚四周眺望,剑眉微拧,朗声道:“何人在此?”

    没人回应。

    叶枫晚又使得说辞委婉了些,道:“不知是哪位前辈在此?在下不慎迷失了道路,如今只想攀上巅峰,放眼四眺,得寻出路,并非有意打扰,也无丝毫恶意。”

    正说着,忽得听到身后有人冷冷道:“迷路迷到思过崖的小娃娃,十数年来,我倒当真是第一次见。”

    叶枫晚还未回话,又听那声音道:“你并非华山派弟子。”

    华山派?

    叶枫晚蹙眉道:“在下藏剑子弟。”

    那声音道:“是了,是了,华山派怎会允许弟子穿的这般张扬。”

    说罢,那声音又道:“小娃娃,你有着一柄好剑。”

    来者意味不明,叶枫晚已将千叶长生握在了手里。

    但叶枫晚都蓄势待发,警惕备着任何突袭了,那道声音却又消失不见了。

    叶枫晚又在原地伫立了会。

    那道声音没有再出口。

    于是叶枫晚便也不再多理,收起千叶长生,继续向上爬山。

    谁知道,他一动,那道声音便又出现了。

    那人一声呵斥:“小子见招!”

    话音未落,剑气先至,叶枫晚抽出千叶长生,便牢牢的挡住那来自后方的一击!

    一挡之下,烁声赫起,叶枫晚手腕发麻,心中大惊,不料此人武功竟然高深至此!

    叶枫晚这才看到这出声之人,只见他白须青袍,神气抑郁,脸如金纸,老者面上无喜无怒,见叶枫晚牢牢接住这招,淡淡道了一声“好”,却也不显露任何褒奖之色。

    叶枫晚扶摇直上向上奔去,同时冷声问道:“前辈这是作何?”

    直到此刻,哪怕两人交手,叶枫晚也仍然感不到任何恶意、一丝杀意,老者与他过招……似乎真的只是那句“小子见招”?

    叶枫晚从不是个怕事儿的,这会知道此战避无可避,也不再后退,倒是眉宇高挑间,眸中爆出阵阵精光,拔剑而出,朗声道:“得罪,前辈看招!”

    不就是过个招!打个架嘛!他从还不会说话时,就闹事打架抢小玩意,整一个胡作非为的小霸王,这会打一下,也正好纾解一下心中抑郁嘛!

    叶枫晚本来以为,就是打一架的事儿啊……

    而且打斗途中,叶枫晚也感觉到了,这老者的剑法任意所至,不拘于泥,可谓行云流水,率性至极,剑术一道,他当真还达不到这老者的境界……

    也就是最初两人交手,老者对他极为陌生时,他在招式方面占了些便宜,甚至一度压着老者,但一旦老者对他稍稍熟悉了些……

    恩,叶枫晚是个服老的乖孩子xd。

    所以叶枫晚觉得,不就是这个老前辈寂寞了,想找个年轻人交交手吗……

    但是……

    叶枫晚欲哭无泪。

    前辈你这都和我打了三天三夜啊!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前辈你时不时来一句“好”,道一句“未曾听闻藏剑门派,但剑法招式皆是精妙”,再说一句“倒是知道个变通的小子”…………看起来对他的确没什么意见啊!但为啥就是拽着他不让他走啊!

    叶枫晚心里苦,他饿的连腹肌都消失不见了。

    叽。

    …

    再说徐哲,那个苦苦等着任我行发话,却始终得不到消息的任哲哲。

    又过了十日,不论是任我行那里,还是东方不败那里,皆没有任何消息。

    徐哲心中的希望仍然未消,但已经开始思考起其他与东方不败接触的方法。

    谁料,三日过后的清晨,徐哲方才站完了一个时辰的马步,便有人来通报,道:“少主,东方堂主求见。”

    徐哲接过婢女给的帕子,擦了擦额角汗水,这马步扎的,当真有种一朝回到解放前的微妙感。

    徐哲哑着嗓子问道:“东方堂主?东方不败?他怎么来了?”

    来者道:“属下不知,可要让东方堂主进来?”

    平日能直接进他的院落,唯有任我行与任盈盈两人。

    徐哲思考片刻,道:“让他进来,我去洗漱一番,劳他稍等。”

    室内早已有婢女打好温水,徐哲迅速洗了一个战斗澡,擦擦红扑扑的脸颊,便换了一身崭新的青衫。

    徐哲嫌弃的摸了摸头顶的那一簇毛,用头绳草草扎成一束,便匆匆出门而走。

    方而出门,就见一人,蓝衫云袖,玄纹纸扇,身形高挑,立于槐树之下。

    徐哲步伐匆匆,却掩不住眼中的那丝喜意,道:“先生来此,可是父亲同意了?”

    东方不败上下打量着徐哲,像是头一次才认识徐哲一般,只见小娃娃方才沐浴,脸蛋发红,皮肤粉嫩,头上的发髻软趴趴的贴在光亮的头皮上,水嫩嫩的小脸绷得死紧,硬是装出了一副稳重的大人模样……就是这么一个小娃娃,也不知是怎的说服了任我行。

    还是说,教主对他的猜忌,其实并没有他想象中得那般深?

    东方不败的嘴角噙着一抹晦暗不明的笑意,轻描淡写道:“依少主所言,七日一次,一月四次,第一次,便由今日开始。”

    徐哲面上一愣,心中大喜,虽不明任我行突然同意的缘由,也不妨他在此刻双手抱拳,恭恭敬敬的叫了句“先生”。

    东方不败却是侧身避开这礼,淡淡道:“少主贵为教主之子,这恭敬,是由下属对少主的,少主只需做自己想做的,这礼,在下是万万受不起的。”

    徐哲不悦,板起小脸仰起头,小鬏鬏被风吹的一抖一抖,执拗道:“我自然不可能跪你,也不对你躬身,只是道一句‘先生’,又有何不可?我对平先生也执同礼,哪里有什么受不受得起的?”

    “呵。”见小娃娃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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