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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6部分

法医狂妃-第866部分

小说: 法医狂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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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降王回京不过一天,小道消息就开始满天飞。

    柳蔚一开始没在意,后来洪氏都杵在她耳朵边议论了,她想装不知道也不行了。

    洪氏也挺不好意思的,还刻意压低声音问:“柳姑娘,你与汝降王,是否十分亲近?”千

    孟尧在人家云府喊打喊杀的时候,几位云夫人可是都在场,几位有涵养,当时没多嘴,但不代表私下她们不讨论。

    柳蔚有心为当时的误会解释两句。

    可洪氏却摇摇头,叹息道:“他一直便是如此,看似亲和,实则狂妄,柳姑娘,我问这些也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提醒你,若你们私交尚且不深,还请多加回避,那汝降王啊,在京中,风评可不怎么好。”

    柳蔚挑眉:“不好?”

    洪氏苦笑:“少年继位,身份显赫,自然就养出了些刁毛病,以前他外祖母还在世时,倒能约束一二,待老人家一走,便开始无法无天了。”

    柳蔚抬眸:“比如呢?”

    洪氏道:“强抢良家女子。”柳

    蔚一愣:“良家……女子?”洪

    氏沉重的点头。柳

    蔚却错愕之后,脱口而出:“他不是喜欢男子吗?”

    洪氏惊讶:“什么?他喜欢男子?”柳

    蔚又问:“他不喜欢男子吗?”

    洪氏莫名其妙:“他告诉你,他喜欢男子?”

    柳蔚摇头,又恍然大悟:“原来他不喜欢男子啊!”洪

    氏无语了:“柳姑娘,他到底喜不喜欢男子啊?”两

    人鸡同鸭讲半天,柳蔚赶紧将脑中千孟尧与岳单笙之间的粉色泡泡驱逐,然后问:“他抢良家女子做什么?若是心上人,正正经经提亲迎娶不就是了。”

    洪氏又叹一口气:“就是赌一口气,两年前皇上做主,要给他纳妃,选定的本是六王爷家的康庆郡主,哪知汝降王不同意,不止当众羞辱郡主,还在第二日,跑到闹市,与一位酒家姑娘拉拉扯扯,闹得街知巷闻不说,最后甚至不顾圣上责难,将那姑娘强娶入府,原以为就算荒唐了些,好歹也成就了一段姻缘,可哪知,不过半月,那酒家姑娘……就悬梁自尽了。”洪

    氏说的唏嘘,语气中满是同情。

    柳蔚却从这段话中,捕捉到另一个关键人物。

    “六王爷?”仙

    燕国的六王爷,柳蔚那是太有印象了。

    当初在西进县时,肖习正等人恶意追捕外祖父,不止伤了红家村数位村名,还将小舅纪淳冬袭击重伤,这事儿在柳蔚这儿,可还没完。

    柳蔚靠近一些,问:“三夫人可了解六王爷?”

    洪氏不妨她问这个,懵了一下才回:“六王爷乃皇上的亲弟弟,封地在西边,不过因与皇上关系亲近,常年住在京里,康庆郡主是六王爷的四女。”柳

    蔚坐近一些:“还有呢?”洪

    氏又想了想,道:“六王爷此人好信鬼神,正阳居士……就是国师,当年便是由六王爷引荐入宫,后冠居国象监主事的。”

    柳蔚顿时愣住,讶然的睁大眼睛:“您是说,国师……是六王爷引荐的?”洪

    氏点头,不解她为何如此激动:“你不知晓吗?此事在京里并不是秘密。”皇

    后中水银毒与鲛人珠二事,洪氏并不知晓,这事毕竟是机密。目

    前为止,只有秦氏、应氏,相夫人,太子,与云家四位老爷知晓,洪氏与何氏这边,因为她们极少入宫,一番斟酌后,大家便决定先不告诉她们,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好事,知道的人多了,也恐节外生枝。

    国师与六王爷还有这层关系在,柳蔚是的确没料到,其他人没说,应也是觉得两者之间没有关系,可这一瞬间,柳蔚心中生起了许多念头……

    六王爷,康庆郡主,酒家姑娘,汝降王,肖习正,外祖父,国师,甚至辛贵妃……一

    连串的人物如走马灯般一一划过,霎时间,柳蔚福至心灵,拍案而起。

    洪氏正盯着她,瞧她一惊一乍,神似癫魔,不禁担忧:“柳姑娘……你,你怎么了?”柳

    蔚来不及回答,抬脚就往外走。洪

    氏又在后面喊了两声,却叫不回人,她不禁懊恼,难道柳姑娘是怪她吗?她提起汝降王强抢民女这事儿,真不是挑拨离间,她就是怕柳姑娘初来乍到,识人不清,会交友不慎,她没有恶意的,但柳姑娘,好像误会了?

    柳蔚现在是顾不得洪氏的心路历程了。柳

    蔚不了解千孟尧,但她了解容棱,容棱既然说了,千孟尧可以结交,那便说明这人的人品没问题,可是怎么会闹出强抢民女这事儿?一

    想到肖习正在西进县的所作所为,又想到迫在眉睫的鲛人案,甚至五年前的水银毒案,柳蔚心如鼓雷,一个大胆的想法油然而生。

    一路从云府回到汝降王府,经由门童通报,岳单笙很快出来,亲自接迎柳蔚。

    看柳蔚行色匆匆,岳单笙不解:“出了何事?”柳

    蔚摇头,问:“容棱呢?”岳

    单笙一边领着她往内走,一边道:“在书房,里头人不少,我替你叫?”柳

    蔚点头,到了书房门外,便老实等着。没

    一会儿,容棱出来,见柳蔚额上竟有薄汗,知晓她赶来匆忙,便抬手替她擦擦薄汗,问:“怎么了?”柳

    蔚握住容棱的衣袖,手指紧成一团:“容棱,这几日外祖父可与你说过什么?”自

    打来京,柳蔚便忙着替皇后治病,连着两三天累得焦头烂额,回府一打听,却听闻容棱也忙,却是忙着陪伴外祖父左右。外

    祖父有多不喜欢容棱,柳蔚是一清二楚,那为何却要走哪里都带着容棱呢?

    柳蔚首先想到的就是京中有人对外祖父不利,那西进县的肖习正就是个例子,所以外祖父不喜欢容棱,也需要容棱随身保护。

    柳蔚对此乐见其成,恨不得由此能令外祖父与容棱的关系突飞猛涨。可

    今天,她却有了其他看法。

    容棱不知她为何问这个,却还是如实回答:“说了一些当初官任时的趣事,怎么?”“

    可提到六王爷了?”容

    棱一愣,摇头:“没有。”

    他也记得,当初肖习正于西进县的恶行,正是授命于六王爷。

    “容棱。”柳蔚咽了咽唾沫,盯着容棱的眼睛:“我想,我们有麻烦了。”

第1471章 只要,该上钩的人上钩了() 
京城大街西门前,一辆深黑蓝顶的三轮马车已在此地停滞多时。未

    时一刻,城外有辆粪车驶入。

    守城的护卫纷纷掩住口鼻,不耐的驱手:“怎么这个点儿拉粪,快走快走。”

    推粪车的老汉点头哈腰,好生道歉后,急忙推着车过了关道。

    一旁的三轮马车,也在此时动了起来,三轮车驶在粪车前头,绕过街角,进了一个胡同。

    没过一会儿,巷子另一头,粪车也进来了。

    三轮车车夫皱了皱眉,拿帕子捂着脸,对粪车老汉道:“行了,就搁那儿吧,太臭了。”

    粪车老汉摘下自己的帽子,露出一张中年人的脸,他拔下假胡须,讪笑着道:“让您久等了,这不是怕被查检,所以用了这下下之策。”三

    轮车夫别开脸去:“这两日进京上贡的人也不少,就你,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欸,别走了,就站在那儿,你太臭了。”粪

    车男子只好站在原地,将随身的包裹拿出来,递上去:“清水镇的货。”三

    轮车夫捂着鼻子过去把包裹拿了,小心翼翼的放进三轮车内,随口问:“路上没出什么意外吧?”

    粪车男子顿了一下,后急忙摇头:“没有没有,一切安好,这刘喜娘的胞宫也炮制……”“

    嘘。”三轮车夫呵斥性的一瞪眼:“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粪车男子忙捂着嘴,道:“小的省得,小的省得,那,东西既交给官爷了,小的便先告退了。”

    三轮车夫点点头:“注意避身,事成之前,不要节外生枝。”粪

    车男子离开后,三轮车夫重新驾起了车,他一路从正街走到南街,再从南街走到西街,绕了一大圈儿后,可算在六王府后门停了。将

    刚收来的包裹送进六王府库房,由掌库接收后,三轮车夫特地多问了句:“是不是差不多都到了,还差几个来着?”掌

    库点了点账册,道:“保州的还未到,不过那地方远,又在两江之外,途中或有耽搁也不定,还得劳烦你多跑几趟,在西门多守几日。”三

    轮车夫笑呵呵的:“这有什么劳烦的,都是为主子办事。”

    二人又寒暄两句,三轮车夫便要走了,这时,外头又进来个人,这人见了三轮车夫,猛地道:“你也在啊,那正好,王爷那边叫人问话呢。”

    一听是王爷召见,三轮车夫紧张了,结结巴巴的问:“王,王爷?王爷要见我?”后

    进来那人笑道:“别担心,就是问两句,走吧。”然后指着掌库:“你也一起,带着账册。”三

    人沿路走到了书房,书房里王爷正在谈事,他们等了片刻,才被允进入。三

    轮车夫第一次面见王爷,紧张得一直抖腿,进了书房后,他更是头都不敢抬,先老老实实的请了安,而后就听恢弘有力的男音,沉沉的问:“东西,可都收上来了?”

    三轮车夫还未吭声,掌库已尽职尽责的道:“回王爷,还差保州的未到。”

    头顶之人沉吟片刻,又问:“清风镇的,可到了?”三

    轮车夫可算找到机会表现,立刻振奋的抢答:“到了到了,刚刚才到,已经入库了!”说

    着,他一抬头,却猛地与宽大书桌背后端坐着的威严的男子目光相对,男子一身玄袍,气势滔天,只是一眼,已令人心惊肉跳,手忙脚乱,三轮车夫立马垂下头来。“

    东西,可是完好的?”高位上的倏尔问道。

    三轮车夫正要回答“自然完好”,却一下想到从清风镇老三手里接过货物后,他放进了车厢,却没打开过。他

    猛地一顿,扭头小心的看向身旁的掌库。

    掌库显然也想到自己还未来得及打开便被叫了过来,拧着眉,沉默下来。

    房间里有了短暂的寂静,过了片刻,却听一阵舒朗的笑声:“东西,应是毁了?”

    掌库忙抬起头,瞧了上头的王爷一眼,重重磕头。

    他这一磕头,没见过世面的三轮车夫也紧忙跟着磕头。却

    听“吱呀”一声,是书桌后的六王爷站起身来,他慢慢步道桌前,心情看似极好:“毁了便毁了,只要,该上钩的人上钩了,那损失一些小物,也不足挂齿。”他说着,又看向三轮车夫:“你叫什么?”三

    轮车夫恍惚了一下,才意识到这是在问自己,忙道:“小的叫榔头,是京城衙门的役卫。”居

    高临下的六王爷微微颔首:“本王有件事要你去办,办好了,重重有赏。”

    榔头立马表忠:“还请王爷吩咐!”

    “你去东街的云氏医馆……”…

    …同

    一时间,汝降王府书房外。柳

    蔚认真的盯着容棱:“所以,你听懂了吗?”

    听是听懂了,但……

    容棱语气中包含狐疑:“你说的这些,可有佐证?”“

    没有。”柳蔚摇头:“正是因为没有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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